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承少的心尖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草荷女青
这个陆初一,把她儿子和女儿害成这样,还有脸给她儿子打电话!
贱人!
叶母用力捏着手机,保养得极好的脸因为愤恨而扭曲,看起来狰狞骇人。
“吃点东西吧。”
叶父提着早饭从外面进来,听到声音,叶母脸上的表情迅速收起来,将手机放在桌上,转过身的时候,已经恢复了昔日温柔贤淑的模样,轻轻摇了下头说:“你吃吧,我吃不下。”
叶父道:“吃不下也得少吃点,这两天你都没怎么吃东西,身体如何受得了医生说非同已经没有危险了,说不定一会儿就醒过来,你先吃点东西吧,别等非同醒来,你又倒下了。”
叶母再次摇头,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我真的吃不下,你别劝我了。”
叶父看看她,叹了口气,将饭盒放在桌上,自己也在椅子上坐下来,“你不吃我也不吃,一起饿着吧。”
“你看你,我不饿。”
“我也不饿。”
夫妻俩大眼瞪小眼,最终叶母妥协,她不吃东西没事,他不行,他身体本来就不好,万一要是饿出来个好歹,怎么办
“好,我吃,你也吃。”
“这才对。”
叶父忙起身将移动小桌从墙角拉过来放在叶母的旁边,将饭菜摆在小桌上,两人面对着面,吃了起来。
病房里静悄悄的,谁也没有说话。
叶母悄悄抬头看了眼叶父,明显是有什么话要说,但嘴动了又动,却又迟迟没说。
叶父虽然一直在低头用餐,但余光早已经看到妻子欲言又止的模样,他头也没抬淡淡地说道。
“想说什么你就说吧,吞吞吐吐的,这可不像你。”
本来叶母还在犹豫到底说不说,如今他都已经开口了,她便不再犹豫,索性放下手里的汤勺,坐直了身体看着他,说道:“你真打算就这样把小可扔在精神病院吗”
“那你想怎样”叶父抬头与她对视,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却不威自怒。
叶母知道他生气了,可她真的不放心就把小可扔在那里。
她听说,进了精神病院,即便是没有精神病也会被折磨成精神病。
她实在是无法想象,她的小可在精神病院待着的情形,只要一想,她的心都是疼痛的。
“你先别生气,你听我说。”
“你说!”
叶父将筷子朝碗上面一放,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他以为,非同出了这样的事,她就算是再纵容小可也总该有个底线了,可他没想到,她竟然还这么的执迷不悟!
非得等到有一天,这个家里闹出人命,她才能消停吗
叶母抿了抿嘴唇,她从昨天晚上就一直在琢磨这件事,思来想去,觉得应该这样做。
“我的意思是,小可既然送去了精神病院,那肯定是要接受治疗的,但能不能过段时间等她治疗好了就把她接回来虽说小可不是咱们俩亲生的,可这么多年,她早已经跟亲生女儿没有任何区别了,看着她现在这样,我的心里真的很难受……”
说话间,叶母的眼泪就流了出来。
她擦着眼泪,却偷偷地观察着对面丈夫的表情,见他并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
她这才又说:“小可如今失忆了,一个人失去记忆是一件很可怜的事,试想如果失去记忆的是你我,父母兄长朋友都不记得了,是不是很可怜小可这么可怜,如果我们再把她扔在精神病院不管……”
叶母呜呜地哭了起来,声音细小仿佛是怕声音大了惹叶父不高兴,哭得肩膀一下一下地抖着,可怜极了,比她口中那个可怜的女儿还要可怜!
“够了!”
叶父突然一声冷喝,“你少在我面前装!我告诉你,即便是小可从精神病院出来了,我也不许她再踏入我叶家半步!”
“你——”
“我说到做到!”
叶父的脸上写满了坚定。
叶母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觉得他怎么能这么狠心说出这样的话呢
“小可是我们的女儿,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就因为她现在生病了,你就不要她了吗”
“她只是生病了吗”叶父反问。
叶母张张嘴,辩解道:“是,小可是做了一些错事,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就是好孩子,你为什么就不能给孩子一个悔改的机会呢何况小可她已经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她会拿刀子捅非同”
“她,她这不是生病了嘛!”
叶父霍地站起身,“我不跟你争执,总是,叶家再也容不下叶小可!”
叶母站起身,“你确定你说的是真心话”
“哼!”
叶父愤怒地瞪她一眼,转身离去。
“我看这个家不只是容不下小可,连我也容不下了!”
身后,传来叶母的声音。
叶父顿足,转过身看她。
叶母以为自己的话吓住他了,眼中闪过一抹得意,心想,你以为你多厉害啊,还不是被我一句话给镇住了
“如果你继续执迷不悟,那你就从这个家里出去。”
可是叶母怎么也没想到,她根本不是吓住了丈夫,反过来,她却被他吓住了!
他竟然让她从这个家里出去,他想干什么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既然舍不得你的女儿,那我们就离婚,各过各的!”
“你!你!”
叶母气得说不出话,而叶父却没有再逗留,转身离去。
叶非同醒来时,叶父刚离开没一会儿,叶母正伤心难过坐在椅子上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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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血的代价
原本承靖州今天去做检查,承安州是打算跟去看看的,可他临时有些事,没去成,但也来了医院。
好巧不巧的,在经过一间病房的时候,就听到了叶母正在跟叶非同说荆一的坏话。
承安州这个人跟承靖州一样,极其护短,他自己可以怎么骂荆一他都觉得是理所应当的,但别人说荆一个不好,不让他听到就算了,让他听到,势必不会就这么只是听听而已。
叶母一愣,扭头看向门口。
“承,承先生……”
叶母见到跟承靖州长了一模一样的脸的承安州,并不知道他是承安州,但只是承靖州,也足以让她胆战心惊了!
刚才说的话都被他听到了
叶母吓得脸色都白了,慌忙站起身。
承安州已经到了她的面前,身后跟着常年也没一个笑脸,可能连笑这种东西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保镖黑子。
“承先生我,我是说,说别人的!”叶母结结巴巴地说。
承安州并没有搭理她,指间夹了一支没有点着的烟,立在那儿要笑不笑地看着叶母,莫名的却让人感到恐惧。
叶母大气都不敢出,更不敢跟他对视,因为她发现这个男人的眼神太可怕了!
可他什么也没说,可能是并没有听到她说的人是谁。
想到这里,她又暗暗松了口气,觉得自己完全没必要自己吓唬自己。
叶非同认出来这并不是承靖州,心里叹了口气,也暗暗替自己的母亲捏了把冷汗。
虽然承靖州在荆一的问题上护短到发指,但至少跟承安州相比起来,他又好那么一点点。
可偏偏,今天遇到的是承安州。
今天,母亲这一劫难,是在所难逃了。
可他身为儿子,不可能坐视不理的。
如果可以,他想代母亲承受。
“承先生,我替我母亲道歉,刚才她不应该那样说初一。”
叶母一听,瞪了儿子一眼,心想,她怎么生了个如此愚蠢的儿子,他这不是承认了她刚才是在说陆初一的蠢!实在是太蠢了!
“母债子偿啊”
承靖州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阴沉冰冷,仿佛是从遥远的地底下传来的一般,周围的温度一瞬间降低,令人战栗。
叶非同也怕,因为他压根就不知道承安州会怎么做,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赔礼道歉。
“承先生,对不起,我母亲她只是被叶小可气昏了头,一时口无遮拦才说出那样的话,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她一般见识。”
事到如今,叶母就算是再想否认,也没办法了,只好也跟着叶非同赔礼道歉,“对不起,承先生。”
可是,让她再说一些别的,自己错了之类的话,她说不出口。
虽说承靖州有权有势,可她到底比他年长,就为了一句事实,让她拉下脸道歉,她做不到!
叶家在云城虽算不上豪门大户,但小豪门还是足以称得上的,叶母骄傲了一辈子,怎么可能为了这样的小事折损自己的脸面和尊严呢
更何况,她觉得,承靖州也是个有身份的人,不可能跟她一个女人计较一句话。
想到这里,也加上自己道了歉,叶母就没觉得有什么了,她慢慢挺直了腰背,再也没了先前的恐惧模样。
“一句对不起就想了事叶太太,你也太异想天开了吧!”
承安州可不是承靖州,他从来都不会委屈自己,尤其是不会委屈自己的心。
惹他不高兴了,不让他打回去,高兴了,那是绝对不可能罢休的。
她异想天开
叶母觉得真搞笑,就说了一句话,你还想把我怎么滴割了我的舌头杀了我不成
她道:“承先生,那你是什么意思我都已经跟你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母亲!”叶非同着急大喊,赶紧给承安州道歉,“承先生,我母亲她——”
可还是晚了!
叶非同的话尚未说完,又快又狠的一巴掌已经生生抽在了叶母的脸上。
叶母直接被打倒在地上,半天都没爬起来。
而她那张保养得极好,嫩得能掐出水儿来的脸,在这重重的一巴掌后,又红又肿,甚至可能她皮肤薄的缘故,都有些要出血了,看起来极其的狼狈。
“母亲!”
叶非同狠狠地瞪了承安州一眼,忍着扯开伤口的疼痛,从病床下来,弯腰将母亲扶了起来,“母亲,您怎么样”
叶母的耳朵嗡嗡直响,听不清声音,整个人还在发懵的状态中没出来,像是傻掉了一样,根本就没听到叶非同的问话。
“母亲母亲”
好一会儿,叶母这才回过神来,缓缓抬起眼皮看叶非同,嘴唇动了动,刚要说话,却察觉到口中全是血腥味,她低头朝地上吐了一口,有东西从她口中吐出来,掉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仔细看去,洁白的地板上,是两颗带血的牙齿。
“感觉如何,叶太太”
承安州吹了下打人的大掌,一脸挑衅,微笑着问道。
叶母抬头看他,眼底是不可遏制的浓浓恨意。
承安州眉梢一挑,张扬一笑,“看来这一巴掌还不够。”
“承先生!”
叶非同一听他的话,立刻叫道,“你要是还心里不解气,那你打我,我妈年纪大了,我是他儿子,我代她接受惩罚!”
他将母亲扶坐在病床上,人护在她的前面,双手握拳,与承安州对峙!
刚才是他没有来得及保护母亲,是他当儿子的不孝,但是从现在开始,只要他还活着,就不会再让任何人动她一根汗毛!
承安州不禁要为这么“孝顺的儿子”鼓掌了,他讽刺地竖了下大拇指,“叶太太,真幸运,你有个如此孝顺的儿子!”
但下一秒,却话锋一转,“叶太太,你确定让你儿子代你受罚”
叶母没说话,叶非同道:“承先生,我叶非同要杀要剐你随便,但请你不要再伤害我母亲,她虽然有错,可你刚才已经给了她惩罚了,一巴掌打掉两颗牙齿,她为自己的口不择言付出的代价难道还不够吗”
叶非同以为自己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承安州也是有身份和地位的人,肯定不会再苦苦相逼下去。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承安州压根就不是个会顾忌自己身份的人!
也对,承安州这种人就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来看他,因为他就是个疯子!
之前他差点被他杀了,就是最好的证明。
“够吗”承安州的脸上依然带着笑,他偏头问黑子,“你说够吗”
黑子朝前一小步,恭敬地回答:“州哥,您曾说过,以后再让您听到谁在背后诋毁陆小姐,就算不杀他,也绝对会让他脱层皮,所以只是一巴掌,又怎会够不够的。”
承安州满意地点点头,又道:“那接下来你就辛苦你了。”
“这是属下应该做的,州哥您先到一旁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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