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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傅华

    苏南说:对啊,现在一些强制拆迁就是这个样子的。那些官员们虽然打着为了城市建设的旗号,骨子里其实还是为了自己的政绩。这就是一种权力私有化的表现,他们以为靠手中的权力就可以为所欲为,甚至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

    傅华笑笑说:这些现象是有的,不过这个社会整体上还是在进步的,我们的国人的民主意识已经开始逐步建立,官员为所欲为的时代就要过去了。

    苏南笑了,说:傅华啊,你不亏是官员,没有忘了你的官员立场。

    傅华笑笑说:我说这个是事实啊,你看最近出的几段拆迁事故,多少官员受了处分,这就是一种进步。

    刘康笑笑说:不管怎么说,就我和苏董这些商人的感受来说,官员某些不法的行径还是大量存在的。

    傅华说:那只是说明我们的官员队伍还有很大的改善空间。

    苏南看了看表,笑着说:刘董啊,你别跟傅华争了,争也争不出什么结果来的,我们是来吃饭的,可不是跟他来吵架的。

    刘康笑了,说:我倒不是想要跟他争出个什么结果来,只是争争,热闹一点。好啦,到时间吃饭了,我们下去吧。

    三人就下去了海川风味餐馆,餐馆里有刚运到的新鲜的鱼,傅华就让厨房清蒸了,又点了一些文蛤之类的海味,三人开始坐到一起喝酒。

    刘康坚持要喝二锅头,苏南不习惯喝这么烈的酒,就自己开了瓶红酒,让傅华陪着刘康喝二锅头。

    喝了几口之后,刘康问傅华:傅华,你们海川最近很热闹啊

    傅华笑了,说:我知道,云山县那边一个县长逼死了一个女干部,你是不是又要抨击我们这些官员了

    刘康笑笑说:那倒不是,我听说这个案子是穆广在主持调查,是吗

    傅华点了点头,说:刘董信息倒是灵通,确实是穆广在做这个工作。怎么了

    刘康说:我是想问你,这个穆广最近对你有什么行动吗你不知道,我上次从海川回来,心一直无法放下来,这个穆广是一个危险的人物,我总觉得他不对你做点什么是无法善罢甘休的。

    傅华笑了笑说:刘董,这个你提醒过我一回了。

    刘康笑了,说:我当然知道了,可是我觉得你并没有当回事情。你不明白我对穆广的感受的。

    苏南笑了笑说:刘董对这个人是什么感受啊,说出来听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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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在眉睫
    苏南看了傅华一眼,说:这么说刘董说的就是真的了。你们俩个啊,真是会瞒啊。

    傅华小心的看了看苏南,说:南哥,您生我们的气了。其实这件事情我也不想的,可是有些时候情难自禁就发生了。

    苏南笑了笑说:好了,我不是要怪你们,男女感情的事情谁都很难说得清楚的。我只是觉得你们两个演技太好了,竟然在我面前装的跟没事人一样。

    傅华说:我们也不好意思把这种事情告诉南哥啊。

    苏南转头去看刘康,笑笑说:刘董,还是您老道,怎么一眼就看出傅华跟晓菲之间有问题呢

    刘康笑了,说:其实很简单,我是注意到傅华提起晓菲,神情就有些异样,那种异样似乎只有在有过什么了的男女之间才会出现的,加上他马上就想把话题转开,我就越发确信了。

    苏南笑着说:那您怎么看出来他们是在赵婷和傅华没离婚的时候就上了床呢

    刘康说:这也很简单,他们俩的事情苏董显然是被蒙在鼓里的,而他们之所以瞒着苏董,很可能是他们之间的恋情一开始就是见不得人的,那只有一种情况了,就是傅华还在婚姻当中。

    傅华苦笑了一下,说:刘董啊,我还真是服了您了,您真是人老成精,这你也看得出来

    刘康笑了笑说:傅华,你别恼怒我拆穿你,我说出这件事情,其实是为了提醒你,有些事情可能是你做错了而不自知的,因为人是一种善忘的动物,特别是在自己做错了的时候。

    傅华点了点头,说:我记住刘董的话了,我会好好想想我究竟做错什么了没有。

    苏南看了看傅华,他还没从晓菲和傅华这个话题里出来,说:傅华,我有一点不明白,既然你跟晓菲早就有那种关系了,后来赵婷跟你离婚之后,为什么你没有跟晓菲在一起是不是你玩腻了她了

    傅华苦笑了一下,说:南哥,我是那么不负责任的人吗其实这件事情我始终是被动的那一个,这件事情要开始的是晓菲,要结束的也是晓菲。我跟赵婷离婚之后,我找过晓菲,说要跟她在一起的,可是被她拒绝了。说句不好听的话,我觉得我才是那个被玩腻了的人。

    苏南笑了,说:难怪后来你都不去四合院了呢。这件事情就不说了,刘董提醒你提醒的很对,老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现在你是被穆广惦记上了,所以你还是打起十二分的小心吧。

    傅华说:我明白。

    三人就转向聊一些别的轻松地话题了,刘康今天心情还算不错,喝起酒来也爽快,傅华不得不多陪了他几杯,结束的时候,刘康和苏南都没什么,傅华却有些醉意了。

    送走了刘康和苏南之后,傅华自己醉意难当,心说这二锅头劲道还真是厉害,头晕晕的难受,却吐也吐不出来,知道自己下午不能回办公室办公了,就打了电话给罗雨,说自己下午请假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情让罗雨盯着些,然后在海川大厦开了一个房间,躺倒床上去就睡着了。

    睡了一会儿,傅华感觉有人在拍他的肩膀,那人说:傅华,醒醒,醒醒。

    傅华睁开了眼睛,脑袋顿时嗡的一声,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眼前的人竟然是海川市的前市长徐正,记忆中徐正好像死了啊,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了呢

    傅华结结巴巴的说:徐市长,您,您……

    徐正笑了,说:你是想说我死了是吧我没有啊,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傅华说:不对啊,我记得你在出国考察的途中暴病死了,你怎么会没死呢

    徐正说:你记得什么啊你记错了。哦,我知道了,你跟刘康刚才喝酒喝多了,才会脑子这么混乱的。

    傅华确实感觉脑袋里晕晕的,他说:我刚才是跟刘董喝酒来,二锅头这种酒劲头就是大,刘董又专门愿意喝那种六十五度的,我真是受不了。

    徐正笑笑说:对啊,所以说你就喝多了嘛。

    傅华感觉自己确实是喝多了,所以可能弄错了,就说:是啊,我适合的多了些,我的头好晕啊。徐市长,你来找我有事吗

    徐正笑笑说:傅华啊,你应该知道我找你干什么的

    傅华愣了一下,说:我不知道啊。

    徐正看着傅华的眼睛,说:别装了,刘康现在跟你和好,我可没有,你当我不知道你还收着吴雯偷录的视频吗你想干什么,准备举报我吗还是你没原谅刘康,准备把我们一锅端了

    傅华惊讶的叫了起来,你怎么知道握有这份视频的这件事情只有我和我岳父知道的。

    徐正



任人宰割
    方苏笑笑说:挺好的,我昨天还跟他通过电话呢。怎么了,傅哥

    傅华说:是这样子的,我刚刚想起件事情来,常志不是现在被抓了吗

    方苏说:对啊,我知道这件事情很高兴,他这是恶有恶报。

    傅华说:先别说这些,我跟你说,常志被抓,很可能把我当初骗他那件事情交代出来,你现在赶紧打电话回去告诉你父亲小心提防。

    方苏说:那件事情我觉得傅哥你没做错什么啊厂子本来就是我家办的,发还给我们也很正常啊

    傅华说:你不懂的,这件事情如果让别有用心的人来处理,就是一件很大的麻烦。你赶紧打电话给你父亲吧,告诉他千万不要承认有这件事情,最好是联系上之后给我一个电话给我。

    方苏说:好的,我马上就打电话回去。

    傅华说:打完这个电话之后,你给我来个电话,说说那边的情况。

    方苏说:好的。

    傅华就放下了电话,他这个时候再也没心思休息了,就洗了一把脸,去了办公室。

    刚到办公室,手机就响了起来,看看是方苏的号码,傅华赶紧接通了,问道:方苏怎么样,你父亲没事吧

    方苏声音颤抖地说:傅哥,你在哪里啊

    傅华一听这个声音就知道坏了,方山一定是出事了,他说:我在驻京办的办公室。怎么了,你父亲出什么事情了吗

    方苏声音里带着恐惧,说:你等一下,有些事情电话里说不方便,我过去跟你讲。

    方苏就放下了电话,傅华就焦躁的在办公室踱来踱去,他知道麻烦找上门来了。过了十几分钟之后,方苏门也没敲,就匆匆闯进了傅华的办公室,关上门之后,就说:傅哥,坏了,我爸爸被海川警方给带走了。

    傅华说:什么时候的事情

    方苏说:就我打电话过去的时候。

    傅华说:那我让你跟他说的话都说了吗

    方苏说:没有啊,我打电话的时候,正是海川警方要把他带走的时候,警方没让他接电话,是我妈妈接的电话,她把事情的状况告诉我了。

    傅华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穆广果然冲着方山下手了,他知道事情朝着越来越麻烦的方向发展了。现在方山毫无防备,一定会把事情全盘交代出来的,这样子的话,他还真是不好解释清楚这件事情了。

    方苏看傅华半天不说话,知道事情很严重,她说:傅哥,是不是会给你带来什么麻烦啊

    傅华点了点头,说:这件事情本身可大可小的,比较麻烦的是事情是我一个对头在处理,他肯定会抓住这次机会整死我的。关键是你爸爸在里面会说些什么。

    方苏说:我想我爸爸不会把事情往你身上说的,我们一家都很感激你当初那么帮我们,我妈妈刚才还让我跟你说,叫你放心,我们方家人是有担当的,她觉得我父亲一定会把责任担起来,绝对不会让你受牵连的。

    傅华苦笑了一下,说:这才是我最担心的,其实最佳的方式是你父亲什么都说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的话,警方就无法追究他的责任。

    方苏说:可是那样子责任不是就要你来承担了吗

    傅华苦笑了一下,说:你以为我会傻到承认骗了常志吗我也不会承认的,事情就没有什么证据,警方也拿我们没什么办法的。可是如果你父亲把事情揽上身,就是在说有这件事情,我们的说法又对不起来,我们两个人都很解释清楚的。

    一方面本来就担心父亲的状况,另一方面父亲可能好心的担起责任,却很可能牵连救他们傅华,方苏心中一点主张都没有了,急的都快要哭了,说:那怎么办啊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傅华心中也没有了主张,不过他知道这个时候是不能急的,越级越容易出乱子,就强笑了一下,说:方苏啊,你先别急,事情已经这个样子了,急也没用,我们总能想出点办法解决问题的。

    方苏说:这个时候还能有什么办法啊我爸爸被抓了起来,我们又见不到他,根本就不能跟他说什么,我们还有什么办法啊

    傅华说:方苏,这个时候你千万别慌,总会有办法的。对了,警方有没有告诉你妈妈,你父亲涉嫌什么罪名

    方苏说:我妈妈说警方跟她说的是涉嫌敲诈和侵占国有资产。

    傅华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如果定方山侵占国有资产,那就说明警方现在倾向于认为当初常志返还方山纺织厂本身就是错误的,那这样子方山的罪状就会更严重,因为从表面证据来看,是方山利



间接责任
    赵凯听完瞪了傅华一眼,说:傅华,你要救方山方法多的是,怎么会采用这种见不得人的办法呢你现在怎么回事啊,怎么喜欢老是采用这种走捷径方式

    傅华低下了头,说:爸爸,我知道自己错了,上次你批评我找私家侦探的时候,我就意识到了这一点,不过那个时候这件事情我已经做下来了。

    赵凯摇了摇头说:你呀,叫我说什么好呢是不是你当时还觉得自己很聪明,把事情处理得很好啊

    傅华尴尬的笑了笑,说:被您说中了,我当时还真是这么认为的,谁想到还会有今天这种后患呢

    赵凯看了看傅华,他知道事已至此,埋怨傅华也没什么用的,便说:你现在是怎么打算的

    傅华就讲了自己考虑到的承认或者否认两个方案,讲了自己对这两个方案的顾虑,问赵凯选择哪一个方案比较好

    赵凯听完摇了摇头,说:哪一个方案都不是太好,我觉得你先不要想的太多,先要考虑保全自己才对。只有保全了自己,你才能设法去救方山,如果你们俩都进去了,谁能在外面设法解决这个问题啊

    傅华说:那我否认这件事情

    赵凯说:我觉得也不能完全否认,你好好想一想,当时你是怎么跟常志讲这件事情的。

    傅华认真地想了想,说:我记得当时跟常志说,方苏那天脚受了伤,我就把她送到了医院去了,没想到就被她缠上了,昨天她要去医院复诊,就有一次找到了我,我没办法,就又送她去了医院。结果呢,她就跟我说了一些跟常志有关的一些事情,把常志说的很不堪,我也不知道真假。常志就问我方苏说了些什么,我就告诉他,方苏说了一些什么行贿啊、强迫之类的莫名其妙的话,她还跟我说,她手里握有证据,等她脚伤好了,她就会向有关部门反映常志的情况,非要拉常志下马不可。我现在真是后悔不该一时好心送这个方苏去医院,不然的话我也不会听到这么多不该听到的事情。有心装不知道吧,方苏所说的如果是真的,闹大了,可能就会伤害常志的仕途,甚至更严厉的,可能就会让常志受到刑事处罚,常志就慌了,问我方苏有什么证据,我就告诉他这我就不太清楚了,好像她说是她母亲录了一些什么音之类的,说她的母亲找到了一个中间人,中间人说常县长能帮忙解决他父亲的问题,不过需要送些费用,她母亲答应了,不过在送钱给中间人的时候,她母亲多了个心眼,为了怕中间人收了钱不办事,就在身上带了录音机,后来看录音机很好用,就在跟中间人和常志办理的所有事情的过程中都带了录音机。常志听完大惊,就主动说愿意帮方山解决问题,从而换取方家不追究他。后来常志就把方山放了出来,厂子也发还给了他。经过就是这个样子的。

    赵凯听完,想了一下,然后说:这样子听起来问题似乎不太大,你也就是把自己听到的一些无法证实的情况跟常志说了一下而已,并没有要求他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我觉得你不如这样子,承认有出于好意提醒过常志,让常志的行为检点一点,至于常志放了方山已经发还了厂子,根本就是常志为了掩饰他的罪行不被暴露而自己做的一些事情,与你无关。

    傅华说:这样说似乎还行,不过,会不会被人认为我知道了常志的罪行却不揭露,是在包庇他呢

    赵凯说:这很好解释啊,你根本就没确凿的证据,你怎么去揭露啊

    傅华说:这倒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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