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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傅华

    女人笑笑,说:可以了,不好意思,又要麻烦你。

    傅华又背着女人下了楼,将女人送到了医院,大夫给女人做了复诊,嘱咐她这些日子多喝一些骨头汤之类的调补一下身子,女人苦笑了一下,也没说什么。

    傅华又将女人送回了她的住处,又累了个够呛,坐下来倒水休息的时候,傅华注意到屋内都是一些废弃的饭盒,也没什么水果之类的,看来这女人这段时间过得清苦的很。

    傅华笑了笑说:你这段时间就在吃盒饭啊这可不行啊,医生不是说你要加加营养吗

    女人苦笑了一下,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同事住的地方离我都挺远的,我不好意思老是麻烦人家。只能打电话叫送餐的上来。

    傅华有些困惑的看着女人,说:我一直没问你,你在北京应该有些朋友吧

    女人说:我是刚下来工作的,跟同事们还不太熟,要好的同学都没留在北京,在北京还真是找不到什么人帮我。

    傅华心中有些同情这个女人,这种漂在北京的女人也是很可怜的,便说道,你这个人也是的,没人照顾你当时你跟我说一声啊,我还是能抽出一点时间来看看你的。

    女人苦笑了一下,说:你帮我已经很多了,我怎么好意思再麻烦你啊

    傅华说:这也没什么的,碰上了而已,你等我一下,我出去买点东西给你。

    傅华站了起来,女人说:不用了,我这边挺好的的。

    女人便站起来要拦住傅华,傅华说:什么不用了,你这样哪行你老老实实给我坐下,我一会就回来。

    女人还要说什么,却被傅华强按在椅子上坐了下去,就没再挣扎,傅华就出去找了一家饭店,让店主做了几个菜,打包带走,又找了一家超市,买了一些水果奶粉之类的,带着回了女人的家。

    女人这些天吃盒饭也吃得实在是很腻了,见了傅华带回来的饭菜,便吃得津津有味,傅华又洗了水果让女人吃。

    吃完饭,女人气色好了一点,笑着看着傅华,说:真是太谢谢你了。

    傅华笑了笑说:不用客气了,你一个人在北京遇到这种情况也是很难。

    女人看了看傅华,说:傅先生,我听你的口音,你也是海川人吧

    傅华笑了,说:你不知道海川大厦是海川的驻京办办的吗

    女人说:我哪里知道我只是一个在北京读书、工作的海川的云山人而已,对北京并不是很熟悉。

    傅华愣了一下,说:你是云山县的

    女人说:是啊。

    傅华说:那你就是认识常志了

    女人点了点头,说:他是我们的县长,那一晚就是他叫我去海川大厦的,他现在还住在海川大厦吗

    既然这个女人是认识常志的,而且看女人过得这个艰苦的样子,似乎也不像是做小姐的,傅华就知道自己有些误会这个女人了,心中也对那一晚常志和这个女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些好奇,便说:他已经回云山县了。诶,我一直没问你,那天在海川大厦你和常志究竟是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那么害怕。

    女人低下了头,半天也没言语,傅华看他似乎有难




你别不承认
    方苏说:我这还不知道他回云山县去会不会对我父亲怎么样呢我也不敢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家里人,怕他们会担心。

    傅华说:他敢!还没有王法了。

    方苏苦笑了一下,说:王法可不是为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服务的,他是县长,在云山县就是王,还不是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啊

    傅华说:不会的,还有很多事情能管到他的,他不用嚣张,真要触犯了法律,他一样要为此承担一定的责任。

    方苏苦笑了一下,说:你话说的好听,可这件事情你挑不出他什么毛病的,抓我父亲他们可以说是保护国有资产,他要非礼我那件事情,也没什么证人可以帮我做证,我真是不知道还可以怎么样去奈何他。哎,我们家都是平头百姓,我父亲的一些关系也都是云山县的官员,没有人能帮我的。

    18、方苏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让傅华不由得有些气愤,他说:你不能这个样子啊,有些事情要自己去争取的,你这个样子只能纵容常志这样的混蛋变本加厉。

    方苏说:要不然怎么样人家可是县长啊,我怎么能斗得过再说我就算斗得过他了,也救不了我父亲,甚至可能让我父亲被判处更重的刑罚,那样子我就害了我父亲了。

    傅华看了一眼方苏,他心中有点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感觉,便讥讽的说道:那你那一晚就不该逃跑啊,如果那一晚你让常志遂了心愿,也许你父亲现在都已经被放出来了。

    方苏脸色一下子变了,她看了看傅华,说:你不用用这种口吻来说话,是不是你看到我们这些平头百姓被人欺凌觉得很好笑啊

    傅华意识到自己话说得有点过头了,他赶忙说:不是,我是觉得你不应该这个样子听任常志欺凌。

    方苏苦笑了一下,说:我们被人家欺负,我们无法反抗,那是我们没本事,这我承认,不过还轮不到傅先生你来嘲笑或者可怜我们。今天很感谢你,你的钱我会尽快还给你的,现在请你离开。

    傅华被弄得越发不好意思了,赶忙道歉说:对不起,我刚才话说得有些过分啦。

    方苏却一脸寒霜,说:傅先生是帮我的,你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是我还没贱到分数,没让常县长遂了心愿,才找了这么多麻烦出来,谢谢你告诉了我这一点,现在请你离开。

    傅华还想分辨什么,却看到方苏已经是满眼含泪,一脸怒容,知道这个女人实在是气到了极点,自己如果再不离开,怕是她会大发作,便灰溜溜的离开了方苏的家。

    回了驻京办的傅华满心恼火,他感觉方苏这个女人实在是莫名其妙,对待真正祸害他的人她不敢反抗,而对于一个帮她的人却是这种态度,自己不就是说错了一句话吗至于这样难以接受吗

    过了一会儿,傅华平静了一些,又开始为方苏担心起来了,这个女人一个人又有脚伤,能照顾好自己吗再是她说的也对,对于她们这些被欺凌的弱者,自己确实不应该用什么嘲讽的口吻去跟他说话,他们已经备受欺凌,所剩余的可能仅仅只有一点已经十分脆弱的自尊心了,自己说让方苏去遂了常志的心愿根本上就是把方苏的自尊踩到了脚底,自己这种态度根本就是有些高高在上的味道,什么给了自己这种凌驾于人的心理优势啊自己这是怎么啦,难道在北京过了几年富裕的日子,就忘了自己的根本了吗

    傅华感觉脸上有些发热,他为自己的行径感觉有些羞愧。对了,是不是想点办法帮一帮方苏啊自己在这里歉疚对方苏也是没什么作用的,如果能帮她解决掉了他父亲的麻烦,那才是真正的帮了她。

    也不知道方苏的父亲叫什么名字,不过想来云山县也不有太多姓方的因为纺织厂的事情被检察院抓起来,方苏提过的信息已经足够傅华去了解这件事情的了。

    傅华就打了电话给自己在海川检察院的一个朋友,让他帮助自己了解一下是不是有一个姓方的厂长因为侵占国有资产被云山县检察院抓了,如果有就了解一下具体是怎么个情形。

    朋友就说要跟云山县检察院问一下,然后才能给傅华回话,傅华说:那好,我等你电话,你尽快啊。

    过了一会儿,朋友电话打了回来,说确实有这样一件事情,一个叫方山的纺织厂的厂长因为侵占国有资产被抓了起来。

    傅华说:那问题严重吗

    朋友笑了一笑,说:这要看怎么说,说严重也可以说严重,说不严重也可以说不严重。这个方山是你什么人啊

    傅华说:一个朋友,他的家里人让我帮问一下他的情况。

    朋友说:严格说起来你这个朋友可能



我挂了
    傅华苦笑了一下,说:那你说,我什么地方轻蔑你了

    方苏说:好我说,你还记得第一次你送我去医院整个过程吗

    傅华说:还记得。

    方苏说:你虽然从头到尾一直在帮忙,可是你始终都没问我的姓名,就算我让你留下电话号码,你还是不问我的名字和电话,是不是那个时候你就不想再次见到我了

    傅华语塞了,那个时候他还以为这个方苏是做那个的小姐,却是真的没想要跟她来往,也就根本不想问方苏的名字和联系方式。现在被方苏以这个问题发难,傅华还真是不好解释,他总不能解释说我以为你是小姐吧那样子是更会惹恼方苏。

    方苏见傅华不说话,以为自己说中了傅华的心思,伸手就要把门关上。傅华见方苏要把自己拒之门外,赶忙叫道:你先别急着关门,我来是因为有办法救你父亲。

    方苏顿了一下,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傅华,问:你真的是有办法救我父亲你知道我父亲的情况吗

    傅华笑了笑说:你父亲叫方山对吧

    方苏看了看傅华,说:你去问了我父亲的情况

    傅华笑了笑说:我是问了,你是不是可以把门开开,让我进去说话了

    方苏笑了,退开一边,让傅华进了房间,傅华找地方坐了下来,看着目不转睛看着自己的方苏,笑了笑说:你是不是也可以坐下来,有些情况我还需要慢慢跟你了解一下。

    方苏看着傅华的眼睛,说:你不是说已经有了办法了吗既然是这样,还要问我什么啊哦,我明白了,你根本就是要骗我开门而已。

    傅华笑了,说:我有必要吗你都说我很轻蔑你了,我骗你开门干什么,继续轻蔑你吗好了,我是真的要帮你,不过事先我也需要听听你这边的情况是吧

    方苏笑了,说:看来我是误会你了。

    傅华说:那你这下可以坐下来了吧

    方苏就去坐了下来,傅华说:你父亲的情况我跟检察院的朋友了解了一下,他这种情况算是一种历史遗留下来的问题,纺织厂也是你父亲投资建起来的,严格起来说,这种企业算是私营企业,不应该归属于公有企业当中去,所以可能还有争取的余地。

    方苏脸色沉了下来,说:常志当初跟我说的跟你说的大体上是一致的,他就是说他可以为我父亲争取,甚至还可以把厂子还给我父亲……

    方苏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傅华便猜到可能说完这些之后,常志就对方苏开始动手动脚了,他说这些便是以此为要挟,想要占有方苏,只是没想到方苏并没有就范。

    傅华说:他说的这些倒是真的,政府在这方面确实是有主导权的。

    方苏面色变得惨白,苦笑着说:那我这岂不是害了我父亲,也许我真的应该像你所说的那样,让常志遂了心愿就好了。

    傅华苦笑了一下,说: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我那是气你不去抗争才这么说的,根本就没真的让你去那么做的意思。

    方苏说:其实我也知道你说的是这个意思,只是我当时心中实在太委屈,你又来讥诮我,让我实在受不了了,才把心中的委屈发泄在你身上,是我不对才是。

    傅华笑笑说:好了,那些都过去了,我们还是来聊你父亲的事情好了,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家是通过关系找到的常志

    方苏说:是啊,我们还是先送了三万块给常志他才跟我家的人见面的。原本我们还准备多送一点,可是厂子里的资产全部都被冻结了,家里实在拿不出太多钱了。

    傅华听说常志接了方苏家的钱还这么对待方苏,不由的骂道:这家伙怎么这么混蛋啊就是做贼也还盗亦有道呢,他拿了你家的钱还这么对待你,真是无耻啊。

    方苏低下了头,说:没办法,谁叫他掌握主动权呢

    傅华见方苏又来没办法这一套,就有些火了,说:什么没办法没办法的,我就不信治不了这个无耻的家伙,你家里人送钱给他有没有留下什么证据啊

    方苏看了看傅华,问道:你想干什么你不会是想去告常志吧

    傅华说:你先别管这么多,你先告诉我,有没有证据

    方苏说:钱是通过中间人送的,我们只有中间人拿钱的证据。

    这个常志倒狡猾,中间人拿钱他倒是可以轻易就否认自己没拿钱的,想要从这方面打开突破口,看来是很难。

    傅华皱了皱眉头,他知道解决问题的关键是在常志这里,可是如何来突破常志他却一时很难想出办法来。

    方苏一直在看傅华的表情,看他皱眉头,便知道傅华也很为难,便说道:我知道这件事情不好办,看来你也是没办法的,算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这件事情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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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
    常志急了,说:诶,傅主任,你先别挂,你急什么啊好多事情你都还没说明白啊。

    傅华说:具体的情形我也是不清楚的,我给你挂电话,就是想给你提个醒,让你早一点有防备,别的事情我也不想参与,你们自己去处理吧。

    常志说:不是,傅主任,我要先感谢你帮我操得这么多心,不过你好人也要做到底啊,不能就说这么几句话就把我撂在这里了。

    傅华说:我知道的就是这么多了,再多的情况我也不知道了。

    常志说:好好,就算你就知道这么多,起码方苏的原话、态度之类的究竟是怎么个样子你总能告诉我吧

    傅华装作不耐烦的说:好啦,好啦,你想知道什么你赶紧问,我把我当时看到的都告诉你。

    常志说:当时方苏说她母亲有录音,是怎么说的

    傅华说:她是说她的母亲找到了一个中间人,中间人说常县长能帮忙解决他父亲的问题,不过需要送些费用,她母亲答应了,不过在送钱给中间人的时候,她母亲多了个心眼,为了怕中间人收了钱不办事,就在身上带了录音机,后来看录音机很好用,就在跟中间人和你办理的所有事情的过程中都带了录音机。

    常志惊叫了一声:什么,这个臭娘们把所有的都录了下来了

    傅华也惊讶的说:怎么,常县长,这个方苏所说的都是真的你也太糊涂了吧这种事情也能干吗

    常志声音低了下来,说:傅主任,我那也是一时糊涂,当初这家人托人找到了我,说了方山的纺织厂的情况,我听了之后,也觉得方山的情况很可怜,有心帮他们家解决问题,就跟方山他老婆见了一面。

    傅华说:这么说方苏说他们家送给你三万块也是真的吗

    常志说:我倒没拿这个钱,不过中间人拿没拿我就不清楚了。

    傅华心中暗自冷笑,你既然知道中间人收了钱,又怎么肯让中间人自己得好处呢,你肯定是收了钱了。

    不过傅华也不想戳破常志的谎言,就故意埋怨常志说:常县长啊,你啊,怎么不管好身边的人啊

    常志说:这是我的责任,我疏忽了这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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