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手,被贼拐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沁彦1
白发老人气宇轩昂的说道:“明明是你们撞了我,不向我赔礼,反倒怪罪我,岂有此理”
高公子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这位白发老人,适才明明感觉到自己撞在
008 算命半仙
拓跋褚温道:“老兄近来在哪儿云游呢”
“四海为家,恰巧路经此地,你这家财万贯,为何却眉头不展。”
拓跋褚温摇摇头道:“也不怕老兄笑话,我那小女挑三拣四,至今仍未婚配。”
李祜捋捋胡须道:“原来如此,无妨,且让我为令爱卜的一卦看看。”
李祜询问过拓跋玥的生辰八字,衣袖一挥,随即展开占卜。
片刻后,他点点头捋捋白须道:“老弟无须担忧,令爱自有姻缘……”
既然李仙翁占卜说有姻缘,看来自己的担心或许真是多余,只是爱女如此肆无忌惮放肆下去,洛阳城的富家子弟都被他得罪完了,还有谁会娶他呢
内心是担心,可是拓跋褚温嘴上还是违心的说道:“有老兄这句话,我便放心。”
拓跋褚温随即招呼仆人道:“白银五十两给李兄包好。”
李祜挥挥手,哈哈大笑道:“老弟,今日例外,分文不收。”
“老兄这一卦,世人千金难求,从未听说有过不见财的卜卦。”
李祜有不成文的规定,若想得到他的占卜,纹银五十两,这是起步价,并且单价单算。
不是有钱人便能得到李祜的占卜,占卜全看他的心情。
不为鸡鸣狗盗、作奸犯科之人卜卦,这是最基本的要求,渐渐地,被世人传的神乎其神,在同行中,他的占卜术,属于遥遥领先地位。
技在他身,价由他定。
李祜是谁相传他的师祖与张修有很大的关系。张修,此乃张天师张陵的间接传道者。道教是沿用了神仙的方术以及黄老的思想逐渐演化而成。
道教当初传播起初分为太平道与五斗米道。入道者需要缴纳五斗米,才能入道。
李祜在五斗米道的基础上,又钻研了玄学。他云游四海,名声在外,所以在民间流传开,李祜一卦响,白银五十两。
拓跋褚温本想多留李祜几日,只是李祜的行事作风,他是知道的,李祜要走,说什么也难留。
“谢谢老弟的盛情招待……有情良人来相会,武将上门莫要拒。”
拓跋褚温家大业大,但是他的身体现在是每况愈下,凡事都想亲力亲为,导致身体很差。他送友人到门外后,看四下无人,轻声说道:“李兄暂且留步,小弟有一事相求。”
李祜道:“老弟何事,但说无妨。”
“你这里可有延年益寿的神丹妙药”
李祜正色道:“老弟为何如此糊涂,自古将相王侯求仙得道乱吃灵药,反倒落的早早毙命。”
 
009 丑女作怪
他们坐在亭轩处,宇文无应表面气定神闲的样子,内心则是忐忑不安,身边的随从谢宁衎笔直的站在身边,周翕曜神情显得有点飘忽不定,貌似在寻找东西。
媒婆则是这里瞅瞅,那里看看,眼睛滴溜溜的转,嘴巴啧啧啧的赞。
奇花异草袭人香,青瓦玉栏壁画雕,
洛阳城内数一二,放眼国内有几家。
拓跋大院,可谓是让媒婆大开眼界,可惜家大业大,却生有一位痴颠女,老天也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大一会儿后,传来一阵混杂的箫声,正当宇文无应侧耳聆听时,猛然间传来姑娘们嘻嘻哈哈的大笑声,停留在宇文无应心中的美感瞬间烟消云散。
宇文无应随即寻音望去,只见几个穿红戴绿的女子拉扯着一位衣服凌乱的女子朝亭轩处走来。
丫鬟楚熙芸劝道:“姑娘,不能再喝了……”
拓跋玥一手拿着箫,一手提着酒壶,嘴里含糊不清的说:“你们闪开,谁若是多管闲事,小心本姑娘敲破他的脑袋瓜。”
他随即又挥舞了几下手中的箫,将空酒壶扔在一边,脚步凌乱的向前移动。
“谁是谁找我哪个忘八羔子找我,给我出来。”
媒婆侧身在宇文无应耳边嘀咕道:“事先与公子说过,拓跋家的大姑娘,整日疯傻,这会眼见为实了吧!看你眉清目秀一表人才,为何要来此找不痛快。”
宇文无应示意谢宁衎,谢宁衎从腰间摸出一大锭银子,递到媒婆眼前。
宇文无应道:“有劳李妈妈走这遭,你先回去,我们休息片刻自会回去。”
李妈妈则是杂货铺的掌柜——见钱眼开,他做媒婆这么久,从来没有遇到过像宇文无应这等阔少爷,有钱找不痛快,他也是头一遭见,收了钱,兴高采烈的扭着水桶腰离去。
拓跋玥摇晃着身子走到亭子前,理了理凌乱不堪的头发,没有正眼看宇文无应一眼,不屑一顾的说:“公子可是前来于我提亲”
宇文无应道:“正是在下。”他随后打了个见面礼。
宇文无应细看眼前的面容,脸
010 棒打情郎
拓跋玥一把推开宇文无应,整理了一下衣裙,随后怒斥道:“你们这帮该死的贱人,为何不将我扶仔细了,竟让这等无耻之徒脏了我的身体。”
几个丫鬟围过去,又被拓跋玥臭骂了一通。
拓跋玥偷偷的观察宇文无应的反应,若是昔日,那些公子哥早已被吓得溜之大吉,他为何还临危不乱。
难不成是贪恋他家的家私不可真是癞蛤蟆想跳进凤凰窝,不自量力。
看来不放大招,他不知道自己的厉害。
宇文无应不生气,反而关心的询问道:“姑娘无大碍吧!适才事出紧急,在下并非有意冒犯姑娘。”
他自己被丫鬟打了一棍,顾不上疼痛,反到问起差点摔倒的拓跋玥,周围的丫头仆人一阵傻笑,他们心想,看来这次来了个傻公子哈。
一个疯癫,一个痴傻,这两人在一起,也算是棋逢对手了。
拓跋玥上前再次用力推了一把宇文无应,他居然纹丝不动,他生气的说:“大胆狂徒,轻薄于我,居然敢狡辩,来人,给我乱棍打出去。”
宇文无应一看这阵势,不敢掉以轻心,随即开始闪躲,行走如风,飘忽不定,不曾还手,仆人丫头们乱打猛追。
拓跋玥的丫头楚熙芸一看眼前的情形,宇文无应是打不着,他转身朝谢宁衎追去,公子是轻薄郎,想必他的随从也好不到哪里去,人以群分,物以类聚。
顾岚芬追打了几下宇文无应,没有打着,转眼看见他的另一随从周翕曜如无事人似的站在假山旁边,居然在傻笑。
顾岚芬握着树枝,朝周翕曜追去。
周翕曜一把握住顾岚芬手中的树枝,两人开始拉锯战。
周翕曜坏笑着说道:“千金大小姐是不怎么惹人爱,丫鬟们个个倒是清秀可爱,小娘子要不嫁给我如何”
顾岚芬生气道:“无耻之徒,找打,快快放开我。”
周翕曜紧紧的扣住凑顾岚芬,在他的耳边轻声道:“小娘子生气时更加可爱,我喜欢。”
拓跋府后院,人头攒动,叽叽喳喳、嘻嘻哈哈,好不热闹。
宇文无应从只管在后院躲闪逃避,不曾离去,更不曾还手,只见追他们的丫鬟仆人累的气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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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玥儿思春
拓跋玥貌不倾城,丑的让男人惊悚,却私下活泼个性,不玩女红,诗酒随心。
他若是不刻意隐藏自己的娇容,稍微打扮一下,便可让洛阳城的公子哥们对他膜拜掏心。
若是闲来无事,他往洛阳城繁华的街道上一站,身边绝对要围着一群为之钦慕的公子,什么醉心阁,赏春楼,基本上是没有他们什么事。
比如说高公子,什么李家三兄弟、什么周家的大公子、还有那什么刘家玩世不恭的官二代等等。
但若是拓跋玥一手提着酒壶,一手握着长箫,脸上更是贴满怪妆,洛阳城的好多公子哥绝对是退避三舍。
男人嗜酒好色,这是大众男人,男人自己本就一声酒气,被女人口口声声骂道:臭男人。他们可是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嗜酒如命,与自己同流合污。
有一个人污,必须要有一个人清理污,两人若是一同污,那可不单单是臭味相投,那更是臭气熏天。
男人心中的自我,不可摧,我作为男人,可以嗜酒如命,但是你们女人,必须要娇柔万分,香气袭人,那才是女儿身、红尘情。
拓跋玥是鲜卑族与汉族的结合体,在拓跋玥的骨子里隐藏着鲜卑族的习性,可是表面上已经被汉族文化感染到快忘记他还是鲜卑族的后人。
拓跋玥身上流露着南北地域文化的特征:娇柔的面孔外加纤细的身段遗传了娘亲南方女人的特质;刁蛮任性则是遗传了北方父亲马背上民族的精神。
细看他的娇柔之态,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黑白传神转动的眼珠子,恰到好处的尖下巴,脸上更是不带星辰斑点。
一头瀑布般的黑发,睫毛修长跃动,浓眉更是不用描画,偶尔笑出酒窝,尤其是他那双炯炯有神的黑眼珠子一转,心中已是妙计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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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摇身一变
拓跋玥突然想起什么,对丫头仆人一通催促,又是卸妆,又是让翻找漂亮的衣裳。
无应哥哥还在外边等自己呢!自己怎么能待在房间傻笑发愣呢!即便是发愣,也是要看着无应哥哥发愣。
一位丫鬟将一件衣裳拿到拓跋玥面前,在他面前晃了两下。
“小姐,这件如何”
拓跋玥道:“这件不好,太素。”
丫鬟只好转身离去,又一丫鬟拿着一件曲裾走到拓跋玥面前,等待他的审判。
“小姐,这件呢”
拓跋玥看了两眼丫鬟手中的衣服,嘟嘟嘴道:“这件也不好,都是去年穿过好几次的呢!”
“小姐,这已经是你第十次拒绝了。”
“啊!才十次啊!怎么也要把我的那些衣服全部翻出来,好好挑选一番,我等了十年多,才等到无应哥哥归来,怎么能随随便便打扮出去见人呢!”
拓跋玥的闺房乱成一锅粥,看着乱七八糟五颜六色的衣裳,他开始犯难,穿哪件最好看呢
楚熙芸找出一件交领襦裙,这件是今年春天刚刚做的新衣裳,交领襦裙,拓跋玥只穿过一次,上身桃红,裙摆青白色飘逸,腰带上有花草点缀。
楚熙芸道:“我的大小姐,这件可否满意”
拓跋玥看见楚熙芸手中的衣裳,点点头道:“还是熙芸懂我,这件甚合我意。”
……
衣服的挑选问题解决后,丫鬟们帮拓跋玥梳洗打扮,描眉、擦粉,涂胭脂,一群丫鬟们围着大小姐忙前忙后转圈圈。
越到最后的时刻,拓跋玥内心有点紧张,双手有点不知所措。看着铜镜中的那个貌似陌生的自己,那个人还是拓跋玥吗貌似从来没有这样盛装打扮过呀!
一炷香后,拓跋玥被楚熙芸、顾岚芬陪伴着走出闺房。
拓跋玥再次出现在宇文无应面前时,他瞬间看的目瞪口呆,一旁的谢宁衎嘴巴直接变成o字型,内心直呼:怎么可能有没有搞错
周翕曜则是在一旁看的一会儿是摇头,一会儿是抓耳挠腮,心里暗自叫苦。不会,绝对不会,这是大变活人吗开玩笑呢!这位仙女与前面的那一位绝对不是一个人。
013 情意绵绵
拓跋玥与宇文无应起初有点腼腆拘谨,毕竟十余年没有见面,初次见面哪能像儿时那样打打闹闹搂在一起,分不开彼此呢!
拓跋玥娇滴滴的低着头,双手紧握在一起,手心有点冒汗,内心更是如小鹿一般乱撞,不敢正眼看无应哥哥一眼,只能趁他不注意,偶尔偷看他一眼。猛然间四目相望时,拓跋玥的脸颊瞬间红晕一片,如三月桃花般明艳。
宇文无应在战场上叱咤风云雷厉风行,可是在初见自己喜欢的佳人时却呆若木鸡、笨嘴笨舌,不知怎么搞的,嘴里貌似被塞了东西,两只手瞬间感觉也是多余。
在拓跋玥的印象中,宇文无应还是那个小时候动不动爱哭的受气包,如今长得风流倜傥,他内心是又惊又喜,只是为何与小时候变化那么大呢!他居然没有认出来。
楚熙芸一看拓跋玥脸上的表情,便知一二,示意了一下周围的丫鬟,一同退下。
谢宁衎挠挠头,自己怎么就那么笨呢!随后说道:“少主,我先退下,有事你叫我。”
宇文无应则是点点头。
周围的闲杂人等一一离去,两人依旧是不咸不淡的谈话,交流如此下去不是简单的尴尬,搞不好要歇菜呀!
静悄悄的后花园,只剩他们两人,宁静的环境能听见彼此心跳加快的声音,面对彼此,有着千言万语,一时却不知用哪一句做过渡句。
宇文无应找寻了半天,憋出一句话:“玥儿还是同以前一样。”
拓跋玥含情脉脉的望着宇文无应,在等他的下文,只见无应哥哥涨红着脸,没有了下文。
玥儿在想,一样什么一样,本以为他会简单的说道:十年不见,甚是想念呢!或者借用故人的诗句说道: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谁知他居然半天憋出来半句:还是同以前一样,什么一样,也不说清楚。
以前虽然说是呆头鹅,但是,时不时还能叫两声“饿、饿、饿”呢!现在倒好,十年不见,直接变成榆木疙瘩,总不能在他的头上敲木鱼念阿弥陀佛吧!
敲木鱼的事情,这事还是楚熙芸比较适合,拓跋玥有时候在想,若不是把楚熙芸留在身边服侍自己,他一定会出家敲木鱼念经拜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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