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第一状元郎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日日生
李师师不愧是艳压东京汴梁这么多年的行首,对男人的心思把握准确,堪称大师。她在信里不仅是哀怨,还有一些寂寞春思的暗示,用词优美意思却很露骨,看得杨霖心动不已,又拿出重读一边。
这时候帘门挑开,徐月奴笑眯眯进来,杨霖脸色变幻,马上把信往桌上一拍,骂道:“太不像话了!中京府十万契丹兵,竟然一箭不发就投降了金人,这可真是‘十三万人齐卸甲,更无一个是男儿’啊。”说完巧妙地一翻,把印着胭脂唇印的信压在了下面。
徐月奴走到他的身后,轻轻揉捏他的肩膀,劝道:“霖郎,别生气了,反正是契丹人的事又不是我们大宋,随他们去吧。”
杨霖反客为主之后,暗暗窃喜,嘴上却怒道:“所谓唇亡齿寒,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我在忙国家大事的时候,你少插嘴。”
徐月奴在他身后比划了一下粉拳,脸上却没有怒容,搂着他的脖子道:“行啦行啦,人家知道了。”
杨霖这才满意,把她拽到怀里,免不了又是抚xiong摸臀,徐月奴咯咯笑着道:“我听船上的人说咱们再有三天就能到密州港,说是什么为了让那些船上岸采办,又要耽搁两天时间。”
妙儿在一旁倒了一杯茶水,语带艳羡地说道:“听说他们一艘船,可不得了,一趟能赚万贯钱呢。”
杨霖笑了笑,说道:“这一船下来,经由天津港在幽燕卖出然后买进,转道前往东瀛买进卖出,最后折返回汴梁,每一艘船少说也有十万贯进账。要是船上有长袖善贾的管家下人,只怕还要更多。”
妙儿的小嘴顿时张成了一个o型,惊叹道:“钱这么好赚的么十万贯,几辈子也花不完了。”
杨霖眼睛一眯,笑道:“这世道就是这样,越有钱越好赚,他们知道跟着谁能赚钱就行,还有一些不识抬举的,天天憋着跟我作对,我早晚收拾了他们。”
自己这次出来,就是避祸来的,三出汴梁也算是够了能进能退、能屈能伸了。这三次的出来避祸,一次比一次收获大,现在自己的实力和当初已经大不一样。若是梁师成老狗还咄咄逼人,下次回京自己可就不逃了。我不逃的时候,都给我小心着点,容易要了你们的命。
汴梁那边,自己留下殷慕鸿主持大局,真不知道该是不该。殷慕鸿一直是个谋士的身份,作为一个谋士他做的足够好,就是不知道这一次能不能帮自己清洗干净底牌。现在看来最难遮掩的,应该是万岁营的规模超标,而且多有敛财的不法途径。杨霖之所以敢这么肆无忌惮,主要还是因为如今的皇帝是赵佶,这厮当皇帝,你只要不在朝中势力太大就好,蔡京明显不知道这一点,或者说他知道但是想要试探下皇帝的决心。
最终他就落得个五上五下的下场,最终被贬空留下一首:
八十一年往事,四千里外无家,如今流落向天涯,梦到瑶池阙下。
玉殿五回命相,彤庭几度宣麻。止因贪此恋荣华。便有如今事也。
而原本时空的童贯,蓄养三万私兵家将,招募孤儿组成胜捷军,称霸整个西北几十年,土皇帝一般的权势熏天,都没有被赵佶盯上。值得一提的是,在原本的时空中这个时候,蔡京和童贯几次角逐斗法,童贯都是完胜的。没有别的原因,就是圣心偏颇而已。
可以说赵佶的眼光很窄,他自小在汴梁长大,在他眼中也只有汴梁这一片天地。他很有心机手段,但是眼界决定了他只能在汴梁上着眼,避开这个雷区赵佶甚至有一些短视和无知。在徽宗一朝,地方上群魔乱舞,他根本没有治理的**,在他看来离开了汴梁都是些微末小事。这也是大宋举国养汴梁,造成的一个后遗症吧。
杨霖和蔡京走的是截然相反的道路,一个设立讲义司,把持朝政,朝中大员尽在他的彀中;一个注重地方势力,东南西北尽是在一些不毛之地,培植亲信封疆大吏,宰执一方。
杨霖为了避嫌,甚至亲手把京营禁军得罪个严严实实,杀了几个将门世家子弟不说,大力扶持西军等边军的做法,也惹得他们很不高兴。
大宋开国百十年,京营禁军远胜于边军厢军的观念根深蒂固,浑然不知道这么多年的时间过去,潜移默化之间,京营禁军就是一个花架子。
虽然高俅很会搞操练花架子那一套,把赵佶哄得一个楞一个楞的,还以为自己的京营禁军天下无敌,实则不堪一击
正如当年韩世忠到江南,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笑出声来,还因此差点和高柄打了起来。这京营禁军至此,在明眼人看来,已经是一支六十万人的仪仗队了
第四百二十章 让他们死于民愤
湛湛青天,蔚蓝深海,海天交接之处,白光粼粼。
在巨船的顶层,四周全都是彩幔环绕,无丝竹管弦,无亲朋故友,天地之间一男一女,把臂携手,沐浴着海风与天盟誓,结为连理。
徐月奴脸上笑的灿烂,身上火红色的嫁衣裹着圆润饱满的熟1瓜,玲珑跌宕的身材下的一双傲人的笔直大长腿,将她整个人衬的英姿飒爽,在这个女子普遍娇柔温顺的年代,她美的如此特殊。
饶是除了最后一步,其他都得逞的杨霖,也不禁看得呆了。
一套颇有仪式感的拜天、拜地、拜海之后,两个人携手坐在甲板上,杨霖动情地说道:“月儿,只要这片海域不枯,我对你就不会变心。”
徐月奴轻轻地点头,把头倚在杨霖的肩头,在心里默念了一句:我也是
杨霖的手悄然下滑,轻轻一勾,红色的嫁衣铺在船板上。
风很平,浪很静;
他们弄了个爽——
翌日清晨,神清气爽。
站在船头,杨霖已经可以看到密州港的码头,往来船只如织如促,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靠近之后,杨霖也不禁感叹,自己一手打造起来的密州港,竟然有了这般规模。
亲卫们吆喝船工驶至岸边停泊,放下踏板,杨霖带着徐月奴下船,不远处就是他割破狗腿把徐月奴骗到手的沙滩。
山顶上,依然是徐家庄的别院,现在看来依稀有当年的模样。但是山下的码头已经大变样了,沿途都是夯实的平整宽阔的路面,无数的车马将港口卸下的货物运走,杨霖心中暗暗坚定了取直运河的想法,不然就是浪费这无限的商机和广袤的市场。
因为杨霖走的海路,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到,徐家庄内一个庄客快步跑进后院,找到正在练拳的徐进,徐进年近四旬,依然是日日熬练,精赤着上身汗水顺着肌肉流下。
青衣庄客喘着粗气道:“庄主少宰,少宰带着小姐回来了。”
徐进一听,赶紧披上一件袍子,来到房内换了一身衣裳。他的小妾抱着儿子要来和他亲近亲近,儿子一见他就伸手,徐进满心欢喜刚想抱抱儿子,突然想到什么,说道:“你带着儿子回娘家去待几天。”
小妾一愣,问道:“怎么了,老爷。”
徐进苦笑一声:“他那个混世魔王的姐姐回来了,月奴这孩子最喜欢逗她弟弟,下手又没个轻重。”
小妾一听,赶紧去收拾行李,徐进带着几个庄客翻身上马,直奔码头。
密州港前,闻讯而来的市舶司官员,比徐进还早一步,正带着兴致高昂的杨霖到处转悠。
“少宰请看,这就是我们新修建的第三处港口,这里吃水很浅,一般是小船来这里停泊。在东瀛造船还不是很先进,他们的商船大多是这种小船,没有必要占用第一港口的位置。”
杨霖点了点头,道:“既然要区分,就按吃水大小来分,切不可按照是哪一国的船只来分。我们开门迎海商,要做到公平公正,才能细水长流。”
密州市舶司的干办们纷纷点头,他们稍微有些不自然,因为很多条例都是有些歧视高丽和东瀛的商船的。大宋开往他们那边的商船,大部分都是大船,这才会出现一片海湾三个港口的局面。既然少宰发话了,回去还是改掉比较好。
“当初我只是规划一个雏形,便匆匆离开,没想到你们把此地经营的好生红火。”杨霖看上去十分高兴,连带着周围的官员也人人脸上有光,巡视一圈之后徐家庄的人终于到了,徐进隔着老远就看到了自己的女儿,小跑着过来。
杨霖这才停止了继续巡视的想法,客气一阵侯跟着徐进来到徐家庄山顶的别院,徐月奴咬着嘴唇忍俊不禁,显然是想到了杨霖在这打滚碰瓷的旧事。看着众人簇拥下的杨霖背影,徐月奴眼睛眯着一道月牙,目光好似黏住了杨霖,芳心暗道这个人可真是坏的出奇
这处院落当初被杨霖花了心思整修过,本就是居山临海,院中的道路都是白色的小石子铺就,修长高大的竹子将一座红色小楼掩映其中,翠竹摇曳,静雅幽闭,令人心旷神怡。
上楼之后,俯瞰着湛蓝的大海,果然如同身处仙境一般。
尤其是如今是盛夏,清凉的海风吹来,让航行了许久的杨霖等人精神一振。
一进院子,徐月奴就迫不及待回自己的房间去了,徐进带着杨霖来到小楼上,吩咐下人先上些茶水,然后再准备酒菜。
杨霖注意到几个市舶司的干办欲言又止,显得有些为难,便主动问道:“密州市舶司乃是国家赋税重地,你们在此当值,可有什么难处?”
吴干办马上起身,压低了声音抱拳道:“少宰,实不相瞒,前些日子朝中派来几个内侍省的宦官,安插到我们衙门,说是监督。这些人什么事都爱指手画脚,教人好生厌烦,偏偏品阶还在我们之上。您也知道,咱们有些东西,是不能让他们见着的”
“竟有此事?”杨霖眉心蹙起,一股怒火从脑中燃遍全身,内侍省是梁师成的天下,这老贼咄咄逼人,不光在汴梁开封对我下手,已经把爪子伸向密州了么?
密州是杨霖最早经营的所在,可以说是他的势力最稳固的地方,上至知府徐知常,下到贩夫走卒各个衙门口,遍布自己的人。
在这种地方,内侍省的几个死太监都能让自己手下的这些官员头疼,就更别提杭州、明州和华亭了。
杨霖眼皮一垂,握着双拳,沉声道:“派人把他们控制起来,切断与外界的一切联系,找人大造声势,到他们门口闹事。就说他们欺压良善,虐流百姓,鱼肉乡里,最好是抬几个死人做戏,来几百封血书和万民请愿书。然后我让徐知慧上书弹劾,别走正常途径,把奏章和血书交给缉事厂的杨戬。”
众人听得心惊肉颤,这是何等的手毒心黑,吴干办结结巴巴地问道:“然后呢?”
“别等朝中判决出来,派我们的人假装百姓,让他们死于民愤。”
第四百二十一章 不容染指狠人杨
密州港,市舶司内,李琦和董蒿规规矩矩地坐在衙署内。
这两个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内侍省外放宦官,此时也不得不收敛一些。
因为他们听司里的衙役们说,汴梁的杨霖杨少宰来了,两个宦官久在禁中,如何不知道杨霖的大名。
这些年此子是收了性子消停许多,当初那可是个混不吝的主。多少王公大臣,都被他压的死死的,就连陛下的宠臣他也当街痛殴,而且还活蹦乱跳的官越做越大。
自己这些人来到密州,也就是仗着天高皇帝远,来这里作威作福,毕竟背靠着梁隐相的大树,心中总是有些看不起开封府以外的官员。
到了密州之后,李琦和董蒿也确实够嚣张,密州杨霖的势力有的是钱,暗中塞给他们不少的好处,这两个人是糖衣照收,炮弹照打。
收了钱不给方便,处处刁难,这才让吴干办等人无奈之下,向杨霖告了状。
这一下,可就要了他们的命
两个人招呼一声,一个市舶司的衙役进来,陪笑道:“两位虞侯,有何吩咐?”
董蒿看都不看他一眼,操持着有些刺耳的尖声道:“给咱家沏一壶上好的龙团凤饼来。”
小衙役是密州本地人,长得黝黑精瘦,十分机灵,心里暗骂死阉狗,脸上却堆笑点头道:“两位稍等。”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身材高大的精壮汉子,带着一群人大步走来。衙役差点撞上他们,被这个大汉扶住,笑骂道:“小猢狲,你急吼吼地作甚,难不成街上有猴戏?”
小衙役一脸苦色,低声道:“周大哥别拿小人打趣了,这还不是那两个东西么,两个阴官又要喝他娘的龙凤团饼。”
大汉哈哈一笑:“龙凤团饼没有,炊饼这么大的耳刮子倒是不缺,两只阉狗还敢嚣张,俺跟你说少宰来了,他们的好日子到头了。”他是宋江从济州府带来的弟兄,生性比较暴躁,受了这么多天的腌臜气,早就不知道在心里暗想过收拾这俩宦官多少次了。
小衙役一听,这些日子积攒的怨气一朝爆发出来,带着大汉来到房内。砰地一声,房门被踹开,两个宦官吃了一惊,待看清来人是谁后,起身怒斥道:“周清,你要造反吗?”
大汉咧着嘴露出牙齿大笑两声,挥手道:“打,打残了没事,留一口气就行,打完拖到他们的房内,绑起来等着上面发落。”
众人摩拳擦掌,一拥而上,惨嚎不绝于耳。殴打一阵之后,周清举起手喊道:“行了,都住手吧。”
众人恋恋不舍地收手,周清笑道:“小猢狲,你上去踹上几脚出出气,不然你可见不到两位虞侯了。”
黑瘦衙役早就被吓坏了,他年纪还小,哪见过这么凶神恶煞的场面。一听这话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周清一巴掌排在他的头上,骂道:“真没种,别人欺负你的时候只知道暗地里骂娘,真给你机会又不敢报仇,滚到一边去。”
他上前提着两个鼻青脸肿,满脸血污的宦官,一手一个好似提溜着两只小鸡子。
“请吧,两位虞侯。”——
徐家庄别院,散席之后,杨霖不用人指引,轻车熟路往徐月奴的房间去。
到了内院门口,一只可爱的白狗,已经长得十分大,在院里缩在一角,黑漆漆的眼珠滴溜溜乱转,发出呜咽的声音。
杨霖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唧唧喳喳,妙儿在翻着原来的东西,时不时地大惊小怪叫嚷,好像离开这里很久了一样。
轻笑着推开门,只见妙儿窄袖青衣、外边套了淡粉色的小比甲,两束乌亮的秀垂在肩后,额前淡梳刘海儿,虽然不着脂粉,却依然倩丽俏巧,十足的俏婢一个。
徐月奴趴在自己的床上,夏衫轻薄,身姿曼妙,尤其是隆起的臀丘圆的好似两个刚蒸熟的大馒头,两根大长腿翘在空中乱晃,明晃晃的半截小腿露在外面。
杨霖眼光一直,嘿笑两声,马上就要以一敌二,大杀四方,这时候外面传来一阵犬吠。
陆谦在外高声叫道:“少宰,有西北重要军情。”
杨霖拧眉闭眼,晃了晃脑袋,在两个美人捂嘴偷笑下走出院子。
陆谦举着一封信,见他出来马上凑上前说道:“少宰,宋制使传来消息,他们已经攻克喀喇汗王城,俘获喀喇汗的汗王伊卜拉欣,大军现在驻扎在西域,宋制使来信问,是否请示朝廷派官员驻守。”
杨霖按着额头,心道这西域偏远之地,若是万事依照内陆州府办事,有些不方便。倒不如先设置一个封疆大吏,然后缓缓过度到州府制。
他刚想说话,突然心中一动,西北也是老子老巢之一,梁师成那厮会不会也要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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