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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文明升级中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人人有书念

    “可这些,都只是针对【已知】,是前人经验、已有数据库等事实的基础上,进行的数据对比,是拿着书籍目录在图书馆里寻找目标书籍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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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蒙在鼓里
    韩飞回到了在东灵区新租下的独立民居。

    230平,两层结构,附近就是市场,灰扑扑地模样在众多小楼中很不起眼。

    周围人来人往,韩飞的行踪在人群里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从一楼到二楼主客厅共有三道锁。

    最特别的是第三道锁。

    它有一个假锁孔,假锁孔内部不接触大门的锁扣机构,因此,寻常的开锁手段对这个门锁起不到作用。

    锁的最内部是一个完全封闭的插簧。

    韩飞将手掌贴合在冰凉的把手上,在c级虚拟构造的作用下,他摧毁了卡住大门的插簧。

    真纯物理开门。

    大门应声打开。

    信息交换机的滴滴声首先入耳,交换机附近是十多台服务器主机,正高负荷运转着散发大量热量。

    在大气压力的推动下,热浪扑面而来。

    韩飞有些难受,他用手扇风,将上衣领口打开一个扣子。

    这里是他的临时实验室。

    所有设备都是普通大学生在市面上能够买得到的东西,没有一丝超自然和反常的因素夹杂其中。

    韩飞给自己定下的身份伪装,是高智商的信息科学研究者。

    他要亲自介入国家的内部信息系统。

    以科研天才韩飞的表壳,对职权部门进行渗透和攻克,最终逐渐掌握华夏的终极人工智能网络——天网,实现他监视全球的初步宏图计划。

    他这一手叫灯下黑。

    并且,他抛出的“绯红之王”补全系统,是当今华夏情报部门无法拒绝的强大助力。

    非凡时期要行非凡之事。

    韩飞敢用屁股保证,那些管理天网系统的官员们不可能拒绝“绯红之王”的诱惑。

    他带上平光眼镜。

    穿好装模作样的除尘白大褂,整个人的气质浑然一变,宛如影视作品中的科学呆子,那种给主角提供帮助和负责搞笑戏份的普通配角。

    正如蜘蛛侠帕克也需要小胖子内德。

    韩飞心甘情愿去扮演这个绿叶般的身份,等待着所谓主角的到来。

    他正打算对绯红之王的后门程序进行例行测试。

    突然感觉到——

    3号躯体“命匣”遇到了一些新情况!

    韩飞立刻将意识切换到命匣。

    客厅里,穿着白大褂的科研呆子顿时身体一抽,仰头靠坐在旋转椅上,双眼失神地凝望天花板的纹路。

    他的意识穿梭到了命匣处。

    ——

    西宫山拍卖行。

    明天就是一年一度的拍卖大典,是西宫山最盛大、最重要也是最吸引眼球的拍卖盛会。

    各式各样的字画、文玩、古董和奇珍异宝,都会出现在明天的拍卖名册中。

    这是西宫山立于东海省的不败法宝。

    正是靠着每年举办的拍卖大典,大肆炒作绝品珍藏辈出的噱头,才让西宫山的事业蒸蒸日上,成为当今东海省首屈一指的顶级拍卖行。

    按照惯例。

    西宫山应该在今晚的8点钟,公布次日拍卖大典上的名录。

    拍卖品按照贵重程度,从低到高分为九个级别,分别是洞真、玄真、大洞、三洞五雷、高上神霄、太上洞渊、太上盟威、太上北极、太上都功。

    级别取自《天坛玉格》籙生初授品位。

    西宫山的专家们早在一周前就完成了百分之九十九拍卖品的等级分类,让拍卖品能出现在最合适的场次和拍卖场。

    但今天情况不太寻常。

    余诗琳头疼极了,她挤压着前额中间的软肉,捏出一条细长红印,清爽的刺痛让她感到舒服一些。

    她只是西宫山拍卖行的副总经理。

    总经理是她的父亲余微泱,是拍卖大典的主持人。就在刚才,余微泱打来电话,质问她为什么还有一件拍卖品没登记到名录上。

    眼看着时间接近8点钟,只剩下不到半个小时。

    这对时间观念极强并且还有强迫症的余微泱而言,如果在8点前,不能录入拍卖大典



第35章,杀戮前夜
    孤男寡女的房间里,翁嘉兴激动地搓着手。

    “五万,我买你的第一次!”

    “先生,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第一次可能不舒服,当你习惯后面就很爽了,我保证你会上瘾的,欲罢不能哦!十万,考虑一下”

    “啊,先生您不能这样子,不要摸那里啊!会,会出事情的……”

    翁嘉兴听到这话,无奈停手。

    他放下小猫,挠头道:“我想给它涂点消毒用的碘酒,右前爪上的伤口看着怪可怜的,看样子都化脓感染了,一不小心就碰它伤口上了……”

    “喵!”小猫疼的可怜直叫。

    白璐接过这受伤的小白猫,轻柔地安抚它。“它还太小了,碘酒消毒的效果不是很好,一会我给它打个消炎针吧。”

    她抱着猫,看向翁嘉兴,轻声道:“先生,我真不想让您破费呀。我收养流浪动物只是出于个人爱好,从来没想过商业化什么的。五万也好,十万也罢,这笔您要投资的钱我真的真的不能收下。”

    翁嘉兴继续劝说。

    “好事有好报,天经地义啊。我没什么文化,但我觉得做好事就应该有奖励。你自己一个人,总有忙不过来的时候,钱能请来人、能租到地方,也就能救更多的流浪动物!”

    “可是、可是……”

    “它们都是被人抛弃的小家伙,流浪的滋味不好受,被抛弃的滋味更不好受。它们比我可怜多了,我只是想帮帮它们。没有别的意思,我也不是什么动物保护协会的人,我只是一个有同理心的普通人,一个暴富却不知道该怎样去花钱的傻瓜。”

    不由分说,翁嘉兴留下了他的联系方式,道:“我还有点事,改天再见。这是我的电话和微信,想通了或是有什么想法,直接联系我……”

    白璐还想拒绝。

    直到翁嘉兴临走前的一句话,让她态度松动。

    “人没有勇气自救,还可以等待神的拯救,而它们只能等着你。”

    白璐怔怔地望着这个穿着白色休闲西装的男人背影。

    “他的心,比那身衣服干净多了……”

    ……

    翁嘉兴以为余诗琳和绑架他的蒋雅鑫、白威是一伙人。

    他清楚的记得,被追杀到沙滩上的那天余诗琳也在现场,虽然没助纣为虐,但冷眼旁观的态度也让他非常不爽。

    翁嘉兴是个有仇必报的男人。

    还在小时候,曾有一个男人在流浪野狗口中救下了翁嘉兴,告诉他:“体面,就是被侮辱,就一定要让对方付出代价。这是生而为人的体面,是人与生俱来的独立尊严。”

    小翁嘉兴恍然大悟,他在养伤好后,在雨夜用掺了百草枯的馒头毒死了那条野狗。

    可那时,他没有半分胜利的喜悦,而是在瓢泼大雨中,抱着野狗冰冷的尸体在放声痛哭。

    “我和你一样,是死掉都不会有人在意的野狗啊!”

    出租车窗外,掠过物欲横流的繁华都市。

    玻璃窗的倒影上是翁嘉兴阴沉的脸,他绝对会报复这群人,但不是现在。他很感激将他从流浪的混混生活中拯救出来的周正先生。

    他不是不能自食其力,而是不能正视自己惨淡的人生,甘愿浑浑噩噩。

    是周正先生,用一席言语将他打醒。

    绝对不能坏了周正先生的事。

    司机师傅不停偷瞄后视镜,道:“先生,您这身打扮看着不像没车的人啊……”

    “我不会。”

    “那可以请个司机嘛。”

    “太贵,有那钱还不如考个驾照了。”

    司机难以理解这位乘客的脑回路。

    带着几十万的手表,请个司机一年才几万块都不肯出,真是比铁公鸡还要吝啬的葛朗台啊!

    富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翁嘉兴不知道司机在背后骂自己,他按照手机地图的指引,找到了位于市府广场西侧的桓海茶楼。

    三楼落座。

    他平静地望着余诗琳,道:“余经理,真巧。”

    余诗琳说不出尴尬,她避开话题,先给翁嘉兴介绍身边的中年男人。“这位是常叔,嗯,这位是翁嘉兴先生,是我的……我的客户。”

    翁嘉兴这才注意到常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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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戏中戏
    一声枪响!

    余诗琳瞳孔剧烈收缩,恐惧与理智交锋中,让她临场做出了最佳抉择。

    命匣不能交出去。

    自己也绝对不可以死在这!

    就在两个服务生转身的时候,她已经抽起手提箱,毫不犹豫地向窗户的逃离方向冲去。

    就在余诗琳逃离的刹那。

    她余光看到,翁嘉兴没有第一时间逃走,而是望了逃命的自己一眼,然后抓起滚烫的茶壶,对着服务生的脑袋削去!

    就在余诗琳马上跳窗,翁嘉兴的茶壶即将盖到服务生脑袋上时。

    “等一下!别打了、别打了!”

    常叔的声音制止住了混乱的场面。

    他将演戏用的中枪血包从里怀掏出来,然后招呼着服务生把身后墙壁搽干净。

    余诗琳一手拎箱子,一手扒阳台,保持着撅屁股钻窗户的姿势,满脸震惊。

    “常叔你!他们……”

    常叔哈哈大笑。

    “阿琳,我这是作为长辈教你些人生经验。早些年,我跟你父亲做拍卖会的买卖出生入死,古董这玩意,动辄几百上千万,时常会有同行和不长眼的家伙起歹心!”常叔指着自己眼角的疤痕。

    他感慨道:“这是当年一把警用黑星在我脸上留下的痕迹,就差几厘米我就真的没了。”

    两个男服务生卸去伪装。

    原来他们都是常叔的徒弟,今天被常叔叫来帮忙演一场戏。

    余诗琳嗔怒道:“常叔!您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告诉你,你就有防范心理,起不到教育意义了。后生啊,这江湖险恶,其中道理由我慢慢教给你。你之前打电话跟我说,你手上有一样很多人觊觎的宝贝,这手提箱就是你说的东西吧”

    “是……”

    “那你还不小心点!现在的年轻人,过惯了安逸生活,哪里像我们当年老一辈闯江湖那样刀口舔血,真是做什么都做不好。”常叔摇头叹气道。

    翁嘉兴尴尬地捧着茶壶。

    余诗琳气也消了大半,她紧紧环抱手提箱,突然抬起目光瞥了翁嘉兴一眼,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刚才,谢谢。”

    “迟了。”翁嘉兴面无表情。

    余诗琳一点不恼,嘴角带着微微笑意。

    常叔提起话茬。

    “手提箱里的东西这样宝贵,你怎么能不通知你父亲呢!哎,真是的。他在本地军方那边有点人脉,能请来几个保护你的军队好手……”

    咚咚咚——!

    客房的门再一次被敲响。

    余诗琳脱口而出:“常叔,你点茶水了”

    “没有。”常叔愣了下。

    余诗琳抿嘴:“您别再和我开这种玩笑了,刚才我真的差一点就从三楼跳下去!”

    “阿五阿四,你们之前叫茶水了么”常叔转身询问两位徒弟。

    徒弟纷纷摇头表示没有。

    桓海茶楼有个规矩。

    若是客人不叫,绝对不会有服务生来敲门。这条规矩是为了方便在茶楼谈买卖的老板,不被无关紧要的人打搅。

    余诗琳和翁嘉兴也跟着摇头。

    顿时,客厅里的气氛冷了下来。

    咚咚咚!!!

    来人依旧在有条不紊地敲门,节奏沉缓,但响声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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