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宗门一枝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顾初烟
白初更加惊悚,盯着早已准备好的卖身契,干咳了一声道:“姑娘,我没钱!”
合着,她这是遇上了碰瓷儿的了
“不,姑娘我不要钱!我就想要……”藤之扭扭捏捏了一番,抛了个眉眼,娇滴滴道:“人家,只是想当你的奴婢……”
白初沉默了一会儿,“你……这话对多少人说过”
藤之愣了一下,脸上僵了僵,旋即尴尬笑道:“姑娘,人家就对你一个人说过。”
说完之后藤之就懵逼了,内心一种五雷轰顶之感席卷而来。
这他妈话本的台词没毛病,可说出来怎么就那么羞耻呢!
“姑娘,我是真没钱!”白初瞅了瞅藤之的喉结,心里啧啧了两声。
来者不善,来者不善啊。
“你要不这样,”白初拉着藤之的手往旁边树上去,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在树根上,语调关心道:“姑娘,你在这儿再等等,看看有没有更合适跟你签卖身契的。”
这货全身上下看不出半死天地灵气,也看不出半分魔气,白初一时之间看不出来有什么古怪。
藤之闻言顿时慌了,眼泪水啪嗒啪嗒往下掉,“我我我……姑娘你要是不要我,我就不活了……我爹爹抛弃我,我娘亲要把我卖去青楼,我弟弟……嘤嘤嘤,我弟弟还经常打我……我真的好惨啊……”
白初瞅了瞅他细皮嫩肉的手臂,只觉得这家伙这番作为竟然跟她有点儿像。
想演戏,奈何演技战五渣。
“那……你再找个大财主就好了。”白初眼瞅着这货越说越离谱,脸上的妆容哭花了,惨兮兮的好不可怜。
“啊!”藤之顺着话本演下去,抽噎了两下,拽住白初的手臂,两眼一翻,直直晕倒在她怀里。
卧槽!!现在碰瓷儿都这么嚣张了么
“姑娘”白初唤了两声,将藤之放在树下。
“怎么了”背后传来朝阳卿的声音,略带几分思索。
白初站起身来,耸了耸肩道:“没啥,就是这…恩……小姑娘,有点儿晕,估计在这儿睡会儿就行了……”
她转身便见朝阳卿骑马而来,唇角似有若无带着几分笑意,眸子里闪过几丝警惕。
翻身上了马车,冲车夫催促赶路。
朝阳卿居高临下的睨了一眼藤之,本来柔和的眸子变得越发阴沉起来,见白初的马车摇摇晃晃渐渐走远,唇角斜唇一笑:
“还装”
要是他没看错,这地上娇娇柔柔的女人就是昨天那藤怪假扮的。
只是这品味嘛,啧啧,委实不怎么样。
藤之一动不动,心里早就卧槽的不行,从白初站起身来离开,他就懵了,这跟话本说好的不一样啊!
还没等他爬起来,一道极其有压迫感的视线便在他头顶萦绕,活像要冲过来捅他几刀似的。
白修染没说出门那么凶残啊!
不说好只是出来瞎晃一圈,顺便保护白千寻么
藤之闭着眼睛不说话,却听对方轻笑了一声,紧接着破风声随之而来,带着悍然的力量。
他被一吓跳了起来,闪避开那侵袭而来的罡风,果不其然一柄折扇飞旋朝他放在躺着的书飞射而去。
“你……”藤之心下一凉,正气得发颤,见那折扇入了朝阳卿的手,却听旁边咔咔咔的声音传来,转过头便瞥见旁边的树已经拦腰而断,正朝着自己袭过来。
藤之吓了一跳连忙往边上跳去,“
第100章 赚了一次巨款!
眼见九夜萝身子一软便朝云少爷怀里倒去,那云少爷面色隐隐有些潮红,手一挥,虽用尽全力却是虚软,低吼了一声:
“滚……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九夜萝靠在云少爷的肩膀上,把玩着一缕男子的头发,声音似珠落玉盘,娇娇软软道:
“你们男人啊,就爱说谎,放心吧……我会好好对待云少爷的……”
云泷冷冷盯着她,“滚!”
九夜萝昨日被打断,已许久未曾采食,昨日强敌入侵却未曾抓住其人,先是一男一女闯入曲驰阁,再是后面那妖精般的少年,不过三招就将她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若是待教主回来,眼见十二重楼阁毁于一旦,免不得一番责难于她。
眼下得速速提升修为,快一些将那几个人揪出来。
她搜索而来的这些个炉鼎,修为最为高深的应该是这位云家的少爷,入了幽冥涧,盐城云家想救人,根本就不可能。
九夜萝丝毫不为所动,素手环住云泷的脖子,凑上去便要亲他,眉眼含着魅惑的笑:
“云少爷,别怕……”
白初从储物袋掏出一张早已画好的符箓朝九夜萝抛去,那黄色符箓甩着尾巴落在九夜萝的后背上。
九夜萝只觉得意识一片昏沉,眼前一黑,虚软的倒在了云泷身上。
白初从房顶上跳下来,勾唇邪笑道:“上次暗算我,这次我唤老娘暗算你!你就好好睡上三天三夜吧!”
三天三夜后,这个世界大概就大变样了吧。
云泷闪过一丝愕然,粗喘了一口气,蹙眉警惕的望着来人,见她一袭黑衣,容貌清秀,身上似是有一股灵气环绕,眸子里闪过几丝渴望:
“姑娘,救我!”
九夜萝抓来的金丹期委实有些委屈,辛辛苦苦修炼多年,差点儿拿来当了炉鼎。
说出去,跟金丹期多么不值钱似的。
“救你,倒也不是不可以。”白初挑眉,抱着胸伸手将九夜萝拉开,瞥见她腰间的一块令牌和储物袋,毫不客气的揣在怀里。
瞥见云泷眼睛里那略带兴奋的光,抬了抬下巴道:“二十万两,成交我就救!要是你不要……我可马上要烧火了啊……”
朝阳卿从房梁上跳下来,从储物袋中拿出早就买好的桐油往四周开始撒,瞥见那旁边那些个树木,眸光发暗,拿出打火石准备点火。
“你们……你们要烧这儿”云泷呼吸一窒,蹙眉道:“可是地窖里还有十多个仙门子弟,岂非要将他们也一起烧死……”
白初在屋子里搜罗了一些有用的玩意儿塞进储物袋,闻言来了点兴趣,“公子只要出得起前,一人二十万两,人嘛我当然是可以全部救的……”
“你……”云泷皱眉,倏尔轻轻叹了口气,“也罢,二百四十万两,在下自然是出得起的……”
白初手一顿,闻言对屋子里的东西没半分兴趣,毕竟二百四十万两的诱惑可比这些个破铜烂铁大得多,顿时两眼发光道:
“他们在哪儿”
毫不留情的将蛇王从储物袋里面掏出来,往云泷手臂上一咬,云泷惊愕之下,只觉得身体里的力量渐渐恢复了起来,紧接着三人在云泷的指引下打开了地窖,将被困在地窖中的人解了毒带出来。
一群人瞅着蛇王那骤然变大的身躯,脸色顿时发白,特别是蛇王那双绿油油的眼睛,让人看着发寒。
关键是云泷等人,乃是第一次见这般可与元婴期可媲美的中阶妖兽,且惊且怕,一时之间不少人脚下有些发软。
“哪儿来的蛇!”曲驰阁外面开始闪过惊叫声,紧接着外面便是一片混乱。
门砰的被踹开,诸多持刀的魔修眼见出现庞大的蛇神,惊愕之下瞅见晕倒在地上的九夜萝,即将被带走的诸多
第101章 小屁孩还挺倔
“你们在做什么”人未到,声先至,三分肃穆,三分庄重。
顺着那曲径通幽望过去,只见一个劳资似枯藤老树一般,须发花白,胡子长的被编织成一条麻花辫,一双浑浊的老眼看起来倒是精光四溢。竟是战神一族的族长晁昀,身后跟着一众神仙,俱是往此处而来,左边竟还站着身着红衣丰神俊朗的新郎官晁偕。
右边一人一身素衣素衫,眉目如画,眸子里似装满万千冰雪,只瞥了一眼落入何渡怀中的余洱忆寒,微微蹙眉。
何渡微微一怔,不曾想于此番境况下竟也能遇到沈荒。
怀中女子慌乱的推开了他,慌慌张张往沈荒身后一躲,扯着沈荒的衣袖,战战兢竟看也不敢看。
吟尘早已将握鞭的手一甩,忽然捂着手臂,一脸痛苦的倒在一边,委屈的瞥了一眼众神,委屈道:“诸位上神不知,本宫恰逢路过此地,却见这小花仙与一男子欲行不轨之事,委实上不得台面,本宫出手阻止,这才……”
言下之意,不言自明。
顷刻之间,众神的目光在何渡和余洱忆寒二人之间游走,已然染上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
晁偕与北海敖黛这一婚事乃是神界鲜有的盛事,那些个小神小仙虽有些私情,到底说得过去,可到底搬不上台面,且不说是这般秽乱之事,竟由吟尘公主口中说出。
且那女子还是六界闻名,沈荒上神府邸下教养了三千五百多年的小花仙。
诸神望向沈荒的神色有些许微妙。
“当真如此”沈荒神色淡淡,恰似在问一件最平常的事。
余洱忆寒泫然欲泣,泪盈于睫,猛然摇头,恰似个活动的拨浪鼓,急急道:“上神,忆寒路过此地,见那荷花开得正好,谁道……”
吟尘自地上站起来,眉眼含笑,眸子里却透着几分精光,那余洱忆寒瞥了一眼,身子抖了抖,忽然抬手指了指对面扯过鞭子把玩的何渡道:“是他!他忽然上来说小仙生得好看,要轻薄于我,我挣扎之下,吟尘公主便来了……”
吟尘却笑得更为甜美,似是十分满意,别过脸却往那站在河岸便一言不发的紫衣小神。
众人这才顺着河岸望过去,却见那紫衣小神站在柳树下,明眸皓齿,眉目如画,唇边勾起一抹邪气肆意的笑意,修长的手指细细摩挲把玩手中长鞭,抬眸,眸中含着几点寒星:“本座倒是不知,何时喜欢上女人了”
何时救人者成了伤人者,伤人者成了救人者。
这些小姑娘颠倒黑白的力道,倒真是出乎何渡所料。
众神微微一愣,还是晁偕抿了抿唇,犹疑的唤了一声:“何渡上神”
众人惊愕之余,方才细细打量起树下的男子,却见他脸上笑得更加邪肆了些,眉眼里带着玩世不恭,心中暗暗赞叹这流光之子长得丰神俊朗。众神又不得不低声细语讨论起来,不免说起写关于何渡断袖的传闻。
沈荒听到这个名字朝柳树下肆意邪笑的紫衣青年望去,恍惚了片刻,方才缓缓道:“昭河河神”
晁偕脸色有些难看,皱了皱眉道:“正是。”
吟尘与余洱忆寒的脸色也微微有些变了。
“原来晁偕上神还记得本座,”何渡缓缓行来,手中鞭子一下一下敲打着手掌,一双桃花眼恰似染上了玩世不恭,“那可得替本座告诉告诉诸位仙友,本座何时堕落得喜欢个花仙了”
晁偕脸色不善,似是想起不好的回忆。
“何渡上神远道而来,自是天之涯荣幸,只是上神此言,却不知是何意”晁钧眯了眯眼。
何渡岂会不知,他当日在东荒衡坞山打伤了晁偕,这老头子便带着一群人
第102章 盐城云家
“吼!!!”
蛟龙喷了一口水,直接将何渡浇得个透心凉,脸上的污垢顷刻间被冲刷干净。
众仙只见那紫衣河神伸手狼狈的擦了擦脸,露出原本的真容。
明眸皓齿,面如白瓷,眸中含了几分玩世不恭,虽被浇成了落汤鸡,但到底难掩其丰神俊朗。
众仙来不及赞叹,却见紫衣河神一甩袖,“哎呀呀”一声,愤愤不平的指着那凶神恶煞的蛟龙:“你这泥鳅还冲我喷口水,看我将你拿去做花肥!”
那蛟龙扭动身体,血瞳中红光勾魂夺魄,让人胆寒望而生畏,以迅雷之势张开布满尖刺的嘴巴朝紫衣河神而去。
掀起一方惊涛,撩翻一处骇浪。
引得整个海面上动荡起来,上空呼啸的风声嘶吼得更加厉害。
来势汹汹,眼看便要将那紫衣河神吞骨入腹。
“快跑!!”不知是谁吼了一声,众仙哪里顾得了其他,恨不得来一场驾云比赛,分一分谁能拔得头筹。
何渡足尖一点,乘风划过天际,留下一道残影,几个呼吸间已经落到了那蛟龙头上,那蛟龙血瞳中红光更胜,甩动脑袋在整个海面上来回翻腾起来。
一抹箫声回旋婉转,声渐响。
忽高忽低,高入云端,便是低沉如细不可查的叹息。
几个音节在空中响彻,依稀可闻。
那空中的蛟龙本一个劲儿的摇头摆尾,冲撞得整个海道乌七八糟,这番却忽然在空中和顺的游荡起来,眸子里褪去红光,挣扎黑曜石一般的眼睛。
却见有个人盘膝坐在蛟龙头上,唇边搭一支长萧,双眸暗闭,脸上含笑。
被海上风一吹,衣服却是干了,紫衣飘飘,紫色头巾随风而扬。
只觉这小小河神身上竟似烟霞轻笼,恰有几分龙章凤姿,惊为天人。
那箫声此时却是轻快,似珠玉落玉盘,短促中带着几丝清丽。
一曲罢了。
余音绕梁,不绝于耳。
众仙闻那箫声,再回头见那已然温顺得似泥鳅一般的蛟龙,海面已然恢复平静。
只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火辣辣的丢脸,神仙当了多年,竟不战而逃。
尴尬的回头望着空中的一人一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这当真只是个区区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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