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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子柔弱不可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姜半夏夏

    而且颜凉特地让小莉准备了一套与当年差不多样式的衣服,只不过与方面不同的就是,在白色外衫外又披了件软毛披风。

    “啊…”

    “放过我吧…”

    “啊!”

    “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没有…我没有,叛国!”

    “啊!”

    “姨母好啊。”

    颜凉从昏暗的走廊走进来,低着头,慢慢进来,待死牢里幽冥泛黄的灯光打到颜凉的脸上时。

    段木兰的脸才不由自主的朝颜凉看去。

    颜凉配合的笑了一下。

    段木兰听到姨母两个字,就浑身一抖,这不可能,“你是谁”

    颜凉整个人现在段木兰面前,脸上展露可怕的冷笑,道:“姨母,怎么这么快,就不认识侄女了”

    段木兰整个人亦如颜凉当年一样被挂在高架上,“白…白,白家人”

    啧啧啧,看看段木兰现在,犹如一只丧家之犬,被铁架子,铁链子紧紧拷着。

    颜凉仔细打量着段木兰如今的样子,感慨道,就算是如此,也比自己当年的模样要强上三分啊。

    当时,颜凉是已经在死牢被折磨了好几天,纯白的裙衫上的血渍早已经凝结。手腕处也是血肉模糊。

    再看看,她,段木兰被送过来,只是被用了一会的刑,也就衣服头发乱了一些。嗓子沙哑纯粹就是自己喊的。

    陈清焰拉过来一张椅子,颜凉顺势坐下,道:“呵,姨母还认得我”

    段木兰发了疯一样瞪大眼睛看着颜凉,“白商陆!你不是,不是死了吗!不可能!不可能!”

    “你骗我,你早已经死了!少吓唬我,我警告你!快放了我,要不然我夫君不会放过你的!”

    颜凉双眼直视段木兰,没有丝毫畏惧,反而有些兴奋。“你的夫君已经拉着你的尸体回了家。”

    段木兰一脸不可思议,道:“我的尸体”

    段木兰喊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你在胡说,你在胡说,你骗我!”

    颜凉不禁笑出声来,眉眼都是兴奋。

    她道:“七月七,乞巧节,山上的马匪决定在这一天攻入金陵城,抢走了一批女子,你就是其中一个。而在刚才御林军赶到山上时,已经有一个死人顶替了你的名字。成为了你。”

    段木兰此刻才感觉道什么叫做恐惧,汗水沿着脸蛋滑落,“什么叫顶替了我你什么意思”

    颜凉非常耐心,一字一句给段木兰解释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被毁了容,看不到脸,你的夫君凭借你的服饰认出了你。已经把你带回去了。”

    颜凉非常感兴趣的看着段木兰的脸色不断变化,像一个调色盘非常有意思。

    段木兰心中的恐惧已经不断加剧,看着昏暗的牢笼,“你,为什么你,你…为什么”

    颜凉淡淡的看着段木兰,好像在宣判段木兰最后的命运,“我都说了,我想你了,姨母,我母亲也想你了,她希望你下去陪着她。”

    段木兰精神十分紧绷,“你,你是。”

    “你母亲…你母亲是段梦瑶”

    然后又快速的自我否决,“不可能,白家人都死绝了。”

    颜凉嗤笑一下,眼中全都是嘲讽,“是都死绝了,可你们段家不是还在吗”

    颜凉嘴角扯出一个实在算不得好看的微笑,“姨母,你喜欢马吗”

    听到马,段木兰整个人就不断地抖,她想起了自己的姐姐段梦瑶是怎么死的,她非常害怕,汗水和泪水混合,“我,我不喜欢,不喜欢。”

    颜凉低下头,非常落寞,“我母亲也不喜欢。”

    段木兰拼了命的往后退,可是无奈双手双脚都被拷在架子上,根本避无可避,退无可退,“你就是白商陆!你就是白商陆!你回来找我索命了!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要你母亲的命的。”

    颜凉站起身,道:“好,那你说是谁,我赏你个全尸!”

    段木兰身体抖如筛糠,但也不敢把幕后之人爆出来。

    段木兰瑟瑟发抖,道:“你放过我,我就说…”

    颜凉霍的站起身,把旁边桌子上的茶杯扔了过去,面色如俱,凶狠似野兽。

    “别跟我讲条件!你知道,你觉不可能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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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马匹
    颜凉笑着,转过身大笑两声,然后干巴巴说道:“章丘,章丘,章丘!好一个章丘。”

    段木兰疯狂的说着什么,但是全都听不清,因为都是从喉咙里直接吐出来的呓语。

    颜凉往前走着走着,突然回过头,看着段木兰道:“我会让他去陪你的。”

    然后再也没回头,边走边说道:“我会给你一个全尸,我答应过的。”

    段木兰无力的嘶喊着,可是喉咙里被血和痰哽住,让她只能发出如七十老妪一样的磨声。

    第二天,依旧没有人给段木兰吃的喝的,但是也没有打她。

    如果有人对她上刑她还好受点,就这样漫无目的等待,才是最难熬的。

    但是段木兰手上的伤口不断的反复发炎,流脓,流窜的整个地牢的气味都难闻得很,连地牢里的看牢人都不想在那里待了。

    正午时分,就有两个人过来给段木兰解开手铐,解开手铐的一瞬间,段木兰就因为体力不支倒在了地上。

    整个人砸在地方,发出“砰”的一声。

    陈清焰看了她一眼,眼神就像再看一个死人一样的冷漠。

    陈清焰跟在后面,悠闲走出来,闻到异味后马上用手捂住鼻子,冷声看着段木兰道:“把她带到马场去。”

    段木兰听到马场两个字就发疯似地往后爬,好像前面有什么妖魔鬼怪一样。

    “拖着走。”

    说完陈清焰就先走了。

    两个小厮也是陈清焰楼外楼训练的高手,修习的领域也是专门替人杀人灭口的,自然不会对一个半老徐娘手下留情。

    都是一人拽一条腿,像拽死猪一样拖起段木兰走。

    段木兰死死扒住底板,想要扣住什么,可是她已经没有指甲了,只能用用力的用手扣着地面。

    本来已经结痂的手指头再次因为扣地面,所以手上的伤口再次崩开。

    段木兰手上混着泥土和血液,乍一看上去鲜红一片。

    段木兰声音嘶哑的喊着,“放开我!放开我!”

    “白商陆!我是你姨母!放开我!”

    可没有一个人回应她。

    颜凉吩咐陈清焰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建造楼外楼,也不是修缮莳花馆,而是让她在楼外楼后偏僻的地方修建一个私人的跑马场。

    就是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天的。

    段木兰被拖了一路,手指早已经血肉模糊,而胸前的襟花儿早已经磨透,露出流血的胸膛

    但是段木兰还在垂死挣扎,“啊,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白商陆!我是你姨母!”

    马场内,一个凉棚下面颜凉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的喝着茶水。

    颜凉轻轻放下茶杯,缓声道:“你该庆幸,你是我姨母,要不然我连全尸都不给你留。”

    太阳炽热炎热,像个火球一样挂在天空,颜凉还以为会等几天才能等到这样的艳阳天。

    真好,天公作美,第二天就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可以送她上路了。

    “啊”

    段木兰被小厮扔到跑马场的中央,一圈都系着健壮的跑马,这里的马也有贩卖给别国的,也有贩卖给金陵中豪绅的。

    但是周围的马看上去,被喂养的非常好,跑起来一定非常有力。

    段木兰看了一圈周围,看到周围蹬着马蹄的烈马,段木兰吓得害怕大叫往周围爬去。

    颜凉看着张牙舞爪想要逃离的段木兰,看着她奋力的往外爬,又一次一次被人拖到中间,就像是没有休止的轮回一样。

    颜凉终于放下了茶杯,轻声道:“要知道,我其实可以让你痛不欲生的死去的,甚至说,我可以让你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辈子。可是我想了又想,觉得让你体验一下我母亲受过的,毕竟你们是姐妹。”

    颜凉用手不断轻轻敲打着桌面,道:“姐姐受过的罪,妹妹理应感同身受才对。可我思虑来,思虑去,只有这个办法能让你知道我母亲的痛了。”

    虽然颜凉没有大声的喊叫,可是那样清脆有力的声音直接锤击着段木兰的胸膛。

    颜凉双眼直勾勾看着段木兰,享受着她的恐惧与无助,“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可是,我不会放过你,不会放过无论在打击白家中扮演什么角色,每一个人!都要给我母亲陪葬。每一个!”

    颜凉甚至可以透过段木兰感受到母亲当时是何等的悲情与无助,是不是万念俱灰,但求一死

    段木兰卑微的



第一百章 流氓
    颜凉好像还没有从刚才的场景中出来,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回过身走去。

    走路的步伐沉重不轻松,陈清焰拦住鸟不宿,说让小姐自己一个人静静。

    颜凉也是重生以来第一次伤心的直接流了泪,无声的泪水顺着脸颊留下来,湿润的双眸全是水雾。

    看不清前方的路,也看不清路上的人。

    颜凉回了出云轩就把自己一个人关起来,谁也不见。

    连锦瑟都被扔了出来。

    “小姐怎么了”小莉抓着鸟不宿问道。

    为什么一早出来,回来就变成这样了。

    鸟不宿低着头,道:“我不知道。”

    “你一天天啥都不知道!”小莉焦急的看着屋子,但是也帮不上一点忙。

    可谁也不知道,颜凉只是这几天精神太紧绷了,回到屋子里连外衣都没脱就躺在了床上,被子一盖,几息之间就睡着了。

    泪痕还隐约可见。

    夜色深了,颜凉也不出来,晚饭也没吃,小莉也不敢进去,但是也有点坐不住了。

    于是遣唐成弋去给沈木棉报了个信,让他快来,小姐出事了。

    沈木棉接了信儿倒也来的快。

    一炷香时间就到了,看到了屋子里被帘子遮挡的乌漆墨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沈木棉准确摸到颜凉的床,借着仅有的月光点上了一盏灯。烛火摇曳微明。

    只见颜凉把自己缩成了一个球,抱住了怀中的被子,墨黑的头发洒满了整张床。

    沈木棉趴在颜凉耳边轻声叫着:“凉儿,起床了,凉儿。”

    颜凉正做着香甜的梦,好像回到了儿时的白府,

    颜凉在梦中就好像看到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但是看不清脸,但是在不断叫着自己的名字。

    “是谁”

    身后的白母坐在石桌上刺绣,而父亲在母亲身旁喝茶。

    白母叫着:“陆儿,陆儿,你去哪啊”

    “我去去就回。”颜凉急着去看清那个男子到底是谁。

    男子还转身离开了,颜凉急忙跑上去,不顾身后母亲的叫声。

    颜凉找到那男子后,发现他在满片的茉莉花从中等着自己,颜凉剥开花丛,来到男子身后,轻轻拍了一下。

    转过来的脸正是沈木棉,沈木棉朝着颜凉笑着,道:“凉儿。”

    然后颜凉就睁开眼睛了,没想到眼前的真是沈木棉。

    颜凉抬起手摸着沈木棉的脸颊道:“沈木棉我是还在做梦吗”

    沈木棉捂住颜凉的手,侧过脸轻轻亲了一口,道:“是啊,在梦里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颜凉鬼使神差的缓缓起身,倚靠在垫子上,沈木棉也顺势坐下来了,颜凉就这样平视着沈木棉。

    沈木棉嘴里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宠溺的看着颜凉道:“你想对我什么”

    颜凉慢慢偏过头去,沈木棉就一动不动的等着颜凉。

    面带笑容。

    “吱…”

    “小姐,你醒了吗”

    小莉一进来就看见两个人黏黏糊糊的,忙捂着脸转过身道:“我什么都没看见。”

    说着兔子脚底抹油溜得比谁都快。

    颜凉就楞在原地了,本来离沈木棉的脸就差几公分,现在不上不下,尴尬至极。

    沈木棉沉下声音,诱惑的说,“继续啊。”

    “怎么停下来了”

    颜凉一下子推开眼前的沈木棉,羞声道:“你!流氓!”

    沈木棉退后展开双手道:“可是,刚才可是你要亲流氓啊,流氓可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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