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婚掠爱:冷情总裁太凶猛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君止归
萧纱觉得好玩。
“别理他们,一个个贼眉鼠眼的衣冠禽兽。”苏峰痛斥了一番,然后把萧纱带到一个相对干净的地方,让萧纱看着他清淤。
萧纱不太喜欢袖手旁观,也抄起一个铁锹帮忙疏通村道。
但她没用过铁锹,使不上巧劲,只会用蛮力,不一会儿手上就磨出几个大血泡。
苏峰心疼坏了,但血泡这种东西,也没法治,一旦磨破,还有感染的风险。
众人连忙劝苏峰先带嫂子回城。
萧纱不愿意走。善后工作很快就能做好,到时大家可以圆满离开,自己何必提前退场,让苏峰搞特殊化呢
最后还是周大娘解了围,喊萧纱帮忙烧开水。
她们先把井水压上来,然后用白矾沉淀净化,砍掉被水灾淹死的松树,架起大锅烧水给大家喝。
虽然柴禾是湿的,但好在松枝本身易燃。
周大娘寻思着救援队也许很快就会离开,就找自己的儿子商议,想让他去打酒买菜,感谢小伙们的帮助。
周大娘的儿子本就是村支书,眼界高,自然也会做场面上的事,随时就带两个村民出发买菜去了。
萧纱烧好了开水,拎着小桶给队员们送水。
她还专门配备了一块干净毛巾,让他们擦一下嘴再喝水,因为淤泥四溅,难免溅到唇边,喝进肚子里就不好了。
小伙们非常感激她的细心,加上嫂子实在肤白貌美,为救援队带来了活力,大家干劲大增。
约莫到下午,整个村子就收拾好了。
原来臭不可闻的淤泥和杂物统统不见了,桥是桥,路是路,鬼斧神工的干净舒适!
村民都很乐观,“等
以后撒点花种子,我们村就变成了花园。”
即便洪涝灾害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损失,但热爱家乡的村民,也没想过换个地方定居,依旧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
村支书买菜回来了,除了两扇猪肉,啥都没买。
周大娘很生气,“你怎么抠抠搜搜的就是烩肉也该有点配菜。”
同去的村民连忙解释,“菜价已经涨得离谱了,香菜五十块一斤,胡萝卜二十,四季豆十五,吃不起啊。”
猪肉便宜,那是因为很多猪淹死了,趁没变质宰杀兜售。
周大娘失望的叹了口气,“看来,得让救援队饿着肚子回去了。”
就在这时候,救援大军到了。
先前离开的船夫又回来了,还带来了一个车队,车上装得都是瓜果蔬菜,粮米油盐,还有被褥等生活必需品。
 
第954章 想到了毒招
鼻梁骨接上之后,还没彻底消肿呢,聂芫就忙着搞人脉关系了。
一天到晚泡在陆家的交际圈子里,恨不得吃住都在陆家。
陆家是靠影视行业发家的,旗下的“天爵传媒”曾与众多知名导演合作,拍了几十部堪称经典的电影。
比如前段时间票房第一的《大漠飞沙》,就是陆家投资拍摄的,直接捧红了男女主角,以及女配邬珍珠。
其中,陆家的长子陆盛廷,更是担任这部片子的制片人和监制,全程掌控策划,一展魄力和才华。
这样的男人,聂芫当然是高攀不上的。
好在她有个“前任萧太太”的身份当通行证,最终成了陆家的常客。
陆盛廷的父亲也有意让长子娶聂芫。
他陆家不光要收购萧家的企业,还要娶萧家的“夫人”为儿媳,野心可以说非常大了。
这样以来,陆家就比萧家高了两辈,有点暗中骂人的意思。
陆盛廷未置可否,但内心里觉得父亲太荒谬!
萧君生以前是打压过陆家的生意,可他现在已经是落水狗了,他的小老婆也并不值钱。
陆家的两代人想法不一致,也就产生了分歧。
聂芫眼瞅着陆盛廷对她没意思,就极力讨好巴结陆老爷,每天敲肩捶背,精心伺候。
陆老爷六十岁了,脸上的皱纹带着岁月的沧桑,笑起来像松树皮。
而聂芫不过十八岁,长得又水灵鲜嫩,摸起来软软的,像剥壳的鸡蛋让人爱不释手。
陆老爷摸顺手了,也就忘了想收她当“未来儿媳”的事,动情时,就把她抱在怀里温存一阵,完全不顾忌自己的老妻。
陆夫人恨得要死,但她不过是个家庭主妇出身,一生顺着丈夫,也不敢说什么。
聂芫其实很讨厌陆老爷的。
首先,这位陆老爷的姿色比萧君生差了十万八千里;其次,聂芫现在喜欢年轻有活力的阳刚帅哥,比如苏峰那样的。
二十三四岁,不需要多有钱,只要有担当,会疼妻子就行。
等报了断鼻梁之仇,她就隐姓埋名,找个干净的小伙生儿育女,过幸福的生活。
目前,她的主要任务是报复萧纱。
聂芫趁温存时,不断的讲自己被萧家人虐待十几年的惨状,每每谈及萧纱的骄横跋扈,她就泪水涟涟。
陆老爷不忍心美人流泪,就承诺为她出气。
聂芫想了个毒招,让萧纱和许坚再爬一次床,看苏峰到时还爱不爱那破烂货!
……
萧纱和苏峰领证之后,并没有立刻去找母亲,这几天都在宴请朋友,还要布置新房,走不开。
虽然他们在城里没举行婚礼,但马兰在村里摆了三天流水席,狠狠热闹了一场。
苏律师见侄儿真娶到了萧家大小姐,也觉得倍有面子,脸上洋溢着喜悦。只是他老婆略感不服,认为萧纱没眼光。
苏峰本来想把见到岳父的事,向妻子坦白的。
但他去了一趟感应寺,却被告知永逆大师已经云游四方去了,苏峰大惊,只好把这事告诉了大舅子。
萧圣得到这个消息,立即去了一趟感应寺。
得知父亲确实在这里呆过一个多月,萧圣心中懊恼不已。
久久站在父亲住过的禅房里,看着父亲用过的一桌一椅,还摆着母亲的灵位,他的眼睛酸得不是滋味。
他真没想到父亲会当和尚,都什么年代了
方丈端了两杯茶进来,请萧圣坐了,无奈的解释道,“萧施主,当初贫僧并不想给令尊剃度,但他的脾气……”
萧圣点点头,“赖不着您。”
方丈松了口气,“主要是他们姐弟商量好了,各自出家,所以根本拦不住。至于没向您通风报信,那是因为
我答应了令尊,出家人不打诳语,我不能违背自己的誓言。”
“我姑姑在哪里”
“她在中州乡下的一家庵堂。”
“多谢。”萧圣没喝茶水,也没细问萧君如在哪个庵堂,就告辞了。
中州城就那几家庵堂,让叶枫带人随便一打听就能查出来,就不劳方丈大师破戒了……
言小念这两天也在忙萧纱的婚事,和母亲一起帮萧纱打理,预备着等接回夏瑾,再举行盛大婚礼。
这时候萧圣突然打电话来,他什么事都不瞒妻子,让妻子心里有数。
言小念得知姑姑和公公都出家了,内心非常难过,突然觉得这两位也挺可怜的:好好的成功人士,为什么要作践自己至此
秦仁凤见女儿唉声叹气,连忙追问发生了什么事。
 
第955章 他还没那么坏
她们姑嫂同行,萧圣和苏峰也是同意的,可到了约定去红枫岭的日子,萧纱突然大病了一场。
在洪灾里受到的苦,最终爆发。萧纱发烧到四十度,浑身起疹子,说话都没力气,必须住院治疗。
女儿好像靠不住。
关键时刻,还得看儿媳妇的。
言小念二话不说,拎起简单的行李就上路了。
萧圣当然要随行,保护妻子。
但到了红枫岭外围,萧圣又不得不停下来。好像余大夫对他意见很大,不欢迎他,只要他跟着,红枫岭的大门就不会敞开。
萧圣有些恼,想命叶枫带人来发起地毯式搜索,挖地三尺也要找到进山的正确道路。
但被言小念阻拦了,那样做只会加深矛盾而已。
在言小念的心目中,余冲和萧圣虽然不是很亲,但手足之间的血脉深情是隐藏不住的,他们之前就相处的很不错。
现在不知怎么就翻脸了。
也许余大夫认为,萧圣作为深受母亲照拂的儿子,却没能保护好母亲,罪不可赦。所以母亲死里逃生,也和他没关系。
这种想法是人之常情,但对萧圣不太公平。
母亲出事后,萧圣心里一直很自责很内疚,每每回忆和母亲在一起的美好岁月,就很难过,深夜睡不着觉是常有的事。
他也想照顾母亲的后半生。
所以萧圣一旦进了红枫岭,肯定要接母亲走的,不管母亲愿不愿意,也不管余冲点不点头。
萧圣的脾气向来霸道,做事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哪怕理亏也不会妥协。
但……既然母亲死里逃生,就让她选择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吧!
“别打扰他们了,我们回去。”萧圣揽着妻子的肩,把她的身体调转了一个方向。
言小念有些不甘心,转脸看向雾气弥漫的大山,“我还是想让阿贝的爷爷奶奶在一起,你这等着我,我自己进山。”
“算了,破镜难以重圆,母亲就由余大夫陪伴吧,我们找到父亲就好。也许过一段时间,他们自己就想通了,彼此互相联系,根本不需要我们给搭线。”萧圣劝慰着妻子。
言小念摇摇头,“无论如何,我得见婆婆一面。”
她不想放弃,都到家门口了又回去,真不是个事……男人有时候大大咧咧的,她作为女人,就得起互补作用。
萧圣盯着妻子的眼睛。
两人对视了几秒,言小念的眼神很坚毅。
萧圣舍不得妻子单独行动,但他知道这次阻拦不住了。
想见就见吧,在余冲的地头上,应该没有谁敢对言小念为非作歹……
不过,她可能会白跑一趟了。
……
与萧圣分别之后,言小念背着大大的旅行包往山里走,就像她第一次误闯到红枫岭那样,身影很孤独。
走了好几个相似的路口,都不是通往红枫岭的路。
她知道冲儿又调皮了,干脆从旅行包里拿出一个睡袋,找块干净的地方,倒头就睡。
已经深秋了,夜里冷风飕飕,不断有树叶坠下来,旋转着落在言小念的睡袋上,看起来很凄凉。
漫天的星斗,也无端增添了几分寒意。
言小念闭着眼睛,但没睡着,她不相信冲儿会让她挨冻受冷。
她深信,他很快就会现身的。
果然,没过多久,就有细细碎碎的声音传来,应该是脚步踩在落叶上发出的声音。
言小念睁开一半眼睛,看到奢华的衣摆闪过,淡雅的清香袭进鼻尖,紧接着白色的古
风靴子已到眼前。
锦衣貂裘,必然是贵公子余冲无疑!
言小念内心窃喜不已,她太喜欢冲儿了,真有人情味啊如果她再有一个妹妹就好了,一定要嫁给余冲。
可惜,并没有。
余冲垂眸看着言小念,俊美如雕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眼神却带着疼宠和似水柔情。
几秒后,他半蹲下来,修长的指背,轻轻拂过她的脸庞。
丝一般柔滑的触感传来,让他的心尖狠狠的颤了颤,原本死水般的一颗心,因她而泛起阵阵涟漪,眼眶也有些酸热了。
想她。
很想。
思念的滋味,并没有因为刻意不联系而消失,反而愈久愈浓,就像
第956章 永不原谅
快到余宅的时候,言小念才“醒”了,微微侧头看向余冲,一时间不知该怎么搭讪。
余冲从马褡子里拿出水,拧开盖子递到她唇边,“先喝口温水。”
“噢。”言小念确实有点渴,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水甜,心也甜。
她感激的看向他,问道,“你好吗母亲好吗村民好吗”
“嗯。”余冲应了一声,温润迷人的嗓音,还是那么的好听。
熟悉的感觉直击心脏,言小念放下了之前的忐忑不安,“萧纱快要结婚了,我想让母亲去参加婚礼。”
“你自己和她说,如果她愿意,我是不会拦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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