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医妻:病娇相公很腹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可乐三千罐
赵怀瑾含情脉脉地望着花慕月,嘴角一勾,“读书不辛苦,是想娘子想得苦。”
“贫嘴,快喝你的汤。”花月低头喝着自己碗里的汤,掩饰着自己跳动不已的心。
“为夫遵命!”赵怀瑾拿起了汤勺,眼里仍带着笑意。
就这样如胶似漆过了两日,赵怀瑾不得不回书院了,临走时轮到花慕月不舍得了。
花慕月紧紧地搂着赵怀瑾腰,将头埋在了他的怀里,声音嗡嗡地,“相公,明明才刚回来,就又要走了。”
那娇娇软软的声音让赵怀瑾心里一阵酥麻,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去书院,忽然都不想走了,古人云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看来自己这辈子都过不了娘子这关了。
“娘子,为夫去了书院定好好练习骑射,争取早日获得四大院先生的认可,可以自由出入书院,以后每日回家陪你,赔你好不好”
“好。”花慕月忍不住一阵鼻酸,其实自己真的不是粘人精,此刻这么舍不得是怎么回事。
唉,相公真的是讨厌!
“别哭了!我的小娇娇。”赵怀瑾伸出手指里擦了擦花慕月你的眼泪。
赵怀瑾低头亲了亲花慕月的脸颊,到唇。
两个人相拥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娘子,为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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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寻得知音
农门医妻:病娇相公很腹黑正文卷第367章寻得知音在赵怀瑾回到书院后,见林安平院子里好不热闹,众人围着弹曲下棋。
“瑾大哥,你回来了。”林安平一个纵身就弹了起来,乐呵呵地跑到了赵怀瑾身边。
众人齐刷刷的望向赵怀瑾,他虽然没有林安平在书院这么出名,可这仙人之姿让人想忽视都难。
“瑾大哥,这位是我新交的朋友白染。”林安平向赵怀瑾介绍着。
“白师兄好。”赵怀瑾颔首。
“师弟好。”白染为人有些腼腆对着赵怀瑾笑了笑。
“你们别好来好去了,这么拘谨,瑾大哥,白染可厉害了,琴声绕梁三日不为过。”
赵怀瑾深深看了白染一眼,那双黑眸染上了一丝好胜之心。
林安平叽叽喳喳和赵怀瑾介绍白染,赵怀瑾含笑耐心的听着,气氛也算融洽。
“安平,从明日开始我要学习骑马了。”
“啊”林安平一脸惊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没听错。”赵怀瑾淡然地拿起杯茶喝着。
“那月姐姐同意吗瑾大哥你身子受得住吗”林安平隐隐有些担忧,从小到大赵怀瑾身子病弱给他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
“娘子说学骑马可以。”
“瑾大哥,要我教你吗”
“你不是还在受罚期间”赵怀瑾调笑道。
闻言林安平苦瓜脸,是啊,该死的,那么多田种不完啊!
这是白白净净又腼腆的白染举手,“我可以教师弟。”
话一毕,赵怀瑾和林安平都一脸惊讶望向白染,“啊”
白染顿时脸红了低下了头。
有学子出声说道,“白染师兄可是上届赛马比赛的头名。”
林安平彻底惊讶了,难怪瑾大哥常说人不可貌相,这白染深藏不露啊!
“那你上届比赛得到了什么琴”林安平睁着他那好奇的大眼睛问道。
第368章 师弟心性坚韧
农门医妻:病娇相公很腹黑正文卷第368章师弟心性坚韧“安平,我们今天又去哪儿玩啊”张翎一早跑来找林安平。
“玩你个头啊!田都种不完。”林安平一巴掌拍在了张翎脑袋瓜子上。
张翎气呼呼手指着林安平,“你!...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玩物丧志!不思进取,小心我去向张先生告状。”林安平憋着笑,一本正经的说着。
张翎用手指着自己,呆愣,“我玩物丧志”那钓鱼摸虾不都是你带去的嘛,哼!
“夫子让你跟着我种田,就因为你犯错,知道吗我们的田又多了几亩,张先生可是说过,田种不完,天离院我就别回去了。”
闻言张翎有些心虚,想起那时想要杀了林安平和对他的嫉妒,现在想想真的是莫名其妙,也难怪父亲不喜欢自己。
其实张翎还是错了,如果张先生不喜欢你,怎么会将你撕掉的文章捡起拼凑起来呢
当然这是后话,很久后张翎才发现自己所有写的文章都被父亲收集保留着。
“别墨迹了,走吧,就是你这细胳膊细腿的,也不知拿不拿得动锄头。”
林安平穿着一身利落的黑衣,扛着农具向前书院出发了。
张翎炸毛了,“林安平,你给我站住,谁细胳膊细腿了,把话给老子说清楚..”
林安平在前书院种着地,赵怀瑾在马场学骑马。
“师弟,别怕,我示范一遍给你看。”起初白染是这样温和的。
“错了,我不是说过吗你这样就是想摔死自己。”接着白染是这样暴躁的。
“对,就是这样,很好把缰绳抓紧。”最后白染是这样欣慰的。
化身做教官的白染哪里还有昨日的什么腼腆,直到日薄西山之时赵怀瑾还以为自己遇到了白无常。
赵怀瑾坐在马上,目光坚定,丝毫不惧,即使是第一次骑马。然而看着别人骑马,理论和实践还是有点差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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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不敢置信
农门医妻:病娇相公很腹黑正文卷第369章不敢置信赵怀瑾在书院学骑马的这段日子,花慕月也开始忙碌了起来,只是闲暇之余会忍不住思念。
“怀瑾,不知道你学得怎么样了,可别给我把自己弄伤了。”
花慕月在知赵怀瑾要学骑马之时,虽没有阻拦,还是备了些跌打损伤的药给他带着,以防万一,起码有点好药可用。
事实上,药赵怀瑾还都用上了,赵怀瑾此时正在给大腿擦伤之处涂药,身上更是有摔跤的淤青。
赵怀瑾给自己上药之时,第一次有点庆幸娘子不在身边,否则见了,那心软的小家伙又得哭鼻子了。
“娘子我很好,别担心我。”赵怀瑾说完脸上浮现了温柔之色。
花慕月望向书院的方位给自己握了个拳头,“相公,我也要加油哦,医馆我位置已经选好了,铺子谈下来了,也要着手医馆开张之事了。”
花慕月在家收拾妥当后,刚关好自己院门,就见一辆马车驶来,定睛一看驾车之人是赵四。
花慕月还没打招呼,从车内钻出了眼睛红肿的杏子,“姐姐,呜呜呜....”
杏子一把扑进了花慕月的怀里大哭了起来。
花慕月被这突然哭声弄得心里一慌,望向赵四见他脸色也颇有些沉重。
“杏子,怎么了告诉姐姐。”花慕月摸着杏子的脑袋,安抚着她轻轻问道。
杏子一听,声音都哽咽了,“姐姐.....姐姐忍冬的爷爷吴大夫死了。”
“什么死了”花慕月不敢置信,上次见面吴老身体明明很硬朗,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花慕月看向赵四,用眼神询问他,见赵四有些难过的点了点头。
杏子在花慕月怀里哭得哽咽,吴老大夫,算是自己的太师爷,这段时日和忍冬学医,吴老
第370章 吴老之死
农门医妻:病娇相公很腹黑正文卷第370章吴老之死杏子点了点头,回想了起来。
吴老如往日打开了济世堂的大门,忽然一只手撑在门沿上,顺着手看去见一尖嘴猴腮的中男男子眼里带着戏谑。
“吴三,你给我滚出去!”吴老语气愤怒。
“老东西,你可别给我不知好歹,识相的,卷起你的铺盖给我滚蛋。”
吴三推了吴老一把,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幸好被从后院出来的忍冬扶助了。
“你要干什么!”忍冬眼里冒火对着五吴三吼道。
“哪里来的小兔崽子。”吴三轻蔑地睨了忍冬一眼。
“你..”忍冬想要动手,被吴老拉住了手,将其护在身后。
“吴三,你别欺人太甚,我们好歹也是同乡一场。吴记药材铺已经被你夺走,想必这些年打着吴记的名号你也赚得盆满钵满,你何必再和老朽争夺这个小小的医馆。”吴老顾及忍冬,无奈只好好言相劝道。
“给你三日,三日后你还没交出铺子,别怪我不客气。”说完张三扬长而去。
“爷爷,我们报官吧。”忍冬扶着吴老坐了下来。
“无凭无据,官府也无法干涉,桥到船头自然直。”吴老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
忍冬手紧握成拳头,眼里带着愤恨,恨这世道不公!不就是那吴三背后有人撑腰吗就如此为非作歹,横行霸道!
三日过后,吴三没有出现,却出现了一群手持棍棒的混子。
“兄弟们,给我砸!”为首一人大手一挥。
“都给我住手,住手!给我停下来!”吴大夫眼瞅着自己的心血被毁,被气得声音都巍巍颤颤。
在后院听到动静的忍冬和杏子急忙地跑到了铺子。
“啊!”杏子见那些人凶神恶煞的,害怕得发出了一声惊呼。
忍冬牵着杏子的手将其拉倒了门帘后面,神色严肃的对杏子说,“杏子,不管发生什么,别出来,答应我。”
第371章 抓捕凶手
农门医妻:病娇相公很腹黑正文卷第371章抓捕凶手花慕月听完杏子的讲述后,大怒拍桌,“岂有此理!这些王八羔子。”
“杏子,你走时忍冬他情绪还好吗”镇上离县里得一天的路程,希望这期间忍冬可做什么傻事。
“忍冬哥,他..他抱着爷爷的不肯撒手,不相信爷爷去了,我回家将我爹叫了过来之时,忍冬哥已经冷静了许多。”
花慕月给杏子倒了杯茶,她的心里也颇不平静,一条无辜的人命说没就没。
“杏子,你别怕,姐姐在呢,我们一定给吴老讨回个公道。”
“嗯,姐姐。”杏子的眼里再次弥漫起了水雾。
花慕月回卧室,拿出了个荷包,里面放着萧云逸走时给她的令牌,她以为自己不会用上的,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哎,这个欠的人情该怎么还啊!
“赵四,你去采买写丧仪要用的东西,我带杏子去一趟官府,你放心交给我。”
花慕月冷静地吩咐着,心里在思索着,张县令虽是一个刚正不阿的好官,但吴记药材铺的背后东家在陵江,官府都不敢得罪,想必势力很强,张县令会不会与其为敌不好说。
自己现在只能仗着萧云逸之势,让张县令忌惮几分帮忙了。
官场上的弯弯道道自己真的不懂,要是相公在就好了,花慕月心里叹了一口气。
“杏子,你和我一起,稍后见到官别怕,把亲眼目睹的冤情说出来。”
杏子牵着花慕月的手在去往县衙的路上叮嘱着,杏子坚定的点了点头,“姐姐,我不怕。”
片刻后,张县令手里拿着那块令牌,大惊失色,“快,去将人请过来。”
半柱香不到,花慕月就见到了张县令。
“是赵娘子啊,前来是公子又何吩咐吗”张县令极其恭敬,都要到点头哈腰的地步了。倒是和花慕月设想的不一样,那个令牌这么厉害
“张县令,小女子是有件冤案想让张县令明断。”花慕月不想绕圈子开门见山的说道。
“冤案
第372章 娘子,我回来了
农门医妻:病娇相公很腹黑正文卷第372章娘子,我回来了此时在县里一宅子里,一男子对着吴三说到,“三爷,事情已办妥,只是有件事不知当不当说。”
“说。”吴三不耐烦的摆摆手。
“小的请的人办事不利,将那吴老头子被打死了。”
闻言吴三满脸愤怒一脚将那人踹倒在地,大骂一声,“蠢货!”
花慕月将令牌收了起来,带着杏子离开了府衙。
在他们走后,张县令的师爷走了出来,不赞同的说道,“小的,早有耳闻,据说那吴记药材铺背靠陵江花府,这事县爷不应该这么快答应。”
张县令拿起了案桌上的公文就敲上了师爷的头,义正言辞,“师爷,父母官要为百姓做主,这些话畏惧强权就不作为的话,以后切莫再说了。”
“是,县爷。”师爷口上应着,心里嘀咕,县爷这般乱来,我得想个办法调走啊。
张县令发布了捉拿凶手的文书,这么快就配合到底是他刚正不阿,还是萧云逸令牌起了作用,就不得而知了。
“杏子,我们今天回去给吴老办丧事,你和忍冬熟悉,回去后多开导下他,小小年纪就失去了亲人,也是可怜。”
花慕月牵着杏子的手,一时间心里很堵,虽然在这个世界她没有亲人,可初到时那种一无所有的感觉她深有体会。
忍冬也就比花慕月小个两岁吧,在这个地方算是能撑起家业的年纪了。
“姐姐,你说那些坏人会有报应吗”杏子睁着那双如水清澈的眸子抬头望向花慕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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