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萌宝去结婚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暖风依依
更没有想过要用那种龌龊的手段把他从姐姐身边抢走!
如果说她真有做什么龌龊的事情的话,那便是每次姐姐和他约会的时候,她会仗着自已平时那股子刁蛮任性劲厚着脸皮死缠烂打跟着他们俩去当电灯泡。
那时候她曾天真愚蠢的想,去当电灯泡就是变相的和苏锦年约会。
一年又一年,就这么风平浪静地过去了,她已经尝试着去埋葬那段单恋笑着祝福他们俩白头到老时,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在姐姐和他订婚的那天晚上会出现了戏剧性的转变------
直到现在,她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确切来说,她也不是并不知道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当时从未喝过酒的她喝了三杯红酒,醉得厉害,再加上单方面的失恋,人特别的伤心难过,头脑昏昏沉沉之际她就想找一个安安静静的地方呆着,痛痛快快地哭一场。
可是,她离开宴会厅去楼下的总统套房想要独自疗情伤时,孰料推开卧室的门,踩着昏黄的灯光走进去,竟然看到苏锦年躺在床上。
那时,她真的以为她喝醉了出现了幻觉,认为那个苏锦年是她臆想出来的。
大概是她借着酒劲不管不顾了,一下子就扑倒在了床上,紧紧搂着他,毫无保留地把自已多年来对他的喜欢与爱慕倾诉出来了------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那个‘苏锦年’根本不是她幻想出来的,
第6章 千古罪人
她敢对天发誓,她从没有想过要勾搭苏锦年,更没有给他下那劳什子的催情药。
她也不知道,那杯红酒里的催情药是谁下的!
但是,那杯红酒确实是她端给苏锦年的!
唉楚婳长长叹了口气!
事情发展到这一地步,没有一个人会相信她。
解释越多,无疑就是越描越黑。
最后她只得沉默,而沉默就是默认。
如今在苏锦年眼里,在她爸妈眼里,她就是个千古罪人------
砰
啊
思绪纷乱至此,不知道楚婳是因为太过疲累了,还是回想起那段往事格外的懊恼,神情有些恍惚,没有看清楚脚下,一个不留神竟然踩空了,身子一歪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好在是最后两阶台阶,而且她又及时死死扣住了楼梯扶手,没有一头栽倒在地上,但是跪在台阶上的右腿被坚硬的棱角磕伤了,死死攥着扶手的右手心也被磨掉了一层皮。
身上原本就伤痕累累的,现在又添了严重的新伤,新伤加旧伤,楚婳感觉每一个毛孔都沁出刺骨的痛楚。
痛得她眼泪扑簌簌地砸落,半跪在那儿足足有一分钟都没有从疼痛中缓过心神。
可是,她不敢多停留,咬破嘴角忍着痛慢慢起身,走一步哀痛一声地朝大门口走去。
对于她来说,这里就是充满着血腥味的人间炼狱,多停留一秒钟她不被那个魔鬼咬死,也会被周围冷得彻骨的气流给冻死。
与此同时,寂静又散发着激烈运动过后的靡靡之味和烟草味的卧室里,听到那声凄厉的哀痛时,已经走进洗浴室光祼着身子的苏锦年下意识退了出来,侧过脸来眯眸望着紧闭的门板,眉心蹙了蹙。
最终,还是折身回到床头,拿起了黑色真丝睡袍,披在身上后朝门口走去。
只是,等到他拉开卧室的门,走到楼梯口时,只从越渐缩小的大门缝里看到
第7章 去苏氏集团(1)
楚婳回到郊区的出租屋,已经六点了。
几缕晨曦刚刚冲破黑暗与厚厚的云层,却冲不淡冬日里的寒冷。
从出租车上下来,楚婳除了感觉四肢百骸都在痛,还感觉到了头晕,口干舌燥,还有冷。
那种冷,是打骨头缝里沁出来的。
冷得她不停地哆嗦着。
她知道,她发烧了。
如果今天是星期天该有多好啊!
那样她就不用去上班了,可以睡上一整天!
不幸的是今天是星期二,她还要上四天班才能休息。
就算生病了,她也不能请假,必须打起精神去上班。
姐姐离世后,她就被爸妈赶出了楚家,从一个衣食无忧刁蛮任性的大小姐沦落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浪儿了,这三年来她是靠打零工还有表姐刘婧的接济才顺利读完大学的。
今年大学毕业后,因为她上的只是一所三流大学,根本进不了大公司,四处投简历等通知直到两个月后才有一家中型建筑公司录用她。
大概是她的气质还算出众,所以公司人事部的领导给她安排了前台秘书一职,好给公司充当门面。
这份工作算得上轻松,但是工资并不高,而她现在还在实习期,各种补贴加到一起才三千块钱。
而北城是a国的首都,消费水平不是一般的高,这三千块钱只能够她勉强度日的。
从羽绒服口袋里摸出钥匙,打开后门,楚婳换了鞋径直走向卫生间里,强打着精神快速简单地洗了澡和头,吹干头发后换好衣服已经七点了,她拿起包急匆匆地出门,去公交站等公交车。
因为她住在郊区,交通工具只有公交车,而遇到上班高峰期市区就堵得水泄不通,她只能提早半个小时出发,这样才不会迟到。
夜里气温骤降,道路结冰了,有几个路段发生了车辆追尾事故,路上堵得越发厉害了,楚婳到公司的时候已经七点五十七分了。
好险啊,要是晚三分钟就要迟到
第8章 去苏氏集团(2)
对于苏氏集团,楚婳并不陌生,以前她和姐姐楚婉时常过来。
不过,那时候每一次过来,都是她厚着脸皮死粘着楚婉一起跟过来的。
自从楚婉去世后,这三年多来,这是她第一次踏进苏氏集团。
虽然环境依旧,隐隐之中她却滋生出陌生的感觉来了。
这大概就是‘物事人非’吧!
等到大厅接待的前台秘书给总裁办打电话寻问后,才对楚婳放行。
楚婳昏昏沉沉的乘电梯到顶楼42楼。
这一整层是总裁办公室,也是苏锦年的天下。
独自站在空荡的电梯间里,望着迅速变化的红色数字,距离42越来越,楚婳的胸口也跟着越来越闷堵。
好像胸腔里塞了一大团棉花,呼吸都不顺畅了。
叮
电梯升到42层,银灰色的金属门缓缓打来。
闭上眼睛快速地做了个深呼吸,楚婳打起精神走了出去。
大概是对于这里的布局特别的熟悉,再加上这里有很多人认识她,所以楚婳也没有抬头,微低着头朝里面走去。
听到高跟鞋踩在光可鉴人的米白色大理石地砖上发出‘叮当叮当’的声响,办公区正在办公的几位秘书下意识抬头。
这几位秘书里,也就只有苏锦年的特级秘书司琴认识楚婳。
她知道‘金诚建筑’的秘书会过来送资料,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位秘书会是楚婳。
“楚小姐!”惊怔两秒,司琴便恢复了沉静,礼貌客套地笑着同楚婳打招呼。
闻声,楚婳猛地抬头,看到司琴时她并没有觉得惊讶。
她是苏锦年的特级秘书,可谓是这42楼的大管家,又是苏锦年特别器重的属下,能在这里见到她,并不稀奇。
“您好司秘书!”楚婳扯了扯嘴角,略略有一些尴尬地朝司琴笑笑,“我是‘金诚建筑’的,过来给刘总经理送资料。”
之所以会有一点尴尬,并不是因为她的身份已经不是昔日风光无限的楚家二小姐了,而是因为以前她来苏氏集团时曾趾高气扬地挑剔司琴准备的下午茶点心不
第9章 英雄救美
站在大会议室门口,楚婳重重喘了几口气,酝酿了半晌才抬手敲了下门。
很快,会议室的大门被人从里面拉开。
“怎么这样慢!”刘总经理的秘书有些不悦地睐了一眼楚婳,根本无视她一脸的病色,接过文件遂转身欲要进去。
楚婳站在门外没有抬头去看里面的情形,所以也没有看到那个让她望而生畏的男人。
与此同时,坐在椭圆形会议桌前首位的男人漫不经心地抬头,顺着敞开的门缝望去,看到那小半张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庞时,沉静如水的利眸微漾。
她竟然在‘金诚建筑’上班!
砰啪
啊
就在陈秘书准备阖上门之际,突然间传来一阵杂乱的声响,紧接着又传来一道凄厉又极其沙哑的哀痛声。
楚婳已经高烧五六个小时了,浑身上下又冷又痛,双腿虚浮无力,脑袋昏昏沉沉的,连耳朵都嗡嗡作响了,大概是太过难受了也就没有听到后面的脚步声,再加上她又迫不及待地想要逃离这儿,所以转身时幅度有些大,孰料竟然撞到了身后那位端着一个大托盘的小秘书身上。
小秘书手一滑,托盘被打翻了,十杯热咖啡刷刷砸落下来------
这个小秘书倒是眼疾手快动作敏捷,急忙跳开了,只是鞋面和裤角上沾到了冒着热气的褐色液体。
但是楚婳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头昏脑胀脚步虚浮的她在惯性的作用下栽倒在了地上,有四杯热咖啡全部洒在了她身上。
不幸中的万幸,只是酒在了她背上,而不是洒在了她的头上或者脸上。
要不然,她非得毁容了。
热烫的液体洒在背上,虽然隔着两层布料,但是背仍旧被烫伤了。
火辣灼热的极痛蔓延开来,楚婳咬着红肿的嘴角,额头上冷汗珠子一下就砸落下来了。
也顾不得场合了,匍匐在地上打着哭腔哀痛不已。
一时间,司琴、小秘书,还有没来得及走进会议室的陈秘书都怔愣在原地了,没有反应过来,沉浸在痛楚中的楚婳
第10章 一点点心疼
众目睽睽之下,苏锦年竟然把楚婳拽拉到总裁办公室里了!
匆忙得连门都没有阖上,还是司琴把门给关上的。
苏锦年径直把楚婳拽到休息室里,推开洗手间的门,什么都没说,拿起莲蓬头,调到冷水那一边,而后对着楚婳的背就淋起来。
哗啦啦
冰冷刺骨的冷水洒在背上,楚婳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冷水越淋越多,她整个人也越来越颤抖。
最后支持不住,身子开始往下滑,最终狼狈地倒在了地上。
但是,在冷水的冲击下,背上的疼痛缓解了很多。
用冷水淋了有十多分钟,苏锦年才关掉莲蓬头,浑身湿哒哒地走出去,拨通了内线电话,让司琴送冰袋过来。
“把衣服脱了!”一会后,去而复返的男人站在卫生间门口,望着匍匐在地上浑身湿透打着冷颤的女人,沉声说道。
楚婳挣扎了好几下,双手摁在马桶盖子上,慢慢地站起身,摇摇晃晃地站在那儿望向男人,只一眼就立即低下了头,嗓音极其虚弱沙哑地说道:“苏总,谢,谢您。”
这一句话虽然简短,可楚婳冷得牙齿不由自主地打着冷颤,停顿了三次才说完。
道了谢后,楚婳没有再看一眼苏锦年,提步准备离开。
可是这会儿她头重脚轻得厉害,再加上冷得直哆嗦,连站都站不稳了更别说走了,刚刚迈开步子身子往前倾去,眼看着就要摔倒,她赶紧伸手扶住了盥洗台。
苏锦年微眯的利眸轻闪,沉沉地望着女人,神色虽然一如既往的冷峻,但是那深不可测的眸色里隐隐之间又泛着一丝连他自已都没有觉察到的心疼。
如果说她想在他面前卖惨,博取他的同情,那么她应该是成功了!
就算他主观意识上不愿意承
第11章 给她做冰敷
一眼望去,苏锦年深不可测的瞳仁情难自控地一缩!
那雪白的左肩膀上,有一个碗口那么大的伤口!
牙印,很深很深!
衬着周围雪白的皮肤,显得伤口格外的淤紫。
淤紫得都近乎发黑了!
当时他只是想要逼迫她求饶,却没想到会留下这么深这么重的伤!
而楚婳正背对着男人站着,根本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
其实就算她看清楚了男人的脸,也绝不可能从他的神色间看出一丝一毫他对她的心疼的。
既然上衣都脱了,楚婳也没有再扭捏,把湿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黑色裤子也一并脱了。
其实,这会儿她从头到脚那那那都在痛,感觉下一秒就要昏倒了,连疼痛都像是觉察不到了,哪里还会觉得尴尬害羞呢。
扶着盥洗台,楚婳伸手从毛巾架上拿了条白色浴巾,裹在了身上。
“到外面躺在床上!”见楚婳双手揪着裹在胸前的浴巾,站在那儿不知道何去何从,苏锦年遂开口说道。
楚婳没有说话,像个没有生命的机器似的,依着他的指令机械地往外面走。
不过,虽然他没有说他最终的目的,但是她好像已经猜测到了------他可能是要给她背上的灼伤做冰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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