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水瓶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落地伸根
从黄叔屋出来我又惊又喜。黄叔真是太大方了。第一次一出手就是三百块,跟这样的人混就等着发财吧。于是二子领上我到超市买了几件像模像样的衣服。我也就算是黄叔的人了。也就在那天晚上,二子领着我去黄叔那里去睡。当我还怯怯地站在二子身后不敢出声的时候,黄叔说话了。他道:“你叫三子”我忙道:“是,黄叔我叫三子。”黄叔又道:“哪的”我忙答:“冷板凳乡冒哈气村的。”
“呃!二子说你十几”
“十七。”我毕恭毕敬地答。黄叔在沙发上挪了挪腿道:“你去给我倒杯水来。”我忙端起黄叔的水杯按照二子的指示去后屋给黄叔倒了杯开水。当水被端到黄叔跟前,黄叔道:“三儿,我这里像你这样的孩子有十几个。以后你啥事先跟着二子就行了,先学着。不过有一样你要记住。听黄叔的话走黄叔的路,按黄叔的指示办事就对啦。”我行行行是是是地答应着黄叔。二子见我这样他道:“叔,你别说了。再说把三儿吓坏了。”于是黄叔一摆手,我和二子上楼睡觉去了。
来到二楼的卧室。进屋我见有两张单人的席梦思软床。在对面的墙上挂了一台42英寸的超薄液晶电视。我想:“这就是富贵人家的高贵生活。在我们农村除了结婚,一般家是没有这样的物质享受的。二子指着其中的一张床对我道:”三儿,你睡这。咱俩投缘。你看楼下那些小弟睡几张大床拼出的大铺大屋。我就觉得你顺眼。我是黄叔的亲侄子。以后你的待遇会和我的一样。等有机会我让你认我家叔做干爹得了。”我道:“谢了二哥。以后麻烦你的地方多着呢。”二子道:“哪来那些淡话,这一天天地!咱哥们以后要亲上加亲。”因此我的人生第一次躺席梦思床。第一次在别墅的楼上居住。第一次看超薄电视。我感觉跟着黄叔太好了。
躺在席梦思软床上,心中的舒服简直是无可言表。从自己记事起就一直在土炕上打滚,即使是走亲戚也不过是给多添个褥子而已。这席梦思软床真是太舒服了。这些天的挨饿受冻总算有个出展。回想回想自个这些天在医院走廊里、在桥洞中乃及在客运站大厅的过夜方式。我心想我一定要好好报答黄叔。只有他才把我当人看,也只有他才让我懂得什么是真正的人生。
第二天二子给我介绍所有帮众的弟子认识。他们当中最受黄叔赏识的有松、黑、小飞、小光、二驴子、付果、葛揪子、春朋、大满很多人。但听二子介绍他们都有自己的看家本领。像黑子、五的盗车锁还有小飞、小光的打愣架。还有二子的地摊骗等等等等。
既然成了黄叔的弟子。接下的时间我便跟着二子开始在大集上做起了敛财生意。在四个月不到的时间,我的聪明才智受到普遍的认可。所以我的零花钱可与二子并提。每一天我都给黑子或二子他们望风。或是给小飞他们做托什么的。反正原则只有一个,那就是涮死那些冒着傻气的死老百姓。把他们的钱赚到自己的兜里来。
恍恍惚惚日月其殂,转瞬秋冬已过春又来。转瞬故人已故做新鬼。转瞬幼子已成年,幼苗已成树,巨树已成舟。河川又改道。。。。。。
一年以后我已不再回家。每天只知和二子、黑、葛揪子、他们在一起打混。我们每一天都有新的入账。每一天亦都有新的受害者被我们坑骗或盗偷。一天二子告诉我,叔要我俩去云南学习新的伎俩。这交易往常都是叔自己去的。现在叔年纪大了,他要我俩替他走这趟旅程。我很高兴,我常听黑子讲黄叔的传闻故事,其中就有他云南学技的事。
云南的西双版纳风景怡然。二子和我乐翻了天。兜内有花不完的足用。衣裳是抢手的时鲜。戴上太阳镜时有姑娘抛媚眼,出入打车族,的哥谦微讲寒暄。出入宾
4造冤孽二驴身死(附刘宗敏杀妻苏三起解)
时间荏苒,我继葛揪子、小飞、黑子、二子、之后以成大家风范。每个大集下来我们每个人也能拿两三千元钱。县里要啥活动,文化局干部已知打电话先告诉我们别闹事。县里每个大活动项目公安部门亦在和黄叔联系后还要特意嘱咐我们老实些,别给他们添乱云云。我们几个已成了如狼似虎的精英,也只有付果烟不出火不进的让我们几个人瞧不起。
一日,黄叔宣布付果今天拿回九千元,我们都大吃一惊。如此之人如此之貌他怎可一日赚回九千元钱。黄叔告诉我们是他亲自将付果教成扒窃第一高手,是付果深得扒窃之精髓,他比我们任何人领悟力都高。
因此,付果的地位得以上升。他交的份钱也是每天的佼佼者。但他依然是一套不起眼的黄军用大衣,踟躇于每辆公交车上。这用黄叔的话说这叫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因此付果成了帮内的模范。但我们和他交流的时候仍然很少,他是个独脚盗我们兄弟几个也不愿意和一个半句难言一个碌碡压不出个屁来的人一起。
也就在这时,一个令兄弟们很震撼的事发生了。黄叔的先期弟子雷子出狱后将其亲师弟张金茂俗名二驴子杀害入狱了。黄叔因这唉声叹气了好几天。我听二子说,雷子以前在帮内是很有名气的人物。但他有一个嗜好就是喜欢暗袭现役军人。在入狱之前,在我们宁和县因他常夜袭现役军人的原因,以至于现役军人不敢在夜晚出来逛夜市。也因此雷子的大名令世人如雷贯耳。在宁和县当人提到黄拐子也就是我们的黄叔几乎没人敢正视。但提及到雷子时,几乎是人人竖拇指——汉子,好样的,当兵的都敢打,不孬。可瓦罐终需井边破。在雷子的惬意中,有一晚据说部队出来两个排特意来寻他。于是在我们宁和县北大桥雷子真正尝到了什么是孤家寡人的痛苦。他被部队的兵一阵暴挫之后又被公安人员掳走。于是他获得了三年四个月的有期徒刑。因这黄叔没少以他为例教育小光等人不要强出头。事大了舆论大了是没人能救出来的。
据说雷子出狱后没来找过黄叔。黄叔让人联系他几次,但他都没有回音。也只有二驴子因和他以前是死党才经常和他碰面。
雷子也是一小没了父母,只有个姐姐嫁给我们本地一个本分的工职人家。雷子出狱后,他的姐姐叫他痛改前非。不仅给他买了辆货车拉货糊口,还给他娶了个叫慧娴的媳妇。但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我们这帮小的还算听话经常围着黄叔转,而似二驴子这样这帮大的。黄叔是很难管制的。因此二驴子他们经常找雷子喝酒。雷子是撵不是留不是,只且忍气相陪。但时间长了,事就出来了。雷子白天要去货场等活干活。而二驴子他们是天天闲散。于是二驴子也就眉来眼去的和雷子的媳妇慧娴勾搭上了。起始时他们还暗送秋波,但常了即成了贼胆益壮。几乎每天雷子前脚一去货场,二驴子即后脚去和他的老婆恩爱。时间长了也就风言风语时闻于雷子之耳。脚前脚后,雷子即有所耳闻。
雷子郁闷透了,他几次和二驴子挑明不允二驴子再去他的家里。但俗话说猫偷腥鼠偷油,二驴子早被慧娴的身子麻苏了骨头泡化了筋。因此二驴子嘴上虽然和雷子行行行是是是地答应着,但他还是狗改不了吃屎。隔三差五的他仍然避着雷子去和慧娴鬼混。
或一日,雷子假意告诉媳妇去货场之后,他却走到半路又折了回来。当他看到己家的窗帘拉上之后,雷子怨恼油生。他有心冲进去来个捉奸捉双,可雷子想了想二驴子的狠劲,使他马上想到电视剧里武大郎捉奸,却被西门庆踢得半死的模样。雷子思前想后走进了一家小酒馆里面开始疯狂噇嗓五十六度的二锅头白酒。
再说二驴子这日非常完美。他在慧娴的阻拒不果后,他强扯下慧娴的衣衫。慧娴哭道:“哥,好哥了。雷子也挺牲口的,这事再这样下去,咱俩都没有好。”二驴子道:“你怕啥雷子去货场了。再说我又不影响你们的婚姻。”慧娴泪如雨下跪在地上道:“哥,我求你了。雷子我们只想好好的过日子,我们也不指望再跟着你家黄叔发大财,你放过我们吧。昨晚雷子磨了半夜的刀,他说你再来他就杀了你。你瞅瞅我这脸都是雷子用鞋底给扇的。”
二驴子对慧娴的这套言辞他听得太多了。他二驴子这辈子正事虽没干过多少,但这种调戏良家妇女,大街上占小姑娘便宜的事他做的干的太多了。他不在乎慧娴说了什么,更不在乎慧娴流了多少泪水。在二驴子的眼里只有慧娴那火辣的身子还有那娇滴滴的俊模样让他二驴子心动。因此二驴子一边脱衣服一边道:“慧娴,就这最后一回。你想死我了。”说着二驴子再次向慧娴扑去。
慧娴如杀猪般的嚎叫。匆忙中慧娴一把抓起手机吼道:“二驴子,你再这样我给雷子打电话了。”慧娴的这句话向高压电一般终于触到了二驴子的心脏。但色胆包天的二驴子此时早被慧娴的身子迷住了心智。他上去一把夺过手机,然后一个嘴巴将慧娴掫到了床上。慧娴本想大吼着再次站起,但二驴子再也没有给慧娴站起的机会。但见:
翻腾滚动,滚动翻腾。一个是有色身绝无色意,一个是有色胆偏爱色身。慧娴狂扭,衣衫早在二驴手。二驴心盛,避免抓挠巧施为。蹬蹬踹踹,女儿家恨无蛮力。拉拉扯扯,男儿身最喜风骚。正是:女子无貌便是德,男儿失德多恶处。
二驴子这日非常完美,在雷子家数度之后在下午两点多他才从雷子家出来。但他万万没想到,当他行至小区门口时。一辆轻卡飞速的向他冲来。
原来二驴子前脚出了雷子家的门,慧娴便哭着给雷子打了电话。此时的雷子在小酒馆郁闷透了。当他听到了慧娴的哭诉,来自雷子自身的那份阳刚之气,让雷子起身结账之后,上车打着轻卡向自己家小区的门口驶去。
当二驴子出现在雷子的视线里。雷子眼中的泪水与头上的汗渍混在了一起。这些年的往事,还有监狱中所受的磨难仿若一场梦一般在脑中浮现。有二驴子昔日与自己的嬉戏、有大集上哥们兄弟互相帮助坑骗的信息、有监狱中所长的谆谆教诲、有自个姐姐那充满期待与期盼的泪水。雷子摩挲了一下脸上的汗与泪心想,要怪只能怪自个的命太苦了。然后雷子猛加油倒挡开车向二驴子撞去。
血流了一大滩,二驴子五官已撞的模糊不清。雷子假意傻了,雷子下车干号了几声之后,他便投案自首。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公安人员的眼睛是雪亮的。经调查取证之后,雷子以蓄意杀人罪被判处死刑。可怜雷子一条响当当的硬汉即做了刑夫之鬼。正是:
闯王本是破军星,天生杀戮喜丰功。
宫女投河标高烈,夫人邢氏也私通。
5路不正黑子遭抓(附东窗事发)
按照常理我们这些做小的只有做家的份却没有管家的份。所以我们每次的辛苦所得上交后黄叔将一大部分分给了如小光、葛揪子等这些已有家室的先期子弟,而我们这些做小的也就将就着得些皮毛够吃够穿也就是了。但我们这些做小的现在如黑子,付果,我,二子,松等都已经到达懂性之年。这吃要钱喝要钱歌舞厅ktv往死了宰钱。还有那些让人心碎的坐台女,小玩伴离了钱她们会转身就走。于是,黄叔给我们的那些钱虽将就着够用,但离足够的奢侈还有一段距离。
其实并非黑子开单干之先例,先期的小光、小飞等时常不与我们为伍,而采取单挑的方式出去切钱。只是黑玩的太险了。那天是在南下期间。在天津塘沽的洋货市场肯德基店门口,二子我们那天交完份钱都收工了。谁知黑子竟从塘沽滨河广场背着我们去做了一辆摩托车,结果被人抓了个正着。
黑子气喘吁吁地回来找人,黄叔没说啥上去就是一拐杖,打的黑捂着大腿直掉眼泪。黄叔愤道:“你脑袋灌水是让水冲了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你得手后怎脱手”黑子干瞪着俩眼一句话也没有。此时黑子乃至大伙都知道摊上事了。大家伙都注视着黄叔,惟黄叔马首是瞻。也就在这时我们租住的小旅馆外来了七八个人,他们大呼小喝的要进来寻人。好在店主人在阻挠他们,我只见黄叔鼻子翅抽了两下说道:“飞、小光、抄家伙吧,我看不动手不行了。唉!”飞看了看二子说道:“二子你去开车,我们走人。”然后他不慌不忙的又坐在了床上。
飞是黄叔的先期弟子,今年三十一二岁。他和雷子都以手脚利落著称。当二子,春朋先挤出去开车后,我们相继也来到了旅馆门口。在旅馆门口我们只见有七八个操河南口音的人在这条小巷内乱嚷抓人。当他们一见我们这么多人还以为是住店的出来瞧热闹的。因此他们咋呼的更甚,但他们想进屋去找,现场场面是不允许了。朴信以劝解的方式在和他们唠嗑。葛揪子亦在胡诌八咧的和他们瞎搅。过了一会,黑子贼头贼脑地扶着黄叔出来了,看得出来东西是收拾完了。二子他们也把车从停车场开了过来。只见河南人喊道:“就是那小子撬我的车。”飞忙拉住他说道:“哥,他是我兄弟,你看差了,这社会是法制社会谁敢出去撬车,况还是大哥这么魁梧的人。”那小子叫嚣更甚。在这时只见黑抽出双接钢管上去就是一钢管,那河南人血立时就流下来了。那几个人一见黑子动手一起奓呼着要上。但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飞、葛揪子即显出了他们多拿份钱的实力。只见:
抬腿飞脚一瞬间,飞葛英雄打破天。
东踢壮汉应声倒,西揍壮汉叫声寒。
黑子钢管当头落,又一壮汉血流面。
时间也就无一刻,七八壮汉立时完。
那帮人被飞、小光、葛揪子三下五除二打得东倒西歪。其中一个带血的河南人急了,爬起来他抄起身旁的破椅子本欲来玩命。但还是飞脚快。只见飞飞起一脚踢落椅子。口中喊道:“的”顺势飞拿起椅子照准那人的脑袋‘咔嚓’就是一下。血立即流了下来,那人直瞪着眼看了看我们在场所有的人‘扑通’倒了下去,飞上去往他的头上踹了两脚,在地下蹭蹭鞋底的血回身对店主人骂道:“赵国强,,你要给老子跑了风,老子回来把你全家灭了。”那店主人吓得半字也不敢言,飞补上了一句“听到没有”店主人忙言“听到了听到了”然后黑子搀着黄叔,我们上了二子,春朋开的两辆金杯车扬尘而去。
当我们的车子驶出塘沽,上了京沪高速。黄叔问郑金飞:“飞子,你怎知道店老板名字”郑金飞惬意地答道;“进门他那营业执照上有。”飞哥的回答引起我们的哄堂大笑。
回到宁和县,黄叔大骂黑子一场。接连近半个月黄叔都不允许我们出去做事。他说这是凶的先兆,要等时来运转再说。果然,黑因为出错被黄叔扣了份钱,穷极生疯他又出事了。
这事还要从三个月前说起。在我们宁和县有一家量贩ktv,我们每次消费临离去都不会忘在收银女腿上抠一把。虽然我们同样是抠,但黑不知怎么抠的,黑真把收银女抠上手了。因此,黑的钱如雪片似的花。所有收银女的姐妹几乎都得到了来自黑的实惠。而黑也因此过上了捉襟见肘的日子。无奈下,黑又选择了单干的法子以解燃眉之急。
那天在我们县青少年活动中心门口,黑又去撬车。结果人家出来拍黑的肩膀,黑歉意的说认差了。待那人走不久,黑看看没事又去撬他的车,结果又被那人抓住。这次那人死活都要到公安局去说事。黑子急了,他想极力挣脱那个人的双手。可那个人就是死抓住不放。黑子急了他掏出双接钢管就给人家好几下。试想宁和县就这么屁大个地,黑子这件事弄得整个县城都沸沸扬扬,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公安局人员的身上。这贼也太猖狂了。甚至还有人说连公安局也让贼给盗了。公安局的人出来都不敢说。因此黑子在帮里成名了。他再次受到黄叔的狠训。但公安局却早把黑子当重特大案子处理了。
那天,黑子找我说闲着没事想出去转转,可转了半天也无所适处。这时黑的姐姐来电话说要黑回去。于是我和黑子同去了黑的家里。黑的家相当贫困。一条大河的对岸,三间破瓦房即是黑的家。进屋室如悬罄,在这相对发达的社会黑的家连块玻璃也没安上。黑进屋就骂:“屁大点事就找我,找我干啥”这时黑的爸爸听到黑的喊喝他拐着棍子从炕上挪下道:“小儿,你姐夫给打些柴,他干活去了,你去给爹扛回来。唉!我老了,扛不动了。”黑吼道:“老了你就死,扛柴火干什么”老人不再言声,唉声叹气地又挪回炕上。
这时黑的姐姐又来电话。我听到:“小儿,你姐夫干活走了。三道梁那,他打了有十几个柴禾。你去给爸扛回来。”黑道:“我不去,谁打的谁扛。”他姐姐道:“给谁扛呢给爸扛呢。还谁打的谁扛,你爱扛不扛。他也是你爹。”这时黑子皱了皱眉毛咔把电话挂了且骂道:“爱扛不扛。我不烧我也不去。三儿,走。”我道:“要不咱
6因赌博大满家破
在黑子坐牢这些天,我们的日子仍然是外甥女打灯笼?——照旧。我们往返与辽宁、河北、北京、天津还有青岛之间。我们的宗旨是一个集市我们只蹲一天的时间。我们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在我们在葫芦岛摆摊赚吆喝的时候。大满结识了一个东北齐齐哈尔的女孩,并且大满在我们撤离葫芦岛时他告诉黄叔他要留下来,他要娶了那个叫毛毛的女孩再回去。黄叔问他有没有谱大满道:“叔,我这也二十四五的人了。今天我才发现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黄叔笑着道:“叔,不拦你。但你记得看不行就早些撤了。别死皮赖脸的缠着不放。你要知道蝎子尾蜂子针,最毒不过妇人心。”大满道:“叔你就放心吧。等我把她弄咱宁和去,你们就等着给我随礼吧。”
我们从葫芦岛走后又去了盘锦之后又去了赤峰、宣平、围场、然后我们才返回宁和。当然我说的只是一个行程大框。我们在每一个地方都要赶遍这个地区的大部分大集。因此当我们返回宁和也就是两个月以后的事了。
当我们返回宁和。看家的小弟春子说大满哥早就回来了。他领着那个女的说是回家去了。黄叔听说后道:“大满以后也不可能天天跟着我了。这九头牛拉不回的汉子,让小姑娘一条裤衩就给套的绷绷的。你们这帮孩子呀!我白疼你们。等娶了媳妇都他妈的是一帮白脸的狼。”
我们听说大满把那个毛毛给弄回来了。忙撺掇二子给大满打电话。大满在电话里说,他一时半会不会来黄叔这里了。他要在家陪毛毛好好过日子。二子笑骂道:“大满,你这老光棍儿别把人家给摔坏喽。”大满对骂道:“滚犊子,你们这帮牲口。看哥已是有家室的人了。你们就等着随礼吧。”
大满的名花有主,让我们都跃跃欲试。我们几乎都巴不得也都弄一个小姑娘睡睡,以填补感情上的空缺。黑子他们这些相对大的,早已掌握了嫖的正确渠道。而我们这些小的黄叔明令禁止不准他们领我们去嫖。因此我们也就只能天天看着大街上那些漂亮的小姑娘眼馋心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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