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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兽之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我没醉只是累
神兽之墟
作者:我没醉只是累
作品讲述了“我”无意中知道了自己异人族的身份,并窥探到这世界上隐藏于人类平静生活之外的神族与兽族之争,稀里糊涂地被强行改变了生活轨迹,陷入了一个又一个的谜团和纷争之中,并且遇上了自己的天意,从而展开了一场波澜壮阔的冒险之旅。



第一章 醉生梦死
    序

    我们看不见黑暗,是因为有人帮我们把黑暗挡住了。

    我想通过这部书以下的文字,把我自己所经历的一些光怪陆离的奇人奇事与大家分享。因为经过了那些事,我了解到我们所处的,其实是个精彩纷呈的多元世界。在我们身边,在远方,在域外蛮荒,谁是跳脱三界之灵天地间有没有终极的规则也许平平淡淡做个小小老百姓是一生,或者大风大浪轰轰烈烈成为别人眼中的传奇也只是一世。这世界总有凌驾于世人之上予取予夺的,也有甘心为众生福祉牺牲所有的,至于你认不认识,理不理解,崇拜还是无视,他们不在乎。

    先说明,如有雷同,那你一定认识我。

    公元2012年11月的最后一天早上5点多,我的父亲被人发现躺在肿瘤医院大楼边的绿化带中,没有了呼吸。从设置在病房外的监控录像里,办案人员和我看到了父亲穿戴整齐,缓慢、步履沉稳地走过病房通道,走进电梯。在电梯里,他按下按钮,上了医院的18层,接着从逃生楼梯间转上顶楼露台,露台上没有监控,此后发生的事情不为人知,而十分钟后,院子里的监控探头记录下了父亲坠落的画面。

    在确诊骨髓瘤晚期后,经历了一年多的病痛折磨,父亲一直坚强的挺着,来看望他的亲友虽少,但他总是温言安慰着每个人,就好像生病的是对方一样。

    每天,我下班后就直接坐公交车来到医院看望父亲,我专门请的护工价格不菲,把我的经济搞的很狼狈,但他把老人家照顾得很好,便溺、衣裤换洗、日常检查诊疗这些都不用我管。

    老人家喜欢喝酸奶,但生病后肠胃不好,医生不让喝,我每次来就买一小瓶带着,到了病床前悄悄摸出来,插上吸管喂老人家享用。

    老父亲并不迷信那些玄学,对生死之事看得很开,但喜欢听我给他读经,为此我自学了点梵文,当然仅限于一部《心经》的范围,我的水平不会写不会看,只能勉强把这部佛经用梵文给念出来,每次我“哎呀瓦洛可里提苏哇哈......”念给老人家听时,总是要承受保洁大妈护士姐姐护工大哥们怀疑的目光,然而老父亲的目光,会在这时候变得安详和平静,眼神虽然依旧空洞,却又似乎在凝视着远方,心有所想。

    老人家体内无时无刻都被疼痛给折磨着,即便是每天都在使用阿片类镇痛药品,但我知道那对他体内的癌细胞毫无作用。他意志很坚强,即便很痛苦,即便睡着的时候经常会大小便失禁,但清醒的时候,仍然坚持不愿意坐轮椅,杵着根当年我奶奶留下的拐杖,在楼道里踱来踱去,向每一个路过的人打招呼问好。

    疼痛煎熬和对注定的结局漫长的等待却迎来了这样突兀的结局,我既悲伤又震惊。办案人员在现场精密取证并调阅了大量监控录像后告诉我他们的结论,父亲是自己选择离去的,这让我无法相信。可我自己反复看了很多遍监控录像之后,我也不得不接受了这个论断。

    我没有见过我的母亲,是父亲和邻居们带大的我,主要还是邻居们,印象中父亲总是有忙不完的工作,对于我的养育,就像是在完成一个漫长而略显无聊的任务一般。那时候他会在桌上放几张饼和一大壶凉白开,锁上门,一走就是几天。

    我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自己看看连环画,饿了吃饼,困了就睡,无聊了就隔着门缝看大院里的小朋友们玩骑马打仗。稍大一点后父亲不再把我反锁在家,每次出门会先带着我,让我提着个篾篮,装一些米、鸡蛋和一些放不坏的蔬菜去叩叔叔伯伯的家门,请托邻居们照顾一下我的饮食,到了晚上,我锁上门,关了灯,自己躺床上看天花板,幻想各种妖魔鬼怪从顶角钻出来跟我聊天吵架,这也造就了我打小就不像普通小孩那样惧怕黑暗,也不怎么需要人陪伴。

    看着别人家的小孩都有家长疼爱,大概让幼时的我有点自卑和扭曲,所以直到成年后我都情商甚低,不善与人交流也不爱管闲事。而且那种从青少年起就纠在骨子里的落寞,使我在别人眼里,就是一个懒惰、玩世不恭、嘴炮无敌的废柴,我知道他们都是这么想的,但我不在乎。

    父亲在我眼中,是个不合时宜的人,印象中他从没有陪我玩,从没有指导过我的功课。他是位普通的地方戏曲演员,没有排练和演出任务的时候,他要么就是不知去向好几天,要么回到家就埋首书案抄抄写写。他读的书没有一本是我喜欢的,也没有一本我能读懂。几乎全是在旧书店和破烂地摊上淘来的手抄本、线装书,都是些古代的笔记,传记什么的。说他研究历史吧,偏偏他又不看史记、资治通鉴这类。而我从高中开始就是个历史迷,对各种杂学知识也比较偏好,但我跟父亲很少交流,偶尔心情好,和他谈谈历史典故,每次他回应的寥寥几句,要么不知所云,要么离经叛道。

    实话实说我和父亲的感情似乎比别人家父子之间的感情要淡薄一些,所以经过了几天,我的情绪平复了很多,就在我处理完父亲的后事,回单位去销假的那个下午,我却遇到了一件怪事,从那天起,我的生活,我所熟知的一切都不可逆转的改变了。

    第一章醉生梦死

    穿堂风

    以前人们盖房子

    正房宽大敞亮

    黄花梨椅老爷蜷成一坨

    肥肥矮矮的丫鬟端着痰盂侍候

    精瘦的小厮斜倚在内廊墙角

    肩上蹲着猫

    偷眼瞄着后院

    四姨娘搓洗着什么

    白白的胳膊

    太阳不大

    小厮心里燥热

    猫低头眯着眼

    想

    穿堂风真他喵的凉

    那天下午,我去单位办销假手续,啰里啰嗦不着重点的人事科长说了一堆虚假的安慰和鼓励,我尽量克制着,平静地耐着性子点头,这家伙口若悬河,车轱辘话说得没完没了,中途我说要上厕所,他都兴致勃勃地说同去同去,最后终于从他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我感觉脖子好酸,耳朵好麻。

    虽然还不到下班时间,我却没回办公室,今天再也没兴致和人交际了。我直接下楼往院外走。单位小,院子也很小,领导的奥迪车和其他人的电动车占掉了大约三分之二的面积,领导的司机正和食堂的几个中年妇女坐在花坛边说着些什么深层次的悄悄话,时不时笑得桃花灿烂。我赶紧低头走过去,尽量不引起他们注意。

    我得去赶下午最闲的时段的那趟公交车,这几天跟侦查员、殡仪馆管理员、公墓管理员打交道,到送父亲上山、应付老人家的各种亲朋同事礼尚往来陪吃陪哭等等杂事,一整套下来我已经很累了,现在我只想早点回我那个小屋去,烫包泡面,叼着根烟,舒服窝在沙发里。

    我低着头刚转出大门,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我抬头一看,虽然不认识眼前拍我的人,但我不厚道的笑了。

    从小到大,我见过很多胖子,但我真没见过胖得那么出类拔萃的人。在他身上你无论那个位置都找不到棱角,只有圆形、球形、圆弧、圆柱和泡芙形状。虽然他身高比我要矮一些,但目测这家伙的体重至少在一百三十多公斤。他的脸上均匀地堆着好些肉,皮肤偏白,却泛着红光。

    陌生的胖子也笑了,问我:“你笑什么”

    我恢复了面无表情的常态,说:“没什么,你让我想起西游记。”

    胖子不以为忤,继续笑着说:“别逗,耽误你点时间,和你说点事。”

    我有点懵,上下打量了一遍这个男人,这家伙的穿着看似不缺钱,身上的衣物都是洋牌子,而且应该是裁缝量着他的身子定做的,否则不可能那么合体。一件看似简单的高尔夫球衫,都能看出手工制作细密整齐的针脚,加长黑皮带看似普通,却有个小小的金色大h标志在上面,左手手腕上一块看似普通的手表,模样精致谦虚,那个皇家十字的品牌标志不仔细看差点没看出来,这物事的价格配得上奢华二字,而且这款名表因为外观太低调,基本不会被仿制。在他右手粗短的手腕上,戴着一串大号金刚菩提子,我眼睛不好看不出来有几瓣,但是至少每颗应该都是九瓣以上,齐齐整整,包浆温润。

    我心想这家伙应该不是骗子,否则这形象本钱下得也太大了,应该也不是哪个关联单位的领导来找我谈工作。我一个穷小子,长得也不白嫩,大白天的,倒也没什么戒备心理,但我还是不耐烦地说:“你哪位我不认识你。”

    胖子还在笑:“上车说。”说完轻推着我就



第二章 精神病人
    第二章精神病人

    红纸伞

    太阳快下班了光

    不红不白

    像落叶的颜色

    所以这个时辰叫黄昏

    老店的门板很破旧像再经不起一阵风吹

    却偏偏撑得住依在身上的

    美人和猫

    我慵懒刚吃了小鱼干

    你歪歪斜斜

    无力举着伞看着我

    我有点慌

    谁猜得透你我怕你又揪我的尾巴

    我会酸软

    不过你头上的发带

    和你手里的纸伞

    颜色倒是帮配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看情形我还在车上,而且已经被人扶到沙发里坐下了,感觉这车停着没动,那两个怪人貌似也没挪过地方,一个嬉皮笑脸,一个冷淡平静,两人静静地看着我,像在欣赏我的丑态。

    虽然胃里已经没了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喉咙也不刺痛了,可是我还是愤怒了,因为之前那剧烈难受的记忆还在。我死死的盯着这对狗男女,想狠狠地左右开弓手脚并用揍那个肥猪,想狠狠地......算了,那妹纸就算了。

    我想骂他们两句,一时又有点词穷也不知从何说起,那杯酒带给我身体的不适感,不太好表达,正好那肥猪看我醒了,又笑着伸手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他喵的我就讨厌你动手动脚!瞬间我的怒气值就满了,抬手就要甩他一耳光,突然我刚抬起来的手挥不出去,停在空中不会动了。

    我的右手手腕被那女人给握住了,那女人从窝在沙发里的姿态变成挺身而起的动作仿佛没有发生过,车里就这么点儿地方,我居然没看见那女人怎么从沙发里挺起身来,怎么出的手。而且她握住我的手,那力道实在太可怕了,我的手腕就像被一把金属钳子给牢牢地钳制住一样。我自认还是有点蛮力的,但我尝试了几次,别说把手收回来,就是想移动一毫米,都没招。

    被一个女人这样制住让我觉得有点羞耻,我一咬牙,下了死力气,拼命往回抽拉我的手,谁料这时候那女人却忽然把手指松开,我措手不及,右手猛地一解放,却收势不住,直直地往我脸上甩了过来,“啪”地一下,结结实实地自己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我的嘴角尝到了一丝血腥味,有些怒气又有些胆怯,正思忖着该说点什么找点场面回来,那肥猪却也把手伸了过来,握住我另一只手,开心的说:“别闹,欢迎你归队,猴子。”

    我的名字很不好听,因为姓孙,母亲据说姓候,父亲给我取了个:孙侯。每次我因为自己的名字被人嘲笑揶揄时,我都深深怀疑我爸的那些书是不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从上学到工作,二十几年,没少被老师同学和同事取笑。在这时候我虽然还是很不高兴又被人喊绰号,可是突见这胖子一脸真诚和喜悦,也不好再发飙,何况那女人那只手太可怕了,万一她一个不高兴,出手掐住我要命的地方怎么办比如说......喉咙。

    我沉着脸看着胖子,心情并不愉快,想了想,还是开口道:“好吧,谁来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刚才你们让我喝了什么毒酒,我需不需要去医院洗胃”

    那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又蜷回沙发里,看来她不准备作解释,这倒好,跟男的聊天我比较没有压力。

    只见胖子装模作样的深吸了一口气,正色说道:“我们活在浩瀚的宇宙里,漫天漂浮的宇宙尘埃......”

    我连忙大声喝止:“打住!我喜欢郭敬明,但不喜欢你引用他的书包,请你说人话!还有,你们认识我,我还不认识你们呢,先告诉我你们的名字。”

    胖子看起来有点尴尬和委屈,他转头望着那个女人,那女人不易察觉地轻叹了一口气,俏脸抬了起来,我顿时又觉得有点晕,眼光想躲。那女人倒是干脆,说道:“好吧,我长话短说。”

    “我的名字叫姬铃儿,他的名字叫朱亥。刚才给你喝的东西确实叫醉生梦死,不过这东西在任何地方都买不到,是只有我们的组织掌握配方、自己制造的药液,这里面其实没有酒精,而是用一些极其稀有的特殊药物制成的,而它的功能只有一个:辨别。

    普通人喝了它,身体毫无变化也不会有难受的反应,只会觉得平淡如水。而我们同种族的人喝了,除了不舒服之外,有个很重要的功效。”

    “你管这叫不舒服”我还是有点气愤未平,忍不住打断,“我刚才屎都差点出来了。什么功效又万又艾又可你们不会是想抓我去拍小电影吧,哎,我说......”话说了一半,就见姬铃儿两柄小剑一样英气勃发的眉毛已经倒竖了起来,我心里一慌,嘴巴一个趔趄,赶紧闭上不说话。

    “你给我仔细听好,不要打断我的话,这些话我只说一遍。”这个叫姬铃儿的大美人顿了顿,接着说下去。

    “我们同种族的人第一次喝下这个醉生梦死,因为药液的关系,身体里隐藏的一个特质会被激活,所以肠胃会很不舒服,不过不要担心,这并不会真正灼伤你的身体,当你喝下它之后,如果你是我们同族之人,你的身上就会显露出一个图案,刚才你晕过去的时候,我和朱亥都看到了,在你的背上,有个猴子形状的图案。我们管这个叫天纹,纹身的纹。”

    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后背,没什么异样。“什么猴子,我怎么不知道,照下来了吗我看看。”

    胖子递给我他的手机,这是我没见过的牌子,机身装饰着某种爬行动物的皮,屏幕挺大的,画质也不错,我看了一眼,没错,照片上是我的背影,我头朝下跪在车里地板上,t恤被撸起来,在我的背上两片肩胛骨的正中间,有个小号茶杯般大小的、圆形的褐红色的图案,就像纹在背上的一样,很清晰,周围一圈黑线包围着内部的图案,那图案是个动物,嘴巴微尖,有手有脚有尾巴,就像一个用朱砂在我背上画的猴子图腾。

    以现在的科技,用手机p个图是很快的,何况我晕了多久自己都不清楚,也难说那胖子拿红笔在我背上乱涂乱画,但是我决定配合他们一下,“你说有这个什么纹身的是你们的人,你们什么人”我把手机丢还给胖子。

    “不是纹身,是天纹。纹身是后天自己选择图案让纹身师或者自己纹在皮肤上的,而这个天纹,是因为你的血液里充满着神赐的天赋,通过喝下特殊的药水,也就是醉生梦死,你的身体受到激发从而自然显现出来的纹路,这是我们这族人最大的秘密之一。”胖子朱亥说。

    姬铃儿一本正经的接着说:“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所知道的人类、动物和植物之外,其实还有两种更加高级的生命存在:神族,和兽族......”

    我噗嗤一笑,忍不住接口:“谢谢,我不玩魔兽很多年了......”话音未落,只觉咽喉一紧,是姬铃儿那诡异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掐住了我,我能透过皮肤感觉到她温暖的手指,但这鬼魅一样的出手速度却似来自冰霜地狱!顿时我被掐得呼吸停止,心头一凛,不敢再出声。

    “在我的话没说完之前,你嘴里再出来一个字,死。”姬铃儿音调没变,还是那么冷,我觉得自己像掉进了冰窟,眼角偷偷瞄了一眼朱亥,见他面无表情。我只好吃力的点点头,表示认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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