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小叶游记

    其实也真就是冒出来的……这些山，都不是聚土成山，而是石头山，山体实际上就是整块的巨大岩石从地表隆起的，所以看起来才圆圆的，……如果是土山的话，就比较平坦了，

    像这样的山，在邻近千山一带，稀稀零零的有不少，就是在千山的山区里面的山上向外望去，也可以看到外面的平原上有很多孤零的小山包，有的孤峰和千山主峰的高度都差不多少的，……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这些山，原本也应该是在“千山”之数内的，不知怎么的散落在外面了……

    然而外面的山和里面的山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千山里面的山，都是绿的，险峻，而外面的山，经常有大片裸露的岩石，稀稀零零的才是绿色的植被，其高险者亦不少，但是给人的感觉，大都都是圆圆的，……这就是里外的分别吧，?因为千山附近的小山也实在是太多了，所以也数不上都叫什么名字，……离开千山范围比较远的，则大多有名字了，

    从沈阳到鞍山这一道上，经过这样的山，看起来较大的大约有三座，……其一为首山，其二为灵山，其三为立山，

    灵山和立山没有什么特别的了，……相对都是那种很小的山丘，就像前面说的，像个果冻扣在平原上一样，

    首山，则要比这俩座山大的多了，虽然它也是圆圆的……首山之名，可能是“群山之首”，第一座山的意思，也可能是因为“山形如人首”，不好说，

    ……

    风小叶原本是计划要去游千山的，但是半路上，在首山这里停住了，

    首山，第一眼看上去，差不多有灵山和立山那样的山包的两三个挤在一起那么大，看起来比较大了，也确实是这样，从西面看起来，山顶上似乎有三个山头儿，好像是三座山挤在了一起似的，……

    从北边，……有些转向了，准确的说是山的东北边吧，植被很是茂盛，看起来一片暗色的青绿，而南边，则相当荒凉了，只有稀稀零零的植物，而且很少有高大的植物，看起来黄绿相间，

    ……

    叫说金庸的小说《天龙八部》里面，有一个“枯荣大师”，……老和尚的脸长的很是奇怪，一半的脸，面色红润，皮肤如婴儿一般的细腻，然而另一半边的脸却正好相反，黑黄枯瘦，苍老的几乎没多少肌肉，皮包骨，俨然是半个骷髅了……

    叫说这个首山，就好像老和尚的脸一样，一半枯一半荣，

    其实也不是一半一半的，……准确的说，应该是，一大半枯一小半荣，

    风小叶是从大道上乘车南下，从首山的西侧大路经过这里的，先看到的就是首山的东北部分，……一眼望去，山上林木很茂盛，让风小叶误以为这里就是他要去的目的地，千山了，

    然而转过了山背后去，才发现光景完全的不同了……而且千山肯定没有才这么一点点就结束了，这里肯定不是千山，

    仔细看看，从山脚下，还有一道不太起眼的砖墙，……从山底起沿山而上，在到快到山顶的时候戛然而止，这么的在




75，蒹葭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诗经蒹葭》

    ……

    太子河，古称衍水，……战国时，燕国太子丹死于此，故名，

    在北方的秋季么，在郊区野外，有水的地方，一般可以看到这样一种景像，……当然城里面是看不到了，也就是在河边之类的地方，长了很多非常茂盛的，一人多高的，已经枯黄结实的大片芦苇，菖蒲之类的什么的植物在水边，一有风吹来，那棉絮满天飞散……

    当然了，城里面的孩子，有时候也可以吹吹蒲公英，但是场面就小很多了，

    ……

    有一次么，风小叶刚好在那个时间段里，在太子河附近转悠，……

    走着走着，就听到远远的有阵歌声传来，……看看清楚，是一个年青的姑娘在水边，对着河面唱歌，当时阳光正盛，……当然了，她就是人站在那里唱，并没有用扩音器之类的东西，然而声音却清清楚楚的可以传的很远，圆润，绵长，看看是有些唱歌的功底了，?怎么形容好呢……因为音乐的声音不太好用文字来形容啊，就是，听着那远远的唱歌的声音，给人一种轻柔，连续，绵绵不断的感觉，风小叶听听，就笑笑，……听着那歌声，此情此景的，给人的感觉，就仿佛是感觉到了那水边的芦苇蒲棒什么的在随风招摆的感觉一样，飘飘的，轻轻柔柔的感觉，……

    于是风小叶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就在那里，举着双手，随着那些芦苇的穗子一起，在那里一荡一荡的，身子也跟着一摆一摆的，像在跳舞一样儿的在那里随风摇摆，晃来晃去，很惬意的样子，……

    然后那远远的歌声忽然间停止住了，声音戛然而止……也许是对面那个唱歌儿的姑娘看到了这边儿好像有个不太正常的人在发疯呢……于是转身走了，

    于是自己有些懊丧……这是第一次了，

    第二次路过这里时，已经是下雪的冬季了……河面上已经结了冰，冰上又盖着雪，一眼看去，白茫茫的一片，

    当然，地方还是原来的那个地方，还有好多没有被雪压倒的干枯的芦苇的茎立在岸边，从雪窝里露出尖来……，下面积了好多雪，像是被风吹的，像个小山丘一样积沉的雪窝，

    当然这个时候，岸边没有看到那个从前在这里唱歌的姑娘……这是自然了，谁这么冷的天还呆在野外再说她也许只是从这里路过而已，偶尔在这里一回，并不会总出现，

    ……不过这时候她不出现还更好了呢，……风小叶左顾右盼确，认附近没有人了以后，他也要公干公干了……

    有人可能问，他想要干什么

    ……

    叫说北方的冬天有多冷呢

    我听一个南方人说，到北方来，晚上出来上厕所，你还得带一根棍子，一边儿尿尿一边儿还得拿棍子敲，要不然就冻上了（笑）……

    风小叶倒是没有拎着棍子，只是贼头贼脑的看看左右无人，于是找了个背风的地方，脱下了裤子，蹲在了那里……

    啊，好爽啊，这下一身轻松了，……回头看看自己刚刚产生的那堆排泄物，风小叶左右看看，于是拨了些雪，就地给掩埋了起来，叫说他这人在外面虽然随地方便，然而也是比较讲卫生的……

    看看埋成的那个小包，风小叶无聊，又从旁边的雪地里拔了一支还算完整的蒲棒，给插在了上面，算是立了个标记了……（笑）

    ……

    第三次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两年之后了……当时正是傍晚，日之将落，天色渐渐不明了，

    还是到了那个地方，还是秋天，芦苇正盛的时候，不过这时候再看那芦苇丛，似乎比从前又更繁茂得多了，大约有从前的两三倍的大小了，……大约是自己以前在此施过肥的原因吧（笑），当然自己当年做的“记号”已经早都不见了……

    看看左近无人，一阵风吹来，风小叶想想，捡起了一跟棍子，

    &nb



76，太公
    这一天是清明节了，……传统扫墓的日子，

    ……

    春秋时期，晋文公重耳烧死了忠臣介子推，介子推临死的时候写了首诗，上面有“割肉奉君献丹心，但愿主公常清明，”之句，……晋文公后悔不已，于是把介子推死的那天定为“清明节”，规定这一天内全国不得举火，因而又称为“寒食节”，后世流传至今，

    因为最近黄怡妈的腿脚不太好，天气还冷，不方便出来了，叫说清明时节雨纷纷，你们有谁见过清明时节雪纷纷的黄怡爸还得在家看着她，也出不来……于是黄怡跟风小叶说，你跟我一起去，行么

    风小叶心说，我敢说不去么

    ……

    沈阳北郊，辉山纪念林，

    ……?清明时节苦无依，

    年前春蕊化新泥，

    寂落满园陈念处，

    齐寻春雨作新衣，

    ……

    一场雨夹雪才刚过，天气格外的凉，一排排的墓碑之间，尽是来此祭扫的亲人……，风小叶和黄怡也在此其间，

    黄妍的墓碑前面，风小叶站在这里，没事儿闲的，就看看碑上的文字，

    叫说黄妍只活了十二岁就死了，她的人生，几乎不曾开始就已经结束了，……，不过想想这也没有什么了，好歹，她也算是在这世上走过一番了，还留下了这么块石碑，标志着她曾经存在过，……在中国，有多少人，是还没有出生就已经死去了，……

    叫说在中国，有多少胎儿，还未出人世就被自己的父母给杀死了，风小叶这一代人，大都是独生子女，鲜有兄弟姐妹，风小花是他的堂姐，不是亲姐，只不过风小叶是被叔叔婶婶给带大的，所以也就相当于是亲姐了，……上一代人，七八十年代的中国父母，几乎人人欠命，几乎人人手上都有沾过自己的孩子的血，

    ……

    叫说父母祖父母死了，坟墓还能有后人祭扫，再往上呢……曾祖，高祖，玄祖呢现在还有几个人知道自己的祖宗都叫什么名字的还有多少人记的自己的祖坟呢

    过去讲天子七庙，诸侯五庙，把祖宗看的很重要的……现在谁还管那个了像风小叶自己，就从来没有祭过祖，他的祖坟也早都不知道飞哪儿去了……

    不过想想，大约死的太久了，也就从新投了胎了罢，

    风小叶正在这边儿有所思，这时候黄怡给她爷爷奶奶的墓上过祭，也到这边来了……

    黄怡路过旁边的一个墓碑时，不经意的看了下上面墓主的名字，……不由的吓了一跳，连忙招呼风小叶，

    “小叶，你过来！”

    “嗯”

    “小叶，你快过来……你来看……”

    当然了，那个墓碑离黄妍的墓不远，但是之前几次来的时候，都没有注意到过……

    什么事儿啊风小叶过来一看……

    就看的黄怡手指的那个墓碑上面写的名字……“风小叶之墓”，

    呵呵风小叶心说，我的坟……

    我什么时候死的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呢……哎不对呀，我还搁这儿站着呢，……重名，应该是重名的吧，前些年就已经碰到过一个了，叫说我这名字有什么好的怎么这么些重名儿的

    ……

    在我小时候，还不知道世上有重名的这一说的时候，第一次碰到和我同名同姓的人的时候，看到别人叫自己的名字，却是另一个人在答应的时候，整个就懵了，……说，他不是我呀，你们怎么管他叫我的名字

    ……

    说多了，然而那边已经有人惹的不快了……那个“风小叶”的墓，正好也有人在祭扫，看到有人手指着自家先人的墓碑，很不高兴，

    当然了，黄怡也是因为情况有点儿特别，所以一时间有点儿错乱了，……平时她是不会做这么失礼的事儿的，

    黄怡这时候还在用手指着那碑呢……

    “小叶，你看，你看……”（怡）

    “呵……真是怪事，”（叶）

    &n



77，入门
    “怎么样儿……叔叔的梅花刀厉不害厉害”（叶）

    ……

    孤儿院的院子里，这天没什么事儿，风小叶拿了把木头做的单刀，在那里耍着，旁边围着一大帮孩子在那里看，……众人在那里看看，有说厉害的，也有说不厉害的，

    这时候假飞云看到风小叶在那里显摆本事，于是笑笑，说道，

    ……

    “哥，我跟你比划两下，”（笑）

    “嗯”

    假飞云笑笑，说道，?“来陪我打一架，”（笑）

    “啊哈”（叶，笑，）

    “好久没跟人动手了，来么……”

    说着，扯着胳膊把风小叶拽到旁边儿的空场上去了，……风小叶心说，算了，陪她玩玩儿吧，

    “让着我点儿啊，别使太大劲儿……”

    说着，假飞云突然飞起一脚向风小叶踢来，来的太过突然……，风小叶见状，也是迎起一拳过去，正好打在假飞云的脚底，俩人拳脚相撞，风小叶力大，假飞云又是整个人都在半空中，一下子给打飞了出去好远，

    ……

    当然了，假飞云也会功夫，这个孤儿院里面也是有不少人知道的，但是从来也没怎么见她动过手，风小叶虽然功夫不错，然而平时看他表演起来，也就跟玩儿似的，耍猴的一样，……这时候看看她跟风小叶打的这两下，旁边儿有人暗中啧舌，心说我平时没少说她坏话，哪里知道她打架这么厉害

    ……

    这时候灰头土脸的假飞云有些恼怒了，又冲上来抢攻，风小叶看她来的太急，下盘不稳，于是一脚扫堂腿去勾她的脚……叫说以假飞云的本事，这一招这么明显，应是该能躲的开的，风小叶也没曾想这一下真就能勾中她，谁知道她的身体才恢复了几成

    假飞云一下子失去平衡，倒了下去，……然而摔倒的同时，右手好像是想要抓住旁边的什么东西来稳住身子似的，风小叶连忙伸过手去，抓住了她的胳膊，

    在抓到她的胳膊的那一瞬间，就感觉到，她手臂下面，有什么东西硬硬的，好像有藏了什么东西……

    “你死啦！”（笑）

    “嗯”（叶）

    风小叶拽她起来，假飞云笑笑，扬起右臂，解开袖子，……一看，原来在她的袖子里，藏了一支袖箭，

    “你怎么还有这东西”（叶）

    “刚才那下，就能射进你肚子里，……我在上面涂了毒，你不是死定了”（笑）

    “啊呵”（叶）

    “别以为你比我厉害，我就弄不死你，……想对付你可有的是办法呢，”（笑）

    风小叶笑笑，说道，

    “呵呵，……刚才那下，我只要手脚并用，就能把你直接劈俩半儿了，”（叶，笑，）

    其实刚才的那一下，风小叶的手拉住她的小臂的时候，刚好就握住了袖箭的机括部分，把那里给捏住了，……就算她真的想要放，也是放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