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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别躲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明药

    袁雪尧:“……”

    他心底起了无边的反感。

    他这个人,爱恨都很简单。讨厌就是讨厌,苏曼洛从头到脚都让他感觉厌烦。

    “不。”他冷冷道。

    苏曼洛突然湿了眼眶,哽咽着说:“你这样不给我面子我不难堪吗”

    旁边有个时髦英俊的男人经过,惊呼了声:“苏小姐,你怎么了”

    居然是熟人。

    这熟人见苏曼洛哭了,主动走过来:“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苏曼洛梨花带雨,指了指袁雪尧,说不出话来,无比可怜。

    袁雪尧的脸黑如锅底。

    他想起了陈素商的话,让他不要因为私仇而大开杀戒,故而他忍住了想要把苏曼洛一巴掌拍死的冲动,转身就走了。

    苏曼洛眼泪更甚,冲他的背影喊:“你站住!”

    袁雪尧不理会她。

    这件事,他回去之后没有跟任何人说过。

    经过灵儿的事情之后,陈素商和雪竺时常去霍家。

    在霍家的时候,她们俩碰到了苏曼洛。

    苏曼洛像个没事人似的,来跟何微道谢:“婶母,多谢你保留的职位,我已经上班了。”

    她什么时候回的香港,何微不知道。

    “你都好了吧”何微端详着她的面色,笑着问她。

    苏曼洛说已经没事,又说多谢何微,却一句话也不提袁雪尧。

    她对陈素商和袁雪竺也点头微笑,很是礼貌的样子。

    雪竺很不自在。

    回去之后,雪竺跟陈素商说:“那女的是怎么回事她明知道我哥哥害了她,她又回来做什么”

    陈素商也不是很清楚。

     




第1807章 这不是得到爱情的方法
    陈素商没有腹诽苏曼洛的决定轻率。

    毕竟,再轻率也超不过她和颜恺的婚姻。

    她只是觉得,给陈素商发请柬,这件事很不过脑子。

    苏曼洛整个人,都透出一种没脑子的婊气。

    陈素商让佣人把请柬丢了:“就说没收到,不必理会。”

    她不会去参加苏曼洛的订婚宴,不管苏曼洛是跟谁订婚。

    她不是苏曼洛的朋友,甚至谈不上是友好的路人。

    陈素商正打算上楼睡个午觉,雪竺来了。

    雪竺一进门就大声嚷嚷:“素商,素商!”

    陈素商停下了脚步。

    她隐约猜到了雪竺的来意。

    果然,下一秒,陈素商的猜测成了真。

    雪竺嗓门极大,很显然是非常的意外:“素商,你知道苏曼洛那女人要订婚了吗她派人给我们家送了三张请柬,她是不是有病”

    陈素商噗嗤笑出声。

    看来,不是她一个人觉得苏曼洛脑子不正常。

    “她想什么呢,给我们寄请柬她明知道我哥哥害了她,假如她不介意,不是应该先冰释前嫌吗她什么也没说,就当没事人一样。她当所有人都没心没肺吗”雪竺震惊不已。

    她总以为,自己长在湘西,人情世故上很薄弱,有点不靠谱。

    可见识到了苏曼洛之后,雪竺觉得自己人情还算通达了。

    苏曼洛做得是什么事

    “你想听更奇葩的吗”陈素商笑道,“她也给我寄了请柬。我们别说熟悉了,就是话都没说过几句,而且当初我结婚的时候,她拐走我的新郎官。”

    那么大的事,苏曼洛都能一被子盖过,好像没发生似的。

    陈素商心中有个不恰当的比喻——苏曼洛为人处事,像过家家。

    她把所有事都当儿戏,包括爱恨情仇。

    可成年人的世界,不像孩子们那样,为了一颗糖好了,又为了一颗糖恼了。

    正常的大人,把交际当孩子玩游戏似的,就会让人觉得她有病。

    苏曼洛便是如此。

    “……她父母一定很疼她,她永远像是长不大。”陈素商说。

    而颜恺,当初肯定也很疼她。

    颜恺那性格,天生就细腻温柔,苏曼洛又那么漂亮。他们俩在一起的时候,颜恺定是把苏曼洛捧上天的。

    “这不是长不大,这是愚蠢!不仅愚蠢,还自负,又自私。”雪竺说。

    陈素商摇头笑了。

    雪竺眼珠子转了转,心中有了个鬼主意。

    可以等苏曼洛订婚的时候,在她订婚宴上弄出点小事故,让她丢一辈子的脸。

    “素商,咱们去吗她既然引狼入室,咱们干吗不去凑凑热闹”雪竺不怀好意。

    她的术法也是很厉害的。

    当初巨门星得令时,她还试图破坏香港的护脉。

    陈素商最近跟袁家兄妹混得很熟,感情也很好,几乎忘了这件事。

    “袁小姐,‘引狼入室’不是这么用的。”陈素商失笑,“去参加她的订婚宴,不是自找不痛快吗我不想去。”

    雪竺索然无味。

    她往沙发上一靠,说最近有点无聊。

    “我还想着找个乐子。”雪竺道。

    说罢,她看了眼楼上。

    陈素商会意:“我师父不在家。有个新起来的歌星,叫什么竹白的,我师父最近和她玩得比较近。”

    雪竺脸色顿时就有点僵。

    她沉默了片刻,站起身道:“我先回去了。万一你改变了主意,想去苏曼洛的订婚宴,记得通知我。”

    “我不会改主意的。”陈素商道,“不过事情无绝对,万一我真改变了主意,我第一个通知你。”

    雪竺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她回到家里,越想越觉得窝囊。

    上次为了道长哭了一回,没有任何作用。道长死性不改,除了袁雪竺,他荤素不忌。

    “歌星!”雪竺蒙在被子里,露出了她的狰狞,“风尘女,有什么好的我哪里不如她了”

    她猛然爬起来。

    寒冬的半山腰很冷,雪竺却脱了自己的衣裳。

    她赤条条站在镜子前,端详自己。



第1808章 我想要报复
    陈素商把雪竺带回了家。

    佣人送了一杯加了很多蜂蜜的热可可。

    雪竺喝到了又暖又甜的热饮,心中的怨气散了大半。

    她也清醒过来。

    假如她真对那个叫宋竹白的歌星动手,道长绝不会原谅她,六叔和她大哥也要骂死她。

    她当时很冲动。

    人在受挫的时候,会有这种不理智的行为;清醒了,要善后的时候,又会后悔。

    “素商,谢谢你拦住了我。”雪竺道,“真是......差点酿成了大祸。”

    陈素商把一块奶油蛋糕推给了她。

    她自己也端起热可可:“我还是那句话,爱情不是践踏自己和另一个女人的尊严获得的。它应该是美好的、纯净的,就好像万里雪域中开的一朵雪莲花。”

    那样的珍贵、难得。

    她这席话,略过于矫情,因为很多人的爱情,都是普通而平凡,谈不上那么稀罕。

    可用来说服此前的雪竺,却是刚刚好。

    “你说得对。”袁雪竺喟然,“我鬼迷心窍了。”

    陈素商笑道:“若说冲动这一点,你和雪尧真是亲兄妹。”

    雪竺也忍不住笑了笑。

    “我们在家里住久了,与人接触得少。”雪竺道,“有些时候,随性而为,的确很冲动。”

    陈素商同意这话。

    她又跟雪竺说起了她师父。

    “......我师父那一年,才十七八岁的样子,他原本比我也大不了几岁。你知道,西方的文化里说,人在十七八岁的时候,性格很容易成形,一旦塑造好了,以后就难改。”陈素商道。

    雪竺双目灼灼看着她,很想她再多说一点道长。

    “我隐约记得,当初在道观的时候,我太师父、所有的师伯都疼小师弟,他们是我师父的家人。

    一夜之间,师父失去了他们。你知道意外的可怕在哪里吗”陈素商问。

    雪竺摇摇头。

    “意外的可怕,在于它的突如其来。父母老去,每个人心里都有准备,等父母去世的时候,悲伤是有限的。

    可意外,是你心里毫无准备。你尚未设防,一场风暴雨就降临了,把什么都冲地一干二净。

    道观的惨案,给我师父留下了一生都挥之不去的阴影。那些阴影,已经浸透了他的骨头和血液,你想轻易让他改变,让他定居下来结婚,不可能的。”陈素商缓缓道。

    雪竺脸色有点白。

    陈素商继续道:“我不是吓唬你,而是事实。你跟我差不多的年纪,经历太少了,很多时候不相信‘无能为力’这四个字。可生活里,就是会有太多的无能为力。”

    雪竺轻轻咬着蛋糕的小勺子。

    她心口被堵得满满的,再也吃不下什么了。

    茫然放下了小勺子,她看着陈素商,眼泪就滚了下来。

    陈素商拿出帕子给她。

    雪竺轻轻拭泪,哑着嗓子道:“我明白了,我随缘,不再强求什么。”

    陈素商这才慢慢舒了口气。

    她们俩闲聊的时候,佣人进来对陈素商道:“小姐,胡先生来了。”

    陈素商下意识站了起来。

    她最近对姓胡的人敏感。

    上次那个姓胡的,被她抓到了之后,霍钺处理完了。听师父说,霍钺已经在留心其他的胡氏。

    “请进来。”陈素商道。

    这次进来的,不是其他人,而是道长的好朋友,那位从胡家逃离的人。

    胡先生三十七八岁的年纪,穿着咖啡色西装,黑色大衣,身材挺拔,只是头发几乎全白了。

    他的脸,瞧着还算中年,头发又是雪白,这样就让他有点像洋人了。

    “长青呢”胡先生好像挺着急,一进门就直接问陈素商。

    陈素商时常和他通话,却只见过他一次。当面说话,她感觉很陌生。

    “师父出去玩了。”陈素商道。

    胡先生道:“我找了他一圈,没找到人。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他说,阿梨你能不能寻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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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9章 颜恺得寸进尺
    胡先生本名叫胡凌生,胡氏第四十七任嫡长子,将来要担任族长。

    他被众星捧月的养大,术法大成,前途无量。

    他娶了附近村子里最漂亮的姑娘,夫妻俩感情和睦,结婚之后很快有了个儿子。

    儿子出生,就是他命运的转折点。

    他的祖父、他的父亲——曾经他无比敬仰的人,为了什么狗屁家规,需要把他八字纯阳的儿子制成祭品。

    胡家上一个祭品是二十年前的,至今摆在祭坛上,胡凌生每次去祭祀都看到。

    他从来没想到,那也是活生生的孩子,也有血脉连心的亲生父母。

    他只是和其他族人一样,把那祭品当一个虚脱的信仰,朝它祭拜,冲它祈祷,年复一年。

    那个祭品的父母,从来没人提起过。

    胡凌生后来去打听,才知道他们早就死了。

    他那时候还不知道为什么。

    直到他的儿子,成了新的祭品。

    那是摆在眼前的折磨,一天天、一时一刻,从不停歇的活剐。

    他妻子疯了,在某个夜晚趁着他不备,跑到了祭坛旁边,剖开了自己的肚子,要把那已经成了人干的孩子再塞回去。

    她说:“你换个时辰出生吧。”

    她死了之后,胡凌生有好几个月的意识是模糊的。

    根据族人和家人的态度,他知道他也疯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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