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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秦书凯和丁代城主两人之间的对话让他想起自己在牛书计面前受到的委屈，那种感觉跟身边丁代城主现在的感受应该差不多。
官大一级压死人。
就因为他秦书凯是市为书计，说话做事处处压城主一头。
方省城主心里其实知道秦书凯的说法是正确的，省为主要领导出行有相应的安全警备级别让周围的老百姓跟自己保持五米距离很正常，但他就是听不得秦书凯以市为书计的身份跟丁代城主说话时明显压他一头的那种感觉。
于是他转脸对秦书凯说：“秦书计，别说我一个省城主，就算是国家领导人下来调研的时候也会经常跟老百姓近距离交流吧？”
秦书凯语噎。
方省城主话里话外分明是偏袒丁代城主？要是连这点弦外之音都听不出来那他这个市为书计真是白当了。
领导已经发话了，秦书凯还能怎样？
哪怕心里有再大的委屈他也只能嚼嚼咽下去，于是对手下人换了指示，“有老百姓想跟方省城主近距离交流的时候不必拦着他们。”
秦书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一颗心是拎在手里的，毕竟他心里非常清楚湖州市最近的治安状况真的很差。
前一段时间，在丁代城主的“英明”指导下，湖州市的治安状况一夜回到解放前。
之前湖州市嘿道有蒋耀东坐镇底下人总归心有忌讳，现在嘿老大蒋耀东死了，底下几股嘿势力纷纷蠢蠢欲动想要争夺湖州市嘿老大的地位。
秦书凯这两天正准备着手处理扫黄大黑的问题，没想到丁代城主突然把方省城主这尊大神请来，他也只好先放下手头的工作陪着。
怕事有事。
一行人陪同方省城主在堤坝上正走着，突然从人群中冲出来一名年轻女子手持匕首抵在了方省城主的脖颈上。
这一幕发生的太突然！
现场所有人都惊呆了，连站在方省城主左右两边的秦书凯和丁代城主都没反应过来更别提距离方省城主更远的捕快们。
秦书凯一眼认出这名年轻女子是蒋耀东的女儿，连忙冲她呵斥，“你想干什么？快把刀放下！”
蒋耀东女儿冲秦书凯狠狠瞪一眼，一只手用力握着匕首，另一只手控制住方省城主吓的浑身发抖的身体提出要求：“我老爸死的不明不白，请方省城主必须给个交代！”
周围的人这才恍然大悟，敢情蒋耀东女儿替父鸣冤来了？
这让周围人心里几乎都冒出同样的想法，“蒋耀东那厮在湖州市横行霸道那么多年，手上的人命案子多不胜数，他那种人渣自杀死了都算是一种幸运，他女儿还有脸替他喊冤？”
事发突然，但秦书凯很快回过神来。
他立刻用眼神冲站在不远处的市捕快局图副局长使了个眼色，图副局长会意转身一路小跑离开。
站在方省城主另一边的丁代城主从未见过这样的阵势，他吓的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若不是身后有秘书和一圈人围着他差点掉头就跑。
蒋耀东女儿见方省城主被自己控制吓的脸色发白嘴唇直哆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里露出轻蔑神情。
道上混过的姑娘比男人更拿得起放得下。
她心里清楚今天是一次绝好替父亲翻案的机会，在她简单粗暴的思维里，只要手里控制的大官发句话，底下那帮人敢不听从？
她手里的匕首和控制住的大官就是她最好的护身符，因此她对周围的人说话声音也带着前所未有的嚣张。
“我要你们在十分钟内给我准备一辆车，我要带这位省城主大人跟我一块走，等我父亲的冤案澄清了，我自然会放她回来。”
想的倒很美。
蒋耀东女儿半点没察觉，在距离她不足一百米的地方，已经有好几位狙击手爬到树上制高点把枪口对准了她的脑袋。
秦书凯本心并不想要蒋耀东女儿这条命，上次的扫黄大黑行动中蒋耀东和他儿子都一命呜呼，若是蒋耀东女儿今天也死了，蒋家算是绝户了。
他站在距离蒋耀东女儿和她劫持的方省城主两米远的地方劝道，“姑娘，只要你现在放下匕首放开人质向捕快机关自首，我保证你性命无忧，毕竟你父亲的事情和你无关。”
蒋耀东女儿却不领情。
她冲秦书凯破口大骂，“你们这帮言而无信的狗官以为我会相信你们说的鬼话吗？今天要么我拉着这位方省城主一块死，要么你们必须答应帮我爸洗清罪名，只能二选择一。”
那就是没得选了。
眼看蒋耀东女儿手里的匕首已经刺破了方省城主的喉咙，一颗颗血珠从方省城主脖颈里流出来，秦书凯无可奈何做了个手势。
一旁的图副局长收到信号立马给狙击手发出指令，下一秒——啪的一声枪响过后，刚才还张牙舞爪的蒋耀东女儿身体一晃整个人摔倒在地。
秦书凯眼疾手快冲上前一把扶住方省城主因为受惊吓过度摇摇欲坠的身体，问他，“您没事吧？”
能没事吗？
方省城主这才发现，自己吓的裤子都尿湿了。
突然发生的恶性挟持案件让方省城主早就没了继续调研的心思，他连看都没多看丁代城主一眼，当天便在秦书凯的安排下急急忙忙回了省城。
丁代城主原本想请方省城主来替自己撑腰，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没撑腰成功反而被秦书凯借此由头在当晚的市为常委会上骂了个狗血喷头。
“这就是你丁代城主扫黄大黑的成果？这就是你汇报材料中所谓的社会稳定治安良好？既然社会稳定治安良好为什么会发生青天白日之下有人劫持省里领导的事？”
“自从你丁代城主接手湖州市的扫黄大黑工作你究竟做了哪些实实在在的工作？如果你当真做了工作，为什么湖州市的治安状况会那么差？”
“丁代城主之前因为扫黄大黑工作力度不够背了处分还不够是吗？你是非得逼着省为省政府的领导再给你一个处分才肯认清自己的错误？”





大展鸿图 第4480章 老领导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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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方省城主被劫持，那么明天呢？是不是就会有人拿着武器跑到市为大院来挟持我这个市为书计？如果咱们湖州市的治安差到这种地步，普通市民的日子还怎么过？他们还能安安心心工作生活吗？”
“丁代城主，我不管你心里对我有多大的意见，请你有点最基本的职业底线行不行？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什么？作为湖州市的代城主，保护好湖州市全体百姓的安全是你最基本的责任！”
……
秦书凯教训起来没完没了，像是要把丁代城主来到湖州市上任后心里憋的那股子恶气全都发泄出来。
丁代城主虽然被他指着鼻子骂个不停却又不敢替自己辩驳半句，心里明知道秦书凯借题发挥故意当着众常委面借题发挥侮辱自己却不敢多说一个字。
谁让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撺掇方省城主“亲近群众”差点害了方省城主性命呢？这么大的过失要是被秦书凯骂一顿能了结就好了。
当晚市为常委会结束后，秦书凯趁热打铁亲自向省为牛书计汇报了此事，并第一次郑重向省为领导提出，“请省为省城府领导慎重考虑湖州市代城主的人选，湖州市上千名干部都认为丁代城主不适合代理城主的领导岗位。”
秦书凯的建议很快被牛书计拿到了省为常委会上讨论，这一次连方省城主都没替他说半句话，丁代市很快长顺理成章被免职。
不出秦书凯所料，丁代城主成了湖州市历史上最短命的代理城主，上任不到三个月就被免了。
让他没想到的是，就在丁代城主被免职的当晚，秦书凯接到久未见面的王静瑶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王静瑶带着愤怒的质问声传出来：“秦书凯，你就那么恨我父亲吗？非要把他留在江南省的直系老下属全都赶尽杀绝？”
这句话让秦书凯愣是沉默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他以前跟王静瑶在一起的时候觉的女人很了解自己，但他没想到仅仅几个月没见她会为了一个外人对自己的误解那么深。
他对王静瑶解释，“王总你误会了，丁主任到湖州市虽然只有不到三个月，但他干的那些事真的一言难尽。”
“不管他干了什么让你为难的事，他毕竟是我父亲老下属，丁主任在我老爸身边工作了近二十年，他是什么样的人难道我不清楚吗？”
秦书凯无话可说。
他没想到王静瑶现在变的那么不讲理，都不等自己把话说完就“噼里啪啦”先入为主认定了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不管丁主任犯了什么错你都不应该对他下这样的狠手？”王静瑶指责道。
秦书凯也来了脾气，反问道，“你知不知道丁主任到湖州市上任后心思根本没放在工作上，他处处跟我作对，他根本就不是来工作的，摆明了来搞破坏。”
“那也是被你逼的，丁主任脾气那么好的人，你要是没惹毛他，他怎么可能处处跟你作对？”
秦书凯：“…..”
“怎么？无话可说了？你刚才不是还强词夺理解释吗？”
秦书凯深呼吸一口气：“王总，你不能因为丁主任是你父亲的老下属就不分青红皂白包庇他，他在湖州市几个月干了什么事你可以自己去打听，我秦书凯从来都是对事不对人，我要是真做错了我一定改。”
“得了吧，你现在可是堂堂湖州市为书计，高高在上的一方诸侯，你能有什么错？就算你有错那也是别人错。”
这话就不讲理了，秦书凯听的心里膈应。
“秦书计，我知道你心里对我老爸有意见，你要是有什么火尽管冲我们父女来，成天捡软柿子捏算什么本事？”
秦书凯沉默了好一会，收拾好情绪对电话那头的王静瑶冷冷道：“在王总心里，我就那么一个是非不分小肚鸡肠的人？”
“难道不是吗？”
这一句反问彻底断了秦书凯心里要跟王静瑶解释的念头。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王静瑶心里早已把他定位成人品不堪的报复者，再说的解释还有什么意义？
“王总要是没事的话我挂了。”
说完最后一句话，秦书凯斩钉截铁挂断电话，他觉的很累，心里很累，这样的王静瑶是他从未见过的。
王静瑶显然没想到秦书凯竟然会挂断电话，过后又打了两次过来见秦书凯没接也就没再打。
但是两个人心里都清楚，这一通电话让两人曾经共同拥有过的美好记忆上蒙上了一层阴影。
官场向来是铁打的职位流水的官员。
丁代城主被免职后，空缺出来的湖州城主职位瞬间被多少人眼睛盯上，这天晚上，秦书凯刚下班回到宿舍接到老领导常崇德打来电话。
两人简单寒暄几句后，常崇德问他，“你现在心里有没有湖州城主的推荐人选？”
秦书凯实话实说，“暂时还没有。”
常崇德说：“我倒是很想给你推荐一个人，不知道你是不是满意？”
秦书凯问：“不知道是哪位领导入得了常老的眼？”
常崇德笑：“这人你也认识，就是你们湖州市常务副城主胡三强，这人重情重义你要是方便就拉他一把。”
秦书凯明白，常崇德把话说到这种地步摆明了相当看中胡三强。
他自然不会落了常崇德面子，忙应承道，“常老推荐的人自然是最好的。”
常崇德虽然人不在江南省，但他对江南省的政治啊局面显然很熟悉，在电话里对秦书凯笑道，“我听说江南省的方省城主最近一直盯着你呢，你推荐的干部要是落到他手里恐怕是过不了关哪。”
秦书凯知道常崇德在担心什么，笃定口气对他说，“常老请放心，哪怕阻力再大，既然您开了口，胡三强的事我一定会竭尽全力。”
常崇德了解秦书凯向来一言九鼎，既然他态度积极满口应承便放心挂断电话。
放下电话后，秦书凯陷入沉思。
刚才常崇德在电话里说的一句话让他心里颇不宁静，他说，“我听说江南省的方省城主最近一直盯着你呢。”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连远在京都的常崇德都听说了方省城主对自己虎视眈眈的事，恐怕整个江南省几位主要领导都是心知肚明。




大展鸿图 第4481章 官场的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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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上头有牛书计罩着自己，但是现在这年头谁又能保证谁最后靠得住？万一方省城主愿意付出的交换条件足以诱啊惑牛书计抛弃自己这颗棋子，那……
秦书凯越想心里越不踏实，他琢磨了一会拨通了市为副书计丁成海的电话。
“丁副书计现在有空吗？”
领导打电话过来，不管有空没空标准答案必须是，“有空”，听到丁成海在电话里回答出标准答案，秦书凯说，“有空你来我房间一趟，有些工作我们面谈。”
丁成海连忙应一声，“好的，马上到。”
丁成海住在隔壁，嘴上说“马上到”撂下电话过来也不超过三十秒的时间，正好看到秦书凯房门没关便推门进来。
“秦书计，这么晚找我什么事？”丁成海一进门面带笑容问。
秦书凯指了指沙发的位置招呼他，“坐！”
丁成海在指定位置坐下，见秦书凯手里夹了一根烟，顺手也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来点上，“秦书计还在为扫黄大黑的事犯愁？”
秦书凯摇摇头，“不是。”
“市里今年经济指标还没达标的事？”
“也不是。”
连猜两样都不是，丁成海也没了头绪，深吸一口烟直接问，“那您找我过来究竟因为什么事？”
秦书凯眼神透着高深莫测看向他，没说话。
丁成海从未见过这样的秦书凯，那张棱角分明的俊美脸庞上仿佛刻着“世人皆醉我独醒”的落寞。
丁成海心直口快，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也没学会太多的弯弯道，此刻见秦书凯把自己叫来又不说话脸上露出尴尬。
秦书凯将他脸上表情细微变化全都看在眼里，见他两只手下意识搓来搓去，想要继续问话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问，心里不由笑了一下。
“丁成海，你在市为副书计的位置上几年了？”
“五年。”丁成海回答，说话的同时心里像是松了一口气。
他这样个性的人不太喜欢安静的环境，尤其跟领导谈公事的时候，领导一言不发手里夹着烟盯着自己，让他感觉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丁成海抬头看向秦书凯，眼里的问号明明白白。
秦书凯不用猜都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脸上笑了一下对他说，“你心里一定在奇怪，我明明知道你已经在湖州干了五年的市为副书计，为什么还要特意问一句？”
丁成海点头。
秦书凯：“你知道我五年前是什么职位吗？”
丁成海愣了一下，摇头。
秦书凯淡淡眼神从他脸上掠过，把翘起的二郎腿放下，两只眼睛看着丁成海不带半点感情啊色彩的声音说：
“五年前，我曾经给自己定下目标，用五年的时间做到市为书计的职位，那时候我连市为常委都不是。”
丁成海又是一愣，冲秦书凯竖起大拇指道：“我早就听说秦书计您是官场奇才，您那么聪明能到湖州市当市为书计是咱们当地老百姓的福气。”
秦书凯两眼盯着他皮笑肉不笑，“丁副书计在官场混了这么些年连拍马屁的功夫都没学会，真不知道当初你是怎么当上市为副书计的。”
丁成海脸上露出憨笑，“可能是运气好吧。”
秦书凯口中冷“嗤”一声。
他不否认，官场中的确有少部分工作能力强不站队的干部有提拔机会，但是以丁成海的政治智商仅凭运气好就能爬到市为副书计的职位根本不可能，他身后一定有人帮忙。
但他在市为副书计的职位上五年都没挪窝也说明了当初帮他竞争到这个领导职位的人恐怕已经没有能力继续为他继续进步保驾护航。
“丁副书计，我今天找你来其实想请你帮个忙。”
“请我帮忙？”丁成海脸上露出惊讶。
他想不通，如此聪明又睿智的秦书计会有什么事情需要自己帮忙？
不过他对秦书凯印象很好，觉的他跟自己一样都是诚心诚意想要干一番事业为老百姓谋福祉的好领导，所以他几乎没怎么犹豫一口应下。
“秦书计需要我帮什么忙尽管说，只要我丁成海能做到一定竭尽全力。”
秦书凯冲他摆摆手，“我要你帮忙其实也算是帮你自己，你在市为副书计的职位上勤勤恳恳五年也该轮到提拔了。”
丁成海听不懂，怎么又跟他该不该提拔的话题扯上了？
“秦书计，您到底想要我帮什么忙？”
“我要你最近抽空去省城拜访一位新来的省为童副书计。”
丁成海一脸为难，“可我不认识他，厚着脸皮过去万一被人撵出来不合适吧？”
“你不用担心，到时候我会让你分管这位副书计分管的工作，你以汇报工作的名义去拜访他绝对没问题。”
“我？”丁成海还在犹豫。
秦书凯索性对他打开天窗说亮话：“丁成海，我实话跟你说吧，新来的省为童副书计是孙家人。”
“孙家人？”
丁成海再怎么迟钝也听说过孙家是四大家族之一。
他皱眉想了一会问秦书凯，“可我还是不明白，您为什么非得我去拜访省为副书计？就因为他是孙家人？”
秦书凯知道，有些话他若不明明白白说出来以丁成海的政治智商回去想三天三夜也未必能想得通。
虽然他跟丁成海相识时间不算长，但他相信自己阅人无数的双眼绝不会看错，此人重情重义。
“丁成海，你觉的我秦书凯是什么样的人？”
“好人。”面对秦书凯突然提问，丁成海几乎没怎么犹豫简单利落给出答案。
秦书凯冲他笑了一下，“这年头好人未必有好报你明白吗？”
丁成海：“.…..”
秦书凯：“现在的江南省牛书计刚刚上台，他在江南省当了那么多年的省城主根基稳固，即便是有人想要撼动他的位置也很难。
方省城主跟牛书计之间的矛盾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那位新来的童副书计到底是站哪一拨的暂时无从得知。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牛书计是毛家人，毛家跟四大家族中其他三家都不太对付，既然童副书计是孙家人日后跟牛书计难免有冲突。如果方省城主和童副书计联手对付牛书计，对于牛书计来说绝不是什么好事。




大展鸿图 第4482章 要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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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为省城府的主要领导无不知道我是牛书计一手提携起来的嫡系，正因为这个原因方省城主才会一次次故意当众使绊子想给我难堪。
我身为湖州市为书计目前最大的愿望是希望凭着一己之力在几年内让湖州市的经济发展更上一层楼，让湖州市老百姓的生活更加美满，我相信丁副书计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丁成海重重点头。
“目前最大的问题不是我秦书凯想不想干事，而是上面一旦阻力重重意味着很多工作根本没法开展，所以我需要丁副书计鼎力相助。”
但凡为老百姓谋福祉的事，丁成海从来都是态度积极。
“秦书计您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只要是为了咱们湖州市老百姓好的事，我丁成海义不容辞。”
“好！”
秦书凯伸手拍了一下丁成海的肩膀不无感动道，“我要的就是丁副书计这句话！”
他说：“省里那些领导之间的花花肠子咱们暂且不提，今晚我就想跟丁副书计好好讨论一下咱们湖州市接下来几年的发展问题。”
谈工作向来是丁成海最热衷的，他立马做出洗耳恭听架势。
“我之所以让你积极靠近新来的省为童副书计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第一步要做到不能让省里主要领导之间的狗咬狗影响了我们湖州市的发展大方向。”
“您说的对。”
“我希望丁副书计您接下来这么做……”
那天晚上，秦书凯和丁成海两人聊了很久，说到最后，丁成海两眼充满崇拜目光看向秦书凯，内心对他的佩服溢于言表。
秦书凯叮嘱他，“湖州市要发展，湖州市老百姓要想获得真正的福利需要你我的配合，以后不管是市里的人事调整还是一些重要工作我俩私下先沟通，希望咱俩的共同努力不仅能给湖州市老百姓带来蒸蒸日上的好日子也能让丁副书计的职务更上一层楼。”
丁成海充满信心，“升不升官倒不是最重要的，只要能帮秦书计实现政治抱负，能让湖州市老百姓真正过上好日子，我怎么着都行。”
秦书凯没说话。
他知道丁成海这番话半真半假。
他一心为公希望通过努力让湖州市老百姓过上好日子的愿望是真的，但是官场中人又有几人不想升官呢？
不过没关系，多年的官场经历让秦书凯明白一个最简单的道理：一个下属若是没了欲啊望那才是最难把控的，只要丁成海心有所想事情就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