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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宗门一枝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顾初烟

    头被揉了揉,白初心情稍稍有些平复下来,抬眸望了一眼燕余灼,不情不愿的“喵”了一声。

    谢谢你,燕余灼。

    此刻我是蝼蚁,你救我我自是感激。

    朝阳卿望着被绑在椅子上,一脸狼狈的白千寻,眉头紧蹙,眼睛微微眯了眯,凑近之后细细打量了一下。

    “烨王殿下,大小姐被燕公子救回来之后就变成这样了……”白苍太阳穴突突突直跳,已然瞥见朝阳卿越发阴沉的脸色。

    从妖兽森林回来时,他们几个就知道,朝阳卿与大小姐关系密切,似乎事事都以大小姐为先。

    摆明了对大小姐爱慕有加,可现在大小姐变成这样,疯疯癫癫的,现在烨王殿下……还能接受一个疯子么?

    “喵!”白千寻一




第150章 死对头喜欢她?
    她倏尔想起少年时候,修为不够,也曾匍匐在他人脚下,似蝼蚁一般生存,也曾无数次在刀口浪尖上。

    死亡,在战乱纷飞的年代四处跟随,便显得那般微不足道。

    活下去,才是希望。

    每每睡觉入眠手中还握着刀,生怕死在睡梦中,随意便暴尸荒野,亦或者上一刻还是兄弟,下一刻便为了夺宝而相残。

    从她出生以来,世界仿佛就在吃人一般。她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麻木想要结束这样的世界,结束所有的战争。所以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我拿上兵器不是为了杀戮。而是为了结束这乱世。

    我握上兵器不是为了杀戮,而是为了于乱世中生存。

    这是她曾奢望过的世界,和平,兄友弟恭,父慈子孝,可这样的梦竟然就这么被打碎了。

    “喵傲……”

    神识越来越混沌,白初眯着眼睛软绵绵的睡了过去。

    燕余灼微微蹙眉,探了探白猫额头上的灵识,眉头便皱得更紧了,五指紧握,眸中一道浓烈的红光闪过,唇边念出名字时已然带了几丝杀气。

    “朝阳卿。”

    手朝那倒塌的东厢一挥,之间那东厢以一种诡异的速度开始恢复,屋瓦房梁似是有了生命一般拔地而起,不一会儿便恢复成最初的模样。

    地面依旧似初初时一般纤尘不染。

    他走进卧室,将白猫放在床榻上,并指抵在白猫的额头上,一股强烈的灵气便朝白猫的灵识传了过去。

    本来上次在域外战场,白初神识便受了损,更阴差阳错与那白猫调换了身子,可彼时他又不能强行将一人一猫的魂魄调换。

    朝阳卿此番一战之下,竟将白初的魂魄给削弱了两分。

    白猫半晌后在掀开沉重的眼皮,淡淡瞥了他一眼,盯着他看了两眼,沉默了一下便要跳下床去。

    燕余灼伸手抓住她的前爪,抿了抿唇道:

    “方才,吓到你”

    白初翻了个白眼,倨傲的抬了抬下巴,不屑道“喵”了一声。

    小场面,一般般。

    这燕余灼虽是封神界的魔皇,可在云天大陆上可不还得压制修为才能在此地行走。

    头被一只温热的手摸了摸,大底是当猫当得有些久了,竟觉得有些舒服,忍不住朝那手蹭了蹭。

    蹭完白初就愣了,伸爪子一挥,朝那只手挠去,“喵!”

    被以为老娘就原谅你了!你个杀人凶手!

    “小白……”燕余灼抿了抿唇,“你是不是喜欢上朝阳卿了”

    听到这个名字,白初顿时炸毛了,瞪着他恼火的“喵!”了一声。

    关你屁事!

    妈的,死对头还管上老娘喜欢谁了

    懂了!这家伙想杀人灭口,让她孤立无援!

    可转念一想,现在她本来就孤立无援。整个云天大陆,能打得过燕余灼的人压根没有。

    方才与朝阳卿一战,燕余灼是极力压制了修为的。

    “不喜欢”燕余灼唇角含了两丝笑意,伸手不顾白猫的挣扎摸了摸他的头。

    白初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只觉得他脸上似乎还带着些许愉快,蹲下身子嫌弃的望了他一眼。

    “小白,我喜欢你……”燕余灼眸光温润的盯着她看,“很喜欢。”

    白初本来百无聊赖的准备爬下去,闻言吓了一条,顿时跳起来站直了身子瞪着他,“喵!”

    死对头说啥喜欢啥

    哦,喜欢猫。

    顿时她又坐了下去,眼睛越发嫌弃燕余灼起来。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见燕余灼凑过来,吻便落在白初的额头上。

    白初神识一震,脑子里顿时跟一片浆糊一样,瞪着眼睛望了望已经退开的燕余灼,见他唇角微微一勾道:

    “是这种喜欢。”

    白初顿时就震惊了,再不明白她就是脑残了,这话说得这么直白,再加上这些日子以来燕余灼似乎压根就没将他当成一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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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我终于变回来了
    “喝么”

    燕余灼倒了一碗酒放在桌上,转过头望了一眼白猫,眸底温柔,“我记得,你很喜欢喝酒。”

    “喵!”白初愣了一下,从他肩头跳下来,嗅了嗅那酒味。

    好酒。

    可是她从成了神王之后就戒酒了。

    燕余灼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冲她微微含笑。

    “喵!”白初挑眉。

    呵呵,这是在挑衅她啊。

    白猫甩了甩尾巴,姿态优雅,眸光倨傲的坐了下来,看上去十分乖巧的模样,紧接着低下头舔了舔碗里面的酒。

    燕余灼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慢点儿……”

    白初甩了甩头,喝了两口酒,倏尔觉得脑子晕晕的,抬眸望了一眼燕余灼,只觉得一个变成了两个,两个又变成四个,紧接着脑子就陷入了一片混沌。

    猫,能喝酒

    显然,不能。

    翌日,掀开眼皮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她伸爪子揉了揉眼睛。

    便见燕余灼一袭素衣从外面进来,手里面端着一盘鱼,放在桌子上。

    “醒了”

    白初爬起来,四肢还有些沉,趴在床上便不想动,近来她是越发懒了。

    燕余灼见状也摸不准猫喝了酒之后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走过去将她抱了起来,不一会儿便放在桌子上,“有件事,我想跟你说。”

    “喵!”白初站起身子,开始吃鱼。

    燕余灼神色有些凝重,“你哥白栖,去瀚海之底寻你,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喵!”白初一惊。

    你不早说!她就说,最近他哥白栖连个人影子都没有,在他院门口等了许久也不见人。

    “你莫要着急……”燕余灼见她瞪着眼睛,伸手安抚性的摸了摸她的头道:“我准备去一趟瀚海,准备将他带回来……”

    白初迈着步子走上去,将前爪放在燕余灼的手上,有些发急的:“喵!”

    我也要去!

    “你现在是猫身,我不方便保护你。”燕余灼眸底闪过几丝凝重,“瀚海那个地方,以前乃是海中妖兽横行的地方,不比域外战场……要是一不小心,你被吞了怎么办”

    白猫太小,可又太爱闹腾,有时候一溜烟就不见了。

    他上次已经因疏忽丢了一次,这次断然是不行的。

    “喵!”

    那你就赶紧将我和那破猫给调换魂魄啊!

    白初有些急切起来,他哥千万不能有事。

    燕余灼怔了怔,抿了抿唇,垂眸让人看不清眸底的神色,倏尔抬眸笑道:“可你现在换回来,可能会有些虚弱。”

    “喵!”白初鼻子里哼了一声,颇为倨傲。

    切,虚弱嘛,那有什么

    毕竟本大小姐,怎么说也是炼虚期的强者。

    可是,等燕余灼带着她夜晚摸进关押白千寻的小屋子,外面还守着十几名宗门弟子,闪身进了小屋子,白千寻就笑不出来了。

    瞥了一眼被绑在椅子上倒在地上的白千寻,那只猫嚎叫的声音都已经沙哑了,在地上一蹭一蹭的。

    “宗主准备过几日带你去京都……”燕余灼蹙了蹙眉,揉了揉白猫的头道:“他们绑着你,也是迫于无奈。”

    白初本来还在震惊他爹那么宠爱女儿竟然将白千寻给捆了起来,刚从“京都”两个字反应过来。

    白修染,应该是对发乐猫性的白千寻无可奈何。

    可听燕余灼那一句安慰的话,心底倏尔又是一阵无为交杂。

    燕余灼,当真不是专程下来杀她的

    将白猫放在地上,燕余灼唇边念念有词,指尖抵在已经奄奄一息的白千寻额头上,紧接着额头处似有一丝白光牵引而出。

    不一会儿,一只透明的猫便从额头里面跑了出来。

    白初愣了一下,那那只鬼猫“喵”了一声,表示不满。

    以后再也不养猫了,打死也不养猫了。

    当额头传来冰凉的触感,意识开始昏沉,魂魄与**开始剥离,她能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疼痛感袭便四肢百骸。

    混沌之后,便是从身体里传来的阵阵疼痛,脑子像是被炸裂了一般,白初艰难的掀开眼皮,便见四处乱跑的白猫魂魄已经撞进了白猫身体里。

    抬眸便见燕余灼将椅子扶起来,一把将身上的缚仙索给扯断了。

    白初身体一软,体内流淌的天地灵气竟然空空如也,瞥了一眼地上乱跑,紧接着跳出窗户的白猫,气不打一处来。

    我他妈好不容易辛辛苦苦修炼的炼虚期,现在竟然弱得一逼。

    &



第152章 瀚海之地
    身上的细小的伤口开始愈合,憔悴的面容变得神采奕奕。

    掀开眼皮时,薄光撒了进来,身体被修复得三成,体内的天地灵气却依旧匮乏得不行,此时竟连个金丹期都不如。

    她叹了口气,从衣柜里捡了一件青衣换上,洗了洗脸,将头发用一根发带系好。想了想,寻了跟笔写了封信给他爹。

    此番变故委实太多,她不愿在此做过度逗留,更何况她不太能摸清楚燕余灼的性子。

    做完这些事情,翻了窗户偷偷摸摸便出去了,在神识中召唤了蛇王拿了储物袋便去了东厢。

    燕余灼开了门刚从屋子里出来,见她突然落在门口,身上的伤口好了些许,不禁微微一笑:

    “师傅……”

    白初愣了一下,不耐烦的挑了挑眉:

    “徒儿,走着吧!”

    虽说她也没懂燕余灼干嘛非上玄天宗抢宗门大比魁首,还离谱的一口咬定要让她来当师傅。

    可既然能占占死对头便宜,她自然是不介意的。

    这般想着,二人便已然御风而行了好几个时辰。

    废了七八个时辰方才到瀚海境内,落在海水哗啦啦响起来的地方,狂风吹拂之下。

    白初伸手在额头上搭了个棚,往远处眺望,“瀚海之底,乃是云天大陆之中,最后一处鲛人的居住之地。”

    “传闻鲛人夜晚唱歌,会诱惑人主动朝瀚海献祭,鲛人们又时候也会将献祭的人精气吸走,有时候则会为了繁衍后代与之交配,有的,可能会当成食物……”

    “你说的不错,”白初皱了皱眉,从储物袋里面掏出筹情,朝瀚海里面一扔道:“先去寻我哥!”

    筹情一落入水中便甩着尾巴往深处游去。

    “鲛人在岸,对月流珠。”

    “鲛人在岸,对月流珠……”

    远处传来沙哑且带着有些恍惚的声音,语调似乎不知疲倦,一直在说着这句话,期间还伴随着铁器的敲打声。

    白初和燕余灼不约而同朝远处望去,但见一个衣衫褴褛脏兮兮的男人拉着两根铁器在敲打,目光恍惚的从远处走来。

    “他的魂魄不全。”白初蹙了蹙眉。

    “应该是被献祭过,与鲛人交配,导致神识受损。”燕余灼抿了抿唇,瞥了一眼白初道:“此地凶险,小心些。”

    还没等那脏兮兮的男人离开,便见不远处道上马蹄声得得得的响了起来,远远便看到在道儿上的溅起的灰尘。

    及至瀚海岸边,方才停下,却见几十匹马上尽皆坐着蓝衣黑带的弟子。

    为首之人紫玉冠上带着一枚紫色发钗,容貌棱廓分明,五官俊美,只是期间又带着一股阴沉,一双眼睛竟似蛇一般带着些许阴冷。

    他翻身下马,负手而立,眸子一眯望着广阔的瀚海,身后众人也不敢在马上多做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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