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嗟叹红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清新水月间

    刚开始她还被他深情款款的样子迷惑。

    萧胤缓缓放开自己的手,坐了起来,看着底下的女子,眼中是莫名的难受。

    自己连卿卿都不认识?

    他拿起桌前的杯子怔了怔,眼前浮现出的,是卿卿对着他的一颦一笑,难怪他觉得什么不同,他真是个笨蛋,他丢下手中的杯子,回身走到锦绣面前。

    看着她真实的面容,倾倒眉眼的容颜,不再是笑意淡淡,看着这不知眼色的女子靠近,唇角一弯。

    随着锦绣的一声惨叫,她软软的又趴了下去。

    四周立时寂静,惊悚无声。

    完颜淡淡的一甩衣袖。

    “云上,你怎么也学元丰一样,越来越会怜香惜玉了。”

    只见一个侍卫站在他面前,唇角扬起一抹苦笑:“主子,不带这样的,是您说不能弄死,非得让她招出来什么”

    “怎么样,说不说,再不说,你就活不过今天,如果你开口说话,主子就会饶了你!”他俯身问道,漂亮的眼眸中带着一抹惊奇的光芒。

    他是有点奇怪,自己在好奇着什么好奇眼前的女子是为着主子的色,投怀送抱,还是别有用心的利用已故的夫人。

    她连夫人的容貌都能易容,而且连主子这样的高手都被骗很久,他不知道主子是碰到什么样的高手。

    他看着眼前的女子被汗水浸湿的发丝,黏黏的粘在额头上,带着血迹斑斑的痕迹,脸上易容的地上,早就露出了本来的肌肤,苍白的近乎透明。

    每天的酷刑,连自己都看着心软,可是她却没有求饶,连一句话都不说。

    那双眼,静静地望着他,没有哀怨没有愤恨,有的,只是内疚,就那样眼眸蒙蒙地望着他。

    一直以来,云上以为,主子的眼眸才是世上最美丽的眼眸,可是,眼前的这双眼,却是带着一种可怜的美。

    眼瞳是黑色,很纯粹的黑,却带着一种妩媚,一种沧桑,一种哀痛欲绝的温婉和成熟,好似随时能将他的心吸附进去。

    怜悯,第一次对一个莫名的敌人怜悯,他不禁有点意外,竟觉得自己心头一缩,有点痛。

    这种感觉让他很惊骇!

    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恼怒什么!

    “不!我不想说,”冷冷的,没有一丝犹豫的,坚定的话语。

    云上不敢置信地望着她,如果换了一个人,无论是谁,就算是换了一个男子,只怕也承受不住这种锥心刺骨的疼痛,听到他还有机会活命,恐怕也早就趴在他脚下哭泣求饶了。

    可是,她不仅撑




第四十一章
    进来已有多久了冬去春来,转眼萧萧,竟然已近两个月了,不管什么时候,她就没有了出宫的机会,即使对她,他也没有了那时的耐心,他在等什么

    蓦然发现,天下之大,可偏偏无她容身之处,西夏不能回了,投奔耶律也不是上策,去找张元……他会等着迎她回来吗

    仔细一想,天下间,就没有人在等她她的家在何方可有一盏灯,一杯茶,一床塌,一声轻声细语的问候是专为她而来,而等候

    她要出去……

    这个念头在锦绣脑海中不知转了多数遍,可是直到此刻,她依然还被圈在这红瓦绿墙之中,望着郁郁大树,叹着什么

    此刻她连愁都叹不出来了,心里只觉得像一团麻,缠呀缠呀,一遍又一遍,堵在胸口,竟然什么都说不出来。

    那日隐隐看见的身影,竟再也没有出现过。

    这别苑山庄多处一日,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缠,日渐盘绕,无形中犹如咸粥粘液,带着蚀心腐骨的痛疼。

    “杨柳青青江水平,闻郎江上踏歌声。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坐在别苑山庄的后院,这一物一景都勾起锦绣的思乡之情,这几日,宫中并无说话之人,她脱口轻声说道。

    大金的君主变了,自那一次离开之后,一个多月,他不再情意绵绵。别苑山庄的气氛更加紧张,她连自由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侍女的称呼也变了,“由夫人”一夜之间变成了“姑娘”,锦绣不由轻声笑出来,看来,完颜看出了什么,所谓故意不和她说话,把她囚禁起来,实际是变相的折磨,在慢慢的等她就会什么都招出来。

    其实,她一个人确实呆着太闷了,她想和谁聊天,哪怕是不认识滴人都行,她觉得自己快闷出病来了。倒是无情却有情……

    耳边仿佛又响起完颜的声音:“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他说到此处,眼光不自觉的移至窗外,看着那盛开的桃花,声音飘渺,仿若还未从久远的长河中醒来。

    两眼定定的看着枝头的桃花,又像是看向更远的地方,许久许久,他都不曾再说过一句话。

    锦绣并不愿意打扰他的回忆,可有些事放在心里确实难受。

    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锦绣笑了一下:“古人无复洛城东,今人还对落花风。”

    “今人还对落花风。”完颜笑了一下,淡淡的看着她。

    锦绣愣了一下,永远在他面前装着一幅温柔贤惠的面容确实很难熬,或者说,间谍的日子虽然做惯了,可还是没法面对完颜这样的高手。

    “哦”锦绣哦了一声,也不知道他那种态度是什么意思,呆在这儿久了,她竟然看不出他的笑是高兴,还是在故弄玄虚。

    完颜突然一个出其不意抓着她的手,不敢置信的说道:“你怎么……这不可能!”

    “到底怎么了大王……”锦绣不知为什么他一惊一乍,但还是微笑的可亲,老老实实的看着他,说道。

    “哼,”完颜哼了一声,但还是不肯放过她的手。

    瞬间脸色冷了下来:“这不可能……你明明不是她。为什么要来骗我……你自己仔细看!你看看!你有哪儿像妙妙——”

    “你这个女骗子,骗了我好久,”完颜突然发疯一样的将锦绣拎到后室的铜镜前,抬起她的下巴逼着她正视自己的容颜:“你看,你哪儿像,我不知道你怎么变成卿卿的模样,但我不会让你再扮她……”

    “你说什么”锦绣害怕的拍着他的手,忍无可忍的说道,“你哪儿看出来我不是妙妙,难道做的不够好!”

    心下慌乱,可面



第四十二章
    支撑我一直寻找她的原因,就是我的心,我知道她还活着,如果……她不在了,我的心也就没有跳下去的理由了。

    锦绣愣了一下,心软了下来,第一次见到传说中无情冷酷之人,说出那么冷冰冰的柔情蜜语。

    算了算,这个男人早就看出来什么?只不过不愿承认,他已经一个星期没过这儿来看她了。

    她突然心里有点酸酸的,要是有人也这样挂念着自己多好。

    管他的西夏,管他的辽国!如果一个人连心爱的女人都不要,既使守住这个天下又有什么用?

    “你不要这样想”锦绣话还没出口,心里突然为对方担心起来。

    可是这担心还没过去,完颜已经变了一幅面容,突然站起身,抓住了她的手,脸上浮现出恼怒的模样,“告诉我,卿卿在哪”

    “卿卿,您是说公主?“绵绣心中算是彻底明白了,眼前的男子自己不管怎么同情,他都不会受一点感动,他只是为妙妙而来,自己当时就不该做无谓的幻想。

    是谁的,还是谁的,那是不能强求来的!锦绣心中暗暗想道。

    “她在辽国。“锦绣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心更痛,为这样一个在他眼中不值一文的男人。

    “在辽国,“完颜冷冷地笑道,目光如一把利刃,一刀一刀的刻着她的脸上:“你是故意这样说,想激怒我,好让你痛快死去,在辽国她怎么会不愿意见到我“

    他笑了,眼里燃起的怒火如一个恶神,让一个女人屈从于刑罚,也是自己不耻,可是为了卿卿,他什么都愿意去做。

    她知道他在发怒,这几天她已经见识过他的冷酷无情。

    “我要是你,就让女人主动来找你。”锦绣无声地笑,为这样一个失去理智的男人。

    “还真有趣,都到这种时侯,还能来笑话我。”他收敛了脸上的怒容,淡淡地看着她。

    “不敢,”锦绣疼的裂开嘴。

    “知道就好,”他哼道:“别以为,你说这些话,我就会放了你。”

    这个男人真是厉害,暴怒的时侯还能如此揣摩别人的心思。

    锦绣笑了笑:“是你对自己太有自信,还是我不会表达。”她不再说话。

    要说没受折磨之前,锦绣一定会把妙妙的身份如实告知,可是现在,她九死一生,又怎么可能看着残害她的人过着如意的生活。

    再说妙妙喜欢他吗?还是让羊入虎口。

    她抿了一下嘴,用着虚弱的语气:“是。“

    完颜虽说已经做好了妙妙不想见自己的准备,可还是被这句话伤着了。

    完颜完美的脸上,不再是讳测莫深的笑容,他脸上的笑容,正被心中的伤痛,一寸寸割开来。

    男人的面容铁青,周身的戾气失控地肆虐,如同下一秒就会将人搅碎,吞噬得连骨头都不剩。

    完颜身边的下属云上此刻已是汗如雨下,心里不断的打着颤。

    这他妈的人生,居然赶上主子的女人抛弃主子!

    自从那个夫人出现在老大身边以始,他们就开始了噩梦,这些手下就没一天好日子,老大一发火,他们全都要跟着遭殃。

    而那个女人不管再不在,哪怕是灵魂在,也能最擅长的把主子惹怒。

    主子,可怜的主子。

    这次主子的怒火级别,足够把整个金国都能烧成灰烬了!

    云上绝望地闭了闭眼睛,不用看他也能料到,接下来主子的心有多伤……

    眼前的锦绣心底震荡的胸口也一阵阵疼痛,只感到人生的苦痛那么漫长。

    他慢条斯理地从椅子上起身,黑眸中的高深莫测郁结为山雨来前的阴霾,一寸一寸缓缓席卷散布开来。

    旁边的打手扔掉手中的倒刺,将锦绣扯了过来,反剪双手,按在地面上,伸手将她的手再夹上。

    锦绣没有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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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求大侠饶命
    我这一次伤的很轻,过不了多久就好了。

    乌兰珠的伤早就好了,她依旧住在原来的帐篷之中,不过这一次的待遇,和之前明显不同了,门口不但增添了侍卫,连衣食住行也精致了很多。

    有专门派人来伺候她的人,更是连吃饭穿衣的人都有人照顾着,真是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我看她幸福的模样,不由暗暗的祝福她。

    这半个月里,金朝和辽国的战事依旧处在僵持之中,金朝和辽国各有胜负,两国损伤的兵士都不少。

    这一次,靖王爷率领的精兵,集诸路兵誓师于来流水(今拉林河),举起抗辽斗争的义旗。

    元丰也参加了抗辽的斗争,除了宁江洲的金元帅手下的几万兵马,其余五万皆是金国精锐。

    金元帅的兵力,在上一次战争中,折损的应当不少。

    据说宋朝见耶律处于劣势,便又从国都派遣了五万精兵前来增援,不过走到半途,却突然撤军,这消息对于耶律来说不亚于是雪上加霜,我心中也是惴惴不安。

    大蒙如此野心勃勃地挑起了这场战事,他们又怎会如此轻易地放手莫非,这辽国又有什么异动

    辽国的疆土大部分和宋朝接壤,虽然疆土并不辽阔,但是辽国的矿产很丰富,钢铁,煤炭,森林,河流,国力非常强盛。

    这些年,辽国和宋国一直关系和睦的,但是并不代表宋朝不会趁着辽国空虚之时,捞上一笔。

    宋朝和西夏多年连战,国力消耗不少。而今,绝对不能和金国、辽朝一起开战,如果参与辽国的战事如果不能速战速决,那么,就只有一条路可走,那便是作壁上观。

    果然,几日后,我从乌兰珠口中获悉,宋朝做出了和各国互不侵犯的口头承诺。

    正好三个月期限快到,我决定回去,我向也速该和乌兰珠辞行,阿拉其不知去了什么地方,我没见到他。

    乌兰珠露出依依不舍之意,这一次生死与共,和我毕竟生出了不少情谊。

    他与我对视了片刻,转身向外走去,这样也好,我还以为他会挽留一下,毕竟结下了同一战壕的友情。

    乌兰珠看我坐着收拾行李,悄悄的跑了过来,往我包袱里塞着一些我爱吃的。

    我笑着:“你再塞下去,我就横着爬回去了。”

    莎尔其走了过来,牵过来一匹马:“这是大汗让我送给你的。”

    我一看这就是他口中的宝马青骢千里马,怎么会舍得送我。

    我回身,只见也速该静静的站在前面,看着我,灿烂的阳光从头顶落下,洒满他的衣襟,长身玉立,带着三分冷峻之色眼眸深处却浸着无限的柔情。

    我一愣,不曾料到这时候也速该竟会在旁边随我凝眸相送,不由对他微微一笑,挥手告别。

    他轻轻扬起嘴角,却不说话,只是那笑容敛处,竟流露出一种凄凉之意,好像是此去一别竟再也见不到了。

    我也生出人去楼空之感,难得他还对我有这种友情。

    那边乌兰珠的眼泪已经夺眶而出。

    也速该见我并不上马,便又说道:“兄台,难道对小弟的礼物不甚中意。”

    我不由哑然失笑,伸手一礼:“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

    “挥手自兹去,萧萧班马鸣。”他挥了挥手:“兄台一路保重!”

    我上的马来,马儿停在了他的身边,不愿意离去,也速该摸了一下我的脖子:“去吧帮我好好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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