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攻略之男神别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蓝桥玉
舒安歌将萧湛扶起,见他腕上又添新伤,雪玉似的胳膊上伤口狰狞吓人,不由惊到:“郎君受伤了,快取药膏来。”
不用舒安歌吩咐,乔木和永思早已连滚带爬的,将装着伤药的白玉盒双手捧了过来。
他们本是郎君的贴身仆人,在郎君遇刺之时,却未能以身护主,如今怕被追究正是惶恐不安之时。
听到舒安歌差遣,哪敢推诿,只恨不得多生两条腿来。
萧湛先前发了病,身子正是虚弱的时候,舒安歌在仆人帮助下,将他扶到马车上。
她动作轻柔,神情焦灼。
萧湛在命悬一线之时,刚刚明白自己的心意,劫后余生百感交集,被她悉心照顾时,心中不由浮想联翩。
他瞧着舒安歌小心翼翼扶着他,看着她为他身上伤口蹙眉担忧,心底说不出的怅惘。
若云阳是女子该多好,若他是女子,哪怕万人阻挡,他也要娶她为妻。
但云阳是男子,还是一个抱负远大心怀天下的奇男子。似他这般光华灼灼的人物,又怎会甘心雌伏于他人之下。
“维帧兄,我先将你伤口清理一下,再为你上药,可能有些疼。”
铜盆里盛着清亮亮的水,舒安歌用白手帕蘸水,为萧湛清理伤口上的沙土。
在处理伤口时,舒安歌感慨,幸好萧湛身上都是些皮外伤,不算严重。
萧湛目不转睛的看着舒安歌为自己擦拭伤口,发现她手腕上也有几处擦伤,正隐隐的渗着血迹,她却毫无察觉的样子。
他将手腕从舒安歌手中抽回,忍着痛拿过了她手中白手帕。
“嗯”
舒安歌不解萧湛的意思,一脸迷惑的看着他。
“以后叫我阿湛,阿耶和阿娘都是这样唤我的。”
萧湛握住了舒安歌的手,将她袖子折起,学着她的样子,用清水帮她清理手腕上的擦伤。
舒安歌先前一直精神紧绷,如今冰凉的手帕碰到伤口,才发现她之前也受伤了。
“让我来吧,阿——湛。”
第一次唤萧湛如此亲昵的称谓,舒安歌有些不习惯,他生疏的为她处理伤口的样子,让她有些别扭。
萧湛将她手腕上尘土擦拭干净,又打开玉盒,轻柔的为她涂上了膏药。
上完药后,萧湛这才抬头,一双墨玉似的眼眸中,映着舒安歌鬓发微散的模样。
他肤色惨白到近似透明,脸上擦出的伤口,显得有些恐怖。
舒安歌换了条手帕,让萧湛将身子低了低,再次为他清理伤口,两人都没有说话。
当舒安歌的手指碰到萧湛的伤口时,他闭上眼睛,睫毛闪了闪,没有半点叫疼的意思。
将萧湛伤口处理好后,舒安歌松了口气:“阿湛莫要担心,这些都是皮外伤,不出几日就能康复的。”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萧湛俊雅似玉容貌柔美,若是伤了颜面,舒安歌心
第316章 女扮男装征服门阀贵公子29
萧府碧瓦朱薨,无处不气派。四时繁茂之花,簇拥着小桥流水亭台楼阁,单单这片园林屋舍,绵延不知多少里。
舒安歌早就听说四大家族富可敌国,如今身临其境,才知传言非虚。
萧家仆从规矩森严,那些在主子面前得脸的管事与管家娘子,一个个穿金戴银绫罗满身。
若出了萧府,旁人唤一声老爷夫人也是使得的,在这里却只是区区仆从。
舒安歌一路瞧着,萧府年轻貌美的丫鬟小厮不知几何,连做粗活的杂役,都生的平头正脸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萧湛才入府中,便被众位郎君、女郎簇拥离开,纪宁带着舒服歌穿过重重院落,进入长安院中。
长安二字寓意美好,代表着萧湛长辈对其关爱之情。
“刘郎且在院中安心歇下,君侯离家月余,此番归来需向长辈请安。夫人身体有恙,君侯仁孝,定会在致远阁侍疾。”
纪宁态度恭谨,说话条理分明,舒安歌颔首示意:“多谢纪大人提醒。”
一声大人唤的纪宁是十分不安,他拱手苦笑道:“刘郎折煞卑职,君侯在外不喜前呼后拥,故而隐瞒身份,还望郎君莫要怪罪。”
“云阳身份卑微怎敢见怪,只请纪大人转告君侯。若夫人之疾,有用得上云阳的地方,吾当万死不辞。”
舒安歌口中虽是不怪,心中却是有些不快。
她一心为萧湛分忧,一路随他入建康,谁知入城之后,便不曾与他谋面,连叮嘱的话没有。
纪宁知晓自家君侯看重刘家郎君,面对舒安歌隐约抱怨之语,不敢辩驳,只能百倍尽心安置。
舒安歌瞧出纪宁为安,也心知此事与他无关,便不再发难,回绝了下人服侍,洗沐之后换了衣裳。
新衣裳华贵异常,摸起来丝滑轻柔,薄如蝉翼轻似鸿羽,经纬密实色泽莹润。
莫说这堪比天衣无缝的做工,单说这料子,价值百金也不为过。
素衣蓝裳,玉带金冠,舒安歌换了衣冠之后,俨然翩翩贵族郎君,任谁也瞧不出她出身寒门来。
更换衣裳之后,舒安歌侧卧榻上,翻起了纪宁派人送来的书籍,心中却惦念起萧湛来。
仆人送这样一套奢华衣裳来,定是萧湛主意,他这样做,不过是怕她被奴仆轻视。
想到这里,舒安歌又觉她对萧湛太过苛刻,纵然他隐瞒了君侯身份,然而以萧家家世,瞒与不瞒又有何区别。
萧家布置处处精致优雅,用膳之时,舒安歌再次体会到何谓食不厌精脍不厌细,所奉美酒更是甘甜爽口。
只是一个人用膳,难免孤单了些,舒安歌只用了少许粥汤,便搁下了象牙筷子。
萧湛离家月余,长安院中不见杂乱,虽仆从如云,但人人恪守礼仪,处处井井有条。
华灯初上,屋檐走廊宫灯次第亮起,舒安歌立在窗前,丝竹声依稀传来,唯有长安院幽静无声。
这是在为萧湛接风洗尘,还是萧家另有宴会,舒安歌心中揣度着,倦意慢慢爬了上来。
榻上被褥铺的整整齐齐,舒安歌将房门关上,熄了火烛,解了外裳就寝。
更漏声声,夜色沉沉,舒安歌舟车劳顿数天,很快进入了梦乡。
她睡了不过一两个时辰,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舒安歌尚未完全清醒,只听到纪宁焦灼唤道:“刘郎,刘郎,君侯发病了。”
只这一句,舒安歌睡意顷刻烟消云散。
她随手抓起外裳,随意往身上一披,来不及穿鞋,抱起药箱后只着罗袜朝房门奔去。
开了门,纪宁汗如雨下单膝跪地道:“刘郎救命。”
他牙齿打颤,毫无平日风度,舒安歌一把抓住纪宁肩膀高声道:“带
第317章 女扮男装征服门阀贵公子30
舒安歌半跪在榻前,用手帕先蘸热水为他擦了一遍,接着又用冰水擦一遍。
萧湛昏迷不醒,身上皮肤滑如凝脂,在舒安歌擦拭下,发出细碎的呻吟生。
如此魅惑万千,让人心笙荡漾的美人儿,近乎的玉体横陈在面前,舒安歌心无杂念,一心为萧湛纾解痛楚。
在为萧湛擦拭了身体之后,舒安歌取出银针,定下心神坐在榻上,将他半搂在怀中。
萧湛赤、裸的身体在碰触到冰凉的布料时,微不可觉的颤抖着,舒安歌扶好他的肩膀轻声道:“阿湛,是我,我是云阳。”
混沌中,萧湛只觉身体像被架在火上炙烤,直到有凉热之意交替袭来,温柔的擦拭缓解了他的痛苦。
萧湛平素不喜他人碰触,但又浑身无力难以挣扎,听到熟悉的声音还有云阳二字时,他才真正放松下来。
银针一根根的刺入萧湛身上,他灼人的温度也慢慢降了下来。
在为萧湛施针之后,舒安歌将他缓缓放倒,握住他的手指,用匕首在他手指上割了一个小口。
乌黑的血珠,从萧湛指尖流出,一点点滴到铜盆中,他红润的脸色,慢慢变得苍白。
舒安歌眸中酝酿起风暴,他回来不过一天,究竟是谁迫不及待的暗算萧湛。
能在萧府出手的,多是与萧湛休戚相关之人。
萧湛在路上遇刺,也有可能是幕后人手笔,对方如此心狠手辣,实在令人发指。
舒安歌不敢想象,若是没有她在,萧湛又是否能躲过重重算计。
那人心思缜密,应是以某种香料,掺入熏香或者火烛中,对萧湛进行暗算。
对寻常人来说,这些香味十分微弱,几乎不可察觉。
但对萧湛来说,却可能诱发他的心疾,让他在不知不觉中吸入,然后深夜发病。
即使萧湛没挺下来,在外人看来,也不过是他深夜突发疾病,惋惜之余谁也想不到有人加害上去。
若非舒安歌为萧湛调理了一段时间身体,他的体质大大增强,心疾有所缓解,那个人的阴谋可能已经得逞了。
当萧湛指尖渗出的血珠变成红色后,舒安歌用棉布将他手指伤口按住,又为他涂上了止血的药膏。
处理完手指伤口后,舒安歌将萧湛身上银针一一拔去
一番折腾之后,萧湛终于悠悠醒转,眨着长长的睫毛,有些迷茫的望着舒安歌。
他嘴唇因为缺水轻微的干裂,含混不清的唤了声:“云阳。”
舒安歌扶着萧湛倚在靠枕上,动作轻柔的为他盖上薄被。
萧湛尚处混沌中,以为他在做梦,故而伸手握住舒安歌的手艰难一笑:“云阳,我心中苦,你知道么。”
他的手心很凉,眼神充满挣扎和痛苦,仿佛藏着千言万语。
舒安歌反手握住萧湛的手,声音压的很低:“阿湛,好好休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萧湛视线变得清晰,也意识到了这不是梦,他有些困惑的按了按太阳穴:“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时辰了。”
“寅时二刻了。”
舒安歌看了一眼更漏,为萧湛掖了掖被角。
“天快亮了,阿湛早些休息,明日再说其他。”
萧湛身子骨弱,舒安歌只希望他早点儿康复,不想他太过伤神。
烛火噼里啪啦的烧着,淡淡药香味,萦绕在萧湛鼻间,他瞧着舒安歌眼中跳跃的烛火,不由自主道:“夜深了,云阳今日就在我榻上安歇吧。”
地上的铜盆,手指上的伤口,还有不远处的药箱,足以让萧湛领悟到,在他失去意识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自相识以来,舒安歌一次次将他从鬼门关拉回,对他赤诚以待,他却对她生出了不可告人的心思。
面对萧湛的邀请,舒安歌有些犹豫,
第318章 女扮男装征服门阀贵公子31
这一夜,对纪宁来说是漫长又煎熬的一夜,他肩负着保护君侯安危的职责,却让君侯接二连三的遇到危险。
纪宁不敢想象,如果不是刘先生力挽狂澜,他有何面目向君侯交待。
萧湛视线缓缓移到了纪宁身上,放下了手中筷子:“起来回话。此事,本侯未曾料到,不怪你。”
他不是一个喜欢迁怒的人,萧湛在外人瞧来或许有些清冷,但对于忠心耿耿追随他的属下,他算得上宽容的主公。
这是一个王公贵族草菅人民的时代,天然的阶级差别,赋予了他们任意妄为的权力。
舒安歌对纪宁印象很好,见他如此自责,她放下了筷子:“幕后人心思缜密,手段狡猾,此事非常人可避,纪大人不必自责。”
听到二人如此说,纪宁更加惭愧,他双膝跪地铿锵回到:“多谢君侯刘郎体谅,纪宁定当竭尽全力,查出幕后主使,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纪宁的忠心,让舒安歌有些咋舌,萧湛微微垂眸吩咐道:“你且下去调查,昨日夫人房中丫鬟小厮最近可有异常。”
“纪大人不妨再查一下,他们身上香囊或者其它物品,可曾有殊异之处。”
纪宁将舒安歌的话记下后,拱手道谢后退出。
他离开之后,舒安歌侧脸望向萧湛:“阿湛,袁夫人身体如何”
提到娘亲,萧湛眸中泛起淡淡愁色:“阿娘身体虚弱,常不知不觉昏睡,几位大夫联合诊断,也找不出具体病因来。”
萧湛昨日已经亲自询问过娘亲,又问过了大夫,以及她身边伺候的丫鬟仆人。
只是连袁夫人自己都说不出所以然来,旁人就更不知袁夫人病从何出。
袁夫人这病来的蹊跷,萧家上上下下为之牵动。
萧湛父亲当今萧家家主以及
第319章 女扮男装征服门阀贵公子32
提出这个问题时,舒安歌表情十分凝重,心里有些紧张。
她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萧湛,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表情变化。
萧家比舒安歌想象中更加危险,她要承认,但这不是她退缩的理由,她不希望萧湛独自承受面对这些危机。
舒安歌想知道,究竟是谁,或者说谁和谁如此容不得萧湛。
这牵涉到萧家的**,舒安歌赌的就是萧湛没有将她当外人,赌他相信她的能力。
阳光穿过窗棂,照在桌子上,也照亮了萧湛的脸庞,他的脸色不太好,脸颊上敷着淡淡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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