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男神总催婚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十里清欢
“就是啊,美人,你这张脸,该不会真的是整出来的吧”
顾美人暴躁了:“闭嘴!你听这死丫头胡说八道。”她低吼了一声,对保镖道,“把那个死丫头给我抓来,我倒要看看这有娘生没爹养的小畜生,是谁家的”
保镖依言,将缩在他们身后的奶包一把提了出来。
小奶包……
好精致啊!
粉雕玉琢般的可人。
她穿的粉色公主裙,梳着两条蜈蚣辫子,黑溜溜的大眼滴溜溜的转着,肉嘟嘟的小嘴儿翘着,一点都不怕人。
她冲顾美人弯眼睛,道:“姨姨,你肿么知道多多没有芭比……”
饶是顾美人这么生气,也无法对这么可爱的小奶包动手。
她秀眉皱了下,又见她穿的这么体面,就连头发上绑着的发卡都是货真价实的粉钻,想着应该也是特别有钱人家的孩子,她就更不敢轻举妄
0940 五年后,父女第一相遇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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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舔着唇:“想的噢!”
“那让叔叔带你去拿,好不好呀”
“好的噢!”
顾美人抬眉,便扯唇对她的保镖道:“……好好照顾着,别弄伤了。”
保镖秒懂她话里的潜台词:好好招呼着,教训一下就行了,别弄伤了。
……
一刻钟后。
萧家酒宴大厅后花园的一处荷花池,零星的传来几声救命声。
“救命啊!有人落水啦…”
“哎,还是个孩子…”
“有没有人啊…”
“快来人啊!”
……
“噗通!”一声水响,飞溅起高约几米的水花。
有人跳下了池塘中。
那个喊救命的萧家女佣看清了,池塘中央救人的是霍家九爷。
约摸一分钟,孩子就被救上岸。
一番心肺复苏和人工呼吸后,被救上岸的孩子咳了口水,睁开一双潋滟生动的狐狸眼。
多多感觉好难受啊,喉咙疼,心口疼,哪里都疼。
她眼泪汪汪的,视线有些模糊,看着头顶上方的俊美男人,眼波动了两下:“……巴巴……”她不清不清楚的唤了一声,两眼一翻人就撅过去了。
“要送医院。”男人嗓音清冷之余多了一丝冷硬的颤音,他将昏迷不醒的小奶包抱起,吩咐那个被吓的花容失色的女佣,“你告诉萧战,让他务必在最短时间内找到孩子的亲属,无论是平头百姓还是商贾权贵,孩子出了事,萧家是主事的,办的不好,有辱萧家门面。”
女佣战战兢兢的,忙道:“是,九爷。”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九爷,这孩子我知道,是老夫人两天前请的戏班子里的一个青衣花旦的孩子,叫多多。”
霍九卿温淡的嗯了一声:“速去通知孩子的亲属。”顿了下,对立在荷花池旁的另一个男人道,“备车!”
……
一小时后,帝都医院,一间高级病房内。
“怎么还没醒”
“九爷,小姑娘高烧,不会那么快!”
霍九卿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床上的小东西,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看着,
0943 五年后,父女第一次相遇 12
“……可以没有才华,但一定要有一张让她觉得可心的脸…还有他还要会洗衣做饭……”
“哎,麻麻真是太不理智了…”
“麻麻是个颜控!”
“麻麻看到帅帅的数数就走不动路……麻麻最喜欢长着桃花眼的数数……”
“噢,麻麻,还喜欢好看的手…”
“麻麻说,她想把全天下长着桃花眼的顶好看男人都养在后花园,然后每天用顶好看的一双手给她捏脚脚……”
“我麻麻是大佬,她有好多钱钱!”
“她钱多的花不完,可是还是老喜欢赚钱钱。”
“麻麻第一爱好是赚钱钱,第二爱好才是福多多。”
“我麻麻赚钱钱,就是为了买一座海岛盖一座城堡,然后养一群顶好看的男人。”
说到这,小家伙忽然眼睛亮亮的对秦鸩道:“伯伯,你知道我麻麻为什么要养一群顶好看的男人吗”
秦鸩特别配合的问道:“你麻麻为什么要养一群顶好看的男人”
小家伙眼底闪烁着兴奋,她弯着眼睛,悄咪咪的道:“因为麻麻说,既然老混蛋芭比抛弃了我们,害得多多没有芭比麻麻没有老公,我麻麻就给我养一城堡的帅帅芭比绿混蛋臭芭比。”
秦鸩:“…………”
“听起来,你芭比确实是个不负责任的混蛋!”
秦鸩说完,霍九卿打了个大喷嚏。
“数数,你怎么了你感冒了吗”
霍九卿淡淡的:“没有。”说完,又温声温语的对小家伙说,“你几岁了”
福多多弯着眼睛,竖起手指头开始算:“等立秋,多多就过四周岁生日了噢。”
霍九卿觉得她好乖啊,好想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拿出哄她。
他问她:“你饿不饿想吃什么喝什么玩什么,都告诉叔叔,叔叔给你买,好不好”
福多多好开
0944 五年后,父女第一次相遇 13
霍九卿有些好笑,问她:“为什么要让数数离婚”
闻言,福多多眼睛哔哔的亮啊亮的,像天暮上的一把星钻:“这样,你就可以嫁给我麻麻,多多就有了帅芭比。还有,以数数的姿色,我麻麻肯定偏偏只宠你,其他胭脂俗粉都瞧不上的…”顿了下,似是想到了什么,“噢,还有还有,数数只要你嫁给多多麻麻,做多多的芭比,多多一定会补偿好多好多的钱钱给你前妻和宝宝的……”
霍九卿:“…………”
秦鸩觉得这小家伙好有趣,不禁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他道:“伯伯是单身…”
福多多歪着脑袋,狐狸眼眨呀眨,特别认真的打量秦鸩后,特别诚恳的道:“我麻麻可能不喜欢伯伯这个类型……我麻麻讨厌长的跟她很像的眼睛…”
被嫌弃一脸的秦鸩,稍稍抬高了一下眉头:“可是伯伯家有一座用糖果盖的城堡,每一颗糖果都是顶好吃的,你想不想要”
福多多心动,抑制不住的心动。
她眼睛转了转,意志不坚定的问:“真的么都有什么口味的有没有草莓和香草味”
秦鸩:“嗯,草莓,蓝莓,香草…西瓜……很多很多……你让伯伯做你芭比,你就可以躺在糖果城堡里睡觉觉。”
福多多好激动,不过她还是想让帅数数做芭比。
她连忙问霍九卿:“数数,你家有糖果做的城堡吗”
霍九卿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好想宠她,都不忍心对她说不。
他将她抱坐在腿上,特别温和的对她说:“没有。但你若是喜欢,叔叔可以送你一个糖果做的城堡。”
福多多真开心,她吧唧一口糊了霍九卿腮帮一脸的口水,她好馋啊,馋的口水都掉出来了。
她说:“那数数还做多多芭比吗”
霍九卿眸色缱绻,很认真的思考了几秒,郑重其事的对她道:“不可以,叔叔有爱人,很爱很爱她,叔叔不可以娶别的女人
0945 五年后,父女第一次相遇 14
“…如果是那样的话,多多就原谅坏坏的混蛋芭比了。”
霍九卿许久不说话,他看着面前的小家伙,内心深处似乎裂开一道口子,那是一颗破土而出的种子,它正在他心上生根发芽乃至于茁茁成长。
他从内心无比的渴望…甚至会不禁想眼前的小家伙,会不会就是他的孩子
五年了。
五年,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他都从未放弃过要找她们。
即便随着时间的推移,找到她们的希望越来渺茫,但辗转反侧的这几年,支撑他活下来的,似乎也就只剩下寻找了吧。
门外,有敲门声,是顺耳。
顺耳返俗了,现在在霍九卿手底下做事。
他恭恭敬敬的对霍九卿道:“九爷,外面一位穿着戏袍的年轻演员说是小姑娘的妈妈,她看起来很着急……要请进来吗”
霍九卿还未开腔应下,原本还趴在他怀里的小姑娘噌的一下跳下去。
她一阵风的越过顺耳,带着浓浓的鼻音,半是委屈半是撒娇:“麻麻……麻麻……”
“多多!”
来不及等主人邀请的女人,她从外面直接闯了进来。
她穿着粉色罗裙,长裙拽地的戏袍将她身形修衬的窈窕纤软,她头发以及脸上都是还未卸下的舞台妆。
她今天唱的是《天仙配》,装扮的是仙女小七的造型,即便妆容比一般戏台上的花旦清淡,但黄梅戏的造型,上妆还是较为浓郁,看起来像是假面。
她半蹲下去,一把接住飞扑过来的小肉墩子。
她好想揍这个淘气的小混蛋,总是不听话。
可偏偏又舍不得。
小家伙从小就鬼精灵,懂的多,时常管她要芭比,她给她弄了两个干爹爹都无法弥补她内心深处对父爱的强烈渴望。
总觉得亏欠她很多,此时她又在她怀里这般撒娇,像个奶狗似的拱来拱去,她越发舍不得了。
她将多多拥的很紧,失而复得一般。
随后捧起她的小脸,从上到下将她检查一遍后,还是没忍住,板着脸开始凶她。
“小混蛋,你是要吓死谁
0946 麻麻,我们养霍爹爹好不好 1
这样想着,她心里似乎舒服了点。
她亲了亲福多多肉肉的腮帮子,抱歉的口吻:“对不起,妈妈不该凶你。是妈妈不好,是妈妈的错,妈妈疏忽大意了没有看好你。你有没有事”
她这说着,就觉得小姑娘身上滚烫滚烫的,连忙松开她,试探一下她的额头:“怎么那么烫……”
“她发烧了!”一道流水淙淙的嗓音自头顶上方传来。
年轻女人这才意识到自己失礼,她忙抱着福多多站起,朝一个方向看去。
高级病房,光晕柔和,那对她说话的男人就立在光晕下,他五官如融在了春日微光里,俊美温雅如隔云端。
他穿的藏青色对襟大褂子,同款裤子,黑色软底布鞋,身上没有一件彰显贵气的饰品,却偏偏从骨子里溢出尊贵无比的气息。
他眼睛很深邃,像藏满了故事,让人看着莫名有些恍惚。
他长的好好看啊,可惜了,不是桃花眼。
不过,他正在盘核桃的那只手,也好好看啊,想摸一摸,想砍下来,占为己有!
“她呛了水,池塘里的水不干净,又感染了风寒,所以才发烧。”
闻言,年轻的女人这才回神了。
她稍稍颔首,不失礼貌的道:“您好。是您救了我孩子吗”
小孩子不会撒谎,即便女人上了舞台妆,依然难掩其五官绝色的好容颜。
霍九卿看着她完全抬起头来的眼睛,一颗心,缩着,也疼着。
她和他家烟烟的眼睛好像啊,过分漂亮的狐狸眼,妖而不艳,眼尾上挑,眼底有一层雾气蔼蔼的桃色,眼瞳又黑又深,纯净的不然红尘。
霍九卿目光变的有些肆意而热烈,像是要看进她的灵魂深处。
他太专注于女人这双漂亮的眼睛,乃至于忘了要回答
0947 麻麻,我们养霍爹爹好不好 2
福多多小鼻子哼了哼:“可是多多很喜欢数数,怎么办”
年轻女人压根就不理会福多多的不满,而是抬首对霍九卿表示深深的歉意:“很抱歉,我这孩子太淘了些,说话做事总是无法无天。给您添麻烦了。”
这样说着,又想到了什么,连忙做自我介绍,道:“您好,福滚滚,请问,先生贵姓”
霍九卿微凉的嗓音徐徐淡淡的响起:“免贵姓霍,名九卿。”
“你好,霍先生。”她伸出手,弯着眼睛,“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你会不会突然出现,在街角的咖啡店,道一句好久不见。】
是女人包里的手机铃声,浅浅旋律,听的霍九卿和秦鸩心中都不太是滋味。
女人没有理会包里的手机,她的手还搁在霍九卿的面前。
霍九卿垂首,看着那只纤细白嫩的手,她的手腕处一道很深疤痕,像是烫伤又像不是。
不知为何,那疤痕看的他心里很不舒服。
好一会儿,他握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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