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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别躲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明药

    顾轻舟发现一个规律:若是司行霈自己的下属,他们就称呼他为“团座”;只有督军府那边或者非军方的人,才会称呼他少帅。最新最快更新

    这条船,是司行霈自己的。

    “这是短途的邮轮,从天津到杭州,明早再返回。”司行霈低声道,“我之前在船上,就给这条船发了电报,我能让你死在海上吗”

    他做每件事,都是筹划精准。

    有顾轻舟在,司行霈的筹划就更加仔细,确保万无一失。

    顾轻舟的担心,实则多余,司行霈是不会让她吃苦的。

    在海上漂泊,顾轻舟也许能忍受,司行霈可舍不得她那么辛苦。

    “这条船不经过岳城,船上没有江南的人,没人知晓我们的来历。”司行霈又道,“走,去洗澡更衣,咱们等会儿要去跳舞。”

    不用清场,没人认识他们,他们可以放开手脚的玩乐。

    司行霈把她带到了特等船舱。

    船舱很宽敞,里面的洗澡间热水充足。

    顾轻舟的头发,被海浪打湿,全部贴着头皮,非常不舒服。

    她先进了洗澡间。

    认真反锁了门,顾轻舟痛痛快快把一身的咸湿洗去,热水让她微微发汗,浑身轻松。

    明明只是洗了个澡,却像退了身泥似的。

    她出来时,司行霈正在关门。

    方才有人送东西进来。

    他转过身,顾轻舟看到他手里拿了套洋装,黑稠无袖的,裙摆如鱼尾。

    “晚上穿这套。”司行霈道,“回头我们去吃饭。”

    他把衣裳放下,就脱了自己的外套。

    当他把衬衫脱去,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时,顾轻舟下意识往旁边躲。

    司行霈勾起她的下巴:“又害怕”

    他倒是没折腾她。

    今天,他想让顾轻舟开心。她不高兴的事,司行霈再想也要忍住。跟着他不容易,他希望自己能尽可能给她最好的。

    他脱衣裳,只是想去洗澡罢了。

    等他洗好澡出来,顾轻舟已经换好了衣裳,弯腰擦头发。最新最快更新,提供免费阅读

    黑色礼服裙很长,长及脚踝。她纤细的胳膊、圆润细腻的肩,都露在外面;从胳膊往下,是胸前一段很丰腴的曲线,弯腰时低垂着,更是沉甸甸的。

    司行霈深吸了一口气。

    顾轻舟半晌将头发擦干。

    半干的头发柔软,有淡墨色的光泽,落在她身上。

    黑发、黑裙,映衬着她的脸,越发觉得她肌肤白皙,胜雪般的莹白,细腻光洁。

    黑衣让她看上去神秘,而微扬下巴,又有几分倨傲。

    这个瞬间,司行霈觉得她像黑玫瑰,美得惊艳。

    “轻舟,你真好看!”司行霈上前搂住了她的腰,轻轻吻了吻她的面颊。

    顾轻舟躲避:“你最会甜言蜜语了。”

    他上百次夸她好看。

    在司行霈眼里,顾轻舟是最好的,完美无瑕,每一样都精致,恰到他心田的完美。

    他喜欢她的外貌,也喜欢她的聪明,更喜欢她的坚持。

    他爱这个女人,深入骨髓的爱她,她稍微勾动手指,司行霈都能为她赴汤蹈火。

    从前涉足风月场,都是蜻蜓点水,司行霈第一次深陷在爱情里。

    他一旦爱上了,整个人都亢奋起来,他不再任性妄为,他开始小心翼翼筹划,为她建一个安全、幸福的未来。

    哪怕是落在她唇上的吻,也没了从前攻城略地的狂野,他轻轻的吻过,生怕弄疼了她。

    当她是他的,他就会细心呵护她,让她开心。

    他只用浴巾围住下面,肌肉微隆的胳膊抱紧了她,顾轻舟将头埋在他怀里。

    “去吃饭好吗”司行霈放开了她,自古去寻了套礼服船上。

    “好。”顾轻舟道。

    他穿上礼服时,就没了军人的杀伐,反而有点富少的倜傥风流。

    送顾轻舟礼服过来的时候,还送了一条长羊绒的浓流苏披肩,也是黑色的。

    黑衣黑发,她的唇更加秾艳鲜润,像个神秘的妖精。

    她将手搭入司行霈的臂弯,被他带着去了餐厅。

    一进门,就有好几双眸光落在他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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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顾轻舟的吻
    第255章 顾轻舟的吻

    那对男女走开之后,顾轻舟脸色不佳。

    “怎么了”司行霈问她。

    男人有时候真可恨,不知是迟钝,还是装傻。

    “不许说我是你太太!”顾轻舟警告他。

    她的警告里,带着三分的试探,七分的抗拒。她不需要自己多想,因为希望最终会导致失望。

    她已经承受不起更大的失望了。

    她甚至希望司行霈反问:“凭什么不许”

    但是司行霈没有。

    司行霈微笑,俯身过来轻吻她的面颊:“你太讲究了。”pzzq

    她抗议了,他没有坚持,所谓“太太”,只是玩笑话罢了。

    他的回答,肯定了这件事。

    顾轻舟心中明了,仍是揣着几分失落。好在一开始就没寄予厚望,这点失望也慢慢消散。

    她还能指望什么

    这点小误会,没有影响到他们的心情,顾轻舟也抛开了。

    她早已知晓结果。

    这样的结果一点也不意外,司行霈从遇到她那天开始就不停的告诉她。

    “我阿哥肯定很伤心,都没有好好告别。”顾轻舟心中唯一不忍的,只有这件事了。

    司行霈简直是土匪强盗。

    别说顾绍跟她毫无血缘,就是公狼暮山扑过来,司行霈也会吃醋。

    “你跟了他去”司行霈冷冷道,用力搂住了她的要,“跟我出来玩,还想别的男人顾轻舟,你皮痒了吗”

    顾轻舟推开他。

    往前跑时,又被他拽住了胳膊拖出来,落入他的怀抱里。

    她瞪他。

    司行霈很清楚,闹起来又是没完没了的。

    顾轻舟从来不会服软。

    在她面前,只有收敛些,她才会听话,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

    司行霈不想毁了今天,他压抑着醋意,轻轻拥着她:“轻舟,好好陪我一天吧。万一我哪天不幸身亡,你都没留下好回忆,全是乱七八糟.”

    他还没有说完,顾轻舟的手已经紧紧捂住了他的唇。

    她的手很软,有淡淡的清香,绵柔细腻。

    司行霈顿时心情很好,那些醋意消失无踪,他轻轻吻她的掌心:“还算你有良心!”

    她舍不得他死。

    他带着顾轻舟跳舞,好几次将她转起来,顾轻舟就忍不住笑了。华灯照耀之下,她的眉眼璀璨,像是从黑衣黑发里盛出来的娇媚,谲滟灼目。

    他们俩玩疯了。

    舞厅里的其他人也玩疯了,大家都很开心。

    司行霈开了一瓶葡萄酒,一瓶白兰地,不知不觉中居然喝完。

    晚上七点,舞厅的人越来越多,他们俩却玩累了,回到了船舱里。

    顾轻舟鞋子也不脱,先猫到了床上,选了个最恰当的位置躺好。

    司行霈依偎在她身边。

    他没有像往常那般狠狠吻她,而是侧躺着,将脸贴着她的脸。

    两个人跳舞喝酒,脸都是烫的。贴在一起,似乎越来越烫。

    顾轻舟能闻到他身上的酒香。

    “轻舟”司行霈轻轻握住了她的手,低喃道。

    顾轻舟嗯了声。

    她微微阖上眼,等待他像往常那样,扑过来吻她,甚至做些其他的事。

    良久,他没有动。

    顾轻舟侧颐,瞧见他双目炯炯看着她,似乎想把她的样子牢牢记住,看得顾轻舟心里发渗。

    她微愣,问:“怎么了”

    “轻舟,吻吻我。”司行霈低声,声音暗哑温醇,像那杯白兰地,带着诱惑的香气,令人沉醉。

    他们相遇以来,都是司行霈吻她,强吻着,不许她反抗。

    她从未回应过。

    从前吻她时,她会哭;后来吻她时,她会蹙眉不悦,现在吻她,她带着一种习惯性的忍耐,好似交代任务。

    方才,她阖眼等待,唇却微微憋了下去,很委屈的样子。

    她没有主动吻过他。

    “你又胡闹了。”顾轻舟侧身,将纤细窈窕的后背对着他。

    司行霈的手,沿着她的后脊椎骨轻轻摩挲着。

    滑到尾骨时,一阵阵激流涌动,顾轻舟立马翻身压下,不许他动了。

    “轻舟,吻我一下。”司行霈哄诱着她,徐徐图之。

    他不急不躁,像小火炖着她,炖得缠绵悱恻。

    顾轻舟望着他的眼睛,深邃的眸子里,倒映着她。

    他倒影里的她,比镜子里的好看,也许在他眼里,她便是这样美丽的。

    司行霈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

    顾轻舟和他纠缠,最后都要败下阵来,除非她大哭大闹,而她今天很开心,不想哭闹了,她打算顺从他。

    “就一下,不许再有其他要求。”顾轻舟道。

    司行霈嗯了声,眼睛微弯。

    他可能喝醉了,眯起眼睛笑时,英俊得邪魅,比他平日里凶巴巴的样子好看百倍。

    “我一身的酒气,你也是。”顾轻舟道,“我去漱口。”

    司行霈说好。

    他很听话的,去了洗澡间刷牙。

    而后,顾轻舟端了杯蜂蜜水,自己漱口完毕,再交给他。

    司行霈端起来,仔仔细细漱了两遍。蜂蜜水有点浓稠,所以很甜,有木樨的清香。

    他半坐在床上,扬起脸看顾轻舟。

    顾轻舟犹豫着,走到了他身边,捧起他的脸。

    她的唇慢慢落下来,饱满柔软,微凉,贴上了他的;而后,他就感受到了她的气息,很甜,是蜂蜜水的清甜。

    她答应了他,故而吻得很讲道义,没有敷衍,没有浅尝辄止。她学着司行霈素日的样子,缓缓将柔软的舌尖顶过来。

    司行霈环抱住她的腰,心头直跳,想要反身将她压住,但是他忍了。

    他没有破坏此刻的旖旎。

    这个吻持续了一分钟,松开时,他们俩脸都有点红。

    司行霈抱紧了她,将头压在她的身上:“轻舟,多谢你!”

    他



第256章 偷偷摸摸的约会
    第256章 偷偷摸摸的约会

    二姨太告诉顾轻舟,家里很不安生。

    不是谁惹事,而是生病。

    顾公馆病倒了三个人:三姨太、四姨太刚出生的小女儿,以及顾缃。

    “.三姨太和大小姐只怕是前日去码头送二少爷,受了点风寒,又相互传染,都发烧了;纭小姐娇弱夜啼,只怕家里的病气袭扰了她。”二姨太道。

    她们俩说话,楼上传来小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好像印证了二姨太的话。

    声音这么洪亮有力,顾轻舟觉得无碍,只是这撕心裂肺的太可怜了。

    顾轻舟无心睡眠,她和二姨太一起去了四姨太的房间。

    四姨太生怕吵醒了顾圭璋,正在焦虑万分哄孩子。

    “轻舟小姐,您回来了”四姨太抱着孩子走来走去,努力想挤出一个笑容,偏偏脸色惨白,心中忧虑,笑容比哭还难看。

    顾轻舟上前,摸了下孩子的脑袋:“不发烧。”

    四姨太略感欣慰:“是不发烧,可她这一两天总是哭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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