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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为大都督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蜀中布衣

    似和不似都奇绝。

    恼人风味阿谁知请君问取南楼月。

    记得去年,探梅时节。

    老来旧事无人说。

    为谁醉倒为谁醒到今犹恨轻离别。”

    吟哦声落点,却是一片寂静,许久没有人说话啃声。

    陈宁陌乃当时诗词名家,听完此词,顿觉耳目一新,大感了得,意识到此乃一篇难得的咏雪佳作。

    而工部尚书南攻杰乃进士入仕,文学才华造诣不浅,也是露出了震撼之状,忍不住问道:“崔公子、司马小姐,这首诗当真是你们刚才所作”

    司马薇微笑点头道:“启禀世叔,此诗的确是我与文卿兄见花园内梅花争先绽放,雪景美不胜收,感概之下所写的应景之作。”

    南攻杰点点头,心内疑心渐消,望着陈宁陌笑道:“没想到今日我们工部有幸请来了一对才子才女,倒是本官怠慢了,学士,就请你为大家点评一下这首《踏莎行》,不知你意下如何”

    陈宁陌点点头,略一思忖便在心内顺利组织了一番语言,语调清晰的开口道:“此词借梅怀人,花魂雪魄,冰清玉洁,浑然相似,对此佳景,不禁对景追忆往事,遂别有一番恼人风味萦绕于心,词写别恨,情从景生,天然浑成,实乃难得的佳作。”

    作罢一句总体评价之后,陈宁陌继续言道:“词的上片以‘似’与‘不似’写梅与雪交相辉映的奇绝之景,梅花与飞雪同时的情景之下,写梅往往说到雪,以雪作背景,梅花和雪花形相似、色相近,而质相异,神相别,因而在这首词在写了‘雪似梅花,梅花似雪’之后,即拔起一笔:‘似和不似都奇绝’。‘似’是言色,‘不似’则言香,在美丽雪景之中,雪白梅洁,暗香浮动,这确实是种奇妙的境界。”

    “月下奇景,本应是令人赏心悦目的,可是这首词却认为是‘恼人的’,‘恼人’即‘撩人’,此解释在诗词中屡见不鲜,撩拨起人的心事原因词人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含糊地说:恼人风味阿谁知请君问取南楼月。设下了悬念,令人揣想。”

    在陈宁陌语意丰满的讲解下,众人纷纷点头,均是体会到了此词更为深入的意境。

    然话到此处,陈宁陌看了崔文卿和司马薇一眼,心内腾升出了一股怪异之色,继续言道:“随后下厥,可点明词人心事的由来:原来是去年梅花开放时节,曾同友人共赏梅花,南楼之月可作见证,而今与友人离别了,风物依旧,人事已非,词到结句时才点明词人为什么别来频醉频醒,是为了‘轻离别’的‘恨’。整首词先设下重重迷障,层层云翳,然后驱雾排云,露出本意,这样使听者从深深的困惑中明白过来,得到了感情上的慰藉,故此可谓佳作。”

    得到陈宁陌如此充分的肯定,不仅是在场的国子监学子们,就连工部一干官员,也对崔文卿和司马薇露出了敬佩之色,暗叹好一对才子才女。

    南攻杰捋须笑言道:“诗词本是人作,自当充满人之情感,一首词让人感到不知所云,百思不解,那就失却了意义。这首《踏莎行》所表达的情感朦胧晦涩,朦胧美如雾中之花,




第592章 陈宁陌的猜测
    崔文卿走后,司马薇与陈宁陌并肩而行,从天津桥桥头下了河堤,行走在洛河岸边。

    时当冬日,洛河两岸银装束裹,娇娆美丽。

    寒风袭来,犹如冰雪拂面,带动柳枝落雪纷落无数,实乃冬日绝美之景。

    司马薇不知道陈宁陌突然找自己所为何事,一时之间倒是有些忐忑。

    不过陈宁陌未曾开口,她也不好率先发问,只得陪着她就这么默默然的一路无话。

    走得大概盏茶时间,陈宁陌忽地轻轻叹息道:“枫叶千枝复万枝,江桥掩映暮帆迟。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

    闻言,司马薇猛然一怔,惊讶笑问:“学士为何突然吟起了鱼玄机的诗句来”

    陈宁陌缓步而行,慢悠悠的言道:“鱼玄机乃是大唐著名才女,机性聪慧,有才思,好读书,尤擅工诗,其诗文才华,强你我多矣,只可惜一生为情所痴,为情所困,为情而死,实在令人说不出的感概。”

    司马薇轻叹言道:“能够写出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诗句的女子,的确可谓惊鸿绝艳,只可惜……红颜薄命……”

    陈宁陌正容言道:“要我说来,其实也算是鱼玄机咎由自取,自己害了自己!”

    司马薇略感惊讶,笑道:“学士何处此言”

    陈宁陌口调一如往昔清冷如斯:“鱼幼微少时便有奇才,让当时著名诗人温庭筠惊为天人,引之为学生,两人唱和甚多,那时鱼幼微便对亦师亦父的温庭筠,产生过爱慕之情,只是后来鱼幼微认识了大她八岁的李亿,结下了一段不该结下的情缘。不得不说,缘分是个奇特的东西,就算两人素未谋面,相距十万八千里,也会由某些场景相逢相识,像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把两人牵扯到一块儿。”

    言罢,她轻轻一叹:“总之后来,鱼幼微爱上了李亿,在被感情冲昏了头脑之下,不顾李亿已经娶妻的事实,选择嫁给了他为妾。”

    听到这里,司马薇倒是有些感动,言道:“鱼玄机忠于爱情,忠于自己,能够嫁给自己喜欢之人,即便是为妾侍,又有何妨!”

    “不,你错了。”陈宁陌忽地站住了脚步,对向来非常喜爱的司马薇,罕见有了几分严厉之色,“鱼幼微的想法是美好的,然现实往往却是残酷的,两人的事情很快就被李亿的妻子裴氏知晓,裴氏心胸狭窄,嫉妒心极强,发疯一般前来了长安,上前便当众痛打鱼幼微,惧内的李亿,不敢上前阻止,脸上还要假装露出笑意,最后李亿迫于裴氏威势,无奈将鱼幼微送到咸宜观暂住,这不是金屋藏娇,而是扫地出门,却骗鱼幼微说将来会来接她,鱼幼微痴痴守望,却换来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话到此处,陈宁陌的声音突然息止了。

    司马薇也是听得一阵默然,应为她知道接下来的故事:鱼玄机惨遭李亿欺骗之后,一夜之间,从一个秀外慧中、温情柔弱的才女,摇身一变,成了一个风情万种,妖媚放荡的女人,她大胆的在咸宜观贴出‘鱼玄机诗文候教’的告示,吸引其时文人骚客入内谈诗论道,闲谈调笑,打情骂俏,一时间咸宜观前车水马龙,几乎所有男人都想见识名动长安的才女鱼幼薇。

    更后来,鱼玄机在偶然一次发现自己的丫鬟绿翘与她心仪的来客有染后,鱼玄机一怒之下失手将绿翘打死,一命抵一命,最终这件事被人发现后,二十七岁的鱼玄机便也



第593章 美丽的误会
    一阵愣怔后,司马薇哭笑不得,连忙正容解释道:“前段时间我之所以会念叨文卿兄,是因为学生会事务太多,而文卿兄整日游玩在外,故此有所抱怨,至于他回来之后,可以负责学生会许多事务,我得到解脱,自然非常开心,至于今日之事……”

    说到这里,司马薇话题一顿,一时之间倒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得胡乱找了一个借口,“今日之事不过乃是巧合而已,而且作词的时候,我们也并没有想得太多。”

    闻言,陈宁陌揶揄一笑,显然没有相信,镇重其事的提醒道:“薇薇,你要记住,崔文卿乃是有妇之夫,他的妻子乃振武军大都督折昭,你们是绝对没有可能在一起的,虽然今日我说话非常不好听,但我也要提醒你,千万不要犯这样的错误,以免到时候悔之晚矣!”言罢,用颇为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了司马薇半响,郁郁一叹,转身而去。

    司马薇呆呆的望着陈宁陌的身影消失不见,心内又羞又急又是郁闷,及至半响方才反应过来,颇觉苦恼的自言自语道:“崔文卿啊崔文卿,这次你可是害死我了!”

    宾满楼内,崔文卿正在给赵雅仪、白真真、高能、姚徒南四人讲述刚才在工部书阁惊心动魄的一幕。

    原是两人争分夺秒的绘制好谢府府邸地图,下楼一看,却见书阁大门已锁,竟是出去无路了。

    而正在此刻,崔文卿又听见了门外院中传来阵阵询问之声,似有人正在到处找寻他和司马薇,才知道两人的行踪已是引起了工部官员们的怀疑。

    危机之下,崔文卿也不惊慌,上得三楼一看,发现一扇窗户恰好可以攀爬而下,只是稍稍有些危险罢了。

    于是乎,两人便壮着胆子,从三楼窗户翻出爬下,而刚行至花园内,恰好又看见南攻杰带人到来,待他们进入阁楼之后,这才抓住机会偷偷溜走了!

    及至听完,高能手掌心已是捏了一把细汗,长吁一口气满是庆幸的言道:“当时好在崔大哥你想到办法断然翻窗而逃,若是被南攻杰堵在了书阁内,那真就百口莫辩了。”

    崔文卿笑道:“是啊,不过我翻窗倒是常事,毕竟小时候可没少爬树翻墙这些的,倒是薇薇才最令人敬佩,也壮着胆子随我一道翻出,实在令人刮目相看了。”

    赵雅仪微微一笑,露出了腼腆的笑意,问道:“对了文卿兄,那首《踏莎行》当真是你和薇薇即兴所作”

    崔文卿自然不能告诉赵雅仪此词乃为他剽窃所得,点头笑道:“是啊,也多亏了这首词,才减去了工部的怀疑”

    姚徒南由衷赞叹道:“你们真是才思敏捷,居然这样都能作出一首绝佳的词来,实在难得。”

    “对了,说了这么多,你们可有将谢府地图偷出来!”白真真这才想起了最是关键的问题。

    崔文卿慢悠悠的品尝了一口热茶,润了润嗓子,笑答道:“建筑图关系甚大,我们岂敢偷出不过当时我和薇薇已经按图临摹了一份,应是可以,说起来图纸还在她身上放着,也不知学士将她叫去所为何事我还等着图纸商量要事呢。”

    话音刚落,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重重推开。

    几人愕然回望,却见司马薇走了进来,俏脸神色有些难看。

    崔文卿大感惊讶,起身问道:“薇薇,你这是怎么了”

    司马薇柳深蹙,羞怒交集,被陈学士就此误会,芳心内更是说不出的委屈。

    然她也知道崔文卿所作的那首词是为了当时能够蒙混过关,



第594章 追查内鬼
    陈宏轻轻点头,抬手示意杨文广接着禀告。

    杨文广点点头,继续解释道:“众所周知,朝廷制造武器,特别是如臂张弩这样威力巨大的武器,一般都是有所定数,绝对不会少制多制,而臂张弩的分配,也是根据军队定额定数,譬如今年振武军,朝廷就配置臂张弩一千张,武库那里也有文书作证,而折大都督也曾派人前来签字画押,才能运走臂张弩。”

    折昭微微点头道:“杨相公说得不错,的确如此。”

    杨文广顿了顿,继续言道:“因此而已,从武库来说,绝对不可能有多余的臂张弩外流出去,而明教臂张弩的来源,必定是来自遍布于全国的折冲府内。”

    听到这里,陈宏眉头深皱,说道:“既然如此,那为何杨相公却不立即展开调查追查臂张弩的来源呢”

    杨文广轻叹道:“官家,自我大齐立国之外,臂张弩所制不下数十万张,这么多年损坏的不计其数,战场上遗失也有,即便有所编号,也无从查起,况且当时折大都督只是大概看了一眼,也没有记住确切的编号,故此调查起来更是难上加难。”

    折昭有些不好意思的言道:“都怪微臣过于粗心,当时情急解救夫君,并没有想那么多。”

    陈宏摇手言道:“情急之下,此乃人之常情,折大都督也毋须指责,既然现在不好追查,那是否意味着此事已经无从查起呢”

    杨文广言道:“这倒不是,据折大都督所言,明教妖人手中的臂张弩全都是崭新,理应乃是近五年所制,若是不嫌麻烦,我们可以从五年内制造的臂张弩入手,按照武库所存的臂张弩编号追溯每一张臂张弩的去向,确保精确,到时候某些折冲府若是拿不出昔日所领的臂张弩,便值得怀疑。”

    陈宏想了想,点头道:“那好,此事就交给杨相公去办,希望你尽快查清楚明教臂张弩的来源。”

    杨文广躬身言是,继而略一迟疑,言道:“官家,听闻六扇门总旗王道平,乃是明教奸细,对吗”

    陈宏苦笑道:“是啊,六扇门作为对付明教的主要力量,没想到居然藏有奸细,倒是出乎朕的意料之外。”

    杨文广正容言道:“既然明教有能力在六扇门内安插细作,那有没有可能枢密院内也有他们安插的奸细呢”

    此话落点,陈宏顿时色变,想了想点头道:“杨相公此言有理,特别是武库之中更是如此,若没有武库中人配合,明教想要得到臂张弩也非易事。”

    这时候,折昭插言道:“若是如此,那只怕有些麻烦,内鬼不明,测查臂张弩一事就无从查起,毕竟臂张弩数以十万计,杨相公亦不可能亲自前去核对每把臂张弩,到时候那内鬼只消改上几笔,就可以将失窃的臂张弩轻易掩盖过去。”

    王安石沉声道:“折大都督所言不错,要调查必须首先找到内鬼,即便没有内鬼,也必须谨慎从事。”

    陈宏手指指头很有节奏的敲击着御座扶手,思忖半响言道:“这样,此事还是交给杨相公去办,只要确定谁是内鬼,格杀勿论。”

    “诺!”杨文广立即拱手应命。

    议事结束,离开亿岁殿,折昭和杨文广并肩而行,行走在宽阔的宫道之上。

    “阿昭,你可有想到寻找内鬼的办法”杨文广含笑发问。

    折昭微笑言道:“外祖父莫非是在考我”

    杨文广哈哈笑言道:“怎么地,难道不容老夫考校一下你的谋略可有进步么”

    闻言,折昭忍不住笑出声来,俄而笑容尽去,俏脸转为了正容之色:“外祖父,以我之见,倒是可以打草惊蛇,让那内鬼自乱阵脚。”

    “英雄所见略同!”杨文广立即忍不住爽朗大笑起来,比



第595章 让我亲一下
    折昭浑然没有发觉崔文卿的异样,待亲自动手为崔文卿穿好衣服之后,上下左右打量一圈,顿时满意点头道:“唔,我的眼光还算不错,看起来倒是有几分风流士子的不羁之风,待诗词雅集的时候,就请夫君穿这套衣服吧。”

    崔文卿回过神来,笑道:“娘子你的眼光向来不错,才能找到如我这样玉树临风,才高八斗的夫君,这选衣服么自是不差。”

    折昭怔了怔,笑容陡然犹如昙花盛开般绽放,捂着嘴轻笑道:“玉树临风才高八斗,你就臭美吧,若是你能够在诗词雅集上得到欧阳尚书的青睐,我才承认你所说之话。”

    “好。”崔文卿双手一拍,露出了兴趣昂昂之态,“若能获得欧阳尚书当众褒奖,娘子你要如何奖励我才是”

    折昭嫣然微笑反问:“夫君想要何等奖励”

    崔文卿眼珠一转,揶揄笑道:“要不这样,若是我赢了,你就让我亲一下,如何”

    话音刚落,红潮迅速的弥漫上了折昭脸颊,像是秋天里满山遍野的红枫林。

    她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般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轻轻颤动,原本满是英气的眉毛显得淡了些,别有一番柔弱之美,看得崔文卿不由呆住了。

    没想到历来英姿飒爽,勇冠三军的折昭居然在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面前,流露出了这样羞涩的女儿美态,实在令崔文卿错愕之余,也大感震惊,心内更是腾升出了一股在家做主的大丈夫的男儿豪气,竟是说不出的满足。

    不过,他却知道这样挑逗折昭,把她惹急了可是不好办,见好就收,连忙笑嘻嘻的言道:“哈哈,与你开玩笑的,不用亲,不用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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