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攻略之男神别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蓝桥玉
那人的铠甲耀耀生辉,那人的笑容,可以划破最黑暗的夜空。
她所到之处,万民跪拜,山呼海拥,她剑指之处,气动山河,她身上有光芒万丈,还有他贪恋的温暖。
眼看大军远去,尘土飞扬,玄镜低头抓紧了手中锦囊,只觉这艳阳的天里,冷气陡然沁到了骨子里去。
狼烟起,江山北望,玄镜瞧着烟尘越走越远,心中某一块像是被什么灼烧了一样。
她是明君,心怀天下,当子民蒙难,她力排众议御驾亲征,以千金之躯,前往战场,让人如何不佩服。
冷风吹在身上,玄镜突然有些怔忡,她身份尊贵文成武德泽被苍生,却为了讨他欢心做小伏低。
如今想来,他又何德何能,虽被人称为圣僧,但他又于百姓何益
他日日青灯古佛,却祈不来风调雨顺,换不来国泰民安。
当百姓生活流离失所之时,力挽狂澜的是君王,是那个在他面前总是笑容明媚的她。
“先生,起风了,该回去了。”
易容后的陆羽面容微黄眸光黯淡,双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身侧,就像大户人家普通随从一般。
舒安歌离京之时,担心玄镜安危,特地将陆然留下保护玄镜,同时在京城中统领仪鸾司,以免在她离京时,闹出什么动荡来。
旌旗飘扬,为了鼓舞士气,舒安歌没有坐上为她备好的马车,而是骑着高头大马,在亲卫护送中前进,明光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相比舒安歌的大气,容王和颖阳王在马背上坐卧不宁的样子,就显得太小家子气了。
他们本来就不太擅长马术,只是勉强能在马场溜一圈儿的水平,又身娇体嫩
第178章 霸道女皇征服无心圣僧47
陛下御驾亲征的消息,就像插上了翅膀,很快在大江南北传开了,黎民百姓感激涕零,文人墨客无不歌功颂德。
四方壮士们,主动参军入伍,军中将士更加视死若归,最受震撼的莫过于边关将士了。
他们做梦都没想到,陛下竟然会御驾亲征,与他们一起浴血杀场,和他们共同进退。
士为知己者死,青萝国上下群情振奋士气高昂。
在大军启程的黄昏,玄镜正在佛前为舒安歌祈福,陆羽送来了包裹在手帕中的玉佩后离开。
手帕上还沾染着她身上熟悉的香气,那人却已经离开京城,此刻恐怕已经开始停下来暂作休整了。
玄镜颤抖着将手帕打开,色泽温润的玉佩出现在他眼前,他手指描摹着上面的龙凤图案,眼前浮现出她身穿铠甲意气风发的模样。
当手指触摸到一行小字之后,玄镜心又颤了一下,他睫毛闪了闪,喃喃的读了出来:“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一句话还没读完,玄镜先红了眼圈,又将玉佩贴在胸口上,重复了一遍:“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窗外突然飘起了雪花,今年的雪下的格外早,佛堂清冷,玄镜没有唤人掌灯,只是呆呆的坐在蒲团上,天光渐渐暗了下来。
一转眼,流年偷换,大军抵达边境已经两月有余。
军营中的年节过的十分潦草,趁着两军停战,军中事务稍有清闲,舒安歌偷空给玄镜写了一封书信。
这可真是,烽火连天,家书抵万金了。年节过了,烽烟又起,军中气氛再次森严。
舒安歌坐在营帐中,奏折被她随手堆到了地上,此时她正在和青鸾一起研究探子报回的飞龙国边防图,商议行军布阵之事。
君臣二人皆是惊才绝艳之人,于行军之道上如有天助,每逢两军交战君臣协作几乎无往不利。
大军抵达边境不过两月光景,舒安歌已经成功将战线从青萝国,一路打到了飞龙国去。
犯我境者,虽远必诛,她要让飞龙国的人知道,青萝不是谁都能咬上一口的肥肉。
他们胆敢入侵青萝,就要付出代价来,舒安歌要打的他们伤筋动骨,从他们身上扒层皮下来。
两人就商议着接下来的对策,舒安歌态度十分随和。
“陛下,您身份尊贵,万万不可如此行事。苦肉计,由臣来施行最合适。”
青鸾表情十分严肃,眉头几乎要打结了。
舒安歌欸了一声,摇了摇头不赞同的说:“若想早起班师回朝,不引蛇出动怎能行飞龙国新任将军行事小心谨慎,不见兔子不撒鹰,这伤唯有朕受才合适。”
即使她再三要求,青鸾仍然一副抵死不从的模样,见状舒安歌将笑容一敛恐吓到:“你若再固执下去,朕就寻他人促成此事。”
青鸾表情纠结无比,立刻接到:“陛下,万万使不得!”
舒安歌拍了拍青鸾的肩膀,再次缓和了语气:“容王和颍阳王吃里扒外私通外敌,朕总要找个机会一口气发作了他们,让他们再无翻身机会。”
见青鸾还在犹豫,舒安歌拍板:“只是胳膊受伤而已,你若不愿安排,朕就找别人安排!”
到最后,让步的人还是青鸾,她要承认,陛下是一个韧性十足的人。她决定的事儿,很少有人能改变。
而且如果除开陛下要受皮肉之苦,且要担风险之外,这的确一条很好的计策。
离开京都也有几个月了,战争从去年到现在,已经持续半年了,劳民伤财生灵涂炭,让人厌倦。
如果可以,她也想早点儿结束战争,尤其想到那个刚刚拜完天地,就被她留在府邸独守空房的人,青鸾沉默了。
春日已来年,此山何名未可知,薄霭透明媚。
战鼓
第179章 霸道女皇征服无心圣僧完
僧侣打扮在边境太过抢眼,玄镜进军营前,穿着寻常村民的衣服,待到军营之后,在青鸾的安排下,换上了战袍。
他头上戴着头盔,穿着铠甲,身材高大英姿勃发,但眉目间萦绕的全是愁绪。
刚进军营之时,玄镜就隐约听到了陛下重伤一事,他心几乎要提到了嗓子里,青鸾又态度暧昧不明,玄镜有些失魂落魄。
当帅帐出现在眼前时,玄镜突然生出近乡情怯感,沉重的步子怎么也迈不出去。
正当他犹豫之时,战鼓忽然擂响,青鸾只留了一句让他在帅帐中守着陛下,转身就带兵上了战场。
军营气氛瞬间变得肃杀,大家神情悲壮紧握兵戈,玄镜心中大受震动,愈发担心起舒安歌的安危,提步走了进去。
舒安歌是知道玄镜在帐外一事的,她在床上躺的焦灼,要不是到了收网的时候,她恨不得当即爬起来,将他揽入怀中一解相思之苦。
但帐外鼓声雷动杀声震天,马上就要到收网的时候了,为了不前功尽弃,她只能躺在床上,继续装作奄奄一息的样子。
玄镜掀开帐篷小门,猫腰钻了进去,帐外天寒地冻帐内温暖如春,他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头上缠上白布的舒安歌。
一眼万年,他的心就像被巨石狠狠的撞了一下,脑中一片空白,失态的冲到了舒安歌床边。
在看到她脸色惨白孱弱的躺在床上,明眸紧闭,胸口处也缠着白布时的样子,玄镜半跪在她的床前,抓住她的手,颤声道:“望月,我来了,我是玄镜,我来了。”
舒安歌听到玄镜深情的呼唤声,感觉到他手心的冰凉,很想睁开眼回应,但心念一动后,还是决定继续闭上眼睛。
玄镜紧紧抓着舒安歌的手,却不敢用力,昏迷不醒的她就像一个脆弱的琉璃娃娃,好像碰一下就会碎掉。
他颤巍巍的伸出手朝舒安歌毫无血色的脸颊碰去,却怎么也不敢落在她的脸上。
舒安歌能感觉到玄镜的动作,感觉他的痛彻心扉,有些后悔她方才装昏迷的举动了。
玄镜将脸贴在舒安歌手上,温柔的脸颊紧紧贴着她的手背,很快冰凉的像露水一样的东西,湿润了她的手背。
“目标人物好感度+5,目前好感度100!本次任务攻略完成,宿主可在三天之内选择留下复制体离开,或者死亡脱离任务。”
他哭了,舒安歌心中翻江倒海,急切的想要睁开眼睛,好好安慰玄镜。
就在这时,帐门忽然被人踢开,舒安歌只来得及看了玄镜一眼,立马闭上了眼睛。
“哈哈,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云望月,你也有今天!”
“呵,不用说太多废话,直接结果了她,从此之后本殿下龙袍加身,再也不用受她的折辱。”
玄镜眸色一暗,转身刚好对上带着几个身穿铠甲的将军打扮模样人的容王和颖阳王,陛下昏迷在床生死未卜,两人却意气风发红光满面。
“这不是圣僧玄镜么,皇姐,我早就说了两人之间有奸情!”
人在军营中,又是初春的天气,颖阳王却身穿锦绣衣袍手中拿着折扇,一副富贵闲王的打扮,眼神中恶意满满,透着讥讽嘲笑之意。
相比之下,容王穿着锁子甲,手中拿着剑目光冷冽,倒显得有几分坏人模样了。
她眼神阴毒扫了玄镜一眼,冷笑道:“传令下去,妖僧玄镜蛊惑女皇不成,偷偷潜入军帐,刺杀女皇后被擒。”
容王脸不红心不跳的做出污蔑之举,玄镜见二人杀机毕露,又怎会放任他们伤害女皇。
他抽出挂在舒安歌床榻旁的宝剑,起身将她护在身后:“若要伤陛下,先从我的尸体踩过。”
容王慢慢举起剑,眼神中露出嘲弄之意:“看来圣僧想和皇姐做一对亡命鸳鸯,柳将军,动手吧!”
她话音
第180章 玄镜番外:你生,还是我生?(上)
元和三年春,签订牧野之盟的第三年,青萝国上下欣欣向荣,好一派风光景象。
河清海晏,万里江山如画。三年前女皇陛下御驾亲征,一路直捣黄龙,逼的飞龙国认输求和的故事,早就成了市里坊间人人皆知的传奇。
女皇陛下大义灭亲,含泪阵前斩二王的故事,更是让人唏嘘赞叹。
舒安歌问号脸她含泪了明明是那天风沙太大。
飞龙国居心叵测挑起战火,最后却落得下场凄凉,青萝国与千花国联姻之后,关系倒是愈发和睦。
元和初年,兰若寺圣僧玄镜还俗,这是战争结束后,青萝国发生的头等大事。
还有虔诚信徒,跪在兰若寺外,哭求圣僧莫言还俗,好不哀切。
不过,女皇陛下头一个站出来支持圣僧还俗,先封他为嘉和郡王,又赐他府邸,倒让人看不透了。
哪怕舒安歌贵为女皇,也不能无缘无故册封爵位。为堵悠悠众口,舒安歌将玄镜战场救驾公诸于众,朝野上下纷纷恍然,赞颂陛下知恩图报实乃圣明之君。
圣僧还俗后,女皇从内帑之中,为兰若寺布施僧衣僧鞋五百,黄金万两,引得朝野震动,众信徒交口称赞。
待到元和二年,春日刚过,女皇昭告天下即将大婚,百姓无不欢欣鼓舞。
只是当皇夫人选一出,不仅朝堂震动,连百姓都傻了眼。
皇夫竟然是圣僧玄镜不,应该是嘉和郡王玄镜!
圣旨一出,反对者不胜枚举,民间流言蜚语更是纷杂,舒安歌又将玄镜少年时救命之人公告天下,言称若无玄镜她早已命丧黄泉,何谈君临天下。
一句话,堵的朝臣百姓哑口无言,再者,舒安歌爱民如子,文韬武略样样精通,继位多年后宫空置。
舒安歌只是稍微透露,若不能立玄镜为皇夫,宁孤独终老之意后,很快朝臣们再无意料。
大婚之后,舒安歌心无二色,独宠皇夫一人,同时对朝中用情专一的大臣高看
第181章 玄镜番外:你生,还是我生?(下)
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紫燕衔泥,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将巢穴安在了毓秀宫的房梁上。
舒安歌听着紫燕呢喃,靠在美人榻上,愁眉苦脸的摆弄着手中桂圆。
自从青萝国文武百官众志成城,雄赳赳气昂昂的展开催婚大业之后,舒安歌就开始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玄镜为人清冷纤尘不染,那些个宫人瞧见了他,只恨不得小心翼翼的供着,谁舍得腆着脸催生。
催不了皇夫,那就只能催陛下了,谁让她们家陛下英明神武爱民如子,从不无端降罪于子民。
春日喧暖,舒安歌又身子骨强健,只穿了薄薄的春衫,靠在美人榻上不施粉黛尽得风流。
她正在把玩手中桂圆,脚步声忽而传来,舒安歌抬起头,玄镜身穿月白色大袖衫,迈着行云流水般的步伐朝她走来。
大婚近两年,玄镜如瀑长发用玉簪挽起,眉目如画飘然若仙。
舒安歌瞧着自家皇夫,一失手桂圆落到了地上,刚好滚到玄镜脚下,他垂眸看了一眼,步子却是未停。
“手有些凉了,怎么不多穿些。”
玄镜握着舒安歌的手,微蹙眉头。
她笑嘻嘻的将另一只手探入玄镜衣襟内,眨着长长的睫毛说:“这一只也凉。”
冰凉的手贴在滚烫的胸膛上,舒安歌还故意作怪轻轻拧着他嫩滑的肌肤,捏了一把。
玄镜早已习惯了舒安歌的不正经,把她两只小手捉住,拢在怀中,又将她敞开的领口敛了敛。
舒安歌一把将他拉到美人榻上,翻身压在了他的胸口上,一边扯着他的头发一边道:“宗室又催生了,太医署那边药都煎好送来了。”
她眼神中透着幽怨,手指一下一下的使着劲儿,把玄镜的发簪都碰落了。
两人身体紧紧贴着,玄镜鼻间萦绕着细腻温润的幽香,不由有些心猿意马。自从大婚之后,他一开始尚能克制,后来食髓知味,愈发难挡诱惑。
察觉出身下人的异样,舒安歌嘻嘻一笑,松开了玄镜的头发,故意将身体移开。
玄镜却是从榻上起身,任由流云一般的黑发散落下来,弯腰将舒安歌抱起,声音略带喑哑的说:“该午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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