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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一会自己打车回去吧。”
秦书凯赤膊站在路上，心里也有些说不出尴尬，冲着女警头也不回说了句话，转身要走。
“等一下，幸亏你今天救我一命，否则……。。”
女警回想起刚才差点遭遇毒手情景，心里还有些心有余悸。
“你放心，这件事我会保守秘密。”
秦书凯以为女警担心自己把她今晚差点被凌辱情景外泄，有损声誉，赶紧保证语气。
“我不是这个意思。”
女警解释说：“那几个人跟一桩堵品流通案件有关，我是负责调查此案的警察，今天跟踪的时候不小心被几人发现，现在任务没完成，却弄成这副模样，你看，今晚我能不能先去你那里休息一晚。”
秦书凯没想到，这女警察居然还赖上自己？想想女警眼下这副模样，不管是去哪里，好像都有些不合适，索性帮人帮到底，点头答应说：





大展鸿图 第4208章 无法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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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我带你去一所朋友的空房子，你在那里可以暂时歇息一晚。”
“好的，我一看就知道，你是个好人。”
女警见秦书凯点头，脸上露出高兴神情，一笑起来露出满口白牙，在昏黄的路灯下，看上去倒是跟佳洁士牙齿广告的女主角有几分相似。
“这女警察长的的确不赖。”秦书凯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那咱们赶紧走吧。”
几分钟的功夫，女警倒是一副熟络的模样，伸手挽起秦书凯胳膊，径直往前走。
秦书凯把女警带进了秦佳瑶另外一处房子后，转身立即离开。
他心里惦记着，如果游赛花一早起来后，发现胖子不见踪影，她心里必定猜测到此事或许跟自己有关，这样一来，秦晓霞一个人住在屋里，只怕会有危险，秦书凯放心不下，赶紧连夜赶回去。
出门的时候，他听见女警正在屋里跟谁打电话，估计是向领导汇报今晚公务完成事宜。
秦书凯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全然不觉身后一双眼睛继续偷偷的监视他。
此人正是叶老板的手下，自从叶老板跟秦书凯说出秦佳瑶的死跟游赛花有牵连后，便一直派人监视秦书凯动静。
今晚秦书凯夜探游赛花住处，带走了胖子，并把胖子弄掉进洪泽湖中，以及后来在荒废的拆迁区救下了一个女人后，还把女人安排到秦佳瑶住处，一桩桩一件件都被监视他的人看在眼底。
秦书凯回到秦晓霞处休息后，手下人立即把今天监视最新情况向叶老板做了详细汇报。
“他把胖子扔到洪泽湖里？还阴差阳错救了个女警察？”叶老板听了手下的汇报，像是见了鬼似的表情。
这怎么可能？秦书凯身上居然背上了一条人命官司？
从心底里来说，叶老板对秦书凯印象还算不错，最起码这个人是个重情义的人，否则的话，秦佳瑶人都已经死了几个月，她的家属都已经各自过上正常生活，他一个外人却一直为了弄清楚秦佳瑶的死因锲而不舍。
“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老板，您说什么？”手下人瞧着叶老板一副若有所思表情自言自语，凑上去问道。
“这件事就此打住，不许泄露出去。”
“是。”
城市的清晨，一如既往的哐哐当当各种声音逐渐响起，随着晨光慢慢变亮，秦书凯睡意慢慢褪去，一个人躺在床上想心思。
昨晚的经历让他心里像是压了一块石头一样，尽管在他看来，一切都是神不知鬼不觉，心里的愧疚感却无时不在，胖子虽然做了坏事，毕竟也是一条人命，也有妻儿老小一大家子人。
“唉！每年的昨天，我一定记得帮你上香供钱，你可千万别怪我，我也不是有意的，谁知道那地方会让人突然失手，本来我就是想吓唬你。”
他又想起昨晚救下的女警察，住在秦佳瑶的房子里，也不知道离开了没有，一会还得去看个究竟。
虽说此人身份是警察，到底跟自己素不相识，警察里也有不是东西混账家伙，就像医生中有人一心拿回扣赚黑心钱一样，每个行业里都有害群之马。
“不行，我一会还得过去一趟，这女人别再把屋子里的什么东西拿走了。”
秦书凯想到这里，赶紧坐起身来，利索的穿好衣服后，准备开门出去。
门打开，却当场愣怔住了，门口居然站着一个女人——游赛花！
“一大早的，秦副书记这是要去哪里？”游赛花衣服笑吟吟的表情，不见外的踏脚进门，逼的秦书凯不得不侧身让了一下。
“你来干什么？”
自从昨晚听到游赛花和胖子的谈话后，秦书凯心里对游赛花印象一落千丈，起初只是怀疑她跟秦佳瑶的死有关，现在却基本确定，她一定以及肯定参与了害死秦佳瑶的阴谋。
秦佳瑶为人仗义爽快，屡屡帮自己度过难关，又跟自己有过肌肤之亲，如今却被眼前这女人诡计白白送了性命，若不是手里没有确凿证据，秦书凯现在就想要冲动的扭送游赛花去公安局。
“秦副书记好像对我有什么误会？”
“误会？哼！秦佳瑶生前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可是你呢？你对她怎么样，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游赛花听了这话，忍不住眉毛微微上翘。
听这小子话里意思，好像对内情有所洞悉，若是这样，只怕这活口当真留不得了。
“秦副书记，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跟秦佳瑶情同姐妹，以前两人一起在爱情海歌厅混着，一直是相互照应，如今她出了意外，我也很伤心。
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帮忙照顾她的妹妹和其他家人，若是我平常有什么得罪秦副书记的地方，还请见谅，只是请千万别误会了我的一片好心。”
“游姐姐！“
秦晓霞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床，正静静的站在卧室门口，冲着游赛花喊了一声后，眼眶里溢出泪来。
在秦晓霞的心里，对游赛花是比较信赖的，姐姐秦佳瑶出事后，一切事宜都是游赛花在帮忙打理，如果当初没有游赛花的帮忙，她一个柔弱女孩子，根本不可能把所有事情处理周全。
“小霞，上班时间快到了，你想迟到吗？”
秦书凯瞧着秦晓霞显然是忘记了自己的嘱咐，冲她冷冷说了一句。
“我？”
秦晓霞脸上露出尴尬神情，眼前的两人，一个是对自己照顾有加的游赛花，一个是对自己恩重如山的秦书凯，两人之间明显带着不和谐的情绪，这让她感觉说不出的为难。
秦晓霞终于还是选择听秦书凯的话，拎上小坤包，默默准备上班。
“秦副书记，你这又是何苦呢？大家都是秦佳瑶的朋友，原本该同舟共济一道查出秦佳瑶的死因才对。”
“免了！你这种人见利忘义，为了钱连朋友都能谋害，别以为你干的事情没人知道，迟早有你遭报应的那天！”
“你？”
游赛花一味忍让，心里并不想跟秦书凯翻脸，如今见秦书凯冷若冰霜表情，说话尖酸刻薄，哪里还能沉得住气。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看你是脑子有病吧？”
秦书凯见游赛花的眼神里露出凶光，心知自己的话已经触动了她心底最深处的某根弦，让她无法再演戏下去。




大展鸿图 第4209章 合伙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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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游赛花，我劝你还是早点洗手烧香拜拜佛祖，看看阎王爷能不能让你少下几层地狱？”
“我懒得跟你这神经病说话。”
游赛花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伸手一指骂道：“秦书凯，你给我等着，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老娘也不是好惹的吗，让你立马变太监！”
“好啊，你想要怎么对付我都可以，就要看看你有没有那本事了。”
秦书凯毫不畏惧，他本意就是想要出言刺激，让游赛花自乱阵脚，只有这样，这阴险狡诈的臭女人才会露出狐狸尾巴来，今天一早这一回，游赛花显然已经被自己彻底激怒了。
“只怕游赛花稍候必定要有所行动。”瞧着游赛花“噔噔噔”极速下楼，秦书凯也锁好门，转身离开。
“嘀嘀嘀！”
走到楼下的游赛花，迫不及待的拨打胖子电话。
胖子是嘿道出了名的老大，她要让胖子立即派人把秦书凯给做了，此人不仅对自己无礼至极，而且已经掌握太多不该知道的秘密，若是不能早点除掉，只怕后患无穷。
胖子的手机一直在响，却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
“他奶奶的，每次用得着这孙子的时候，就联系不上。”
游赛花接连打了几个电话后，还是不见回音，气的要把手机往地上扔。
......
有人的地方就有矛盾，尤其是官场中人向来惯于袖子里玩火相互倾扎。
秦书凯虽然最近基本是无事可做，但是毕竟是市委副书记，这天下午，市委办公室主任电话通知他，“下午三点召开领导班子会议请秦副书记准时出席。”
秦书凯随口应了一声挂断电话后心里暗想，“现任的市委于书记是省委曹副书记的人，市长程明是王书记的人，而市委副书记马德高是牛省长的人，于书记要想在这帮人的围攻下杀出一条血路来控制局面作出成绩，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下午三点，秦书凯端着水杯准时进了会议室，秦书凯前脚进门后脚于书记踩着点也进了会议室，他一进门一边把手里的水杯“啪嗒”一声放下一边朗声宣布：“现在开会！”
底下没人吱声。
于书记半点开场白都没有直奔主题：“昨天省委省政--府召开了经济工作会议，对全省的经济发展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云城是个被点名批评的单位，对企业服务和招商引资都做的很是不到位，所以今天会议的主题是关于咱们今年如何省委的经济工作任务，我想重要的是招商引资任务问题，......”
于书记话没说完被程明截断，他一脸不爽看向于书记道：
“于书记，经济工作是发展的关键，但是经济工作必须发展工业，工业的关键是项目，项目的关键是招商引资，可是招商引资关键的要人才，要使用好每一个人才，这样才能干好任何工作，包括招商引资，而咱们运城市现在招商引资的都是什么人，都是那些无所事事的关系户，所以我想要想发展经济，必须把人才给用好。”
程明突然打断自己讲话让于书记心里相当不爽，若不是顾忌团结，他早发火了。
可是现在，他只能捏着鼻子问他，“程市长觉的应该怎么使用好人才，为招商引资服务？”
程明爽快回答：“当然是对有本事，有能力的人给与提拔重用，如果没有专业的招商引资队伍，说什么发展，说什么招商引资都是不现实的，我现在推荐市委办的贾少红出任招商引资领导。”
程明摆明了要提拔自己人扩充实力。
“贾少红能不能担任招商局的领导，一个干部是不是优秀别人说了不算，是能力和成绩说了才算。”
于书记就是看不惯程明那种牛逼哄哄的态度，他不把自己这个领导放在眼里，自己对他说话的口气自然也不能示弱。
他心里清楚，自己说出一句话程明肯定会有一百句话在后面等着自己，索性紧接着刚才的话题痛痛快快表明态度。
“提拔贾少红的事以后再说吧，我想云城市能够担任招商局局长的人不止贾少红一个，究竟是谁上，那么还要经过组织考虑。
再说，秦书凯副书记是个专业招商引资人才，他可是把云城的宏光饲料厂搞的风生水起，省委的领导都很是重视，所以对于秦书凯副书记必须要给与分工，这样才能对工作负责。”
于书记顺口把话题扯到秦书凯身上，那意思是拉拢秦书凯，到时候跟他一起对付市长程明。
秦书凯何等聪明？他岂能听不出于书记话里弦外之音？他看见一旁的程明忍不住要发言忙拿眼神阻止，脸上冲于书记微微一笑道：
“于书记，我这次回来省委还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当时省委明确表示我是厂长，兼任市委副书记，所以我这个副书记是兼任，在我的分工问题上，还是等等吧，因为我也是随时就走，毕竟一个云城市不可能有两个专职副书记，我分工了，对马德高副书记也是不公平。”
于书记没想到一句话的功夫惹的秦书凯跳出来跟自己唱反调，这让他心里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难受。
他身为市委书记，底下的市长和市委副书记又有谁真正把自己放在眼里？程明仗着自己是王书记的人，有恃无恐倒也罢了，他秦书凯凭什么？一个土包子，一个没有后台的人，也敢当着自己的面张狂？
“秦副书记，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我这个一把手书记不能确定下面的人分工？”
“于书记，你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但是我能说的就是我现在的市委副书记职务当时省委明确是兼任，你要是认为你一个市委书记可以和省里领导要求相违背，我也没有意见，但是我还是那句话，没有省委组织部和我谈话之前，谁说什么都没用。”
眼看秦书凯和于书记一言不合呛起来，程明二话不说力挺秦书凯：
“秦副书记说的没错，任何人都不能和省委的要求相违背，就算一把手也不能一手遮天，省委组织部的意见绝不会因为个人意见而改变。
我是完全赞同秦副书记的意见，至于说发展经济，于书记不肯把专业人提拔上来干实事，我认为那也是不符合人才选拔规律的。”




大展鸿图 第4210章 平均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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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领导在市委常委会上齐心协力冲自己开炮？这让于书记脸上顿时挂不住，他恼羞成怒伸手一拍桌子扯着嗓子冲两人喊起来：
“我说秦书凯同志的分工是内部问题，那就是内部问题，省委组织部我会去协调，至于说贾爱红提拔的事目前就是不能提拔，我倒是要看看没有我的同意谁还能提拔人？”
于书记嗓门一下子高八度让程明脸色也变难看起来，他当即一拍桌子正要站起来跟于书记翻脸，一旁的市委副书记马德高伸手扯了一下他的衣角，他才满脸不情愿又坐下来。
下属跟领导吵架是官场大忌。
即便程明身后有靠山撑腰也不能过于放肆，否则一旦此事传扬出去舆论风向绝不会偏向他这个下属，这一点他心知肚明。
一直坐在一旁没说话的市委副书记马德高市长程明和一把手书记翻脸及时站出来打圆场，他冲于书记笑吟吟道：
“于书记，您刚才不是说今天会议要讨论经济发展，特别是招商引资问题？今年咱们云城市的招商引资任务可不少？”
于书记正担心市长程明会在领导班子会议上跟自己不依不饶让自己这个一把手没面子，此时见马德高站出来转换话题立马就坡下驴。
他说：“马副书记说的很好，我们今天开会的主题是发展经济做好招商引资工作，不是为了研究干部的提拔的问题，今年其他相邻市大都在吸引内资外资上下足了功夫，而我们云城招商基础比普安市好，所以招商内外资的目标最少也要百亿以上，在座哪位领导能把这项工作接下来？”
于书记一边说话一边放眼看向坐在底下的各位市委常委。
市委副书记秦书凯脸上挂着冷漠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市长程明正怒气未消连看也没看自己一眼，市委副书记马德高倒是脸色平静但她显然也没准备接下自己的话茬，其余的市委常委看上去根本没往这茬考虑。
这让于书记心里不由一凉，国家机关实行首长负责制，如果今年招商引资垫底，板子最后可都得打在他这个一把手身上。
于书记此时不禁有些后悔自己刚才跟下属翻脸，招商引资的任务总得有人做才行，现在下属一个个对自己心怀敌意，谁愿意接下这档子事？
他突然想起秦书凯以前在普安市定城时候做过经济工作的领导，眼里顿时闪出一道光芒，他转脸看向秦书凯尽量用一种商量语气说：
“秦副书记，听说你以前在普安和定城任市委副书记的时候，负责过经济工作，也负责招商引资工作成绩不错？”
傻子都能听出这句问话背后的陷阱。
秦书凯冲于书记看了一眼冷笑道：“于书记，咱们市委是你这个一把手书记当家，招商引资工作也应该是你一把手亲自去做，谁有本事干谁就负责，我可没那本事，否则，我也不会什么分工都没有。”
于书记还没开口就被拒绝脸色一下子变难看，他冲秦书凯摆出领导的架势说：
“秦副书记，你身为市委副书记在其位自然要谋其职，如果每个人都把工作往一把手头上推，那还在单位配副职干什么？”
秦书凯听了这话忍不住冲于书记反唇相讥：
“如果一把手的作用只是动动嘴皮子谁不能做？副职不过是为了配合一把手工作可不是把一把手的所有工作都承担下来，要是真的有这个本事，副职也就该转为正职了。”
于书记没料到三言两语之间秦书凯居然也敢在领导班子会议上给自己摆脸色？刚才程明那一番挑衅已经让他心里直冒火，现在秦书凯这番话简直让他快气炸了！
“不行！若是任由这两人把老子踩下去，自己这个领导还有半点威信吗？以后怎么干事？”于书记心想。
他立刻拉下一张脸冲秦书凯训斥道：“秦书凯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你这是铁了心坚决不接受领导分配的工作任务？”
“领导要是真有本事大可自己去完成任务，如若不行那就能者上庸者上，身为一把手整天把完成任务的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那还要一把手做什么？再说，我还是那句话，我的工作安排那是省委的决定，不是你于书记能决定的。”
“秦书凯！”于书记终于气的吼起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秦书凯依旧一脸平静：“我这叫讲道理！既然于书记仗着自己是一把手的身份这也不许那也不许，那么招商引资的任务也别指望别人配合，要想别人配合，必须又让人配合的理由！”
于书记气的手发抖，他伸手一指秦书凯呵斥道：“你分明是故意！”
“于书记言重了！我跟你之间无仇无怨谈不上什么故意，你总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就像你刚才说的，提拔干部的事你一个人说了算，干工作就安排到大家伙头上，你以为在座的各位领导都没脑子吗？”
于书记看着眼前几位主要领导，还有其他那些市委常委都不把自己当回事，这让他感觉很被动。
无论如何工作还得干。
于书记冷脸坐在前面沉默了好大一会才又开口道：
“今年我们招商引资的任务是内资和外资各100个亿，领导班子十几个人，既然大家谁也不想把招商引资的任务接下来，那就平均分配到各人身上吧，每人完成20亿的任务。”
“不行！”
于书记话音刚落遭到程明和秦书凯异口同声坚决反对，两人当即你一言我一语跟于书记掰扯道理：
“于书记，你这样按照领导级别划分任务的话，四套班子的副厅级少说也有50人，是不是大家再按照级别把所有任务分配到个人头上？这样一来岂不是乱了套？”
“按照级别来划分任务的话，你于书记一个人起码得承担百分之五十才对，否则你凭什么以一把手的身份要求别人？”
“招商引资是集体行为，领导和下属却像是一盘散沙各自为政，这样猴年马月能把招商任务完成？”
“到了年底招商引资任务没完成，板子到底打在谁身上？领导不力下属不齐心，白白浪费了一年时间却一无所获，恐怕到时候于书记头一个不好向省委领导交代。”
“最怕不懂的外行领导内行！秦副书记以前做过招商引资工作，他对招商引资工作的经验之谈有些人还是多听为妙。”




大展鸿图 第4211章 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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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明和秦书凯两人像是唱双簧，你说一句我说一句相互帮衬，坚决不同意于书记将招商引资任务平均分配到每个班子成员。
这一回，连之前一直没说话的其他常委也明确表态站到了两人的阵营，会议室里一下子出现了一对多的局面。
这让于书记何止被动？他简直恨不得一把推翻桌子冲几位下属大骂一通，可惜却他不能也不敢。
一个下属反对一把手领导或许外界舆论还会稍有同情，当所有下属都反对一把手的时候，那只能说明领导自身有问题了。
这次的领导班子会议最终不欢而散，于书记明显感到自己在市委的控制力等于是零，这让他心里头一回感觉恐慌。
会议结束后，秦书凯回到办公室一眼瞧见副市长赵宏妹正在办公室里坐等，见到他进门连忙满脸堆笑迎上来：“会议结束了？”
提到开会就来气。
秦书凯并未接下赵宏妹的话茬，一边把手里的水杯放在办公桌上一边顺口问她：“找我什么事？”
“这话说的，好像我找你非得有事才行，得空过来看看你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