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手,被贼拐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沁彦1
拓跋玥几日不见楚熙芸与顾岚芬,一见面甚是欢喜,三位姑娘坐在一起,支走了身边的丫鬟仆人,只有她们三人说说心里话。
是的,她们三人从前走过的风风雨雨,或许只有他们自己清楚,有的事情更是不能与别人说起。
顾岚芬拿着小包银子,乐呵呵道:“果然是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如今的姐姐摇身一变成了将军夫人,我们丫鬟跟着也是沾光。”
拓跋玥与楚熙芸一听顾岚芬这般说来,不由的发笑,拓跋玥道:“怪厉害的,让你再胡说,看我不撕烂你这嘴。”玥儿一面说,一面伸手朝着顾岚芬眼前伸去。
顾岚芬讨饶道:“好姐姐,暂且绕了我吧!你倒是尝过将军的嘴唇哪种滋味了,我与小芸还未曾尝过男人的嘴唇是何种滋味呢!切莫给我撕烂了,没得可尝。”
楚熙芸听见这话,先是一阵脸红,然后掩着面笑道:“你要尝,自己尝便罢了,何故拉扯上我呢!”
三人各自笑的嘴不合拢,拓跋玥一面扶着身子,一面笑得前俯后仰。
拓跋玥定了一会儿神拉着她们两人道:“切莫再笑,我有一件趣事说与两位听。”
顾岚芬一手捂着耳朵,摇头说道:“姐姐莫要说甚,必是拿我们说笑的话儿,你休要惹我,不然我去将军哪里告你在外边与别的男子打闹嬉戏。”
拓跋玥猛然间清醒,笑声戛然而止,这种话岂能乱说。
顾岚芬再看拓跋玥一脸的严肃表情,自打没趣的说道:“看我这嘴,真该被姐姐撕烂哈!尽说一些子虚乌有嚼舌根没有的事哈!若是连姐姐都被玩了,我们两个丫鬟,还不被人家活剥生吞了吗”
拓跋玥瞬间转怒为笑,对楚熙芸使了个眼色,两人趁着顾岚芬不注意时,一边一个,揪住顾岚芬的耳朵说道:“再叫你乱说话,先把你的耳朵扯下来,拌做凉菜下酒岂不更好。”
顾岚芬举起双手讨饶道:“两位姐姐快快住手,我这耳朵留着以后给我的哥哥扯呢!你们谁要是给我扯掉了,谁把她夫主送给我。”
拓跋玥两手照着顾岚芬的腰间去了,一面扭捏,一面骂道:“你这口无遮拦的小蹄子,越发长脸了是吗看我今天不把你挠死,你真不知姐姐我的手段吗”
三位姑娘一阵打闹嬉戏,惹得仆人丫鬟们远远的张望。
须臾后,拓跋玥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有正事与你们说来,切莫插话,我让你们说是你们再说来我听。”
楚熙芸道:“姐姐什么事,这么正事,难道是要给姐姐补办婚礼了吗”
拓跋玥撇撇嘴道:“婚礼是要有,估计不是我的。”
顾岚芬好奇的说道:“姐姐莫不是说笑,不是你的,难不成是我们的”
“你还真别说,我今日前来,还有一个意思就是你们两人的婚事,咱在洛阳一路走来,路上多亏两位的陪伴。”
顾岚芬瞬间不知所措,手无足惜,难道说宇文无应要纳妾从她们两位姑娘中选一个吗若果真这般,即便是妾,只要是无应将军的,那也是值得了。
楚熙芸更是一脸认真的看着拓跋玥,貌似在等她宣布重大决定似的。
拓跋玥仔细看了两位丫头几眼,不紧不慢的说道:“这事情,本不该我与你们说,但是无应哥哥跟我提起了,我也不好让他亲自前来与你们说,或许多有不便,所以托我传个话给你们两位,看你们两位谁有意。”
顾岚芬听到这里,心快到嗓子眼跳出来了,屏住呼吸,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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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时地利人和全部就位,宇文无应开始了他的计划。
拓跋玥看着眼前无应的举动,不明白他在搞什么名堂呢!反而自己抱紧双臂。
拓跋玥道:“你别这样看着我好吗!你这是要干嘛怪吓人的。”
无应道:“玥儿,你说我能干嘛呢!怎么样我布置的房间玥儿满意吗”
拓跋玥感觉全身的鸡皮疙瘩瞬间掉了一地,眼前的公子还是无应哥吗简直是公狐狸精上身,搞出这模样来。
“无应哥,那个什么……我们先说说话。”
无应推了一下玥儿道:“等我们完成计划,我陪你说三天三夜也不成问题,只是这个时刻,我们还是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嘛!”
拓跋玥将自己抱的紧紧的,丝毫不想给宇文无应机会,什么计划胡闹,岂能这样将她拿下。
无应看着眼前的玥儿不为所动,心里有点犯嘀咕,是自己哪里布置的不到位吗还是自己今晚的表现不好。
一个追,一个躲,两人在房间内跟猫和老鼠似的。
拓跋玥累的气喘吁吁道:“无应哥,你且饶了我好吗,来日方长,让我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可好算我求你了。”
“我这是特意为你准备了呀!你闻一闻我的身上,香喷喷的,没有一点臭男人味。”
拓跋玥无处可逃,退到床边,双手挡在身前道:“慢……你若是再不停止,我可是要生气了。”
宇文无应坏笑着说道:“玥儿,别呀!一个人生气,有什么好玩,你给我生个孩子,最好是生一大堆孩子,有孩子陪着我们,多好玩。”
拓跋玥一听到生孩子,瞬间觉得头重脚轻,想想那个小家伙,每天缠着自己哭哭啼啼,要多可怕有多可怕。
她听家中的嬷嬷说过,女人生孩子相当于重生,尤其是在条件一般的家庭,搞不好重生就是挂在那边过不来,能不可怕吗!
听说人是女娲当年造的,拓跋玥有点搞不明白了,既然要造,为何不换种方法生孩子呢!或者干嘛不让男人开肠破肚从肚脐眼上憋出来呢!非要让女人承担这份酸苦。
拓跋玥的大脑中瞬间出现很多个小人,个个围着她,伸手要东西吃,拽住她的裙子,扯住她的头发,甚至咬她的身体,那不是生孩子,那是生魔鬼呢!
不要,说什么也不要,她现在还不想生孩子啊,更何况,名不正言不顺,生个毛线疙瘩呢!
再看宇文无应摩拳擦掌道:“玥儿,准备好了吗我要来啦!最好给本将军乖乖听话哈!若是让我逮住,哈哈!我要让你尝尽人间酸楚哦!”
拓跋玥唯唯诺诺道:“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可是要喊了。”
“玥儿,我的小玥儿,你是我的夫人,你喊又能喊出什么来呢喊你不服侍夫主喊你害怕日后生孩子还是喊你没有准备好呢”
“可恶。”拓跋玥一撇嘴,不看宇文无应一眼。
无应央求道:“我的好玥儿,你说我都老大不小了,这些年若不是等你,我的孩子都能满院子跑了。”
拓跋玥噘着嘴说道:“要我答应你也可以,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玥儿,什么事,我们办完正事,别说一件,即便是一百件,我也答应你。”
拓跋玥用手挡住道:“不行,你若是这样,我以后永远不理你。”
“以后不要你理我,我理你就可以啦!”
“无赖。”
“癞蛤蟆都无所谓,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不然这叱咤风云的大将军威名还不扫地,连一个弱女子都降服不了。”
宇文无应猛然一下朝拓跋玥扑了过去,玥儿如狡兔般从他的眼皮下侧身过去,无应扑空,趴倒在床上。
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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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玥本在房间内等待无应的归来,不料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没有等自己反应过来,门已被人推开。
拓跋玥正在想,是谁如此大胆,居然没有敲门,还有没有礼数。
再看眼前的来人,不是别人,却是楚熙芸。
“小芸,怎么是你。”
楚熙芸上前迅速拉住拓跋玥道:“走,我带你去听墙根。”
“听墙根,别胡闹,这不是我们的家,听谁的墙根去呢”
“好自在的姐姐,你真是心大,你每天待在屋子里,与你那位无应将军看似恩恩爱爱,你可知外边对你的传言”
拓跋玥有点不自然,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小芸,什么事情,你快仔细说给我听,莫叫我自个儿胡思乱想。”
“你随我一同去听听,如若不然,你说我无中生有或者挑拨离间。”
拓跋玥跟在楚熙芸的身后,有点胆怯,唯唯诺诺被楚熙芸拽着。
楚熙芸这几天日子过得倒是舒心自在,自打回来长安后,她与顾岚芬的吃穿用度,那是绝对比之前提升了一个档次。
当初虽然在洛阳城有钱人家生活,但毕竟是丫鬟,伺候别人的。
可是来长安后,则不同了,那是陪嫁丫鬟,拓跋玥更是叮嘱宇文无应,对待楚熙芸与顾岚芬莫要同对待其他仆人的方式去对待这两人,当她们两人是自己的小妹妹般看待。
适才,楚熙芸随谢宁衎取东西,返回的途中路过正堂一侧,细心的楚熙芸听见宇文无应同他爹娘争吵的声音。
楚熙芸看四下无人,她稍微靠近了一点墙根,清楚听见他们谈论拓跋玥的过去。
她听到这里,当时差点气炸,三位姑娘一路艰辛坎坷不说,好不容易转危为安,他们居然怀疑小姐。
这事只有拓跋玥亲耳听见,才能有说服力,不然别人传话,很容易引起误会。
拓跋玥随楚熙芸听了少许的墙根,再看拓跋玥神情呆滞,眼角开始湿润。
楚熙芸赶忙拉起拓跋玥的手,原路返回。
一回到房间,拓跋玥趴在床榻上,将头蒙在被子上,一阵汪汪大哭。
楚熙芸又气又恼,暗自反省,自己这是好心办坏事呢!还是唯恐天下不乱呢!但是有一点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那就是不忍看见小姐在宇文无应这儿受委屈,哪怕是她陪着小姐再颠沛流离回去洛阳城,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小姐这般被猜疑。
拓跋玥一番哭泣后,突然坐了起来,然后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那个模糊的自己。一路的艰辛,换来的却是这般景象,叫人好不寒心。
“小芸,我要回去洛阳,你可以选择继续待在这里,也可以随我一同回去。”
“小姐,切莫乱了方寸,你若是一去了之,哪还得了。”
“我管不了那么多,若不是看在无应哥的面子上,我当场进去与二老对峙。”
拓跋玥越想,心里越难受,上天为何这般折磨于我,何不让我当场从悬崖上掉下去结束了这性命,反倒省事。
宇文无应与爹娘一番争执后愤愤离去,回到房间,看见拓跋玥眼泪朦胧,再看一旁的丫头跟他使眼色,他便清楚一二,“玥儿……”他去触碰玥儿的身子,她不予理会。
楚熙芸离开房间,回到自个房间后,看见顾岚芬在她的房间内。
“你怎么会在这里”楚熙芸看见顾岚芬好奇的问道,她自从上次与玥儿三人聚过后,也不知顾岚芬每天在忙些什么,很少看见过她的身影,更别提来楚熙芸的房间了。
起初两天,楚熙芸甚为不惯,想起小姐与将军在一起卿卿我我,寻找过几次顾岚芬发现她房间白天空无一人,让她一个人好不自在,好在后面与其她丫鬟仆人逐渐熟悉了起来。
124 相互猜疑(求订阅,求打赏)
翌日,宇文无应与老爹去上朝,因皇上那边比较唠叨,下朝比平日里晚了许多。
拓跋玥感觉身子有点乏困,起床略有些迟了,李夫人则是派服侍的丫鬟催促了一回。起身后,拓跋玥梳洗过后,前去问安李夫人。
李夫人道:“我这里不比洛阳城你拓跋家财大气粗,应儿虽与他爹再朝当职,可是他们吃穿用度俸禄,在你家估计连一个顶事的管家待遇也是够不着。这里的一切,我们都是按照人头合计的,起的晚了,合该吃不着东西。”
拓跋玥不由的一惊,这是何故道理,看着门房庭院,也不像如她所说这般拮据。无应哥且知书达理,身上毫无武夫的莽撞失态举动,为何他娘亲,近是如此的不待见自己呢!近日来自己也是处处小心,并没有不当之处。
这可是与见面时的情景,天壤之别。记得小时候,李夫人也是一位极有爱心的女人,眼下何故如此看轻自己呢!别的暂且不说,单说两家以前的关系,也合不着这般与自己横眉竖眼。
拓跋玥道:“您说的极是,小女日后自当早起,只是今日身子略微不佳,起来晚了罢了,本该没有胃口,不吃也罢,无妨。”
李夫人听见这些话,心中更是来气,貌似这些话故意与她针锋相对似的。
“别装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摆给谁看呢!自己在外边这些时日,何等光景,一副狐媚样子,勾兑了几个野男子,心里比谁都有数。”
拓跋玥一听见这话,内心的酸楚不由的涌上心头,苦也好,累也罢,如今平平安安回到新郎家,合不该在言语上揭开那些往日的酸楚呀!
拓跋玥一面哭一面道:“我本该是大户人家的姑娘,家教虽不甚严,但是小女的礼数不失周到,念您为尊,何故出言甚伤我心。”
“你何来有心心在何处外面的日子不好兑付了,才知道回到这个武夫家,还让我们却待你如宝似的吗”
拓跋玥气不过,掩面哭泣离去。
回到房间好不伤心,一面哭一面想起路上的遭遇,哭泣声更加响亮,呜呜咽咽中,猛然听见有人的脚步声传来。
误以为是无应哥哥下朝了呢!赶忙擦拭了一下眼泪,来人敲门,拓跋玥强忍住伤心说道:“进来。”
再看眼前的来人,原来是楚熙芸。
还没有等拓跋玥说什么,楚熙芸轻轻走了过来道:“姐姐,这是何故。”
拓跋玥别过脸道:“没事,沙子迷了眼而已。”
“姐姐莫不是说谎话也不看看时机吗屋子何来沙子之说呢!我远远的便听见姐姐的哭泣,有事不妨与我说。”
拓跋玥抱住楚熙芸道:“真的没事,我只是特别想家,我要回家,奈何无应哥哥公务缠身,无法陪我回去洛阳。”
“我当是何故呢这等事情,岂不好办,有我作陪,再请一位武艺出众的公子陪同便可,这有何难。”
拓跋玥突然想起一人,梁琦轩,当初离别之日说起过,若有事情,记得发信号求助,便有人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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