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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为大都督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蜀中布衣

    无可奈何之下,崔秀才便与楚怜儿偷偷约定,待到崔秀才进京赴考求取功名,取得一番事业之后,再回来安平县找楚怜儿,为之赎身让她脱离苦海,从此以后两人也能够在一起。

    于是乎,才有了崔秀才进京赴考之事。

    然而后面之事却难以预料。

    科举落榜的崔秀才尚未回到安平县,就在洛阳被折昭令人绑到府州来了。

    成亲之夜他又跌落池中淹死,被穿越而来的灵魂上了身。

    穿越而至的崔文卿自然不会理会昔日崔秀才的种种感情纠纷,加之他一直感觉到那楚怜儿并非是真心实意的看上崔秀才,故而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他也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然此时此刻被折惟本提及,他自然感觉到了说不出的震惊,心内也是方寸大乱。

    见到崔文卿良久没有开口,折惟本得意的冷笑道:“怎么,为何不说话了你崔文卿向来不是能言善辩么还不快对大都督讲述一下你与楚怜儿的山盟海誓之情。”

    折昭隐隐发觉了崔文卿的神情有所不对,便知道此事一定不会如自己所想的这么简单。

    即便贵为振武军大都督,但说到底她依旧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在得知丈夫可能与其他女子有染之际,也极难保持平静之心,此刻语调莫名多了几分质问之意:“夫君,折长史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你是否认识那个楚怜儿”

    崔文卿从巨大的震惊中恢复了过来,心知自己无法逃避这么问题,深深吸了一口粗气点头言道:“都督娘子,折惟本所言非虚,以前我在安平县的时候,的确与楚怜儿有过一段私情。”

    此话犹如一块大石轰然落入了宁静的水面,登时就激起了轩然大波,中军大帐立即大大骚动起来,窃窃私语之声更是不绝于耳。

    站在帅台上的折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娇躯轻颤,一双粉拳也是不自禁的握紧了,望着崔文卿的美目充满了止不住的震惊之色。

    她实在没有料到,崔文卿在成亲之前居然与其他女子有染,而且她与崔文卿相处数月,对于楚怜儿之事崔文卿居然只字未提,将她彻底蒙在了鼓中。

    可笑的是他居然还一直要求她相信自己,没想到在这个对付折惟本的关键时刻,居然爆出了这样的丑事,要她如何能够相信于他。

    感觉到了折昭的愤然震怒,崔文卿忍不住在心内暗骂了闯祸的崔秀才一番,对着折昭情真意切的言道:“都督娘子,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过去,我崔文卿同样也有,但我可以在此向你保证,自从与你成亲之后,我再也没有想过楚怜儿,也根本没有想过要返回安平县与之一起,还望娘子你不要胡思乱想,当以大事为重。”

    折昭也知道折惟本这时候说出楚怜儿之事,乃是有着深深的目的的,更为了打击她与崔文卿夫妻协力之心。

    她虽然明




第193章 折昭的信任(盟主加更3/8)
    “崔郎,我是怜儿啊,你怎么不说话”

    “难道你真如折长史所言,喜新厌旧不要怜儿了么”

    “其实怜儿之所以要见你,并非是要破坏你和折大都督的婚事,怜儿身份卑贱,也不敢与折大都督争夫,完全是为了见你一面。”

    ……

    崔文卿望着面前楚楚动人,一副可怜兮兮模样的楚怜儿,顿觉有口难言,半响才长叹一声道:“你……不该来这里的。”

    楚怜儿抽抽搭搭的言道:“怜儿也知道自己出身青楼身份卑贱,没有颜面前来寻找崔郎,但是这个孩子却是崔郎你的亲身骨肉,难道你忍心弃置不管么”

    似乎感觉道楚怜儿悲伤的心境,她怀里襁褓中的婴孩也是大声啼哭了起来。

    崔文卿无可奈何,苦笑着问道:“你怀中的婴童是我的孩子”

    楚怜儿点头言道:“崔郎进京赴考离开安平县没多久,怜儿就发现自己已经怀上了崔郎你的骨肉,原本老鸨逼我将孩子流掉,但我一想到这个孩子始终是崔郎你的血脉,故而强行反抗,将孩子生了下来,今番特意前来,将孩子送到你的身边,了解一桩心事。”

    崔文卿望着那啼哭不止的婴童,已经被如此狗血的一幕折腾得方寸大乱。

    但他明白楚怜儿之所以会突然出现,必定是折惟本所施展的阴谋,这个孩子究竟是不是崔秀才的也不得而知,故此绝对不能自乱阵脚。

    心念及此,崔文卿脑海中渐渐恢复了几分清明,对着楚怜儿正容言道:“楚姑娘,你我之事待到军议之后再作商议,还请你暂且退下如何”

    未等楚怜儿开口,折继长已是冷笑言道:“怎么崔文卿,做过的事情难道你还想要逃避不成”

    折继宣亦是冷言讽刺道:“好你个崔文卿,原先还觉得你老老实实,没想到暗地里却是一个负心薄情之人,骗完了楚怜儿,又想欺骗大都督依我看来,你这样的斯文败类岂能成为我折家的女婿!”

    “对对对,斯文败类!”

    “这样的人渣,实在令人唾弃,大都督真是太吃亏了。”

    “还多说什么,折家岂能容的下如此女婿,将这个败类赶出折家,赶出府谷!”

    “对,赶出府谷!”

    ……

    转眼意见,便是一片群情激奋的嚷嚷声,许多将领都是义愤填膺了。

    而与崔文卿关系交好的白亦非,甘新达等人,面对这一幕却只能缄口不言,没有出言襄助。

    的确,崔文卿前番欺骗了楚怜儿,眼下又欺瞒折昭,这样卑劣的人品也让白亦非等人深感不耻,他们没有选择声讨崔文卿,已是留了情面。

    心知自己奸计达成,折惟本面上溢出了一丝阴冷的微笑,对着帅台拱手亢声言道:“大都督,眼下事实已经清楚明了,崔文卿负心薄情,满口谎言,连你也被他的花言巧语蒙在了鼓里,还请你立即将此人逐出折府,以示我折氏清誉!”

    霎那间,折昭犹如身处于一个巨大的旋窝当中,绕是她身经百战,多思善谋,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特别是看到楚怜儿环抱婴孩站在崔文卿的前面,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也从她心底蔓延开来,似嫉妒又似悲伤,还有阵阵难以言说的失落失望,脑海中已是乱成了一团浆糊。

    长久以来,她与崔文卿都只有夫妻之名而无夫妻之情,若是在数月之前,见到这一幕的折昭根本就不会有半点伤心,说不定已经恼怒的将崔文卿逐出府中。

    然经过数月的相处,特别是崔文卿展现出过人的智慧,替她解决了许许多多的麻烦之后



第194章 中了圈套
    折昭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深深的吸了一口粗气,冷冷言道:“崔文卿之事本帅回去之后自当懂得处理,眼下要务,在于审问折惟本贪墨军资一事,还请大家不要本末倒置,让小人得以逍遥法外!”

    折惟本冷冷一笑,望着帐内的将领们开口言道:“相信诸位袍泽都已经听见了,大都督宁愿相信小人之言,也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事实,而且还怀疑老夫贪墨军资,好,那就请大都督拿出证据来,容老夫一睹。”

    折昭微微颔首,沉声吩咐道:“王主薄,将这些年振武军战马采购账簿拿出来容大家一观。”

    话音刚落,便有一名中年文吏捧着厚厚一摞帐篷走了出来,放在了折昭面前的帅案之上。

    众将都知道振武军历年来的战马采购,均是由折惟本具体负责的,见到折昭以此发难,相信一定是掌握了充足的证据才会如此。

    折昭纤手拿起了放在最表面的那本账簿,随意翻动了几页,看到上面所标注的红线之处,冷声质问道:“大佑七年三月,折惟本你负责购买骏马三千匹,马商已经全数将骏马移交给振武军,由你亲自点数确认,然本帅翻查军资账簿,却发现当年振武军各军加起来只接受了两千两百匹战马,还有八百匹战马去向不明,而账簿上也没有记载说明,在这里本帅想问问折长史,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八百匹战马看似数量不多,然在非常缺乏战马的大齐,一匹良马售价高达二三十两银子,也就是说这八百匹战马至少要值一万多两银子,当真是一个骇然听闻的数字了。

    话音落点,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转到了折惟本身上,显然要听他想要如何回答。

    折惟本唇角泛出了一丝古怪的微笑波纹,拱手言道:“大都督,末将经手的战马买卖太多,岂能每一比都记得清楚,还请你将账簿拿给末将一睹,不知如何”

    如此要求也算正常,折昭没有丝毫犹豫就点头道:“好,你自己看看吧。”言罢也没有让别人相送,就这么随手一扔,朝着折惟本丢去。

    折惟本大手一抄准确接过,放在手中刚刚看得几页,忽地止不住怒声言道:“大都督,这本账簿签字画押均非末将手笔,一看这本账簿就是有人凭空捏造,故意冤枉末将,其心实在可诛!”

    没想到折惟本却矢口否认账簿乃是由他亲笔画押,众将全都止不住一阵惊讶了。

    若账簿当真是假了,这么说来便是有人故意针对折惟本而布下杀局,首先提出此事,并拿出这所谓证据的折昭,自然难持其咎,逃不脱谋害良将的嫌疑。

    “什么,并非是你的手笔”折昭面容一惊,继而沉下俏脸言道,“折长史,这本账簿乃是你亲手交给本帅的,岂能有假!”

    折惟本绷着老脸肃然言道:“如大都督所言,末将的确已经将振武军历年来的往来账簿交给了大都督你,但是这本账簿,请恕末将直言,并非是真正的账簿,完全是一本假冒之物,目的便是为了冤枉末将,大都督,末将倒是觉得你应该向全军将解释一下,为何会多出这本账簿,从而用它来陷害末将”

    折昭心头一凛,冷声问道:“折长史有何证据证明这本账簿乃是假的”

    折惟本冷笑言道:“这本账簿上面的签字画押虽然非常神似末将字迹,但依旧是人为临摹仿写,振武军历来采购物资记账



第194章 中了圈套
    折昭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深深的吸了一口粗气,冷冷言道:“崔文卿之事本帅回去之后自当懂得处理,眼下要务,在于审问折惟本贪墨军资一事,还请大家不要本末倒置,让小人得以逍遥法外!”

    折惟本冷冷一笑,望着帐内的将领们开口言道:“相信诸位袍泽都已经听见了,大都督宁愿相信小人之言,也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事实,而且还怀疑老夫贪墨军资,好,那就请大都督拿出证据来,容老夫一睹。”

    折昭微微颔首,沉声吩咐道:“王主薄,将这些年振武军战马采购账簿拿出来容大家一观。”

    话音刚落,便有一名中年文吏捧着厚厚一摞帐篷走了出来,放在了折昭面前的帅案之上。

    众将都知道振武军历年来的战马采购,均是由折惟本具体负责的,见到折昭以此发难,相信一定是掌握了充足的证据才会如此。

    折昭纤手拿起了放在最表面的那本账簿,随意翻动了几页,看到上面所标注的红线之处,冷声质问道:“大佑七年三月,折惟本你负责购买骏马三千匹,马商已经全数将骏马移交给振武军,由你亲自点数确认,然本帅翻查军资账簿,却发现当年振武军各军加起来只接受了两千两百匹战马,还有八百匹战马去向不明,而账簿上也没有记载说明,在这里本帅想问问折长史,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八百匹战马看似数量不多,然在非常缺乏战马的大齐,一匹良马售价高达二三十两银子,也就是说这八百匹战马至少要值一万多两银子,当真是一个骇然听闻的数字了。

    话音落点,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转到了折惟本身上,显然要听他想要如何回答。

    折惟本唇角泛出了一丝古怪的微笑波纹,拱手言道:“大都督,末将经手的战马买卖太多,岂能每一比都记得清楚,还请你将账簿拿给末将一睹,不知如何”

    如此要求也算正常,折昭没有丝毫犹豫就点头道:“好,你自己看看吧。”言罢也没有让别人相送,就这么随手一扔,朝着折惟本丢去。

    折惟本大手一抄准确接过,放在手中刚刚看得几页,忽地止不住怒声言道:“大都督,这本账簿签字画押均非末将手笔,一看这本账簿就是有人凭空捏造,故意冤枉末将,其心实在可诛!”

    没想到折惟本却矢口否认账簿乃是由他亲笔画押,众将全都止不住一阵惊讶了。

    若账簿当真是假了,这么说来便是有人故意针对折惟本而布下杀局,首先提出此事,并拿出这所谓证据的折昭,自然难持其咎,逃不脱谋害良将的嫌疑。

    “什么,并非是你的手笔”折昭面容一惊,继而沉下俏脸言道,“折长史,这本账簿乃是你亲手交给本帅的,岂能有假!”

    折惟本绷着老脸肃然言道:“如大都督所言,末将的确已经将振武军历年来的往来账簿交给了大都督你,但是这本账簿,请恕末将直言,并非是真正的账簿,完全是一本假冒之物,目的便是为了冤枉末将,大都督,末将倒是觉得你应该向全军将解释一下,为何会多出这本账簿,从而用它来陷害末将”

    折昭心头一凛,冷声问道:“折长史有何证据证明这本账簿乃是假的”

    折惟本冷笑言道:“这本账簿上面的签字画押虽然非常神似末将字迹,但依旧是人为临摹仿写,振武军历来采购物资记账



第一九四章 亲卫营的背叛
    折昭愣了愣,冷笑言道:“好你个军辎参军,居然偷偷与折惟本合谋欺骗于我,原来当日你给本帅看的那本账簿,也是假的。”

    军辎参军硬着头皮拱手言道:“大都督,末将从未记得你曾在末将这里察看过什么账簿,还请大都督不要为难末将。”

    “好,好一个狼狈为奸,一丘之貉。”折昭俏丽上冷笑更盛,“这么说起来,折长史便要坐实本帅冤枉污蔑你之罪呢”

    折惟本冷着脸寒声言道:“大都督你包藏祸心,用一本假的账簿冤枉末将,欲陷末将于不义,在场所有袍泽都可以为末将做个见证,末将自然要告上朝廷,治你一个陷害同僚之罪。”

    言罢,他又转身对着在场将领们抬手一拱,正容言道:“诸位同僚,鉴于振武军大都督折昭如此行径,本将觉得她已经无法履行振武军大都督之职,将振武军交到这样卑劣之人的手中,更会成为我们折家的灾难,本将作为折昭的长辈,现在就以振武军长史之责,罢免折昭的军职,收押大牢容朝廷裁决,还请诸位同僚能够以全军为重,助我拿下折昭。”说完之后,已是语带铿锵,声浪骇然。

    恰如被当头棒喝,帐内将领们全都醒悟了过来。

    许多人得知折昭污蔑折惟本之事已经坐实,于情于理折昭只怕都逃不过朝廷的惩罚,也极难继续担任振武军大都督一职,如今大势以明,折惟本显然就要上位,自是表现忠心的时候了。

    于是乎,许多将领都不怀好意的看着高坐在帅台上的折昭,显然蠢蠢欲动。

    折继宣见状便知道大事已成,连忙抽出佩剑一指,厉声喝斥道:“诸位同僚,还请大家助我拿下折昭,救振武军于水火,到时候朝廷必定会有所封赏。”

    一听此话,不少将领更是打定了跟随折惟本,全都抽出了佩剑,一时之间,帐内大见肃然之气,直向振武军大都督折昭而去。

    “大胆,何人胆敢在此放肆!”白亦非身形矫健的走上帅案,护在折昭身前厉声喝斥道,“即便大都督当真有错,也须得由朝廷派人前来调查,尔等岂能妄动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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