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军火库闯大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加勒比海贼王
听闻荷兰人已经逃走之后,吴殳倒是非常的奇怪,荷兰人这么大的一次行动,怎么像儿戏似的,没头没尾的,莫名其妙。
所以吴殳此番过来,一枪没发,又要原路返回了,好像是专程从府城过来迎接唐宁一般。
当然,也不是真的什么事都没做,起码船上那么多金银珠宝还需要不少兵力运到府城去。
唐宁也没有掩盖自己获得了吴平宝藏的事情,当众人知道唐宁仅仅去了南澳一次,就将传说了上百年的宝藏找到的事实后。
不但觉得很正常,还更加认定唐宁就是那天选之人,只有这种承天之大运者,才能够不费吹灰之力的找到那么多人都找不到的宝藏。
潮州府城,当小五将唐宁正在回到府城途中的
第一六一章 新式战术“步坦协同”
福建漳州府城,唐宁还活着的消息已经传了过来,郑芝龙惊得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
饶是很少大发雷霆的他,也终是忍不住把施福叫过来,丝毫不留情面的臭骂一顿,然后将施福扔进了大牢中。
实在是这次的失误不可饶恕,真的把郑芝龙气坏了,所以才对这个心腹爱将彻底失望。
第二天,郑芝龙看到了唐宁发布的征讨檄文,还有痛斥他种种恶行的《明报》。
郑芝龙似乎感到全天下的人都在背后戳他的脊梁骨,包括他自己治下的福建百姓。
无怪乎唐宁会得到舆论一边倒的支持,实在是唐宁本就在两府之地获得了比较好的名声,他治下的潮州府和惠州府所取得的成绩,大家都有目共睹。
而郑芝龙下的最大一步臭棋是联合荷兰人向潮州府发起偷袭。
要知道去年荷兰人就与新军在南澳海域发生了一场大海战,虽然双方最终通过谈判化解了矛盾,但是荷兰人在大明人心中,依然不会获得什么好感。
而郑芝龙就是和这样一群外夷勾结,偷袭大明疆土,这几同叛国了。
如果他没和荷兰人掺上一脚,他还可以辩解一番,毕竟在南澳发生的事情,只有唐宁和他郑芝龙最清楚。
没有第三者见证,他郑芝龙狡辩也好,死不承认也罢,总还有话可说。
还有很好的理由“我郑芝龙如果设下如此阴谋害你,怎么可能还让你唐宁好好的回到了潮州。”
现在,他郑芝龙和荷兰人勾结已成不争的事实,他再狡辩,也没人信了。
而且,舆论手段还掌握在唐宁手中,他郑芝龙即便有一百张嘴,也说不过铺天盖地的《明报》。
《明报》中还大肆宣扬新军此次进军福建,只诛逆贼郑芝龙和其同党,不以郑军上下为仇敌。
弃暗投明者,不但可以与郑芝龙划清界限,还有很大机会加入新军。
公开的瓦解自己的力量,这让郑芝龙很是恼火,但又毫无办法。
新军已经打出了名声,几乎三岁孩童都知道新军有神兵,再加上唐宁的各种蛊惑,这对很多人来说,加入新军是有着很大的诱惑力的。
郑芝龙越想越气,于是把气撒在荷兰人身上,气急败坏的下令道“把那些荷兰人全部给我关起来,要是加龙袖手旁观,这些人也都别想活。”
在荷兰人决定和郑芝龙合作之后,就找一个机会让在潮州府、惠州府的几个要员以贸易的名义逃出来了,然后躲在了漳州府。
剩下的人为了不引起新军的怀疑,直接被牺牲掉了。
本来以为合作会很顺利,在漳州避难的人,自然会得到郑芝龙的保护,接他们离开漳州府也很容易。
可没想到,事情最终演变成了现在这样,荷兰人怂了,直接不管郑芝龙,独自逃到大员去了。
这些在漳州府的荷兰人,也只能被抛弃,现在自然成了郑芝龙的人质。
事情虽然已经发展至此,但郑芝龙还是不想独自面对新军。
既然已经坐实他郑芝龙与荷兰人勾结,他也不再狡辩了,甚至更加明目张胆,因为荷兰人的力量对他来说很重要。
不到万不得已,他还不想和荷兰人撕破脸面,所以第一时间派人去大员与荷兰人交涉。
为了让荷兰人能够再出兵,郑芝龙甚至不惜出让一些利益。
现在,消息还没有回来,新军的兵锋已经直指漳州府了。
面对气势汹汹而来的新军,郑芝龙知道在野战方面自己不占优势,所以布防以坚固城池或以险要之地为主。
在新军抵进潮州府的沿途,郑芝龙布设了三道防线,第一道防线在诏安县,兵力万余,主将是郑芝龙的四弟郑鸿逵;
第二道防线以平和县、大峰山、云霄镇组成,兵力两万,由郑芝龙的五弟郑芝豹指挥;
第三道防线以南靖、九龙岭互为犄角,此处是通往漳州府的最后一道防线,是漳州府城的西大门,兵力一万五千,由郑芝龙的侄子,郑彩和郑联兄弟俩率领。
而郑芝龙本人,则是坐镇漳州府城。
新军这边,前锋军由吴六奇率领,兵力五千人,组成两个团,其中一个团是由吴六奇率领的南澳驻军编成,约三千五百人。
唐宁将吴六奇调到潮州后,便直接将他和他的部队编入新军建制中,并另拨两千五百士兵给他,升任他为第四师师长。
如今,新军一共也就四个师,第一师师长由唐宁自己兼任,第二师师长是叶大成,第三师师长是吴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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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二章 炮声隆隆
诏安城的郑军一直在密切关注着新军的动向,新军一动,他们第一时间就发现了,立即向上通报。
没有多久,副将登上城楼,用望远镜仔细观察。
不过现在离得还有些远,他也看不清楚什么,但还是紧张得不敢放下望远镜。
队伍集结整理好后,骑在马背上的吴六奇大手一挥,一声令下“前进。”
先锋大军整齐的向着诏安城的方向而去。
八门大炮紧跟在队伍后面,借助队伍的掩盖,暂时不让敌军获悉己方大炮的情况。
当然,根据两种大炮的射程,在这个距离上完全可以打到诏安城。
但既然能够拉近距离,何不接得更近,在目视距离内射击,精度也会更高了。
在距离诏安北城五里左右一处空旷且视野较好的位置,吴六奇命令部队停下,以团为单位分成两个方阵,中间空出来留给炮兵。
八门大炮一字摆开,两门88毫米高射炮在中间,六门105毫米榴弹炮分立两侧。
在将一门门大炮安置好,弹药准备好之后,各炮手迅速就位。
首先动作的是最边上的一门榴弹炮。
“距离一千六百。”测算数据的炮长大声道。
他喊的距离单位不是米,而是步,一步大约一米五五,所以距离一千六百步差不多五里。
“距离一千六百。”负责瞄准的副炮长迅速开始调节大炮炮口的转动。
“一发装填……”
“一发装填……”一炮手打开炮闩。
二炮手,三炮手,四炮手,五炮手按流程将装定引信的炮弹、发射药送进炮膛内。
一炮手再关闭炮闩。
“基准炮一发,急速射……”
“一发急速射……”
“放……”
“放……”
操作的士兵退开,负责发射的二炮手猛的一拉火绳。
“轰”的一声,炮管猛的一退,将炮膛里的炮弹推送了出去。
五秒左右,炮弹划过五里的距离,发出一声尖锐的呼啸坠入城内,掉在一队正在集结的士兵人群中。
“轰”的一声惊天巨响,仿佛一块大石扔进了平静的湖面中,升起一团巨大的黑雾,还夹杂着赤红的光芒,被肢解的人体残肢和血肉抛飞开来。
离得远些的士兵,好像被一阵飓风扫过,东倒西歪的倒下一片。
身体说不出的难受,耳朵一阵嗡嗡作响,五脏六腑好像都被狠狠搅动了似的。
爆炸之后几秒钟,才听到伤员的凄厉惨叫声,还有受惊吓者的惊恐尖叫声。
在城楼上的副将和几个军官连忙转身向另一侧走去查看,神色骇然。
新军的炮兵阵地,看到基准炮有一些偏差,炮兵主将立即指挥调整。
“距离一千五百五十……”六门榴弹炮全部动了起来,已经操作了千百次的各副炮长立即降低射角。
“向左五十……”
“向左五十……”炮口缓缓向左移动了一点。
“六炮齐射……”
“六炮齐射……”一炮手、二炮手、三炮手、四炮手和五炮手按照熟悉的操作流程,各负责自己的一项,将炮弹入膛完备。
“放……”
“放……”随着一声声暴喝,二炮手猛的一拉火绳发射。
“轰轰轰……”的六声,炮管猛的一缩,将炮膛内的炮弹汹涌的发射了出去。
齐射的命令就是效力射,各炮长立即指挥各炮按指令操作,各炮手按各自流程快速装弹,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将炮弹打出去。
“轰轰轰轰……”一时间,炮声隆隆,恍如惊雷,大地都在震颤,远方的诏安城墙直接被淹没在了硝烟中。
吴六奇也算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但还是第一次见到新军新式火炮的齐射。
真是惊天动地,岂是一个惊骇了得
连他这个指挥官都如此,何况是其他普通士兵,一个个既紧张,又兴奋,心中又充满敬畏,士气不知不觉中提升了一截。
这些看客如此震憾,但对那些承受这一切的郑军来说,仿佛是末日降临,仿佛在炼狱中煎熬。
只有参加过黄冈之战的郑军士兵知道这种火
第一六三章 半日破城
新军士兵们将长梯架在护城河上,再在上面铺上木板,迅速的冲过。
几乎没有敌军的阻拦,过程顺利了很多。
过了护城河之后,新军士兵便从破开的城墙缺口一涌而入,进入瓮城。
瓮城本是城池防御的延伸,攻入瓮城并不算攻进城内,一个不好还可能被守城军队瓮中捉鳖。
因为瓮城就是一个四四方方,或者半圆形的封闭空间,高墙耸立。
如果瓮城闸楼放下,主城门紧闭,那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瓮城城墙上的守军则可以居高临下的肆意发起攻击,避无可避。
可现在,瓮城已经一片狼藉,城墙上、箭楼上都鲜能看到有组织的反击。
即便有冒头的,也第一时间被新军的冲锋枪扫掉。
几个士兵在盾牌兵的掩护下冲到主城门下,他们迅速将两个炸药包堆在一起,只留下一个士兵,其他人立即离开。
看到同伴退走,最后一个士兵猛的一拉导火索,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躲到城墙侧面。
“轰”的一声惊天巨响,紧闭的主城门一下子被轰开。
城内,一支两千余人的队伍被郑鸿逵紧急调来支援,以图稳住混乱的局面。
突然听到这声巨响,看到城门方向那升起的烟雾,很多人的身体不由一颤,一种惊恐的情绪迅速蔓延。
指挥的都司神色一凝,猛一咬牙的大声命令道“随我杀,把他们赶出去。”
北城门被炸开,新军士兵一涌而入。
“杀……”新军士兵的喊杀声震天。
一入城内,他们就碰到了敌人调过来的援军,双方即将短兵相接。
看着对方以密集的阵形冲过来,最先冲进城内的一个营的士兵,盾牌兵立即举盾上前,蹲下身子迅速的搭起一面平着的盾墙。
配备德械武器的士兵跟上,两挺机枪在盾墙上一架,又一队盾牌兵迅速的举盾将这些士兵头顶上空护住,以防流箭、流弹伤到他们。
一个人工搭建的简易碉堡迅速形成。
“嗤嗤嗤……”恐怖的撕布声响起,百余米开外冲过来的人群,顿时像割韭菜般成片倒下,血雨纷飞,仿佛炼狱中的屠宰场。
北城门迅速被破,这些士兵的士气本就不高,现在又遭遇这般恐怖场景,一个个身体发软。
“啊……快逃,快逃……”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神兵太可怕了……”
超过两千人的队伍,迅速的崩盘,都司很想鼓起勇气继续整理队伍再战。
但是他的脸部肌肉抽动了几次,硬是没有发出命令,直到护卫大喝一声“大人,快撤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于是,都司也鬼使神差的转身,加入到了溃逃的队伍中,也不管自己的士兵了。
“杀……”这个营的新军士兵迅速的追杀过去,更多的新军士兵冲杀进来。
营帐内,郑鸿逵坐立难安,刚才北城方面的一声惊天巨响,好像直磕他的心门,让他焦急得在营帐内转来转去。
“报……”塘兵以最快的速度冲进营帐内,单膝跪在郑鸿逵身前,气喘吁吁的报告道“报告大人,北城门被破,新军杀入城内。”
“新军来势凶猛,刘将军不敌,已经溃败,情势非常危急。”
听闻这个消息,郑鸿逵不可置信的同时,悲从心来,“半个时辰不足,城门被破,荒唐,荒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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