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承少的心尖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草荷女青
这说明什么
一来,她是被甩的。
二来,她依然喜欢着那个无情的男人。
荆一道:“承安州现在在云城,如果你对他依旧还有感情,应该去争取一下,毕竟,感情这种事,你不争取,有时候它是不会主动来找你的,何况像承安州那种男人,你想让他主动联系你,怕是做白日梦。”
荆十一听这话顿时就恼火了,“陆初一,你什么意思我荆十有那么差劲吗”
“你以为你不差劲”荆一的目光落在荆十的肚子上,“单单就你这不自爱,就很差劲。”
“你!”荆十恼羞成怒一张脸涨得通红,眼眶突然一热,眼泪跟着就汹涌而出,情绪激动地大喊,“你以为我想这样陆初一你凭什么羞辱我你有什么资格你什么都不知道!”
眼泪越流越凶,就连鼻涕都跟着出来了,荆十却用手背一抹,弄得脸上都是。
荆一很是嫌弃,抽了两张纸巾递给她,“赶紧擦擦,脏死了。”
“恶心死你!”荆十夺过纸巾拧了拧鼻子,用力将纸团扔在地上,“陆初一,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没资格嘲笑我!”
荆一点头,“那你倒是说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我的事你是我什么人”
“我跟你没半点关系。那么荆小姐,你这样赖在我家,吃我家的喝我家的,你又是如何做到心安理得的”
荆十被呛得哑口无言,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哼了一声,闭嘴不再说话。
荆一看着她,目光最终
第225章 想去当兵
荆一从荆十房间离开后就回了自己的卧室,刚把门关上,手机响起。
她抿着嘴,紧盯屏幕上的来电号码,迟迟才接起来。
“有事”荆一的语调极其冷漠,隔着空间和距离都真切地感受到来自她的不耐烦。
承靖州用力方才能捏紧放在耳边的手机,他抬头看着二楼灯火通亮的那间卧室,隐约可以看到室内有人走动,他张了张嘴,喉咙发干发紧,嘴巴里苦涩无比。
“没事我挂了,以后别给我打电话。”
荆一掐断了通话,将手机扔在床上,转身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出来,见她妈在床边坐着。
“过来,妈妈给你吹头发。”
“哦。”
荆一过去在床上躺下来,头枕在陆太太的腿上,陆太太拿着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一宝,刚才你在洗澡,你的手机响了。”
头发吹干,陆太太关了吹风机放在床头柜上,拿着梳子给荆一梳头发,女儿的发丝不似她的那般柔软,像她爸爸的头发,又黑又硬的。
“估计是诗诗那家伙,本来说好今天陪我逛街,却临时爽约陪男朋友,应该是怕我生气给我打电话。”荆一没有在意,依然躺在母亲的腿上,翻了个身抱着母亲的腰,脸贴着母亲的腹部,“妈,我也想去当兵。”
陆太太手一抖,吓了一跳,家里那两个当兵的已经够让她头疼的了,怎么又来一个
关键是,之前怎么没一点兆头呢
“宝贝儿,你怎么会……突然想去当兵呢”
“妈,我不是头脑发热。”
“可是……”
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陆太太一时接受不了,心乱如麻,也忘了跟荆一说她刚才接了她手机上的来电,打来电话的人不是夏诗诗。
……
荆十到芙蓉园的时候,天还没亮。
门卫室里有保镖,一眼就认出了她是谁,倒不是她长得多出色,而是她是目前为止,承安州的无数女人中呆在他身边最久的一个。
 
第226章 躲过了一劫吗?
荆十很清楚,如果让承安州知道她腹中的孩子是他的,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这个孩子只有一条路:死路。
之前流产的几个孩子,无一例外都是这样的命运。
这个,她也曾想过不要,因为她知道,就算她想留,也留不住。
这个男人他冷血无情,女人对他来说不过只是满足生理需求的床伴而已,不配给他生孩子,而他也绝对不允许任何一个女人不经过他的准许怀上他的孩子,甚至生下来。
之前几次怀孕,她也很意外,所以每次得知怀孕后,他都很生气,不让医生给她打麻醉药,直接给她做手术,疼得她死去活来,险些都以为自己会死在手术台上。
包括这次的怀孕,她都很意外,分明她每次事后都吃了黑子给她的药,可还是怀孕了。
但她的身体流产过太多次,已经经不起任何流产了,她想要留住这个孩子,留住唯一跟这个男人还有关系的一点东西。
荆十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肚子,“还不到两个月。”
当她决定留下这个孩子时,便已经想到了会有今天,所以她央求陆初一她爷在她的检查单上,将怀孕的日期向后写了半个月。
承安州半眯着眼睛,从口中吐出一个又一个的烟圈,声音寒冷无温,“不是我的最好,否则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不是你的。”荆十低着头说。
谁知,承安州却紧接着问道:“那是谁的”
“我不知道,我醒来人已经走了。”
承安州嗤笑,“不知道爹的野种,你还留着”
荆十咬着嘴唇,眼泪争先恐后地涌出来,哽咽出声:“医生说我流产太多次,如果再流产,以后都怀不了孕。”
闻言,承安州皱了下眉,“竟还有这事那你挺倒霉的。”
“黑子,一会儿给荆小姐转五千万。跟了我那么久,这是补偿,你应得的。”
荆十如鲠在喉,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承安州又说:“需要我帮你查一下你孩子的爹是谁吗”
荆十的手用力捏着衣服,好一会儿才摇了摇
第227章 恨
已经是农历二月份,春天来了,万物复苏,放眼望去,一派生机盎然。
可有些人,却在为生存苦苦挣扎,在黑暗里煎熬,似是怎么也看不到尽头。
荆一偏头看了眼霍暖,“学姐,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就直说吧。”
霍暖垂着头,好一会儿问:“荆一,你恨我吗”
“恨。”
清风拂面,还带着二月的寒气,深吸一口气,透心的凉。
这个字,荆一不假思索便脱口而出,一出口,仿佛也带着冰寒之气。
霍暖的手一下捏住衣摆,“对不起。”
荆一勾唇,如果一句对不起就能够抹去过去的一切,她倒是情愿她多说几个对不起。
霍暖眼眸微垂,分明是一张青春的脸,却布满了沧桑。
“荆一,我们同住一个宿舍,并不是偶然。”
“我关注你很久了,当然,我的目标并不是你,而是承靖州。”
“我从一开始的目标就很明确,我要得到承靖州,但我清楚,这个男人不容易靠近,或者可以说根本就无法靠近,所以我只能寻找他的软肋。”
“只是我没想到,他对你竟然有那么深的感情。”
“你跟他分手后,我正愁没法接近他,他却主动找上我,要了解你的情况,我心中大喜,利用他想要跟你复合的心理,加上他这人对待感情太过于愚笨,就跟他做了交易,成了他名义上的女朋友。”
“是我太心急了,也是我低估了你在他心里的地位,导致最后非但没能得到我想要的,还将他惹怒,失去了一切。”
霍暖苦笑一下,她自食恶果,但也做不到不怪别人。
如果承靖州不那么狠绝,至少现在她还有机会跟那个野种竞争,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不管她怎么努力,似乎都只是在原地踏步,她似是永远也走不出阴霾。
“荆一,你很幸运,有个幸福的家庭,还有那么多人爱你。”
对霍暖前面说的那些,荆一不予置评,但这一句,她赞同。
她的确幸运,很幸运,很幸运。
第228章 还没学会走就想要跑
霍暖紧闭着嘴,不回答荆一的问题。
等了大约两分钟,荆一站起身,扯了扯衣服,居高临下地看着霍暖,“我是商人的女儿,打小接受的教育便是不做亏本的生意,霍小姐既然想空手套白狼,那就找别人吧!”
二月春风似剪刀,一下一下地在霍暖的脸上划过,刺啦啦的疼。
她盯着远去的身影,满目恨意。
远处有一青年男子从另一个方向走来,在刚刚荆一坐过的地方坐下来。
“起风了,看样子,要变天。”
陆海空抬头看看天,伸手从旁边的迎春花藤条上掰断了一小节,捏在手里,轻轻晃着。
闻言,霍暖偏头看他,眼底的情绪已经很好地掩饰,“变天了多好,大家都冷着,不会有人温暖,有人受冻。”
“那么霍小姐现在应该很冷吧”陆海空微微一笑,动了下身体,“不过我倒是觉得暖融融的。”
霍暖轻笑了一下,“暖陆少如果暖,会坐在这里”
“我们都是一类人,所以陆少又何必嘲笑我”
陆海空丢掉藤条,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和打火机,抽出一支烟点着,口中吐出的烟,正好全被风吹在霍暖的脸上,霍暖的脸色极其难看。
“陆少,在女士面前抽烟,你难道不应该征求一下女士的意见”
“是哦,那霍小姐我抽支烟你不介意吧”
霍暖捏了捏手,起身几步来到陆海空的另一侧上风处坐下来。
陆海空讽刺勾唇,又不是不抽烟,装什么装,也不嫌累。
两人谁也没有再说话,但霍暖的心里却是千回百转。
荆一这里行不通,她要再想个别的方法。
可目前,她还真不知道除了荆一这条捷径,还有哪条路可以打开她和承靖州之间那扇坚不可摧的大门。
“陆少过来找我,应该不是只想跟我一起吹冷风吧”
最终,是霍暖先打破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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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超级大帅哥
下午没课,荆一和蓝杉看完篮球赛后就回了宿舍。
蓝杉问:“荆一,我一会儿要去上烘焙课,你有没有事没事一起去吧。”
烘焙课
再过半个月哥哥休探亲假回来,也正好赶上他的生日,她如果学会了,倒是可以亲手给哥哥做个生日蛋糕。
想到这里,荆一点头,“好,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上烘焙课的地方离云大不远,荆一和蓝杉一人骑了辆单车,不到十分钟便到了。
锁车的时候,蓝杉神神秘秘地说:“荆一,我事先警告你啊,一会儿你要是见到一个超级帅的大帅哥,你可不许流口水,他是我看上的!”
看蓝杉那副护犊子似的表情,荆一忍不住笑了,伸手很豪爽地拍拍她的肩膀,“你放心,姐姐我对帅哥有免疫力,不是超级超级帅的绝对入不了姐的眼。”
“嘁!”
蓝杉翻了个白眼,一扭头就看到了她口中的那个“超级大帅哥”,顿时眼冒红心,口水直流。
“嗨,蓝杉。”超级大帅哥也看到了她,主动打招呼。
荆一背对着“超级大帅哥”,听到声音眉头微皱,转过身。
“陆海空”
“荆一你怎么在这里”
蓝杉吸溜了一下,将口水擦去,激动地抓住荆一的胳膊,“荆一,你跟陆学长认识”
“他就是你口中的那个超级帅的大帅哥”荆一不答反问,目光讽刺地盯着陆海空上下打量了一番,“我怎么就没看出来这货哪一点跟超级帅沾边了顶多也就是一般帅。”
“荆一你什么意思!”陆海空不乐意了,“你要是嘴欠我可以帮你抽两下。”
荆一脸一伸,“你抽一下试试,来。”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再说了。”蓝杉赶紧做起和事佬,“是我嘴贱好不好都是我的错,你们两个都消消气,马上就要上课了,我们都赶紧进去吧。”
陆海空哼了一声,抬步先进了面包房。
第230章 你这是心疼了?
“州哥,荆小姐来了。”
承安州正逗弄着怀里的承延年,黑子看了眼车外走来的女人,低声说道。
承延年原本正玩得乐呵,突然小嘴一咧,“哇”地一声就哭了起来。
紧跟着,逼仄的车厢内就弥漫起一股臭乎乎的味道。
承安州黑脸,“臭小子,你又拉屎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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