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男神总催婚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十里清欢
霍枭轻嗤:“是外甥女又不是亲闺女,至于”
秦鸩波澜不惊的口吻:“至于!”
秦鸩不跟他喝酒,霍枭一个人喝有没意思。
他没什么正行的倒在沙发上,被雨水淋湿的衣服弄脏了秦鸩的沙发,让秦鸩非常不悦。
秦鸩凝着眉头:“你弄脏了我的沙发!”
霍枭冷哼:“吹风机哄哄不就好了”
“那也不行!”顿了下,指着边上一个实木凳子,“要么现在滚,要么坐到那只凳子上去。”
霍枭心情不好,他来找霍枭是喝酒的,结果这狗东西非但不跟他喝还这么暴躁的赶他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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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他自己在不用人的帮助下也能躺到上面去。
除此之外,沙发上的沙发套,都是当年冷茹跟着纺织的师傅学习后一针一线亲自做的。
再加上,当年冷茹又是在那样的情况下失踪的,所以这些年,日子一天天看似平静的过,可没有人知道秦鸩是怎么熬过来的。
每一天,每一分钟,甚至是每一秒,他都在深深懊悔和负罪中度日如年。
后悔,在他这样狠戾凉薄的人眼里,似乎是一辈子不该出现的词;
但,五年了……五年的分分秒秒,他都被这个词或是凌迟或是万箭穿心的折磨。
想想,秦鸩怎么可能忍受得了霍枭这么糟蹋冷茹留下来的沙发。
他眸色隐隐冒着红光,下颚线隐隐绷着,周身都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森森然的冷气。
但他始终克制隐忍,没能让情绪爆发出来。
他对霍枭发出最后的通牒,一字一顿:“霍老八!”
霍老八啧了一声,随后他心里莫名有一丝舒坦。
比起他,他觉得秦鸩是真可怜,至少他还有个儿子,秦鸩有啥
嗯,可能也就是他屁股下面的沙发了!
这么一对比,霍老八又莫名的升起一抹寥寥的慰藉。
他甚至隐隐觉得自己比秦鸩幸运。
他不仅有儿子,至少他和秦楚梦之间还有过一段即便关系不正当但确实存在过的畸形恋情。
而不像眼前这个,明明冷家那位小公主是他明媒正娶的,可偏偏从始至终他们的婚姻关系淡的像是形婚。
想到这,霍枭便良心有些不忍的从沙发上站起。
他一起来,秦鸩就即刻叫人把沙发给弄出去清洗了。
霍枭一言难尽的看着秦鸩,他觉得秦鸩这是病,得治。
他等沙发被请走以后,坐到那只光秃秃的凳子上,然后对神情恢复冷静但气质明显冰漠的秦鸩道:“……怎么,都这么多年了,还不死心吗”
霍枭这么问是有原因的。
五年前,在冷茹走丢的不到一小时内,秦鸩联合冷家就动用了全部的势力在当时走丢的地点展开地毯式的找人。
事实上,当天傍晚就确定了冷茹的消息。
她是被一个人贩子集团给拐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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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霍枭便打住。
其实从情感上,霍枭是能够理解秦鸩这么些年从未放弃过寻找冷茹的决心。
但从理智上,霍枭觉得冷茹是早没了的,只是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在秦鸩面前过这个问题而已。
人,活着最怕没有希望。
那怕只是梦,即便是编织的,那也是有希望。
有希望,才有坚守的动力。
霍枭拍了拍秦鸩:“……喝酒吗”
秦鸩这次喝了。
两个大男人,坐在书房里的地毯上,全程都没什么交流,听着窗外大雨拍击玻璃窗的声音,一人一瓶白的,喝的双目发红。
……
……
此时,南洋医院。
莫可人的脚踝才打完石膏,她疼的五官都扭曲了。
钱家的事,是她操之过急,处理手段不行,才落下这么个难以收拾的局面。
她真是万万没想到,那个死丫头,竟然会狗急跳墙对她大大出手。
“大小姐,现在需要怎么处理”
说话的是莫可人的私人保镖,是她亲爹莫临东在她只有五岁的时候就从孤儿院给她找来的。
保镖叫何以琛,全年面瘫脸,乍一看英俊,仔细看十分英俊,只是他周身暗色太多,叫人觉得他是个难以亲近的坏人。
从小到大,这都二十多年了,莫可人都跟他没办法亲近。
她完完全全就把他当成给金主办差事的下人,虽没正眼瞧过他,但从心理上,她还有点怵他;不过这不影响她对他颐气指使。
她喝完水,道:“何以琛,我要吃葡萄,你给我剥。”
何以琛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开始剥葡萄。
莫可人心情不好,她本来想找茬找这个男人发火,结果看到他垂头剥葡萄的动作极其的优雅,像个贵族似的,有条不紊,仔仔细细……这都是次要的是,主要是她忽然发现他睫毛很长,五官静静看着还挺英俊的。
她正看的有些惊艳,牙签扎着一颗葡萄便喂到了她的嘴边。
莫可人咬了一个在嘴里,蛮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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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这个保镖虽然脾气拽了点,但对她还是挺有责任心的。
她道:“原来你是暗恋啊要不要帮忙啊我跟你说,就没有钱砸不出来的女朋友!你是不是缺钱”
何以琛没理她这个话题,将剥好的葡萄给她,意有所指:“……大小姐,你这次事办的不漂亮,秦三少若是知道了,不会让你好受。”
提到正事,莫可人就阴暗的眯了下眼,她连何以琛喂的葡萄都不吃了。
她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就是不允许那个钱小花把事闹大,更不允许她出现在任何公众视野,尤其不能让鸩哥哥看到她这张脸……”
她话都没讲完,何以琛打断她:“为什么”
莫可人眸色闪烁不定,编了个借口:“那个钱小花长的和从前冷家那个小贱人很像,我看到她就讨厌;还有,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喜欢鸩哥哥的,以鸩哥哥对冷家那个小贱人的痴心,难保他看到钱小花这张脸会动什么恻隐之心……总之,就是不行,你听到没有。”
“知道了,大小姐!”顿了下,何以琛看了她一眼,“钱家那边,我会按照我的办法来处理,这事,大小姐就不要在插手过问了。”
莫可人皱眉:“你能有什么办法,让钱家人就此作罢”
何以琛抽出湿巾擦拭手指,面无表情的看着莫可人,虽然话还是恭恭敬敬的,但怎么听都像是在嘲讽她:“无论什么办法,至少不会像大小姐那样拿捏别人的生死来威胁对方,这是下下策。”
莫可人撇了下嘴:“那……我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那个孩子不是要不行了……”
“所以,大小姐就威胁钱家人,如果他们不配合,就断了那个生心脏病孩子的心脏供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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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总是活的这么稀里糊涂自欺欺人,不觉得很对不起自己来这人世间一遭么”
莫可人气的抓起面前喝水的玻璃杯就往何以琛面上砸去:“你是个什么狗东西你就是我爸从孤儿院捡回来的一只狗,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轮得到你这么跟我说话”
这话,只要是个人,听了都是伤自尊的。
但,何以琛却能做到面上无波无澜,他甚至笑意平平,淡淡的:“抱歉了,大小姐,是我以下犯上!”
莫可人看着何以琛额角被她砸破皮的地方,没有丝毫愧色,她道:“滚,最近不想看到你!”
何以琛滚了,他不仅听话的滚了,还将地面上的玻璃渣子清扫进垃圾桶以后,这才滚。
他出去后,看了下时间,深夜凌晨2点。
他犹豫了几秒,在长廊的尽头拨了一次秦鸩的私人手机号码,很可惜电话无人接听。
他眯了下眸子,将手中没有电话归属地的手机扔进垃圾桶里,这才彻底离开南洋医院。
……
翌日,天微亮,秦鸩恍恍惚惚的从噩梦中突然惊醒。
他梦到他的小糖果躺在一堆发臭的海鱼里,她浑身到下只露出一张白熙如玉的小脸。
她眼睛澄澈清亮,她在对他笑,黢黑的眼瞳倒映着他的影子,随后她笑着笑着从眼眶还有口鼻流出鲜红的血来。
她艰难的大口喘息,她像是在对他说话,可是任由他怎么凑近,都无法听到她的声音……
此时一个浪头打来,她便伴随涨潮似的汹涌海浪而消失不见……
如此,他便从梦中惊醒。
宿醉后的结果,头昏脑涨。
他捏了捏头疼的眉心,曲起一只膝盖倚靠着身后的墙壁坐着。
他的脚边是三五个空酒瓶,霍枭横在他的腿边,他拿脚揣了霍枭的腿一下,没把他踹醒人便提着搭在腿边的西装站了起来。
他起来的一瞬,手机从他的西装里掉下滚在他的脚边,他俯首捡起看了下时间……
清晨四点。
嗯,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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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鸩喉头哽塞,抬手摸了一把眼睛,满手心的湿润,随后他拨通了阿力的电话。
阿力昨晚被秦香闹的很晚,所以他睡的也很晚,这会儿功夫呼噜打的跟个雷似的。
秦鸩的手机没把他吵醒,倒是把依偎着他的秦香跟吵醒了。
秦香这个秦家表小姐,冠着秦家姓氏横行霸道多年,偏被阿力这个大块头给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她从前是个骄纵的,起床气也极大,若是换个人,她一巴掌能把人打飞。
偏她稀罕阿力稀罕的跟颗夜明珠似的,这可是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且死缠烂打追了三四年好不容易才追到手的男朋友,她哪里肯凶阿力。
甚至吧,她在阿力面前还有点夫奴的潜质,她特别听阿力的话,不仅听话还憷他。
她在他怀里转了一个圈,然后捏着他的鼻子不让他喘气。
果然,没多久,阿力黑着脸醒了。
他拧眉,看着秦香:“干什么”
秦香被他这么凶,也不生气,她乖的不行,抱着他的脸噌了噌:“电话,秦三那冷血怪物找你!”
阿力看着腻在他身旁的秦香,大脑迅速掠过不可描述。
然后心里啧了一声,他都开始崇拜自己了。
他怎么那么厉害。
你说,他有啥
要钱也不是那么有钱,要房吧在盛京城倒是有一套公寓,要权吧,他就是三少身边的一个小助理。
但是,他把秦家这个从前作恶多端的表小姐给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这简直就是他的丰功伟绩。
嗯,这都是次要的。
重要的是,他结束单身了,这蠢妖精天天逼着他去民政局扯证。
他都想好了,等立了秋,天气一凉快,就去扯证。
想到这,阿力心里美滋滋。
他把秦香搂过来,像言情小说里描述的大总裁一般,将秦香亲了一把,这才拿着手机下床。
电话接通,传来秦鸩吩咐:“查个电话号码,越快越好。”
秦鸩有点懵:“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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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才是搁在茶几上充电的手机。
他微微侧首,看着枕着他胳膊睡的极深的姑娘,眉眼温柔,薄唇扯出一抹浅浅的弧度来。
俯首亲了亲她额头,这才轻手轻脚的下床。
他拿起手机走出了卧房,来到客厅的落地窗前。
他看着被晨曦微光笼罩的庄园,心情如同窗外的景色,极其微妙。
电话接通,传来秦鸩稍显哑沉的嗓音:“多多发烧了……”
霍九卿皱起眉头,心中不满不过很快克制了下去,他道:“多多基因特殊,退烧药没用,要泡冰水!”
秦鸩:“…………”
“连个孩子也照顾不好,你这个舅舅当的不怎么样。”
秦鸩懒得听他废话,硬邦邦的道:“挂了!”
秦鸩挂完电话,霍九卿视线便从窗外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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