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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挂傍身闯大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西北风雪

    茅房依山,扛着斧头的文子贤扎衣之后忙碌了起来。

    搭床,用榆树皮、树枝做鱼篓。

    四个鱼篓同食物链顶端的贝爷、德爷所制造产品差距甚远,但抱着姑且一试的态度,文子贤安慰自己,现在的鱼儿估计也没有三百年之后的狡猾。

    拿捏时间,文子贤先搭建了一个用于吴三千休息的木床,没有急于修补顶棚,编制鱼篓,下河放置。

    四个鱼篓中乱七八糟搁置了不少文子贤搜寻到的蚂蚁、昆虫。

    河滩对面有小径从层峦叠嶂的山林间逶迤而来,三三两两的说笑声就从林木深处靠近向河滩。

    文子贤穿越之前是在首都工作,对于周边环境自然熟悉,确定安阳隶属另外空间唐县区域后便明白了四周的大致格局。

    七山一水二分田,境内有唐河、通天河、还有大茂山,古为北岳恒山,清初迁名山西浑源县。

    大茂山险峰、奇峰数十座,有72眼天井,碧水常年不断,这或许是崇祯年间普遍大旱,但自己目视范围内却没有明显灾情痕迹的原因。

    溪水微凉,拿着鱼篓的文子贤沿河滩寻找着适合的投放点,走到一处水流平缓的区域时文子贤止步。

    蹲身;

    水面如镜,投影出五官。

    潇洒丰神,眉飘偃月,唇方口正。

    “挺帅的”仔细的看了看,文子贤说道。

    河滩对向有小径,绵延入高岭低丘中,文子贤寻找适合投放鱼篓地点时自小径中有声音落了出来。

    “凌恒山其若陋兮,聊愉娱以忘忧,这句话倒是没有虚夸的成分,唐李隆基诏封北岳神为安天王,看重的怕也是此山集南北雄险奇秀”

    两女三男,行走间左侧公子扮相的男人说道。

    “宋郭熙点评,泰山如坐,华山如立,恒山如行,衡山如飞,嵩山如卧,当真是字字点睛,一个‘行’字便将恒山峰拥峰,峰压峰,峰峰争峰的造型勾绘而出,端是精妙”右侧公子说道。

    居中的女子一身水绿色裙装,左右公子说话时含笑聆听,不时恰到好处点评一句,却没有丝毫奉承之意。如书卷、如眉黛的气息完美柔和在说话行事当中。像天生有一种魅力能将周边的风雨烟云笼罩在自己身上。

    从小径靠近到河滩的时候已经极度靠近到专心致志投放鱼篓的文子贤。

    文子贤从德爷、贝爷手中偷师学艺,制作的鱼篓或许太过于有时代感,一行五人脚步减缓并最终停了下来。

    青山如黛,茅房三两,碧水潺潺,溪水中下鱼篓。还没有适应长衫的文子贤将整个衣衫撩起扎在腰间。

    文子贤觉得潇潇洒洒,两名公子却皱着眉头。

    有辱斯文;

    “看这公子衣料质地上乘,想必也是读圣贤书,通儒理,虽说此地偏僻,但衣衫如此不整,实在有伤风化”左侧公子说道。

    右侧公子看着中间女子颇为好奇的神态,笑道:“不如就此场景,和彭兄作对如何”

    姓彭的公子手中折扇“唰”的一声打开。

    “难得徐兄雅兴,小弟奉




第五章 喷你一脸
    初始罗洛宁是许微的不满彭炳、徐荣太过孟浪,但看到文子贤竖中指,人又惊诧了起来。

    这个书生胆大包天。

    彭炳、徐荣哪知聂小秋、罗洛宁想法,聂小秋名动顺天府,两人早有耳闻,初见便视为天人,罗洛宁又是保定府通判之子。

    州府通判掌管粮运、家田、水利和诉讼等事项,对州府的官员有监察的责任,实权在握。一边是文子贤手指挑衅,一边是有结识之心,奉承罗洛宁、聂小秋之意,两人那肯折损颜面。

    上前两步,徐荣开口:“看你长相斯文,衣着也非寒酸,想来是读圣贤书之人,那知言行却是如此粗鲁不知教养”

    “继续!”文子贤中指向下。

    彭炳大怒:“你是定要给一个说法,如此行为,辱人蔑道”

    聂小秋好奇文子贤,但见事态有扩大的趋势,便想着调节缓和气氛,可视线余光看到罗洛宁神情,心思一动,止住了步子。

    心中却想着,不可知这位公子哥如何应对。

    口舌说道辩论,即便无法利用外挂系统,文子贤又如何惧怕两个古代乳酸书生,保险公司大客户经理,什么身份的人没有接触过。

    即便论诗出对,也可以历史性作弊。

    而且文子贤还有一个想法,系统的时空积分源自对人物、事件的改变,文子贤是想尝试自己和面前五个人产生交集会不会有时空积分。

    收起手势,文子贤说道:“鸟有羽树有皮山有径人有脸河有道,我在河道,可曾阻挡你路径没有。我下河捕鱼,可曾影响诸位游山玩水没有。既然都没有,为何你死不要脸以鸟羽、树皮出对,明嘲暗讽。我看你就不是好鸟。说我辱人蔑道,你又可曾修身养性也没有。心不正术不端,还要气势汹汹以道为借口,这是什么小人泰而不骄。圣人说谦逊、自省、坦荡,你可有君子所贵乎道者三,动容貌,正颜色、出辞气。你即不庄重肃穆,言辞又鄙卑无理,可合乎君子之风,圣人之道既然你非君子,又有悖圣人之道,我也便算不得辱人蔑道”

    彭炳那里遭受过这种奇耻大辱。

    “信口雌黄,你是那家书生”

    撩衣,文子贤说道:“文子贤”

    “贤良方正的贤还是贤从中庶的贤”彭炳问。

    “阁下如何称呼”文子贤不答反问。

    “保定府彭炳”

    “彭炳的彭还是彭公子的彭”文子贤反问。

    彭炳反应不及,还在思索,身后的罗洛宁却已经有了笑意。

    心道,“这个文子贤有意思”

    彭炳说文子贤的贤是贤良方正的贤还是贤从中庶的贤,实则有嘲讽之意,哪想到文子贤不着痕迹便以彼之道还治彼身。

    聂小秋心中也是暗笑。

    结识彭炳、徐荣,两人虽有才学但游山玩水时曲意逢迎,早有不喜,只是碍于罗洛宁颜面没有表露。结束游山,分道日后也不会有交集,想不到即将抵达集市时两人却闹出这样事端,吃点苦头也没有什么不好。

    只不过叫文子贤的公子哥也太损人。

    明嘲暗讽还让人不明就里。

    彭炳意识到自己又被文子贤摆了一道,面红耳赤,待要发怒时身后罗洛宁



第六章 知人知面不知心
    夜色低垂,凉风习习,天空流云飘动,缝隙间洒落下银色的光尘,银灰相间的夜空有一种摄人心魄的美,山间空气里还泛着冷意,有风吹过的时候火堆中噼啪一声弹出星火。

    四周的寂静被文字贤声音打破。

    “兽群无边无际,大则形状如山,体表覆盖着极为坚硬的盔甲,独角之锋可破坚石。妖兽土狲机智如人,万兽掀起雷鸣声潮蜂拥而来,陈长生高呼一声‘剑来’,天空万剑颤鸣压过兽潮暴戾的咆哮声,破空的飞剑在空中相接成龙,斩杀向兽潮”

    吴三千眼神亢奋,神情激动,手足舞蹈。

    “后来呢”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少爷耍赖”吴三千一脸的不满。

    “睡觉,睡觉”文子贤开始驱赶吴三千。

    自茅草房向西走向,有灯火在集市中浮动着。

    集市西北宅院房间内汇聚了罗洛宁四人以及安阳巡检司巡检陈道平。

    明代巡检司主要担负稽查无路引外出之人,缉拿奸细、截获脱逃军人及囚犯,打击走私,维护正常的商旅往来等职能,巡检不能参与地方钱粮、司法等其他事务,不允许插手词讼,在盗贼缉捕、治安巡防、震慑甚至镇压寇乱中充当有重要作用。

    洪武年间发展到顶峰,后逐步缩减设置,崇祯时进一步削减,但保定府、镇定府一线巡检司设置始终没有大规模撤销,终其原因还是因为皇太极伐明,大军一次一次纵深南下,明军逃兵事件层出不穷,连年天灾也导致匪患迭起,巡检司在地方治安层面的作用越发突出,人数也相对应开始增加。

    安阳巡检司有400弓兵,巡检司巡检陈道平为保定府通判罗九龄门生,深的罗九龄器重。

    罗洛宁游恒山,陈道平原本是要派遣弓兵护卫,却被拒绝,五人下山就被陈道平安排的弓兵接应到家宅招待。

    闲谈间罗洛宁说道:“出山时看到河滩溪水中有公子捕鱼,自称文子贤,陈大人可知晓”

    “文子贤呀!”陈道平稍微的惊讶。

    “大人了解”

    陈道平脸上便有深恶痛绝的神情:“出身关村大户文家,算是望族,建贼侵边南下时曾夺取唐县、昌平,洗劫了文家商行,折损财物不说,文家老二之子也被劫持为奴”

    言语中提及皇太极伐明,图尔格大军南下夺取唐县,陈道平面有痛恨之色。

    罗洛宁详知女真南下。

    “原来文家在唐县遭难了”

    点头,陈道平继续:“这算是文家败落的开始,但家大业大,文家也不至于一蹶不振轰然倒塌,问题就出在文子贤身上,变卖田契,其父气血攻心而亡,其母不堪受辱自尽,文子贤被驱逐出文家,想不到落脚在山谷当中。”

    陈道平如此说来,保定府才子彭炳、徐荣绷直了腰杆

    “有辱儒理,克死双亲实为不忠不孝,难怪看到时贼眉鼠眼又飞扬跋扈”彭炳说道。

    聂小秋蹙眉,说有说话。

    陈道平问:“难道彭公子等人同文子贤有冲突”

    徐荣回复时罗洛宁接过话题:“也算不得是冲突,是我等冒犯”

    陈道平点头说道:“文子贤那种人是狗吃屎改不了本性,没有冲突就好。”

    “文子贤可曾为恶”罗洛宁问。

    陈道平笑:“真要为恶,巡检司早就缉拿”

    罗洛宁说道:“当时看文子贤也是一表人才,身居茅舍,颇为好奇,想不到竟然如此,倒是走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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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事不寻常必有妖
    吴三千近乎脚不沾地的扑了过来。

    “扑通”文子贤失衡摔倒在地面,胯部碰触到石头,揪心的疼痛,人呲牙咧嘴。

    扑过来的吴三千泪如泉涌,抱着五官狰狞的文子贤:“少爷,三千不要少爷自寻短见。”

    “放手”,吴三千的摇晃让文子贤胯部不断摩擦着山石,火烧火燎。

    “不,除非少爷答应我”吴三千还在摇晃着。

    “放手,我在掏鸟窝,给你吃鸟蛋,谁说我要上吊”

    “啊”吴三千惊讶一声,放手。

    “那里有鸟窝”吴三千站了起来。

    文子贤呲牙咧嘴,没好气:“破了”

    吴三千失望。

    起身,歪歪扭扭走了两步,回头:“笨蛋,秋天,哪来的蛋”

    “那少爷还是在上吊”吴三千撇嘴。

    “那是强身健体,不是上吊”

    言落文子贤猛然回头:“不要‘啊,啊’的。记住,我,永远,不会,自寻短见,哦开”

    “啊”吴三千出声,遂即自己堵上了嘴巴。

    “去,洗脸漱口,早喝鱼汤,白日还有正经事,上坟完毕到集市走一走,熟悉熟悉。病是好了,但往事却忘的干干净净”

    “好嘞”吴三千开心起来。

    简单又营养的鱼汤,早餐结束,吴三千带领文子贤直奔文家祠堂。

    文家是望族,图尔格大军南下,安阳并没有被波及,祠堂居于集市南侧山地间,建筑向北,侧翼山地起伏绵延,山不高走向却雄浑,自文子贤茅草屋所在山谷流出的溪水从山脚逶迤而过通向唐河。

    文子贤还没有调正好情绪,吴三千已经抽泣起来

    “老爷、夫人,少爷来看望了,少爷病好了,不打骂三千了,三千会照顾好少爷”

    晨风凉爽而疏离,地面有祭祀过的痕迹,黄纸烧过的草灰中有绿芽破土而出,挂在嫩绿上的晨露晶莹剔透。

    文子贤支开吴三千。

    点着了黄纸。

    火苗冒出,飞灰翻转在空中。

    “有的事情无法解释,便不说给你们听,泉下有知,却未必能明白。但既然借助了这具身体,我便向你们做个保证,文子贤真要是不务正业变卖了田契,我会让文家重新崛起。如果事件有不为人知的内因,我也会调查的一清二楚,给文子贤一个清白,也让你们可以瞑目。以后就要用文子贤这个身体,你们二老也不要介意,我的往事不可追,但如今前程必然走的堂堂正正,光明磊落。”

    黄纸烧尽,文子贤叩拜,离开祠堂直奔安阳集市。

    “少爷,你都说了些什么”随在文子贤身侧的吴三千问。

    “我说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啊”

    文子贤瞪眼,吴三千嘀咕:“我错了,以后不“啊”了”

    文子贤摸着吴三千萝卜头。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两人脚程不慢,巳时,进入到集市。

    集市处在一日当中最为热闹的时候,古旧的街道商铺林立,酒幌招展,微风当中有香气蔓延,吱呀吱呀的车轮声靠近错肩而过又慢悠悠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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