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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少宠妻无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半世琉璃

    医生在和他说复明的几率,让他们不要那么悲观,情况比他所想的要乐观很多。

    可祁云墨最终只和医生说了一句,“如果,我是说如果,找不到合适的眼角膜,就用我的吧。”

    医生大为震惊,“这……我不建议这么做,你们做父母的心情我能理解,但这样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我知道。”祁云墨语气平和,“他是我儿子,他还年轻,我不想让他一辈子活在黑暗里。”

    “道理我都懂,但我还是不建议这样做,机会是等来的,你们多一点耐心就行。”医生也只能这么安抚家属了。

    “不管怎么样,谢谢你了,如果可以的话,请帮我保密,不要让我太太知道。”

    祁云墨完全没有了往日嚣张的劲儿,只有一个父亲的沉重。

    医生能理解,自然会答应他的请求。

    等祁云墨离开后,龙雅熙才小跑着追了去,一路追到了医生办公室。

    她有些拘谨的问了付夜白的情况,医生的回答都差不多,其实眼前这种情况已经不算坏了,至少他手脚完好,脑部也没有什么很严重的创伤,只是颅内出血导致双眼失明,视网膜上损坏。

    龙雅熙只觉得心口压了一方巨石,她红着眼问道,“如果,如果有合适的角膜,他复明的几率有多高”

    “很高,毕竟他正值壮年,身体非常健康,所以康复的几率比旁人高很多。”

    等龙雅熙走之后,付染染又来了。

    几个人轮番的来,医生都有些无奈,但好在能理解。

    付染染问,“医生,能用我的角膜吗我想把我的角膜给我儿子。”

    “这个……”医生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因为他已经劝过两个人了,现在又来了一个。

    看来病床上的人,对他们三人而言都至关重要,所以他们才不惜牺牲自己来换回他的康健。

    医生还是那句老话,像劝祁云墨和龙雅熙一样,也劝着付染染,“我不建议用这样置换的方式换他复明,这对他来说是一种难以承受的负担,如果可以,还是等机会吧。”

    病房里,龙雅熙颤抖着手推开了病房的门。

    躺在床上的付夜白头上包裹着纱布,连眼睛都覆盖了。

    可他耳朵还能听见,他知道有人进来了,哪怕她没出声。

    等了好一会儿,他才问道,“是熙熙吗”

    龙雅熙听到这声音,再也忍不住痛哭起来,“夜白哥哥……”

    付夜白勉强找准了她的方向,努力的笑了笑,“别哭,我没事。”

    他不安慰还好,一安慰,她更难以自控了,抽抽噎噎,语不成句,“都这样了,还说,还说自己没事,你总是这样,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什么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让我很心疼”

    付夜白对着她露了个笑容,本是为了让她放心的,谁知笑得比哭着还难看。

    龙雅熙赶紧过去拉着他的手,好让他能找准自己的方向,“你别安慰我了,安慰也没用的,唯一能安慰我的方式是快点好起来,只有你好起来了,我才不会那么难过了。”

    付夜白‘看’了她好久好久,才郑重的点了头,“好。”

    先前她从寺院出来找付夜白的时候,本是有很多很多花想说,很多问题想问的。

    可现在她觉得那些问题都已经不重要了,她只要他好好的。

    在经历过那么多的事,那么多的岁月之后,什么感情,什么付出,什么错怪,什么恩怨都已经不重要,只有他好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祁云墨和付染染先后回到病房里,他们的情绪已经勉强稳定住。

    医生的建议是,尽量避免在病人面前露出太多悲伤的情绪,这会给病人带来压力,不利于恢复。

    所以他们都强忍着难过,特别是付染染,她强颜欢笑的和付夜白说话,问他有没有什么需要。

    而祁云墨则问了一下出事前的情况,“根据警方的调查报告显示你是酒驾,直接撞到了桥栏上,车子直接报废,根据现场的照片来看,你当时是卡在座位和安全气囊中间的,才得以护住,不过头部被车门变形的时候挤压到了,才会导致你颅内出血严重……”

    付染染也问道,“你这一阵子一直在在若淳,虽然心情不好,但我相信你肯定不会喝酒的对不对”

    “我没喝酒。”这是付夜白给的答案,“当时有人给我消息说在北街那边见到过楼若淳,我便赶了过去,到了那个地方发现是一个废弃的工厂,意识到被骗后,我迅速折返,却被人敲晕了,醒来,便在医院了。”

    付夜白的话,证实了祁云墨的猜测。

    付染染担心的看向祁云墨。

    祁云墨眼神森冷,双眼深邃如海,“我都离开祁家了,他们还不放过我吗”

    其实付夜白心里多少也明白一点,“前一阵我去见过爷爷,到祁家的时候,听到爷爷在训斥大伯和祁放,出来的时候他们看到了我,脸色就不怎么好,

    等我见到爷爷,他说想把北边的产业交给我去打理,我当时是婉拒的,爷爷让我好好考虑,这件事情我本打算告诉你们的,结果若淳不见了,我便没来得及和你们说。”

    “北边的产业一直都是祁放在打理,前阵子祁放出了点问题,导致北方产业损失严重,父亲才会重重责罚了他们。”祁云墨愁眉不展,“他们肯定是知道父亲的安排,才会动了这种心思。”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也不必太过自责,现在这情况,还是先医治好夜白的眼睛要紧。”付染染劝着祁云墨。

    “我以为我离开了祁家,他们就能消停点的。”

    付染染感叹着,“人心本来就可怕。”

    早些年付染染被迫带着付夜白离开江城,不也是为了躲避祁家的祸害吗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还是没有消停。

    龙雅熙的手机响了起来,她和付染染说了一声便出了病房,见电话是谢意旻打来的,才急忙接了起来。

    从那日山顶一别,这两天都没有联系过,再加上事情比较多,她也没顾得上。

     




第二千五百二十九章 归于尘土
    龙雅熙从没想过,那个祁家找了好久,几乎把整个江城都翻过来的人,居然在这里。

    楼若淳见到她来,并不意外。

    她穿着白色的裙子,正端正的坐在木质的椅子上,房间里的光线很暗,却反而让她的脸看上去更加惨白。

    她咳嗽了好几声后才说道,“我在等你。”

    原来谢意旻叫她来接的人,居然是楼若淳。

    这是龙雅熙始料未及的。

    龙雅熙完全想不通,楼若淳和谢意旻是怎么牵扯上关系的。

    楼若淳知道她疑惑,但并没马上解释,只是说道,“方便的话,我们边走边说吧,这里不宜久留。”

    “……好。”龙雅熙还过去扶了她。

    楼若淳感激的说了声谢谢。

    两人出了院子,龙雅熙回头看那院子,只觉得褪色不少。

    不知是因为天色暗下来的缘故还是怎么。

    楼若淳站在她身旁,看着她回头的样子,便说道,“你去把门关上吧,这里不会再有人来了。”

    “为什么”

    “是谢医生交代的。”

    龙雅熙听着这话,只觉得如鲠在喉。

    可她还是过去锁上了门,这才扶着楼若淳上了车,车子离开的时候,楼若淳又咳嗽起来了。

    明明才一段时间不见,楼若淳已经瘦得不成人形了,整个人苍白到几乎透明,好像随时都会消失一样。

    她知道龙雅熙有很多问题想问自己,所以不等她问出口,就先一步解释了。

    “我留下书信后,离开了医院,本打算了结残生的,毕竟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只是我还没来得及了结自己,就被人从医院抓走了。”

    付夜白寻找楼若淳的时候也曾说过,楼若淳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在天台。

    也只有天台才没有什么监控,因为那里人很少。

    可他们并没能找到楼若淳,不管是天台还是地下,都一无所获。

    楼若淳现在把一切的疑惑都解开了,她说,“抓走我的人,是南洋谢家的人,也就是谢意旻的父亲。”

    “他为什么要抓走你”龙雅熙不能理解的问道。

    “我当时也和你一样疑惑,谢添也给了我答案,他说,谢医生要把肾捐给我,谢意旻是他的儿子,他不会允许自己的儿子做这样的事情,他也不能对自己儿子下手,就只好对我下手了,毕竟病人不见了,手术自然就做不成了,谢医生就没必要牺牲自己了。”楼若淳说得很平静,好像这一切波涛汹涌都已经无法撼动她了。

    她保持这微笑,淡淡的说道,“其实他根本不必要这么做,因为我已经放弃治疗了,不过我还是能理解他,他作为一个父亲,是为了自己的儿子才做出这样疯狂的事情。”

    龙雅熙依稀听说过南洋谢家,知道那是一个深不可测的家族,牵制这整个南方的经济命脉,可她没想到,谢意旻居然是谢家的人。

    之前谢意旻曾和她说起过他的父亲,他只用两个字形容了他,人渣。

    现如今看来,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吧。

    也难怪付夜白找不到人,毕竟是谢家想藏着的人啊,连自己的哥哥龙宸羽都还没有头绪呢。

    楼若淳说,“我本就是将死之人,谁带走我都无所谓,谢添一直把我关着,我也没有挣扎过,我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只希望能走得安静,不再惊扰到任何人,可就在昨天夜里,谢医生在谢添那里发现了我,他和谢添起了很大的争执,后来谢添就放了我,我估摸着是谢医生和他父亲做了什么妥协,总之谢意旻把我带来了这里,让我在这里等你。”

    “他……还说了什么”龙雅熙忐忑的问道。

    楼若淳却只是摇头,“当时的情况很紧急,谢医生交代完之后就走了,还让我不要出来,谁来接都不要走,只能和你走,我便一直等一直等,直至你出现。”

    “那他现在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不过从他们的争吵之中我依稀听谢医生说了一句,我都答应跟你回谢家了,你还有什么不放过”

    “他……要回谢家”

    龙雅熙抓紧了方向盘,发觉自己根本无法专心开车后,急忙将车子停到了路边。

    然后趴在方向盘上,只觉得浑身冰冷。

    楼若淳看着她的样子,也很同情,“谢医生是个好人,比其他的无私,我才真是惭愧。”

    她当年不过意外救过祁倾墨一次,就幻想着能从付夜白那里得到爱情。

    她的姐姐放弃了治疗,却用此来交换她的婚姻。

    而谢意旻,从来都没有索求过什么,甚至对她这个没有任何关系的人也愿意捐赠肾!脏。

    比起谢意旻,她真的惭愧。

    一个人活得伟大还是自私,从其言行举止就足以看得出来。

    她被谢意旻好好的上了一课,也明白了人生的大爱哲理。

    “他就是太好了,好到叫人……心疼。”

    这是龙雅熙唯一的感受了,比起她对付夜白禁锢的爱,谢意旻的爱更叫人舒心。

    这纠纠葛葛的一段关系,渐渐已经明朗起来,没有人有错,可又没有人正确。

    楼若淳看着龙雅熙,微微的笑了笑,“其实我也欠你一句对不起,如果不是我的出现,你和夜白或许就不会分开了。”

    “不,这件事情你并非所有的起因。”龙雅熙摇着头,“从五岁遇见付夜白开始,我好像就一直在占有着他,我告诉所有人他是我喜欢的人,让所有人都以为他是我喜欢的人,可却没人真正过问过他,他心里是否喜欢我,是否爱过我,是否接受我的爱,我爱他,从来都是自私的,是我的爱让他背负上了沉重的责任,或许他接受了你姐姐的建议是因为想用此来偿还我对他多年的喜欢……”

    楼若淳没有安慰,因为这样的情况,没人能安慰。

    她只是看着空空的街道,想起了从前,“其实我最幸福的时光,就是在国外的那几年,如果可以,时间能停止在那几年就好了。”

    “对了,我得带你去见夜白哥哥。”龙雅熙急忙启动车子。

    “我不想见他



第二千五百三十章 该来的总会来
    楚临湘回来得有些晚,沈少恭一直在大厅等着她。

    直至她开门进来,他迅速起身,一气呵成的到了门边把她抱住,才感觉自己的那颗心完整了。

    楚临湘一阵无奈,失笑的问道,“那么害怕吗不是都和你说了没事了,你总那么担心。”

    “怎么可能不害怕……”沈少恭的声音都带着颤抖,他又抱紧了几分,才说道,“我最近总梦见当年你倒在血泊里的模样,然后惊醒,整宿整宿不敢睡觉,临湘,对不起……”

    “是不是傻”楚临湘都拿自己老公没办法了,“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就不要再去想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话是这么说,可这并不能缓解沈少恭的紧张和担心。

    楚临湘拉着他到沙发坐下,才靠在他怀里,把自己的腿露出来给他看,“你看,好好的呢,又白又美的,比那些二十多岁的小姑娘都要好看!你可有艳福了。”

    沈少恭听着这没羞没臊的话,知道她是希望自己能安心,也为了逗他开心。

    可他心里还是压抑得狠,伸手摸了摸她的腿,眼里情绪有些复杂。

    楚临湘故意靠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老公,你抱我上楼好不好人家被你摸得没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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