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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为大都督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蜀中布衣

    一时之间,她的胸膛翻滚起了阵阵怒火,一双粉拳也忍不住暗自攥紧,若非她强自压抑,说不定便要如在军中那般拍案而起,吩咐左右卫士将这厮拖出去砍了。

    只可惜,面前这个人并非是她的手下,而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容不得她意气用事。

    心念及此,折昭怒气稍敛,直接说起了正事:“明日正午,本帅将在振武军幕府举行庆功宴,到时候府州城内政商两界的有名人士都会到来,你准备一下,随本帅一起去。”

    崔文卿一愣,问道:“怎么,我这冒牌夫君还要陪你一起前去吃饭喝酒”

    “什么冒牌夫君!”折昭再也忍不住了,纤手猛然一拍案几,怒声言道,“在别人眼中,你崔文卿就是本帅的夫君,你不去谁去!休要多话,明日穿身好看的衣裳,随本帅前去军营!”一席话宛如霹雳雷火,说得果断直接,不容忤逆。

    崔文卿仿佛没事人般不为所动,笑道:“我陪你去也可以,不过有一个条件。”

    “说!”折昭冷冰冰的吐出一个字,口气如刀。

    崔文卿面上终于露出了几分说正事的肃然,言道:“这几天折惟本父子均没有行动,难保不会乘着庆功宴发难,说不定矛头全指着我,到时候不管情况如何,你都必须毫无保留的支持我。”

     




第17章 带我装逼带我飞
    穆婉撇了撇嘴,冷哼道:“连骑马都不会,果然百无一用是书生!”

    闻言,崔文卿立即怒了:“书生怎么的!遭你惹你了还是挖了你家祖坟武人骑马文人坐轿那是天经地义!”

    折昭思忖了一下,轻叹道:“现在坐轿出城可来不及,这样,你我共乘一骑吧。”

    穆婉神色大变,不敢相信的问道:“都督,你这是……”

    折昭摇手打断了她的话,平静如常的言道:“事急从权,况且我二人本是夫妻,共乘一骑又有何等关系。”

    说完之后,她对着崔文卿伸出纤手,言道:“来,我拉你上马。”

    突然之间,崔文卿有了一种吃软饭的感觉,面对这样强势的都督娘子,似乎不想吃软饭都很难啊!

    心念闪烁间,他磨磨蹭蹭的走到折昭马边,折扇一收嚷嚷道:“下次你可记住,没有八抬大轿送我,大爷绝不……哎呀卧槽!!!”

    原是折昭没等崔文卿说完,已是不容分说的将他拉上了马背,那种突如其来飞翔半空的感觉,让毫无准备的崔文卿直接爆了粗口。

    折昭双手持僵将崔文卿揽在怀中,俏脸猛地一沉,脚跟用力一磕马腹,赤云驹一声长长的嘶鸣,展开四蹄腾空奔驰,箭一般向西面而去。

    崔文卿前身今世从未骑马,此际坐在折昭身前,死死抓住赤云驹的鬃毛,大感两耳忽忽生风,两边的房舍楼宇一排排向后倒去,直如腾云驾雾一般,

    这真是……带我装逼带我飞啊!

    经过最初的不适应之后,崔文卿渐渐镇静下来,这才感觉到后背传来一丝若有似无的轻轻摩擦,那软中带硬的美妙触觉,恰如电流般飞快席卷了他的周身,使得他差点呻-吟出声。

    折昭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就这么将崔文卿揽在怀中,身体随着马背的起伏,前胸不可避免与崔文卿的后背碰撞接触。

    那胸部轻轻的推拿之感,足以让崔文卿身上每一个毛孔都透出兴奋感觉,直是浴仙浴死,恍若天堂。

    飞马出城,两骑沿着夯土官道疾驰片时,又拐入一条偏僻小路,沿着连绵起伏的山丘行进盏茶时间,一片矗立在河谷中的军营顿时出现在了崔文卿的眼前。

    他一面享受着身后佳人“贴心周到”的服务,一面举目望去。

    可见秋日河谷没有半分萧瑟苍凉,连绵不断的各式营寨、军帐、幡旗、矛戈结成的壮阔军营,环绕水面形成一个巨大的弧形,悠扬沉重的号角伴着萧萧马鸣此起彼伏。

    这就是振武军的大军营地!果然是威武不凡,壮阔至极,气势直冲云霄,我家娘子能够统领这样庞大的军队,实乃巾帼不让须眉啊!

    正在崔文卿暗自感叹的时候,两骑已是来到了紧闭着的寨门前。

    人还未至,穆婉手中令牌一抛直飞门楼,高声表明身份:“振武军大都督、冠军上将军折昭回营,速开营门。”

    门楼上的持戈卫士接过令牌一阵打量,连忙大喝道:“大都督回营,速开营门。”

    话音刚落,忽闻一阵沉重大响,厚阔结实的营门忽地从中而开,两骑毫不留恋的纵马入营,进入军营之内。

    营内帐篷林立,旌旗飘扬,号角激昂,更有不少骑兵步卒训练厮杀,巨大的号子声混合了萧萧马鸣,如同若有实质的声浪,竟是刺得崔文卿的耳膜隐隐作痛。

    轻弛片刻,来到一座明显高于周边帐篷多矣的大帐前,折昭娇叱一声猛然收缰止马。

    胯下赤云驹人立而起长身嘶鸣,崔文卿悴然不防死死的抱



第18章 跋扈粮商
    崔文卿点点头,随意找了一张案几落座,刚一坐定,便听到折昭讲道:“今日除了有功将士之外,府州、麟州刺史也专程前来祝贺,另外还有咱们振武军在生意上的几位重要伙伴,待会夫君可得以礼待人,不要冒犯贵宾。”

    崔文卿大感惊讶,不解问道:“怎么你们振武军还做生意”

    折昭微微一笑正欲解释,立在她旁边的穆婉已是抢先说道:“振武军地处北方边陲,乃抵御西夏辽国的重要力量,朝廷只给三万人的兵员编数,那是远远不够的,故此咱们振武军一直超员超编,现在满打满算有五万人之数,剩下两万人的粮饷军资朝廷可不会供给,一切都只能靠咱们自己做生意来赚。”

    崔文卿恍然醒悟,不禁暗自佩服。

    如振武军这样的边军他不太清楚,但是作为朝廷主力军队的府军,却一直存在将领吃军饷,喝兵血的现象。

    一个领军折冲府明明只得两千人,有些胆大包天的将领竟上报三千人之数,多出来的一千人军资粮饷都被领军将军给吃了。

    故此朝堂上的安石丞相才不遗余力的推行变法,想要改变这些军中乱象。

    折昭身为一军主帅,戎边御敌之余还要做些生意多养兵员,与那些喝兵血的将领想比,实在太难得了。

    折昭黛眉轻蹙,出言道:“所以夫君你一定要尊重这些贵宾,特别是河东道最大的马商白州山,以及粮商梁青川,更是不能得罪。”

    说完,折昭略作斟酌,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她还是如实相告道:“粮商梁青川向来与折惟本走得极近,两人更是拜把子的交情,若他待会出言不逊,还望夫君能够多加容忍。”

    崔文卿大手一挥,开口言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只要他不犯我,我绝不犯他。”

    折昭轻轻一叹,语重心长的开口道:“即便他要招惹你,也尽量忍耐,我们振武军泰半口粮都靠梁青川提供,可得罪不起。”

    崔文卿微微颔首,却在心内暗忖道:梁青川既然与折惟本交好,待会多半会为难于我,美妞儿娘子的话不能全听,得见机行事才行。

    闲坐等待半个时辰,午时以至,帐外脚步声疾。

    当先到来的是这次抵御辽国战事中的立功将士,足足有数百人之多。

    除了七八名将领,其余士卒全都落座在了大帐之外。

    崔文卿一看入内的几名将领,顿时发现一个熟人,白亦非这厮也身在其中。

    见到崔文卿,白亦非倒是颔首一笑,也没有上前寒暄,对着折昭见礼后落座在了案几后。

    倒是崔文卿无不恶意的猜想:这厮笑得如此风骚,也不知将那大裤衩子穿上没有。

    片刻之后,府州刺史与麟州刺史联袂而至。

    折昭总督府州、麟州、隩州、丰州军事,从三品实官,放在实官不超过三品的大齐,那可是巅峰般的存在,这些地方刺史多为四品,自然须得大礼拜见。

    紧接着,折惟本父子带着五六个商人模样的男子进来了。

    大齐农商并举,朝廷对于商贾并不轻慢,况且这几个商人还掌握着振武军粮草马匹供应命脉,折昭自然非常重视,从案后站起矗立原地,虚手相扶道:“诸位大商能够应邀赴宴,本帅实在幸何如之,快快请坐。”

    那几个商人见礼完毕直起身来,其中一个矮胖如球,有着一双绿豆小眼的中年男子捋须笑道:“折都督美若天仙,乃绝代佳人,敌军一听都



第19章 阁下身残志坚啊!
    崔文卿轻轻颔首,忽地话锋猛然一转:“只是可惜……哎,不提也罢。”言罢连连摇头,神情大是失望。

    梁青川一怔,暗忖道:这小子似乎话中有话啊什么不提也罢

    这时,坐在崔文卿旁边的那位头戴狼皮毡帽的年轻商人微笑言道:“不知有何可惜还请崔公子言明。”

    真是及时雨啊!

    崔文卿等的就是这句话,无比遗憾的言道:“昔日在下听到关于梁老板的传闻,一直仰慕非常,时常在心头幻想出一个如同陶朱公范蠡那样玉树凌风,英伟不凡的绝代美男子,毕竟也只有这样的尊容,才能与梁老板的赫赫名声相配,但是今日一见,才知道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梁老板的相貌实在是令人……哎,不提也罢,不提也罢。”言罢,竟是连连摇头。

    梁青川刚被崔文卿一顿猛吹,尚在飘飘然当中,这时突闻此话,登时就气得七窍生烟,胸膛怒火翻滚不止,一张肥脸更是涨成猪肝色,暗怒道:这狗赘婿,言语何其刁钻,当真是气煞老夫!

    然而,崔文卿话还没完,他忽地又是语重心长的劝说道:“人说身残才能志坚,所以梁老板你也不要丧气,毕竟才貌兼得者实在少矣!说起来我真羡慕我家这位都督娘子,不仅人美得如朵花儿,才华更是横溢出众,以弱女子之身统帅孤军对抗西夏、辽国铁骑数年,实乃巾帼不让须眉,羞煞我这个大丈夫。”

    帐内诸人这才明白崔文卿话锋转了这个大一个弯儿,竟是为了替折昭正名,顺带羞辱梁青川,一时之间心思各异,白亦非等拥护折昭的军中将领更是暗自叫好,大觉振奋。

    梁青川偷鸡不成蚀把米,气得嘴唇瑟瑟发抖,浑身上下哆嗦不停,心内又是屈辱又觉难受。

    折昭开心得唇角微微上扬,故意绷着俏脸开口道:“夫君不要失礼人前,还不快快落座。”

    “谨遵娘子之命!”崔文卿如同将军般挺胸抱拳,这才落座。

    折昭大感满意,心头也甚为畅快,淡淡笑道:“梁翁,你也请坐吧。”

    梁青川本欲再言,忽见折惟本飞快递来一个眼神,也只得压抑住心头之气,冷哼一声拂袖落座,暗忖道:狗赘婿,待会我们就让你好看。

    落座之时,梁青川心绪不满,故意将气撒在了长案上面,撞得案几“噗吱”一声轻响。

    崔文卿忽地一声站了起来,捏着鼻子大声嚷嚷道:“哎呀,你这人怎么在大庭广众之下放屁,而且还如此大声,真是有辱斯文!”

    一席话落点,全场气氛顿时一滞,紧接着,有位将士忍不住大笑出声来。

    听闻笑声,许多人都憋不住了,全都哄堂大笑,就连折昭也一阵莞尔。

    梁青川大是困窘,满脸顿时红布一般,又觉委屈又觉愤怒,连声解释道:“没有,不是我,是案几。”

    崔文卿皱了皱眉头,一脸厌恶的言道:“梁老板,屁大的事,你还要冤枉一张可怜的案几,你告诉我它能放屁么”

    “我没有……我我我……说是……”梁青川欲哭无泪,言语结结巴巴有些凌乱了。

    折昭好不容易才忍住笑意,俏脸憋得微微涨红,故作好心的圆场道:“这个……忍耐不住而已,实乃人之常情,梁翁也不要往心里面去。”

    靠!我家娘子真是神补刀啊!杀人都不见血。

    崔文卿在心底暗自赞叹了一声,如此一来,就彻彻底底的坐实了梁青川饮宴放屁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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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这他娘的也是酒?
    折继长一拍手掌,用开玩笑的口吻言道:“文卿兄啊,就你那蚂蚁般的酒量,岂能如梁老板的猛士海量哈哈,不要在这里丢我们振武军的脸了。”

    崔文卿瞬间就怒了,拍案而起昂昂言道:“大丈夫饮酒,醉又何妨!来人,给我再抬两斗酒进来!我要与梁老板痛饮一番!”

    斗酒相当于十斤,两斗酒就是二十斤,饶是军中这些善酒的武将听了,一时之间也忍不住骇然。

    这新姑爷是在与梁老板斗气么二十斤酒开什么玩笑,他喝得下去么

    折昭以为崔文卿意气用事,连忙出言劝阻道:“夫君,常人饮酒数斤即可,岂能以斗计量。”

    崔文卿自信笑道:“都督娘子大可放心,为夫今日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斗酒人不醉!”

    折昭见他这样自信满满的样子,一时间倒也有些将信将疑,只得吩咐军仆又抬了数坛美酒进帐。

    见到码得老高的酒坛,饶是善酒的梁青川,脸色也有些隐隐发白,他不服输的问道:“咱们怎么喝”

    崔文卿想也不想就回答道:“此等小杯子有何带劲,自然用最大的碗来喝。”

    梁青川心头骇然,面上却毫不服输的言道:“好,换碗。”

    不消片刻,军仆捧来一摞大碗,就这么层叠而起放在案上。

    宾客们见到两人真的要拼酒,全都围拢而至,摆出了一幅看好戏的样子。

    乘人不备的时候,折继宣靠近梁青川,轻轻言道:“我早就试过,这小子最多不过半斤酒量,梁翁大可放心。”

    梁青川轻轻颔首,暗忖道:半斤也敢来献丑,看大爷我不将你喝倒在地。

    “倒酒!”

    也不知是谁推波助澜的鼓噪一声,军仆立即取来两只大陶碗摆在案上,其后又提起酒坛拍去上面的泥封,坛口微微倾斜,一丝银亮的酒汁如同水龙般飞到了碗里。

    梁青川本是善酒之人,一闻碗内之酒所散发出来的香味,便知道这是中原最为性烈的名酒——剑南烧春,只要喝上一口,就能体会到酒汁从口腔一直“烧”到肚腹的感觉,寻常人别说一斤了,就是一碗,也难以下咽。

    此刻,崔文卿已是端起了一碗美酒,豪气干云的言道:“梁老板,在下先干为敬,你可不要耍赖不认啊!”言罢,仰头犹如长鲸饮川般一饮而尽,喝完将酒碗对着众人一朝,竟是滴酒未撒。

    霎那间,在场所有人眼睛都瞪圆了。

    他们还从没看见竟有人能够这样豪饮剑南烧春,且一碗直接喝干,实乃骇然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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