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修士真的不一样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钓鱼1哥
“好吧。先去上学。”
结果,走到学校,已经迟到半节课。被老师罚在讲台站着,一人站一边,跟哼哈二将一般。
而张吉灵两姐弟则已经坐在座位上了。姐姐在认真听课,弟弟趴在桌子上打瞌睡。
张吉东又在梦里跟那个小精灵玩得很欢快。
“疾!”张吉东手势做得比师父还要熟练,那个小精灵被他操控得完全像控制自己的手一般。
 
第8章 给校长喂尿
无欲以观其妙,有欲以观其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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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吉东缠着姐姐想让姐姐再打几下,结果被姐姐揪住了耳朵。
“别闹了!听到没”张吉灵揪住张吉东的耳朵,心里急得很。
“姐,用力一点扯啊。”张吉东没像平时那样向姐姐求饶,反而是很高兴的样子。
“哎哟!别别别,别扯我耳朵。”周庆勇则着头,使劲地将脑袋往上送,仿佛被人揪住了耳朵一般。可他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张吉灵一松手,周庆勇就解脱了。
“谁刚才到底是谁揪我耳朵了!别以为你躲得好,我就不知道!”周庆勇的目光在四周逡巡,可四周都没有人。
别人都以为周庆勇是装的,是在学张吉东,根本没人想到周庆勇根本没装。
“姐,你再揪一下。”张吉东将自己的耳朵送到张吉灵的手边。
张吉灵见班上同学正在远远地看热闹,心里很烦,可是弟弟一点都不懂事,傻乎乎地跟自己闹。
“弟弟,别闹了。别人在看笑话呢。尤其是周庆勇那混蛋最讨厌。”张吉灵说道。
周庆勇表示很冤枉,我真没学那个傻子,我是真的痛啊!
“姐,你看。”张吉东啪地给自己扇一巴掌,这一巴掌很清脆,肯定是朝天椒那样的火辣辣。可是张吉东一点事都没有。
而小心地提防着四周偷袭的周庆勇则有些猝不及防,用手捂住脸,他的脸是真的被打肿了啊。两下打的是同一个地方。
“你干什么”张吉灵不知道弟弟今天怎么回事,好不好地总是喜欢自虐。
“姐,好玩吗”张吉东傻傻地笑道。
好玩姐快被你玩疯了好吧!张吉灵抓住张吉东的手:“姐不许你自己打自己了,听姐的话。”
“姐,我告诉你一句悄悄话。”张吉东凑到姐姐耳边。
“什么悄悄话”张吉灵有些看不明白这个弟弟。
“周庆勇是我的替死鬼。你打我就是在打他。”张吉东说道。
“啊”张吉灵瞪大了眼睛,你当我跟你一样傻呢
“不信你偷偷掐我一把试试。”张吉东说道。
张吉灵轻轻地掐住张吉东背上一块肉,却不忍心用力。
“我看你往哪里跑!”周庆勇还以为抓住偷偷阴他的那个人了。谁知道回头一看,一个人影都没有,但问题是,他背上的肉还被掐着啊!
“姐,你用力啊!”张吉东说道。
这个时候张吉灵也有些相信了,因为周庆勇的反应太奇怪了,要是之前,张吉灵还怀疑周庆勇是故意在作弄弟弟,但是这一下,周庆勇根本不可能看得到,怎么能够做出这样的反应
张吉灵猛的用力掐住肉旋转了一下。
“哎哟娘呀!”周庆勇惨呼着跳了起来,又是痛又是怕,他眼睛盯着自己被揪的位置,还是给看不见的东西给揪了一下。我的娘啊!这是有鬼啊!
周庆勇仓皇往教室外冲去,有阳光的地方,就不会有鬼。
“这是真的”张吉灵吃惊地问道。
“真的。”
“你是怎么让他变成你的替死鬼的”张吉灵问道。
“不能告诉你。”张吉东摇摇头,师父不许讲的。
周庆勇被吓得犯了尿意,便跑去了厕所。才到厕所准备放水,背后猛地又是一阵剧痛,一股强劲的激流从小管子里喷射了出来,直接越过了隔墙,跑到另外一边去了。
另外一边,双河小学有些秃顶的校长李茂忠正在蹲坑,正在关头上,结果一股热流从上面浇下来。
第9章 符失效了
“弟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吉灵偷偷地将弟弟拉到一个角落里,低声问道。
“周庆勇变成我的替死鬼啊。我不是跟你说了么”张吉东说道。
“你跟谁学的这邪术”张吉灵担心地问道。
“这不是邪术!”张吉东生气地说道。
“不是邪术,怎么会这样呢”张吉灵努力压低声音,生怕别人听到了。
“这真的不是邪术。我师父教我的。你怎么不信我的话呢”张吉东很不高兴。
“那你带我去见你师父。”
“说了,师父不让。”
张吉东急得在原地直跳。
“好好好,周庆勇是你的替死鬼的事情,你不能跟别人说。”张吉灵说道。
李茂忠换了衣服,但是心里总归是很不舒服,似乎身上隐约还有尿骚味。
周庆勇惨了,裤子尿湿了一大片,却还被徐广明罚站在讲台上。一直站到放学。周庆勇也当真是要得,站了这么久,依然像个没事人一般。
张吉东看着周庆勇倒霉的样子,心里就觉得好笑。
周庆勇很敏感,一直在留意谁在台上笑话他,一眼就看到张吉东看自己一眼,接着就笑一阵,然后又看自己一眼,又笑一阵……
摆明了就是在笑话他,周庆勇很恼火,眼睛瞪着张吉东,白痴,你敢在笑我,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张吉东见周庆勇瞪他眼睛,扬起手在就自己脸上打了一巴掌。
“啪!”
“哎哟啊!”
周庆勇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惨呼,然后用手捂住被打得红红的脸。
张吉东一点都没觉得痛,就好像打在别人脸上一样。这种感觉好怪异。
“姐,姐,你再掐我一把。”张吉东笑嘻嘻地向张吉灵说道。
张吉灵白了张吉东一眼:“别闹,上课呢。”
周庆勇可惨了,徐广明以为周庆勇故意在上课时间捣乱,让他上不成课,走过去就给了周庆勇一脚:“来劲了是吧我让你闹!”
“徐老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刚才有什么东西打了我一个耳光。你看我脸上还痛得厉害呢!”周庆勇是真的害怕啊。
“编!你继续编!我看你能够把死的编成的活的么我告诉你,你今天做了那样的事情,你还能不能在学校读书都不知道。等今天李校长到你们家做了家访再说,今天你们家要是不给点说法,你以后就不用来学校上学了。反正你也没心思在这里上学,以后踏踏实实回去修理地球吧。”冷哼了一声,他对这个不诚实的学生已经非常失望了。
“姐,周庆勇不会被开除了吧”张吉东问道。
“开除了活该,谁让他干缺德事。”张吉灵说道。
张吉东却觉得周庆勇今天有些无辜啊,要不是自己把他变成替死鬼,周庆勇也不会是这个下场。不过周庆勇经常欺负人,这种人有这种下场也是活该。这么一想,张吉东又感觉自己是为民除害。
张吉东有些迷糊了,自己这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不过周庆勇被开除了也好,以后在学校里没人总是来欺负自己了。咦,这么看来明明是作对了呀。
后面,张吉东也没去管周庆勇的下场了,他什么下场都是他的事情。张吉东回到家里,便想试一试替死鬼符还有没有用。
“姐,照这里打!”张吉东指着脸向张吉灵说道。
张吉灵也是被张吉东缠得有些烦了,啪地就给了张吉东一个耳光,这一耳光打得可洒脱了,那响声就跟盘子摔在地上那样清脆。
“哇!”张吉东哭了起来,“姐,你还真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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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祛病符
张吉东回到家里就往床上躺,张吉灵很是奇怪。
“弟弟,今天怎么睡这么早作业也不做了”
“师父让我早些睡,明天起来给猪治病呢!”
“弟弟,你跟我说说,你到底是什么时候拜了师父的”
“我师父不准我说,姐,我真的要早点睡。”
“睡吧,睡吧。”
张吉灵做好了自己的作业,又用左手给弟弟抄了一份。
张吉东一躺倒床上,眼睛一闭,就沉入梦想,像他这样纯净的人才能够没有一丝杂念。
一进入梦乡,张吉东来到一处虚无缥缈的世界,不过空间里除了替死鬼符那个小精灵之外,又多了一个小精灵,这个小精灵正是师父才教的祛病符。
“过来呀。”
张吉东向小精灵招招手,那小精灵立即听话地飞到了张吉东的手中,与张吉东是那样的亲切。小精灵一入手,张吉东立即对小精灵的构造一清二楚。小精灵变成了由线条组成的图形。
师父教了几回,张吉东也没能够记住祛病符是怎么开笔的,但是在这里,张吉东只用了几秒钟的时间,就将这个符的结构完全记住了。
早上,罗成玄没来把张吉东叫醒。
随着公鸡的喔喔喔地叫声响起,张吉灵悉悉索索地穿好那衣服,然后将弟弟叫醒。
“弟弟,快起来了!快起来了!”张吉灵摇了摇张吉东。
张吉东睡眼朦胧地起了床,还有些迷糊。
张大栓与肖代娣两口子焦急地站在猪圈里,看着自家的两头猪躺在圈里有气无力。
“昨天院子里又死了好几头猪呢,看来是发猪瘟了,杨兽医说猪瘟没法治。老石他们说趁着猪还没死,低价卖给猪贩子算了,要是等猪死了,就更不值钱了。”张大栓说道。
“能卖多少钱”肖代娣问道。
“我们家的猪太小,人家猪贩子看不上。”
“光是猪苗就花了两三百呢,喂了这么久,一分钱都卖不到了”
“唉,本来还指着这两头猪卖了,给吉灵他们姐弟交学费,晚稻的肥料也指望着猪圈出钱呢。现在该怎么办”
老两口说着说着,都是泪汪汪的。两口子赚钱的地方少,猪圈是家里的存钱罐,供家里的开销。现在猪要是死了,今年猪圈里不光是没赚到钱,还连猪苗的钱都亏了进去。
猪没了,下个学期,两姐弟交学费的钱也就没有了。
张吉东洗了把脸,就跑了出去,在屋前屋后山上山下,田埂河边,跑了一大圈,然后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又拿着家里研菜的研钵将他采回来的东西,一股脑地放进研钵里,研成了像墨汁一样的液体。
又去拿了一张黄纸过来,刷刷,画了两个祛病符。手法竟然又是比罗成玄还要更加熟练。
两道符画好,张吉东拿着两道符就往猪圈里跑。
跑到猪圈,张吉东就开始施展祛病符。他记不住罗成玄那么繁杂的手法。跳到猪圈里抓起祛病符就往猪身上拍。
“疾!”
一张祛病符拍在猪身上,那道祛病符就化作一道灵光钻入猪身体中。
又拿着另一张祛病符往猪身上一拍,同样,祛病符进入到猪身体中。
“吉东,你跑到猪圈里去做什么快出来!里面腌臜得很!”张吉灵跑出来,看到张吉东站在猪圈里,急得不行。
张大栓与肖代娣闻言连忙跑到屋后来。张大栓原本就在气头上,看到孙子还这样,立即火从中烧。
“吉东,你还不快点出来!”
肖代娣生怕孙子挨打,连忙喊道:“吉东,快出来
第11章 赚钱办法
“老头子,你说吉东说的会不会是真的”欣喜过后,肖代娣问道。
“怎么可能呢小孩子的话也能信”
“可是他到猪圈里去过一回,这两头猪的病是真的好了呀。”
“这肯定是碰的巧。这两头猪的病可能本来就快好了。他就是贪玩,正好碰上了。”
“哪里碰得这么好昨天这两头猪还是快死的样子,刚刚你不用也来看过吗根本不像好得了的样子。就吉东去了那一会,两头猪的病都好了。碰得这么巧么”
“那你说吉东怎么把这两头猪治好的”
“这一阵,我总觉得吉东有些不对劲。你来看这个。”肖代娣找到了张吉东研符墨的研钵,又找到了剩下的半张黄裱纸。还有那支沾着符墨还没有干涸的符笔。
“这这这,吉东跟谁学的”张大栓也是见过一点世面的,一看这架势,分明是在画符。这个时候,张大栓倒是有些相信是孙子治好了那两头猪。
农村里的人对神灵是非常敬畏的,对那些跟神灵打交道的人,也是非常敬畏的。敬畏一词里面不光是有个敬字,还有一个畏字。孙子竟然可能跟这种人打交道,不由得张大栓老两口不担心。
“待会等吉东回来,要好好问他才行。”
“你问就好好问,别动手打他。这俩孩子也作孽,别人家的孩子有父母疼爱,这两姐弟跟着咱们两个受苦。”
张大栓听不得这个,不耐烦地说道:“我晓得我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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