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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神君傲娇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云彩舞

    甚至觉得自己倒霉透了,被分给这么一位没有前途的主子。

    再加上慕星河质子的尴尬身份,他们更不把他放在眼里。

    “富贵,不是说这位皇子是瞎子么怎么看着不大像”看院子的章有得张嘴无声地和扫地的王富贵咬耳朵。

    王富贵朝天翻了个白眼:“你问我我问谁去”

    “如果这位殿下眼睛没瞎装瞎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立刻去禀告陛下告他欺君之罪”章有得瞬间就畅想到了立功后的美好未来。

    “这样不太好吧这位殿下看起来人很好呢!”崔小蝶偷偷地打量了一下慕星河,忍不住想为他求情。

    “女人就是肤浅!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再好看还不是要寄人篱下做质子”

    “况且你们不要忘了你们是替谁办事!要是敢做吃里扒外的事,看陛下不把你们拆皮剥骨!”王富贵警告似地瞥了一眼崔小蝶。

    崔小蝶的脸立刻变得惨白,显然是知晓那位陛下的手段的。她咬了咬嘴唇申辩:“我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要背叛陛下。”

    “这话你留着日后和陛下说去,和我说无用。”王富贵说完看都没看她一眼。

    “好了,好了,同为陛下办事。怎事情还未办成反倒伤了我们自己人的和气王富贵你不要得理不饶人了,还有小蝶你也是。不要耽于美色忘了自己所行何事。你想亲近日后有的是机会,到时你可千万别忘了自己任务就行。”章有得当起了和事佬,各打五十大板。

    王富贵面上虽然不领情,但到底是没再继续说什么。

    崔小蝶倒是乖巧地应了声“知道了。”

    好不容易话题终于一个段落,辛婆婆忍不住问道:“你们有得没得说了一大堆,有没有决定我们到底跪还是不跪”

    他们四个人无声的交流都是在心中用了腹语。

    在外人看来他们不过是偏了偏头,神色如常并无什么异样。根本无从知晓他们刚才有过激烈的交谈。

    “为了任务完成的顺利一点,要不我们还是跪吧!”依然是章有得给出建议。

    “俗话说落草的凤凰不如鸡,在我们面前还摆什么皇子臭架子不跪!要跪你们跪去。”王富贵第一个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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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情知所而起却不知如何能终(10)
    慕星河自顾地摸索着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而后才道:“你还不明白你我的处境么来此地便注定很多事情都不能再随心所欲了。”

    “在这比不得在神隐国,你若是不收敛一些,即便是我也保不了你。你可明白”

    常乐走到他身边跪下说:“殿下,我自是明白今时不同往日。临出发时燕九他们亦对我耳提面命地嘱咐过。只是我气不过!他们这么对您。”

    “不过是些区区下人,他们怎敢这般不把您放在眼里!”

    慕星河心平气和地说:“如此你就要气不过,那未来你还待如何呢日后比今日还过分的事只会多不会少,你都要一一去闹一闹摆摆脸色么”

    “殿下,我知错了,以后我一定会记得分寸。”做主子的都这般能屈能伸,反倒是这个做下人的受不了被冷落,常乐汗颜地很。

    慕星河下意识地用指敲了敲椅子扶手说:“知道便好,起来吧!”

    殿下只有在想什么的时候才会做这个动作,常乐顺着声音望去,才惊觉自家的殿下手上受的伤还不曾处理。

    顿时他便顾不上想知道自家殿下刚才在想些什么。

    “殿下,这伤口让属下重新帮您包扎一下吧!朝颜公主不是给您送了一盒药么正好拿来抹上。”说完他就想去拿他手上的瓷盒。

    慕星河避了避,并没有让常乐拿过去。

    “殿下”难道殿下是嫌弃朝颜公主给的药不够好么还是觉得她会下毒

    也是,一个不受宠的公主能拿出什么好东西呢

    常乐脑补完后,自作聪明地问:“殿下,您可是要用咱们自己带来的药”

    临出发前燕九他们可是给殿下配了许多珍贵无比的药,其中就包括创伤药,那些东西早就随着他们带来的行李放到了偏殿里。

    “不必!”慕星河只是不大习惯别人触碰他的身体。

    若非现在眼睛看不见,连别人他亦不想要触碰。

    “你先下去吧!我自会处理。”

    “殿下!”你眼睛又看不见要如何处理呢这句话在常乐舌尖绕了绕终究没有说出口。

    慕星河挥了挥手说:“下去吧!这一路随我奔波你也很是辛苦早点下去休息吧!”

    见他主意已定,常乐到底没再强求,说了声“是”便退下并把门带上了。

    等四下无人,慕星河才把已被血染红的帕子拆了下来。

    他在屋子摸索到一个洗脸用的铜盆拿食指抹了一把,而后用拇指捻起搓了一下,感觉不脏便把铜盆放到了桌子上。

    紧接着他在桌子上摸到了一个装水的茶壶,他举起摇了摇,听得里面有水响便把水倒到铜盆里清洗了一下伤口。

    因为看不见所以他也无从知晓自己的伤口有多么吓人。

    把手擦干净,慕星河这才从瓷盒了挖了一团药膏抹在伤口处。

    随着他的动作,药膏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散。

    他嗅了嗅,闻到了熟悉的几味草药的味道。

    虽然每位大夫调的创伤膏都不一样,但里面常用的那几味对疗伤益处特别大的草药是每一位大夫都会开的,区别也只不过是份量多少而已。

    作为曾经文武双全的太子,往日可没少下场和武士们比划。

    刀剑无眼,哪怕他是太子亦少不得受点皮肉伤,所以过去这上好的创伤药他可没少用。

    一用他就闻出了其中几样比较珍贵的药材。

    不是说月落国的朝颜公主因不得国君的宠爱,在后宫中活得很是艰难么

    这般贵重的膏药她是如何得到的呢

    还是传言只是骗人的,公主的处境并非那般不受待见

    不,不可能的。

    那个念头一起,慕星河很快就否决了它。

    别人或许不知文昌帝为何非要他做月落国的驸马,他焉能不清楚。

    月落国仗着几十年前打败过神隐国大军,便一直以主国自居,把神隐国看做自己的附属国。

    年年岁岁皆要神隐国对它朝贡,稍有不从便以大军压境为胁。

    这些年来不知搜刮了神隐国多少金银珠



第二百五十六章 情知所而起却不知如何能终(11)
    不过好奇也只不过一瞬。

    比起好奇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原本以为进了宫面见完文昌帝就会被随意打发出去住驿宫,没想到文昌帝忌讳他到这个地步直接把他扣留了下来。

    虽然入宫前早已交待他们不要轻举妄动,但若是入宫太久还没有只言片语传出去只怕他们要按捺不住惹出什么是非出来。

    慕星河头疼的就是在守卫森严的皇宫中如何才能把消息传递出去。

    不过很快的就有人把他这个烦恼解决了。

    自和慕星河分别,杜佳音一路心情都十分愉快。

    她带着这愉快的心情步履轻快地回了自己的寝宫。

    只是她脸上的笑容没挂多久,见到在大门等着她的紫苏后立刻凝住了。

    紫苏走过来略带责备地说:“公主殿下您跑到哪里去了刚才不是说想吃栗子糕的很么怎等我做好了回来您却不见了呢”

    “您手上有伤怎可以到处乱跑呢!”

    杜佳音有点怵她。因她母妃早逝的缘故,她实际算是紫苏拉扯大的。

    虽未年长她太多,但杜佳音总是忍不住在心里把她长辈看待,对她说得话也能听进一二。

    她抱住紫苏的胳膊,小声地撒娇:“好紫苏,我伤的是手又不是脚如何不能走动你做糕点也需时间,我只是不想干坐着难等便出去随意逛了逛,难道这样你也要生气么”

    软软糯糯的声音就像刚出锅的桂花糕带着丝丝甜味。不会过分甜腻却足以让人心软。

    紫苏绷着的脸顿时破功了。

    她叹了一口气再三嘱咐道:“公主以后可莫要这样了,奴婢可还心有余悸的很,上次的事若是再来一回,奴婢可经受不住。”

    被她那么一提,杜佳音自是回想起了上次被她皇姐推到湖里的事情。

    她歉疚地说:“对不起,紫苏都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紫苏眉头一皱一脸不赞同地说:“公主说得是什么胡话!您被推到湖里明明错的是您皇姐,怎么可以责怪自己不好呢”

    “您若不好,世间哪里还有再比你乖巧漂亮的公主呢”

    “世间也就只有你觉得我好。”杜佳音在心底叹了口气。

    她说得不好,其实只是觉得跟着自己这位没前途的公主连带着让紫苏亦不受各宫待见觉得对她不住。

    若自己受宠一些就好了,那样紫苏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是一个最末等的宫女。

    “公主别说那么多了,快进去洗一洗手吃栗子糕。吃好后,等一会我再帮你上次药。”紫苏在背后推着杜佳音的背,把她推到了大厅里。

    杜佳音听她说要给她上药,脚步就有些迟疑。

    不过本着能拖一会是一会,最终她还是被紫苏推了进去。

    一进大厅,扫视了下四周,见四下无人。

    杜佳音忍不住问紫苏道:“梅、兰、竹、菊呢”

    所谓的梅兰竹菊分别是冬梅、春兰、夏竹、秋菊四个在朝颜公主寝宫伺候的宫女。

    虽往常大多时候都是紫苏伺候她的衣食住行,但作为公主婢女好歹还是有几个的。

    紫苏冷哼:“公主还不知道她们几个么这会只怕又不知躲在何处偷懒呢!”

    杜佳音蹙着眉说:“这样总归不好的吧她们是皇后娘娘指给我的侍女,怎可一天到晚都见不到人呢!时常不在我跟前伺候,那还我要她们何用还不如趁早禀了皇后娘娘让她重新给我选几个手脚勤快地过来。”

    紫苏惊讶地看着她:“公主竟终于明白这个道理了吗”

    往常公主对她们可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任她们如何过分也只是一味忍了。

    如今听她的口气倒像终于不愿意忍气吞声了。

    是了,就该这样。

    哪怕是



第二百五十七章 情知所而起却不知如何能终(12)
    杜佳音有点心虚地撇开视线说:“我不记得了哎!”

    紫苏很是无奈:“公主您仔细想想,最有可能拉在何处这样我才能去把您的药找回来啊!”

    给出去的药怎么可能找得回来呢

    杜佳音不想随意编一个地点让紫苏去白费功夫,只能一个劲地推说自己记不得拉在何处了。

    紫苏长叹:“公主,旁的物丢了也就罢了,您怎么能把这药给丢了呢下月就是陛下的生辰,若到时手好不了您如何能上去献艺呢”

    “这份药得来已是实属难得,太医院万万不可能再给我们第二份了。”

    杜佳音苦笑:“紫苏我这琴弹或不弹对我的生活并不会有太大的改变。那一次不弹又能如何呢日子总不会比现在还糟的。父皇若是在意我早就在意了,他若不在意我弹再多的曲子也只是作无用功。”

    紫苏怔怔地看着她,有些不明白她为何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

    明明往日练琴最积极的便是公主殿下了啊!

    为了能在那个日子得到陛下的一句赞赏,公主何曾懈怠过一日,如今这是怎么了

    杜佳音搁下筷子,以手支在下巴说:“紫苏你别这么看我。这个道理我一直都是明白的,只是不死心而已。”

    在她父皇生辰的时候弹琴,这不是第一次。

    过往亦有过许多次。

    只是最多只能的一句夸奖而已,旁得什么是再也没有了。饶是如此,为了这一句夸奖她仍是拼尽全力。

    她之所以不再醉心于想得到她父皇的另眼相待,是因自上一个月她被兰芷推入湖中差点淹死,文昌帝的做法让她寒了心。

    事后,她想要兰芷受到惩罚。她不奢求父皇会让兰芷以命抵命,但哪怕只是略施惩戒,让兰芷有了顾忌之后以后不敢再随意欺辱她,她便心满意足了。

    可最终得到的结果却只是她父皇轻描淡写的一句:你不是还活着的么

    未尽之意,无非就是你还未死那来讨什么公道呢

    活着尚且不能为自己讨到公道,杜佳音又怎奢望死后兰芷会得到惩罚。

    想来她若死了那便也就是白死了。

    难道还指望文昌帝会为了一个死人去惩罚他最宠爱的兰芷公主么

    呵,都说帝王最是冷血,可他的绝情全都用到了她一个人身上。

    别得公主皇子往日还能偶尔得到他只言片语的称赞,而她一年却只能得到一次夸奖她:琴弹得不错。

    明明她和兰芷一样,身上都流淌着和他一样的血。但兰芷自出生起就是他掌心的明珠备受呵护,而她却是他脚下的尘埃嫌弃备至。

    就连他是否抱过自己,答案在她现有的记忆中也只得两个字: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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