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昏君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谈古不论斤
“不生气,不生气!”张凌阳心中暗道,深呼吸一口气,而后看向张致远问道:“张爱卿,朕问你,朕此番行为可劳民伤财可有伤风化可祸国殃民”
“并没有!”张致远摇了摇头道。
“朕此番作为既不劳民伤财,又不有伤风化,更不祸国殃民,那为何要反对此事”张凌阳喝问道。
“陛下,如果此事传扬出去,只怕有损陛下名声,望陛下三思啊!”张致远苦口婆心道。
“朕意已决,三个月后必定在京城举办厨神大赛,尔等无需多言!退朝!”
说完,张凌阳便甩袖而去。
“陛下,如果您不听臣的谏言,臣就撞死在这儿!”见张凌阳起身欲要离开太和殿,李广泰痛心疾首道。
“悉听尊便!”张凌阳连眼皮都未抬一下,淡淡的说了一句,便快步走出了太和殿。
见张凌阳真的要走,李广泰也是恼了,起身便向旁边的柱子上撞去。
殿内这么多大臣,又岂能如他所愿
“广泰兄!”跪在李广泰身侧的户部尚书刘文轩见此,来不及起身,大喊着便一把便扑过去抱住李广泰的大腿。
脚下失衡,李广泰一下子被扑倒在地上。
李广泰已经年近五十,又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摔打,一摔倒在地上便觉得浑身上下,无处不痛。
此时的李广泰衣衫凌乱,头上的乌纱帽也不知道滚落到了哪里
可李广泰却好似没有感觉到疼痛一般,大喊着:“文轩兄,放开我,不能劝谏陛下回心转意,我还不如死了呢!”
一边喊叫,李广泰一边奋力从刘文轩怀中挣脱。
其余大臣反应过来,纷纷起身扑来,将李广泰牢牢的压倒在地上
第十七章:郑侍郎求和
郑永基和李广泰本有一些私怨,故而之前郑永基方才报复了李广泰那么一小下。
可郑永基却忘记了,李广泰可是左都御史,专门负责弹劾朝臣之事。
如果,如果以后自己让李广泰抓住了把柄,那么李广泰还不得往死里弹劾自己
想到这里,郑永基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都怪我被猪油蒙住了心,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李广泰这个老顽固”此刻,郑永基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刮子。
唉声叹气的,郑永基也离开了太和殿。
剩下一众不明所以的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也有一个知道内情的大臣出来解释道:“先帝时,郑侍郎之子当街调戏民女,被李御史逮了个正着。
李御史的脾气想必大家都知道,哪里会顾忌郑侍郎的颜面
第二天早朝便上奏了先帝,先帝可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当堂就定了郑侍郎一个治家无方之罪。
也因此,李御史算是和郑侍郎正式结下了梁子。
想必方才郑侍郎来那么一出,就是想报复一下李御史,让其落一下面皮吧!”
“原来如此!”众人这才恍然大悟。
到这时,太和殿里的闹剧算是彻底结束了。
再说张凌阳气呼呼的离开太和殿之后,一路上气已经消了大半。
甚至到最后,张凌阳居然自嘲的笑了起来。
举办厨神大赛之事,在现代人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商业行为。
可张凌阳却忘记了,这不是现代社会,而是古代社会。
在古人看来,张凌阳的所作所为,可不就是离经叛道,昏聩不堪吗
“要不回去向大臣们道个歉”想到此处,张凌阳的步伐不由放缓几分,欲转身回太和殿向大臣们道歉。
可转而又想:“朕可是一国之君,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岂能说收回就收回,那样一来,朕的话还算得上是一言九鼎吗
不行,绝对不能,打死也不能,要和大臣们抗争到底……”
如是想着,张凌阳又加快步伐向乾清宫走去……
在乾清宫批了一会奏折,便见小福子匆匆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启……启禀万岁爷,您不知道,刚刚太和殿可是发生了大事。”
“哦什么事情”张凌阳问道。
“方才万岁爷离开之后…………”小福子将太和殿内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有声有色的叙说了一遍,最后说道:“万岁爷,您是不知道,到最后,李御史落了面皮,郑侍郎也是肠子都悔青了!”
听小福子说完,张凌阳不由莞尔一笑,说道:“没想到,这个郑永基竟然如此记仇。”
而后又道:“不过郑永基如此做法,确实有失朝廷体面,传朕的旨意,礼部左侍郎郑永基、督察院左都御史李广泰二人言行不当,有失朝廷体面,责各罚俸半年,以儆效尤!”
“奴才这就去拟旨!”说着,小福子便匆匆跑了出去,甚至比刚才来时还要匆忙。
“这个小福子……”看着小福子匆忙离去的背影,张凌阳直摇头。
来到大周朝这么长时间了,张凌阳又如何不知,先帝永康年间大臣压得太监太狠了。
只要有太监敢于冒头,大臣们就针锋相对的向永康帝进谏,劝永康帝远阉宦。
而永康帝又一是一代明主,又怎能不知道历朝历代的阉宦之祸呢
故而,永康帝自始至终都不信任太监,也不重用太监。
不要说太监了,即便连锦衣卫,永康帝也是很不信任。
故而永康年间,东厂和锦衣卫这皇帝的两大利器就彻底成为了摆设。
而永康年间,弹劾太监最厉害的,非左都御史李广泰无疑。二十四衙门里的不少大太监,都是因为犯了一些小错而被李广泰弹劾,最终落下一个凄惨的下场。
因此,太监们对李广泰可谓是恨之入骨。
而今,看到李广泰丢了面皮,又被张凌阳下旨斥责,身为太监中一员的小福子又怎能不兴奋
可这一兴奋,便有些得意忘形,让张凌阳瞧了个清清楚楚。
但张凌阳却并未因此而生气,因为张凌阳心中明白,太监身为皇帝的家奴,如果真的和朝中大臣一团和气,甚至对大臣俯首帖耳,那皇帝可就要忧心了。
再说郑永基刚刚回到家中不久,就接到了张凌阳
第十八章:刘尚书侄女
“家父是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雨彤倒是看得很开,并未因自己和家人的落难而怨天尤人。
刘文轩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而后对雨彤说道:“听说你兄弟被发配到辽东充军,也不知现在处境如何”
“多谢刘大人关心,不过生死有命而已!”雨彤回道。
“我和你家是世交,又一向将你当作自家的女儿看待,你不必大人、大人的喊,还向以前一样,喊我一声叔父就是!”见雨彤对自己有几分生分,刘文轩和颜悦色的说道。
“是,刘叔叔!”雨彤答应了一声,便说道:“不知刘叔叔可有法子让朝廷赦免了我弟弟的罪,并将其遣送回来”
虽说之前雨彤一副对世事漠不关心的样子,可心中对在外受难的弟弟,依旧是牵肠挂肚。
“这个……”说着这事,刘文轩有些为难。
“刘叔叔放心,只要刘叔叔答应此事,侄女一定会报答刘叔叔的大恩大德的。”说着,雨彤便欲宽衣解带。
“雨彤!”刘文轩阻止了雨彤的动作,拉着她的玉手来到酒桌旁坐下,“陪叔叔喝杯酒吧!”
见刘文轩如此说,雨彤便起身向酒杯中倒满了酒,而后端起一杯说道:“侄女敬刘叔叔一杯!”
说着便一饮而尽。
可刘文轩却并未拿起桌上的酒杯,而是看着雨彤笑道:“你这敬酒的方法不对!”
雨彤疑惑不解的看向刘文轩。
刘文轩说道:“你过来一些,让我这个做叔父的教教你怎样敬酒”
待雨彤靠近过来,刘文轩一把搂住雨彤的柳腰,将其搂入怀中。
雨彤欲要挣扎,可一想到自己的处境及弟弟还在苦寒的辽东受苦,便熄了从刘文轩怀中挣脱的心思。
“敬酒应该这样!”刘文轩左手不老实的在雨彤的腰间摸来摸去,右手拿起酒壶,用yin邪的眼光看着雨彤说道:“来,张嘴!”
雨彤顺从的张开樱桃小口。
刘文轩将酒壶中的酒水灌入雨彤的口中,而后便狼吻过去。
雨彤脸色苍白,面若死灰,眼角一行清泪流下……
当天深夜,一顶小轿从百花阁抬出,沿着漆黑的街道,抬入了户部尚书刘文轩的府邸……
第二天,早朝之上。
张凌阳觉得有些奇怪,因为今天并无大臣再提起厨神大赛之事。
又向殿内仔细瞧了瞧,并未见左都御史李广泰的身影,便问道:“左都御史李广泰今日怎么没来”
“回皇上,李广泰昨日突然抱病,故而今日没来参加朝会。”首辅张致远出列解释道。
听此,张凌阳不由莞尔一笑,对张致远的话丝毫不信。
什么抱病在家,分明是昨日李广泰被丢了面皮,没脸出来见人而已。
张凌阳正在遐想间,便听到殿内传来一道声音,放眼看去,见是孙定安。
孙定安出列道:“启禀陛下,征西将军马进忠八百里加急来报,眼下西疆战事吃紧,大军急需粮草、饷银及军械,请陛下旨拨发。”
见孙定安所言乃是军国大事,张凌阳自然不敢耽搁,忙问道:“孙爱卿,目前大周在西疆有兵力几何又短缺多少粮草、饷银”
孙定安回道:“回陛下,目前我大周在西疆有兵力十五万人马,所需粮草一三万石,饷银三十八万两,兵甲六万件,且这只是三个月之用,随着战事的扩大,臣以为以后所需钱粮只怕更多。”
“这么多”张凌阳心中暗道,不过随即便反应过来,征西大军看似所需钱粮很多,但仔细算下来,其实并不是很多。
三个月内消耗三万石粮草,十五万平均下来也只是一人一天两斤粮食。
三十八万两白银,分到将士手中,也只是每人每月一两银子而已。
须知这可是卖命钱,并算不得多。
故而,张凌阳当即便决定道:“户部尚书刘文轩何在”
刘文轩出列道:“臣在!”
“朕命你速从户部调拨钱粮,务必要在三日内同兵部结交完毕,不得有误。”
“臣遵旨!”虽然答应下来,可刘文轩脸上隐隐有肉痛之色。
也是,现在国库中只有一百万两库银,这一下子就要拨出去三十八万两,身为户部尚书,刘文轩又怎会不肉痛
可边境军务,乃是现今的第一要务,刘文轩还没有那个胆子敢反对,故而不得不咬牙答应下来。
这时,内阁首辅张致远又出列道:“启禀陛下,臣有本要奏!”
“什么事情!”张凌阳问道。
张致远说道:“回陛下,荆南巡抚吴启良命人来报,半月前荆南北部
第十九章:说和
不说死去的赵宸熙,即便是张凌阳本人,也是格外的欣赏吴贤妃,有事没事就会来这里坐坐。
这并不是说吴贤妃长得有多漂亮,毕竟后宫中漂亮的女人一抓一大把。
也不是说吴贤妃会取悦君心,将男人给吸引到床上。
而是吴贤妃身上的淡雅气息格外的吸引人,与之相处久了,就莫名其妙的觉得夫妻相处,本就应该如此。
故而,张凌阳本人是经常来吴贤妃的钟粹宫来坐坐。
这倒不是一定要在床上坐坐,而是与之说说话,聊聊天,就会有一种满足的感受。
再大的烦恼,只要到了吴贤妃这里,就会不自觉的消失无踪。
张凌阳进入钟粹宫时,吴贤妃正坐在树荫下的小椅子上缝制衣服。
见张凌阳过来,吴贤妃轻笑一下,将衣物放在旁边的箩筐里,而后起身向张凌阳行了一个礼问道:“陛下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通常,张凌阳上午时分是不入后宫的,故而吴贤妃才有此问。
“没什么,就是想在爱妃这里坐坐!”张凌阳虚扶了下吴贤妃,而后拉着她的玉手,来到屋子里。
待在床榻上坐下,吴贤妃便开口问道:“陛下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没有!”张凌阳摇了摇头,而后一把将吴贤妃搂入怀中,在其耳边轻轻说道:“就是在爱妃这里,朕感觉格外的温馨。”
在张凌阳怀中,吴贤妃也不挣扎,因为她已经习惯了张凌阳如此。
不过,显然今日张凌阳不是来感受温馨的,而是另有所求。
驱散了屋子内服侍的宫女、太监,张凌阳便欲将吴贤妃抱到床上。
吴贤妃光洁的小脸不由有些腮红,哂道:“陛下,现在是白天”
“白天不是正好吗”张凌阳轻轻一笑,不由分说便将吴贤妃抱到了床上。
此时的吴贤妃哪里还有以往的端庄小脸红扑扑的,眼睛紧紧的闭着不敢睁开。
看着吴贤妃这幅娇俏模样,张凌阳心道:“吴启良,让你不好好替朕办差,还向朕要银子,今日就让你女儿替你受罚,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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