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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君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贰蛋

    说到秦寒,殿内的气氛便陡然有些尴尬起来。毕竟,秦寒是被赵洞庭赶走的。

    这时候,众人心中都未秦寒的才干而惊讶。才来这里时,他好似就已经料到会有今日的局面。

    赵洞庭捏着眉头,有些苦恼,“这是良策,但是,大理段智兴却未必会答应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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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雄城泼泪
    张茹看着赵洞庭,极美的眼中露出微微讶异之色。

    她没想到,短短时间内赵洞庭竟然能想出这么多法子,而且雷厉风行。这和他的年龄实在不符。

    她现在正是十七芳龄,比赵洞庭还要大几岁,尚且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懂。真难想象,赵洞庭怎会这般厉害。

    随即她又回想起和赵洞庭同行时,赵洞庭那平稳淡定的模样。皇上看起来,可真不似个少年。

    少年老成,而且是特别成熟那种。

    这让得赵洞庭身上有种特别的气质,只是,他自己察觉不到而已。

    宴席散后,赵洞庭突然想起什么,问文天祥道:“军机令,你可有安排镡津县守军派发粮食给迁徙的百姓”

    文天祥微怔,而后摇头,“没有,皇上何故突然问起这个”

    赵洞庭看向赵虎,道:“去让人将镡津守军统帅任伟请来。”

    随即才笑眯眯又对文天祥道:“朕回来时,路过镡津,看到镡津守军在给难民们派发粮食。”

    想到这事,他心情不错。守军自主给难民派发粮食,这让赵洞庭看到乱世中纯善的人性。

    在这样的年代,这是极为难得的。而这,也是赵洞庭最希望看到的。

    南宋如此境地,只有众志成城,军民同心,才能有光复希望。

    “哦”

    文天祥也是诧异,“没想到镡津守军竟然会有这种举动。”

    其后,赵洞庭便在平南府衙内他原本住的房间住下来。张茹也被安排在府内住下。

    赵洞庭怕自己的心经不住诱惑,安顿下她后,没再去见过她。

    他不去,赵大、赵虎、岳鹏等人纵是惊叹张茹的美貌,却也同样不敢去。

    听说她还和皇上同车回来的,和皇上亲近过的女人,谁敢去打心思

    如此过去数日,赵洞庭又回到原来的生活。看看书、练练剑、练练房中术、修修内功,难得的恬淡。

    但这日,赵大却是忽然从门外跑进来,对赵洞庭说道:“皇上,张茹姑娘在院中哭泣。”

    “嗯”

    正在看兵书的赵洞庭抬起头,看到赵大的脸又慌忙撇开,诧异道:“哭泣”

    赵大挠挠头,“嗯呢,我也不知道她为啥哭。”

    赵洞庭好笑道:“那你怎么知道她在哭”

    赵大道:“不是你让我和赵虎好好照顾张茹姑娘的么我们在她院中安排了侍女啊……”

    赵洞庭这时才想起这茬来。

    那日宴席后,他还真对赵大、赵虎说过这话,怕冷落举目无亲的张茹。

    想想张珏为大宋舍生忘死,他的孙女却在这里默默垂泪,自己这个皇帝,貌似真的有些做得不好。

    赵洞庭放下兵书,道:“走,带朕去她院中看看。”

    赵大点头,连忙带着赵洞庭往外走。

    这便是美女得天独厚的优势了,即便赵大不敢对张茹有什么想法,却也会自然而然地格外关注她。

    这种事情,从古至今,从未变过。

    很快,赵大就领着赵洞庭到张茹的院子里。

    这院落颇为幽静,也有个荷花池。池畔还有株柳树,张茹此时就坐在柳树下。

    柳枝摇曳,她穿着绿裙,面前摆着书案,手中提着笔,似是在写什么。

    旁边两个穿着粉红色宫裙的侍女伺候着。

    赵洞庭看到张茹并未注意到自己到来,对赵大做噤声的手势,然后悄然走过去。

    他想看看张茹写的什么。

    直到近前,才看到张茹原来是在作画。

    画中浓墨泼舞,有座雄城,雄城外,乌云盖顶,大军压城。更远处,远山飘渺,细雨蒙蒙。

    赵洞庭从这画中好似看到那“黄鹤之飞尚不得过,猿猱欲度愁攀援”的蜀中之地。

    他忍不住开口,“这是重庆府”

    张茹惊讶回头,眼中还带着泪光,随即轻轻点头。

    赵洞庭又道:“这是你出城前,重庆府的情景”

    张茹又是点头。

    赵洞庭心中顿时明白,张茹这是在担忧故乡,担心家人。

    张茹也是个可怜人,虽然不及韵锦那般被命运捉弄,但眼下重庆府破,也好不到哪里去。

    想到此处,他的眼神更是柔和下来,轻声道:“放心,君前辈定然会将你爷爷带回来的。”

    张茹还是点头,眼中微微泛起感激之意,然后才好似想起赵洞庭是皇上,慌忙要跪下行礼。

    赵洞庭连忙搀住她,道:“免礼吧!”

    这中间难免有肌肤碰触,却是让得张茹如受惊的小雀般慌忙后退,差点撞在书案上。

    赵洞庭看着她瞬间嫣红的



176.武鼎堂
    又过两日。

    任伟终于跟着使者从镡津县赶到平南县城。

    赵洞庭在自己的院子里接见任伟,见到这个神丐军中的千夫长。

    原本在赵洞庭的印象中,只想象任伟或许是个邋里邋遢的大汉。毕竟神丐军中的多数统领都是从丐帮弟子中选拔出来的,是丐帮中颇有地位的人。

    但是,此刻相见,他却发现,任伟不仅仅不邋遢,反而颇有儒雅气质,面冠如玉,长得很帅。

    是那种成年大叔的帅。

    当然,赵洞庭绝不会承认这个大叔比自己帅。

    看着面前跪倒的任伟,赵洞庭也没急着让他起来,只道:“任将军,镡津县放粮,是你下令所为”

    他的话语中也听不出喜怒。

    这让得跪在地上的任伟有些摸不着底细。甚至他隐约感觉,皇上好似在为这事而生气。

    但是,他还是答道:“回皇上,是末将下令所为。”

    “嗯。”

    赵洞庭不咸不淡地应了声,又道:“任将军原本也是丐帮中人。”

    “是。”

    任伟答道。

    赵洞庭还是没有让他起来,“军中粮食已不富裕,任将军为何还要私自下令派发粮食”

    他此时语气中已经很明显有着怒气,但是,眼中却是有着笑意和期盼。

    任伟派粮,自然是很合赵洞庭心意的。只是,他也想考校考校这个任伟,看他为何派粮。

    作为上位者,没有谁会随随便便提拔手下。赵洞庭现在贵为皇帝,更是如此。

    任伟的脑袋伏得更低,顿了顿,答道:“末将、末将有罪。”

    赵洞庭眼中笑意更浓,语气却更淡,“朕不是问你有罪没罪,而是问你为何要派粮。”

    任伟不辩驳,直接请罪,这也让他心中更是认可。

    任伟道:“末将……末将只是觉得那些难民可怜。末将未从军前,随着弟兄们乞讨,知道挨饿的滋味。”

    赵洞庭闻言,又道:“朕再问你,你派发的粮食从何而来”

    任伟咬咬牙,好似豁出去了,道:“末将命令军中士卒全部省下了半数的口粮!”

    赵洞庭这回是真的诧异,“那你军中的士卒能吃得饱”

    任伟答道:“弟兄们都是苦过来的,每日节约点吃,还可以撑得住。”

    “哈哈!”

    赵洞庭脸上迸发出笑容来,猛地亲自将任伟扶起,道:“神丐军大义,将军大义,让朕佩服啊!”

    任伟国字脸上满是不解,顺着赵洞庭的手站起来,怔怔地看着赵洞庭。

    这是暴风雨后的彩虹么

    赵洞庭却也不管他心中如何想,只是又道:“日后若要再想有此义举,跟朕说,朕给你派粮。”

    任伟愣愣看着赵洞庭,“皇上这是”

    他实在不解赵洞庭前后态度为何会有这般大的变化。

    赵洞庭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直言道:“你无需担心,朕刚刚只是试探试探你为何要派粮而已。给难民派粮是好事,很好的好事,朕始终认为,百姓才是国家之本。得民心者,才能得天下。之前朕离开梧州,却也忽略这点,你做得很好,弥补了朕的疏忽。”

    任伟神色复杂,不再说话,深深躬身下去。

    虽然只是短短几句话,却让赵洞庭深入他心。尤其是得民心者得天下这句。

    他是丐帮的,却是最为清楚民间疾苦。皇上虽然年幼,但能有这样的认知,是苍生之福。

    原本他和弟兄们从军,只是为心中热血大义,为黎民而战,现在,却是油然生出为赵洞庭之战的心思。

    赵洞庭自己怕也想不到,几句由心的话,就能赢得任伟的尊敬。

    他又扶起任伟,道:“我观任将军面色儒雅,颇有书生气,应该是读过书吧”

    任伟答道:“末将在乞讨之前,却是曾寒窗苦读。”

    “那你怎的没有入朝为官”

    “末将本欲考取功名,奈何时局动荡,家中遭难,投报无门,食不果腹……便入了丐帮。”

    说到这,任伟脸色也不禁是有些臊红起来。

    他当年的确有大志向,但可惜,乞讨之前一介书生,连缚鸡之力都没有。家中遭难之后,别说饱饭了,他连口饱饭都没得吃,又没得什么求生技能,慢慢的,就成了乞丐。

    “哦。”

    赵洞庭闻言只是轻轻点头。

    任伟抬头瞧瞧赵洞庭脸色,很是识趣,道:“末将告退。”

    赵洞庭并未留他。

    等到任伟离开屋子,他才忽然提笔在书案上疾书起来。到现在,赵洞庭的毛笔字也已练得颇为飘逸。

    不过,字虽龙飞凤舞,但他写的那些字,却真看不到任何的雅致之处。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177.匪寇夜袭
    而在平南热火朝天时,毗邻广西南路北面的荆湖南路、夔州路,和东面的广南东路元军都没有什么动静。广南西路之战,阿里海牙全军覆没,广西、湖南两地被掏空家底,广东孔元出征伤亡惨重,伯颜也是伤到元气。夔州路元军刚刚拿下重庆府,怕也是忙于休整。

    这个年代打仗不是说打便能打的,往往需要更长的时间去做准备。

    是以,广西短时间内倒是无忧。

    相较起来,倒是雷州和琼州的危险性比较大。

    现在距离张弘范、李恒败退碙州岛已经一年多的时间,元军很可能再整旗鼓,从海路进军。

    当然,这种可能性也比较低。按着局势,元军最大的可能便是等到各路大军都准备好,然后同时攻宋。

    但不管怎么说,还是不得不防。兵者诡道,谁也摸不准元皇帝忽必烈到底会怎么打算。

    眼下距离年关又只剩下半月时间,赵洞庭终于是打算回到雷州去。

    这些天来,雷州行宫中杨淑妃已经连遣数波使者催促他回去,毕竟他是大宋皇帝,年关之时,有很多事情都需要他处理。

    以前情况特殊,朝廷有很多事情都是能省则省,可现在不同,朝廷在雷州立足,那些事情就被大臣们再度提上议程。朝廷内,几乎个个大臣都讲究那些繁文缛节,因为他们就是受那种教育长大的。

    这让赵洞庭颇为苦恼,有些古法,在他看来真是没有必要,譬如祭天什么的。但是,要想改变臣民们数百年来已适应的古法旧俗,这绝不是短时间内能完成的事,甚至比抗元更难,更需要水磨工夫。

    打比方说,这个年代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要是赵洞庭忽然颁发命令,提倡自由恋爱,真就能说提倡便提倡下去

    且不说民众们如何,光是那些士大夫们的口水就能把赵洞庭给淹死,说不得还会有几个直臣为劝谏而撞死在大殿上,死给赵洞庭看。这个年代的人太尊崇古法,正是如百草谷主坚守谷中祖师遗训那样。

    说起来,这导致近代闭关锁国,酿成大祸的不求思变的想法,其实在这个时候就已经在臣民中普及了。而蒙古人不是受到的这样的教育,所以他们猛如虎,不断进取。

    这样说,南宋亡,其实亡得不冤。不求进取者,迟早被人超越。

    赵洞庭想变,但得慢慢的变,潜移默化的变。民众们的思维其实是最难控制的东西。

    所以,赵洞庭虽为皇帝,但现在却也不得不按着原来的古法行事,这是他的无奈。

    在离着年关还有刚好半月之际,赵洞庭从平南县城出发了。

    他身边仅率着飞龙士卒,还有刚刚成立的武鼎堂那些个江湖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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