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第一状元郎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日日生
偏偏杨三还跟着自己亲爹走了,身边连个跑腿的都欠缺,今日好容易得了闲,正在葡萄架下的躺椅上歇着。
几个义子干儿在他身前,呼呼哈哈地耍着枪棒,杨霖也是看开了,几个小畜生根本无心读书,干脆也就放开了让他们甩枪弄棒,将来到战阵上,也好有个一技之长。
在躺椅旁边,杨天爱正一颗颗地剥着葡萄皮,再用小竹签把籽挑了,喂到杨霖嘴里。
杨霖闭着眼享受难得的安逸,摸了摸杨天爱小脑袋:“好女儿,就属你最孝顺,比那四个强多了。”
杨天爱抿唇一笑,露出脸上两个浅浅酒窝,漂亮的大眼睛笑眯眯的十分耐看。
李芸娘从一旁走来,低声道:“大郎,将作监的王署令来了。”
“让他进来吧,他现在应该已经不是署令了,是正五品的礼部员外郎了。”
李芸娘咋舌道:“天爷,怎么升的这么快。”
一个八品小官,竟然瞬间就
就到了正五品,这种速度十分少有。
杨霖不无得意,一巴掌拍在她的圆臀上,道:“嘿嘿,少废话,搭上老子的车,升个正五品就跟戳破一层薄纸一样简单。”
守着杨天爱,李芸娘红着脸逃也似地出去,不一会王朝立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提举,下官前来拜见。”
杨霖斜着眼,看到他提着一串礼盒,笑道:“你家中也不富裕,暂时还不用孝敬本官,你那小屋我也去过,还不够我这府邸的一块石头值钱。还有就是你现在是正五品,我这个提举才是正六品,别乱自称什么下官。”
王朝立笑吟吟地道:“在卑职心里,永远是提举的下官。”
“算你小子懂事,进了礼部之后,要记得手勤眼快嘴利索。”
王朝立上前道:“提举放心,下官一定勤勉办公,不负提举提携之恩。”
“礼部的蓝从熙,是蔡相的心腹,你在里面要学会站队,知道我们是属于哪一派的。”
“下官永远是提举这一派的。”
杨霖暗暗点头,孺子可教也,自己刚才故意这么问,他要是说自己是蔡京一派的,这个人就得打上个问号了。
官场上人心不古,提拔个白眼狼的事可不罕见,自己现在需要大量的手下,出几个二五仔够自己受的。
留王朝立在府上吃了一顿饭,杨霖让芸娘给他包了些财物,好让他上下打点。
王朝立赶忙推辞,叫道:“受提举大恩,已经难以报答,如何还能收受财物,这万万使不得。”
杨霖坐在椅子上,并未起身,笑道:“这钱是让你打点的,又不是让你逛青楼睡姑娘的,在本官手底下做事,不要怕花钱,就怕你花的不到位。你不上下打点一番,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你调到礼部,难道是让你去受排挤的。进庙提猪头,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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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一袭绯袍江湖远
王朝立的破落宅子里,迎来了一位贵客,是内侍省的太监。www
一直郁郁不得志的小官,如今鲤鱼跃龙门,成为了大宋礼部员外郎。
看着新发的绯色官服,王朝立爱不释手,双手到现在还在颤抖。
王家娘子也是喜上眉梢,眉眼欲滴,夫妻俩一起把小内侍送出门外。
关上门,王朝立一把将娘子抱在怀里,喜道:“贞儿,这番我们终于不用过苦日子了。”
说完手一阵乱摸,眼看就要即兴来一下,王家小娘子急喘了几口气,才娇红着脸嗔道:“这青天白日的,官人想要要也不急于此刻,依奴家浅见,不如先去谢过杨监丞才是正理。”
王朝立恍然大悟,将自家娘子放下,嬉皮笑脸地作揖道:“家有贤妻,才叫我时来运转,娘子说的不差,赶紧备礼,我要去杨府一趟。”
王家囊中羞涩,王小娘子狠了狠心把自己的陪嫁的首饰当了,给自家官人置办了些礼物,王朝立已经穿戴好了新的官服,这才往杨府走去。
出门之后,打了辆驴车,赶车的一看他的官服,巴结道:“哎吆我的爷,这哪里是您做的车,我这就给您叫一辆马车来。”
王朝立哈哈大笑,人生畅快不过于此。
杨府内,杨霖累的浑身乏力,这几天忙着筹建万岁营,忙得他上蹿下跳跟三孙子一样。
偏偏杨三还跟着自己亲爹走了,身边连个跑腿的都欠缺,今日好容易得了闲,正在葡萄架下的躺椅上歇着。www
几个义子干儿在他身前,呼呼哈哈地耍着枪棒,杨霖也是看开了,几个小畜生根本无心读书,干脆也就放开了让他们甩枪弄棒,将来到战阵上,也好有个一技之长。
在躺椅旁边,杨天爱正一颗颗地剥着葡萄皮,再用小竹签把籽挑了,喂到杨霖嘴里。
杨霖闭着眼享受难得的安逸,摸了摸杨天爱小脑袋:“好女儿,就属你最孝顺,比那四个强多了。”
杨天爱抿唇一笑,露出脸上两个浅浅酒窝,漂亮的大眼睛笑眯眯的十分耐看。
李芸娘从一旁走来,低声道:“大郎,将作监的王署令来了。”
“让他进来吧,他现在应该已经不是署令了,是正五品的礼部员外郎了。”
李芸娘咋舌道:“天爷,怎么升的这么快。”
一个八品小官,竟然瞬间就到了正五品,这种速度十分少有。
杨霖不无得意,一巴掌拍在她的圆臀上,道:“嘿嘿,少废话,搭上老子的车,升个正五品就跟戳破一层薄纸一样简单。”
守着杨天爱,李芸娘红着脸逃也似地出去,不一会王朝立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提举,下官前来拜见。”
杨霖斜着眼,看到他提着一串礼盒,笑道:“你家中也不富裕,暂时还不用孝敬本官,你那小屋我也去过,还不够我这府邸的一块石头值钱。还有就是你现在是正五品,我这个提举才是正六品,别乱自称什么下官。”
王朝立笑吟吟地道:“在卑职心里,永远是提举的下官。”
“算你小子懂事,进了礼部之后,要记得手勤眼快嘴利索。”
王朝立上前道:“提举放心,下官一定勤勉办公,不负提举提携之恩。”
“礼部的蓝从熙,是蔡相的心腹,你在里面要学会站队,知道我们是属于哪一派的。”
“下官永远是提举这一派的。”
杨霖暗暗点头,孺子可教也,自己刚才故意这么问,他要是说自己是蔡京一派的,这个人就得打上个问号了。
官场上人心不古,提拔个白眼狼的事可不罕见,自己现在需要大量的手下,出几个二五仔够自己受的。
留王朝立在府上吃了一顿饭,杨霖让芸娘给他包了些财物,好让他上下打点。
王朝立赶忙推辞,叫道:“受提举大恩,已经难以报答,如何还能收受财物,这万万使不得。”
杨霖坐在椅子上,并未起身,笑道:“这钱是让你打点的,又不是让你逛青楼睡姑娘的,在本官手底下做事,不要怕花钱,就怕你花的不到位。你不
第六十四章 天高帝远多豺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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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涛家中,一群捕快明火执仗,正在敲门。
何涛坐在客堂的椅子上,脸上写满了悔恨,娘子吓得抖似筛糠,抱着两个儿子哭成一团。
砰地一声,一拳击在木桌上,何涛骂道:“怪我瞎了心,蒙了眼,这厮在汴梁就是有名的奸佞,我竟把他当做救星。”
“官人,这可怎么办啊”
外面的敲门声越来越响,有人对这个昔日的上司骂了起来,今日何涛引着钦差走那条街道,已经被有心人告诉了李崇文,后者当即大怒,派人前来捉拿他。
一声闷响,门栓断裂,几十个捕快涌进小院。
“何缉捕,这么晚还没睡,兴致不错啊,走吧,你知道去哪,别让兄弟们为难。”
何涛站起身来,心知此次必死,断无生路,竟也不求饶,正了正衣冠便走。
两个捕快上前,水火棍交加,半人大的锁枷披身,在给他戴上手脚镣铐,牵着就走。
何涛艰难地转动脖子,回头看了一眼妻女,绝望地闭上眼睛。
吕望、陆虞侯带人找到何家的时候,漆黑的小院中,只剩下一扇破毁的木门和呜呜咽咽的哭声。
“何涛呢”
吕望拿着火把上前,照出是一个妇人抱着两个孩子,沉声问道。
何娘子只顾哭泣,说不出话来,这群人虽然被特训过,但是毕竟是盐贩子出身,刀头舔血动辄杀人的主,哪有耐心看着妇人痛哭。
“兀那婆娘,老子问你何涛呢,在哭哭啼啼一刀砍了你的崽。”
何涛的大儿子从娘的怀里钻了出来,抹了一把眼泪,道:“爹爹被官差捉走了。”
陆虞侯皱眉道:“放屁,你爹不就是官差么”
吕望白天看得真切,心里跟明镜一般,笑着拉住陆虞侯:“跟孤儿寡母的呈什么能为,我们去衙门要人就是了。”
一行人径直前往衙门口,此时何涛已经被打的不成人形,吊在水笼中,浑身都是鞭痕。
李崇文自然没有心情半夜审他,在府尹看来这只是一个小虾米而已,吩咐手下将他折磨死算完。
吕望等人来到衙门,揪住几个刚要回家的公人,两拳下去知道何涛被关在了牢中,于是提溜着两个倒霉的捕快来到牢中要人。
到了门口,狱卒见他们来者不善,死不开门。
吕望拔刀就砍门,几个遮奢的汉子着实剽悍,几下便破门而入。
陆虞侯将何涛解了下来,吕望上前脱下外套,把他包了起来,笑着问:“怎么样,死了没”
何涛摇了摇头,陆虞侯道:“没死就好,你要是死了我们完不成提举的命令,这群汉子都得为了你受罪。”
吕望等人拆了个门板,抬着何涛往酒楼去。
李崇文的府上,累了一天的李府尹正在酣睡,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他的小妾先醒了。
晃着李崇文的肩膀,叫道:“老爷,老爷,有人来了。”
李崇文迷迷糊糊爬起来,脸色不善:“谁这么大胆,搅扰本官休息。”
门外是他的心腹官家,急声道:“老爷,不好了,杨钦差的人大闹牢房,把何涛抢走了。”
李崇文吓得睡意全无,摸索着穿了件衣服,叫道:“这如何说得,这厮不是收了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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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山可填海,欲壑终难平。
何涛到了酒楼,杨霖就明白了一切,只能说这些人已经丧尽天良。
这件事还要从黄河改道说起。
西汉末年,黄河和汴渠决口频繁,肆虐的水灾前前后后持续了六十多年,一直
第六十五章 铤而走险恶胆生
崇宁三年的夏天,济州府的夜里格外的热,很多百姓从房里搬着凉席、吊床在院子里睡觉。
李崇文的府上,坐满了架着车马或者乘坐轿子来去的权贵富豪,懒洋洋的兵丁们举着长枪围着府尹宅邸来回晃悠着,戒备森严。
“这么说,这个钦差是铁了心跟咱们作对了”
说话的是一个大胡子,鹰钩鼻、丹凤眼、一字眉,正是济州团练使周洪。
济州通判孟继宗一听,吓得脸色大变,咽了口唾沫,艰涩地道“府尹,此人乃是代天巡狩的钦差,怪不得他进城之后躲在酒楼不出,恐怕已经把我们的底探了个干干净净。唉,我说什么来着,当初我就让你们收敛一些,要是早听我的,那至于到这个地步啊。”
杨霖要是知道自己的无心之举,会让这些鸟人误会这么深,说什么也要大摇大摆进来吃喝玩乐一番。
李崇文也害怕起来“这个杨霖是个状元郎,而且是扬州人士,和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要跑到这里专程与你我为难。”
周洪冷冷地看着一群文官,皱眉道“他在山东不挂钦差仪仗,钻山越岭,谁知道他的行踪。要我说,把他们杀了运出去埋到其他州郡的荒郊,谁知道是我们干的,推给强人土匪就是了。大不了我到时候去剿灭一些替罪羊,咱们再花些钱给梁公公,要他平息此事。一个十五六岁的毛头小子,谁肯为他得罪梁公公。”
孟继宗一听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他一伸手揪住了周洪的衣领,颤声道“杀钦差你当的起这个罪过么”
周洪见他一副后悔莫及的窝囊样,心里有些鄙视,收钱的时候你怎么不后悔一把甩开孟继宗,不屑地说道“被抓到的罪才是罪,不然就是悬案。”
李崇文只是来回踱步,突然一个公人跌进房门,抱拳道“府尊,杨钦差他趁夜出城去了。”
周洪一把揪起他来,问道“走了多久”
“刚出城门。”
周洪顿足道“还等什么,就说有贼人夜袭了牢狱,救出同伙。我们把人杀了,夜色正浓谁知道是钦差难道你们想让他捅到上面去,把我们全部处死么”
李崇宁叹息一口,低头道“做的干净一些”
周洪冷笑一声挎刀走出客堂,不一会率兵纵马而出。
整个济州府的官场都糜烂了,如果有人不和他们同流合污,肯定会被驱逐。这些人才是真正的生死与共,因为他们有共同的利益和把柄,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不可能出卖谁。
城外吕望等人护着杨霖,何涛已经被他们藏了起来,不是杨霖太无情,实在是那幅身体不能再奔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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