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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别躲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明药

    这一巴掌很疼,男孩子捂住了手臂:“你不可理喻!”

    两个人又吵了起来。

    司行霈静静看着,然后让舅舅的人去找男孩子的父母。

    男孩子和女孩子的祖籍都是福建,祖父那一代就定居新加坡,做点小本买卖。既不是江南人,也不是进二十年发迹的。

    颜子清也帮忙搜罗。

    最后发现,这两个人没事,就是年轻小男女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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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3章 不再爱她
    顾轻舟谨遵医嘱,很踏实的卧床休息。

    司行霈怕她心情不好,每天都会花时间陪伴她,跟她说些趣事。

    他又轮流带着玉藻和两个儿子进来。

    孩子们围绕着顾轻舟,有说有笑的,顾轻舟心情倒也不错。

    孩子们闹累了,顾轻舟就会睡觉,一天天倒也不是很难挨。

    “......如果有人想要害咱们家,先会害我。”过了两天,顾轻舟实在忍不住,还是把话告诉了司行霈。

    她不说,这些话全部都在她心里。

    她反而思考得更多。

    一旦她沉思时,过后身体都会特别不舒服。

    她这才意识到医生为什么说她太“劳累”。

    脑子的劳动,也是劳动。

    而她现在不是个普通人,而是胎位不太稳的孕妇。

    “你还在操心这些”司行霈不悦,“你是不信任我,还是不要命了”

    “不是的。”顾轻舟道,“你想想,我的逻辑不错吧这是信号啊。”

    司行霈坐到了她身边,抱了抱她。

    他轻轻吻她的头发:“轻舟,你小时候就没有像正常的孩子那样享受过童年。长大之后,也没像那个年纪的女孩子一样简单快乐过。

    如今孩子生了一堆,肚子里还怀了一个。天地之外,一个家里就孕妇最大了。你真的不能享受这点时光吗”

    顾轻舟就叹了口气。

    她依偎着他:“习惯哪里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和操心相比,强行改变自己的习惯,才是更痛苦。”

    司行霈:“......”

    他愣了愣,突然发现自己无言以对,竟然被她说服了。

    他无奈笑出声。

    “好吧。”他道,“那咱们谈谈,不谈你也睡不着。我明白你的意思,咱们家属你最敏锐,先让你行为受限,最好是身体不适精力不济,然后就对我们其他人开刀,是不是”

    顾轻舟看了眼他。

    司行霈道:“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太太很聪明呢。”

    顾轻舟失笑:“你哄孩子”

    “可不是孩子”司行霈道,“你想在我面前充大人吗”

    顾轻舟:“......”司行霈就继续说:“咱们家里,我和督军征战多年,自保是有的。所以,想要在咱们家闹事,若先让你避开,再调走我和督军,剩下玉藻、司琼枝和两个儿子,随便拿捏一个,都是很简单,你想这么说是不

    是”

    顾轻舟:“......”

    “怎样,现在放心了点吗”司行霈问。

    顾轻舟道:“你心里都有数,我就很放心。”

    司行霈摸了摸她的头发。

    “这次我要抓一个活的。”司行霈的眼眸一沉,眼底浮动了杀意,“把背后搞鬼的人全部揪出来。什么影子什么世仇,全让他们去见鬼!”

    顾轻舟道:“别冲动。”

    “放心,这些年只有我冲动宰人的,没有谁能宰到我。”司行霈道。

    这人说了两句话就开始吹牛了。

    顾轻舟至今还记得当初那一次次的刺杀。

    他倒是没事,她跟着吃了好几次的亏,想起来都触目惊心。

    拜他所赐,她也算是在“枪林弹雨”里滚过了。

    “那也要当心。”顾轻舟道。

    司行霈再次亲吻了她的额头:“这次相信我,好吗”

    “好。”顾轻舟合了眼,靠在他的胸前。

    她单打独斗的日子很长。

    在那样长的时光里,她没有任何依靠,故而她任何事都要抓在自己手里。

    在岳城顾公馆里是这样的。

    后来她打算依靠司行霈的,却嫁给了司慕。

    她除了要照顾自己,还要照顾司慕。

    等好不容易和司行霈结了婚,却又去了太原府。

    在太原府的日子,大多数时间都是靠她自己的。

    来到了新加坡,司行霈因为火油的事缺席了一年多。

    真正在一起,也不过是最近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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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4章 钓鱼
    人的本能趋利避害。当

    一些记忆太过于痛苦时,自己会将它藏起来,以至于遗失在记忆的表层。可

    它仍是存在的。挖

    开表层的遮掩,内里一览无余。司

    督军被司行霈一句话“不再爱她”激了,突然想起自己为何那么爱芳菲。“

    有一次我一个人沿着田埂散步。当时我们驻防的地方,有工厂也有农田,不远处就是街道。我

    走到了一个地方,闻到了槐花香。那种花特别香,我又有点热,看到了一排房子,是个挺大的工厂。

    当时想着,那边应该有小店铺,去买点水喝。没想到走了几步,看到一个小女孩子,约莫两三岁,站在屋檐下玩。我?当时就想,这孩子挺可爱的,身边怎么没大人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声巨响,四下里着火。

    我眼睁睁看着那个孩子被倒下的屋檐砸中,只留下一双手,露在外面,手里还拿着个毛线团玩。”司督军道。

    司行霈道:“那应该就是当年徐家和阮家的工厂。好好的纺织厂怎么会爆炸”“

    那个年代的机器,都是新潮的玩意儿,洋人卖的,贵又不安全,谁知道他们用了什么设备反正是炸的很厉害。我当时靠得太近,耳朵失聪了将近半个月,一直卧床休息。我说我怎么老是想不起那时候的事。”司督军叹气。

    耳朵听不见,那段记忆始终是模模糊糊的。司

    督军当时心情抑郁,加上爆炸导致的失聪,他是病了很长时间的。等

    耳朵恢复了听力,他突然发现原来听得见是如此美好的事情,故而打起了精神。徐

    家和阮家的爆炸案,苏州官府出面处理了,没有驻军什么事,司督军从头到尾都没有搀和过。

    失聪前的短期记忆,更像是被抹去了一般。

    “我刚失聪的那会儿,天天做梦,梦到了那个小孩子。梦里我总能一把抓住那孩子的手,把她拖出来,可定睛一看,只有一只血淋淋的手,然后就吓醒了。

    我记得当年起了战事,我回到岳城时,看到芳菲一个人在家里,所有人都走了,夫人把她‘遗落’了。我

    一把抱住了她,不是噩梦,不是断臂,是结结实实的孩子。心里一块重石落地,那个晚上我终于能睡个踏实觉了。后

    来我一直很偏爱芳菲,是觉得她弥补了我年轻时的无能为力。她不仅仅是我的女儿,更像是填补了我的遗憾。”司督军道。他

    的几个孩子里,他的确是很偏心芳菲的。

    他说罢,自己沉默了很久。司

    行霈也跟着沉默。

    良久之后,司行霈才问:“那后来呢”

    “我不记得了。”司督军道,“正常的人,突然没了听力,就好像瞎了一样,看到的东西也不会往记忆里走。后来我只记得剿匪。但剿匪是秋天了。那

    年夏天到底有什么事,就不太记得了。我当时耳朵一直不太舒服,肯定做不出什么丧尽天良的恶事。如果我犯了错,大概就是冷漠导致了其他事故。”他

    听不见的那段时间,以及后来恢复期,是耽误了很多公务。

    他记得补公务的辛苦。既

    然公务都能耽误,那么其他事肯定也能了。

    如果当时有人跟他求助,他多半不会理会。“

    应该不止这点事。”司督军道,“但我尽力了,我实在想不起来了。”

    看见的却没听到的,不在记忆里。那

    段记忆怎么挖也是空白。司

    行霈道:“那您就别费心了。我差不多知道了,此事我会处理的。我来找您,也不是让您回想往事。”司

    督军看向了他。

    司行霈就把自己的计划,跟司督军说了。

    司督军一听就变色,怒道:“你混账!用家里人做饵,一旦出事了你能救吗就怕万一你不懂”

    “没关系,让家里人也见见世面。”司行霈道。

    司督军不是个畏手畏脚的人,可年纪大了,再也不敢冒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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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5章 半个主人
    顾轻舟一蹙眉,司行霈就伸手,按了下她的眉心。

    “你是不是和阿爸合谋‘钓鱼’”顾轻舟忧心看向了他,“你可别胡来啊,我这里躺着不能动。你再等几个月,等我把这孩子生了,咱们就设局,请君入瓮。”司

    行霈道:“顾轻舟!”

    他很少连名带姓叫过她。

    顾轻舟微讶。司

    行霈表情严肃:“你怎么答应我的你说过要安心养胎。你这样操劳,万一你和孩子都不好,你这是要了我的命。”顾

    轻舟:“”

    她咬了咬自己的舌。所?有的话,全部被她压下了。她对自己说过,要放手、要信任,而不是一味替所有人操心,怎么自己又对自己失言了“

    对不起。”她低声道,“我如此反复,是没有一个孕妇的责任心。我以后不过问了,别生气好不好”

    司行霈就笑起来。

    他俯身亲了她,道:“生气我对谁也舍不得对你生气。你要乖,好好睡觉,我就放心了。”

    顾轻舟不再追问阿爸的去向了。

    司行霈则在暗中留意。

    正如顾轻舟所言,他是在钓鱼。顾轻舟说,暗处的人让她“意外”摔倒,就是想要拿司家开刀。司

    行霈给了他们一个机会。他

    想,暗处的人应该会抓紧这个机会,依照他们的步骤实施对策。

    可两天过去了,风平浪静。司

    行霈琢磨:“是我太刻意,打草惊蛇了吗在暗处一藏就是二十多年的人,也许比我更加有耐心”

    既然如此,他就要挑战对方的耐性了。故

    而他派人去买轮椅。

    轮椅不是满大街都有的,百货公司也要拿到了订单再去进货。这

    就意味着,有了轮椅,顾轻舟卧床的日子可以结束了,她能被推着到处走动。一

    旦她能活动,再想要算计司家就太难了。果

    然,当天夜里,司行霈雇佣给英国人的舰队就受到了一次莫名的袭击。袭

    击他们的人用的是小艇,速度很快很便捷,也不是真心想要打击军舰,就是来袭扰。司

    行霈就知道,猎物踩中了他的陷阱。困

    在陷阱里的猎物,那叫困兽。困兽往往更加可怕,因为生死关头了,需得拼尽全力。“

    我得出海去看看。”司行霈对顾轻舟道,“我离家两天,你不会多心吧”

    “我多心什么”顾轻舟道,“再说了,我现在床都不能下,我还能干嘛你去忙你的。会是什么人偷袭军舰”“

    不知道,我得亲眼瞧见才能判断。”司行霈说,“手下的海军说,可能是日本人。新加坡是亚洲最重要的海港枢纽,听说日本人觊觎很久了。”“

    他们敢对英国人的地盘下手吗”顾轻舟问。“

    谁知道呢”司行霈笑道,“试试看呗,能啃就啃一口,啃不动就跑。”顾

    轻舟被他逗笑。

    司行霈安抚好了她,出海之前又专门去见了司琼枝,在医院门口跟她说了半个小时的话,叮嘱她最近不要加班,也不要谈恋爱,家里顾轻舟、玉藻和两个一岁多的侄儿,都交给她。

    司琼枝顿时被这个重担压得直不起腰。“

    大哥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她问。

    司行霈道:“两三天。我尽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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