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剧里的任务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飘过太平洋
解释一下
解释一下,催更活动是全网站同步进行,不是说作者真要更新那么多,千万别冤枉啊!
已经打赏过的书友,万分感谢,??
既然都发单章,就顺便说一下5月份目标和更新。
这个月推荐票和收藏数的两个任务完成了,还没有加更。我会放在5月1号和2号更新,凑两个万更出来。
下个月,月票随缘吧,我也不奢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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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军火采购】
奉天城,这里是东三省的中心,东三省总督在这里,东三省一多半的军队在这里驻扎,东三省经济最繁华的也是这里。
袁鹏飞准备再采购一些武器装备,手榴弹是必须弄一批的,轻机枪的话尽量搞两挺,如果有机会的话他还想弄一门小炮。
上次攻打杜立三的老巢,要是有一门炮的话,伤亡还能减一半,搞上一门炮关键时候能发挥大作用。
卖他武器的老朋友回俄国了,可这奉天城干什么的都有,绝对不差军火贩子。
“大哥,刘大人推荐的姚先生来了。”
“请进来吧!”
姚天雄是奉天城有名的生意捐客,他留过洋会俄日英法四种语言,奉天城里的洋人他基本都能说上话,有什么大生意找不到合作对象,就可以找他来牵线,保准好使。
此人是刘正平介绍的,袁鹏飞和他寒暄几句谈谈交情,便直入正题:“姚先生,我要买一门大炮,不知道有哪几位军火商人可以推荐”
姚天雄一愣,随后便笑道:“袁大人快人快语,那我也就直说了。
能卖您一门大炮的,有俄国人欧文,他是一名中校,战争结束后摇身一变成商人了,手上有不少俄队制式装备。但是跟他买有风险,日本人在盯着他呢!
德国人爱德华,美国人乔治,这两个人都是来远东碰运气的投机商,手上都砸了一批军火压仓库了,如果你要谈价格的话找他们比较合适。
日本人铃木健悟,这个人有日本军方背景,日俄的制式装备他都能提供。和这个人买军火,倒是比较容易,说不定他还能给你便宜一点。”
俄国佬的军火,那是从日本人嘴里抢来的,日本人盯他很正常。
可从日本人手里买,今天能拿到手的优惠,日后肯定得十倍百倍的吐出去,那才是赔本买卖。
留给他选择的余地并不大,袁鹏飞低头思考了片刻,突然抬头问道:“姚先生跟日本人关系很好吗”
姚天雄不知道他为何发问,如实的回答道:“姚某是留学美国的,和美国人谈得比较来,日本人也就是那样。”
袁鹏飞又追问道:“姚先生对日本的态度呢”
“呵”姚天雄笑了,“看来,袁大人非得探个究竟了。实话实说,站在商人的角度来看,我不排斥任何人,只要能给我带来利润,和谁做生意不是做。
但是,如果站在华夏人的角度,那我最恨的日本人排第一,俄国人排第二。这两个豺狼都不是好东西,在咱大清国的土地上打仗,有多少人惨遭其毒手。
可是恨归恨,我一小人物也没办法改变什么,最多自己的生意不跟他们做了。可是遇上您这样的客户让我来拉线,我还是要为客户着想的。”
袁鹏飞点了点头,仇恨是仇恨,但是苛求太多是没有意思的,普通人还是要生存的,最起码有这个态度,说明这姚天雄不是那种毫无底线之人。
“那就拜托姚先生了,先把德国人请来,然后再试试美国人,我也货比两家看看价格。”袁鹏飞顿了顿,又留了个尾巴,“另外,这桩生意定下来后,我还有另一门生意想和姚先生谈谈。”
这是驴子面前吊萝卜,可也是能装入口袋的钱,姚天雄没有拒绝的道理,很爽快的答应了。
往后,袁鹏飞也接连见了这两位军火贩子,德国人手里的那点儿东西,就是北洋新军的制式装备,除了毛瑟手枪能入了他的眼,其他的都不符合他的心意。
德国人的唯一作用,就
171【陈五爷】
什么叫做恶霸,无恶不作欺男霸女,兴隆镇陈五爷就是这么一位。
他有多大的势力
在这兴隆镇,他家那是数一数二的大户,方圆十里的头面人物都是他的座上宾,县令老爷对他那也是客客气气的,活脱脱一坐地虎。
这家伙别的恶行没什么好提的,最出名的当属他那颗色心。六十多岁的老头子了,越老越会玩儿。
去年刚把三姨太,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娶回家。今年又玩了一出,把十里八乡有名的漂亮小丫头娶回家做了四姨太。
最叫绝的,是他上次弄的戏班子。别人娶小老婆弄个戏班子唱个戏热闹热闹,他就能玩出不一样的新花样。
这戏班子里有一个不错的角,戏唱得不错小姑娘长得也很水灵,陈五爷想了一主意,洞房里要见红,戏台上也要见红。
一米多长的红绸子,他让塞在小姑娘的裤裆里,在唱戏曲《西厢记》张生私会崔莺莺的时候,把这红绸子扯出来,让来给他祝贺的人,看看他陈五爷的奇思妙想。
人家姑娘还是黄花大闺女,玩这么一出,以后还能有脸见人
正常来说,这东西得你情我原,你陈五爷有能耐砸钱把人家砸同意了,那谁也没法说什么。
但是他陈五爷恶霸本性暴露了,派人把这帮戏班子扣住了,要么拿一千大洋赔罪,要么必须唱这出戏。
人家一黄花大闺女,就活生生的被他糟蹋了名声,随后还又糟蹋了身子,差点没把人家姑娘弄的上吊了。反正那姑娘是让他毁了。
这次,陈五爷势必要把上次的遗憾给圆满了。可是愣没人敢给他唱戏,于是他就派人强请了一个戏班子,还要唱这西厢记,掏这手红绸子。
有了前车之鉴,今儿晚上唱这出戏的小姑娘,正躲在角落里偷偷抹泪,眼睛都已经哭红了。
可是走南闯北唱戏的,和走南闯北打枪的不同。胡子手里有枪,别说他一小小恶霸,就是官府也不放在眼里。
而唱戏的,只能任人家捏扁搓圆,连个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傍晚,挂着的灯笼照亮了整个戏台,戏台子上一男一女唱着西厢记,下面看热闹的人站满了整个院子,唱到精彩之处,便有满院子的喝彩声。
两个八婆站在一起窃窃私语,“听说没,陈五爷这回还要唱那出,这小姑娘还是黄花大闺女,会唱吗”
“怎么不会,你看那小妖精,把这帮爷们迷的五迷三道的,指不定有多浪呢!”
两个八婆都朝着台上的小姑娘投去了鄙视的眼神,好像人家小姑娘哪里得罪了她们似的。
那边几个男人也在讨论着,
“唉,上会被五爷玩了那小妞你们还记得吗”
“记得呀,那小姑娘扮上妆跟狐狸精似的,跟台上这个各有千秋吧,也不知道后来怎么样了。”
那人得意的笑笑,“那小狐狸精的滋味儿我尝过,还别说,唱曲儿的嗓子就是不一样,叫起来声音特好听。”
“哎,俺咋没听说”一个汉子焦急的问道。
“你没听说就对了,那角儿虽然坏了名声吃不了这门饭,但是放在县城的青楼里那可是头牌。为了她,花了老子一个月的工钱呢!不过那模样,那滋味儿,绝了!”
汉子砸咂嘴,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良久又补充了一句,“你们是没试过,比家里的黄脸婆强多了。”
几个汉子都露出了会意的笑容,心中暗下决心,定要找机会尝尝这传说中的滋味,哪怕花上一个月的工钱呢!
坐在最前排、最中心的陈五爷一家子,三个姨太太分坐左右,陈五爷摸着紧挨他坐的第四房姨太太的小嫩手,眼珠子盯着台上的小姑娘,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这丫头,不上妆就够迷人的了,这一扮上,好家伙,能迷死个人哪!”
“你瞧瞧那扮相,你看看,活脱脱的就是个小狐狸精嘛!真叫人扛不住啊!”
女人是听不得自己的男人夸别人的女人,刚入门的四姨太气得把手抽了回来,嫉妒的说:“你呀,就是邪性!”
陈五爷笑得更美了,“我邪性你等到晚上,入了洞房,我就叫你试试,你看我邪性不邪性!”
“去你的!”四姨太撒娇似的撞了他一下,害羞的说道。
陈五爷会意一笑,朝周围人喊道:“我说大伙,待会儿还有彩儿呢!”
众人明知故问,“五爷还有什么彩呢”
“保准你们大开眼界!”
台上,也唱到了关键的时候,只听那一男一女唱道:“铺的是兰花草的褥子,盖的是天蓝花的被,周围的艾蒿花草,当作那挡风的墙……”
陈五爷朝着周围的人喊:“快到见红的节骨眼儿了!”
叫好声轰然响起。
台上的小姑娘迟迟不动,陈五爷等不着了,接过几个大洋直接扔在了戏台上,催促道:“扯,扯呀!”
小姑娘站在台上眼泪都流下来了,台下的众人却跟着陈五爷起哄,高喊:“扯,扯呀!”
“扯你大爷!”
突兀的声音被淹没在众人的喊叫中,根本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
“砰!”
一声枪响,所有人都安静了,随之而来到了便是混乱,尖叫声哭喊声乱象四起。
“砰!砰!”
又是两声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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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养寇】
凌晨时分,被锁在屋子里的青壮开始蠢蠢欲动了,摄于土匪的魔威,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也没人敢做出头鸟。
有人怂恿道:“赵山,你不是胆子最大吗,要不,你和胡子爷问问”
另一人也帮腔道:“对呀,赵山你可是咱们镇上胆子最大的,这事儿非你莫属。”
其他人也把目光投了过来,赵山被这屋子里的十几双眼睛盯着,感觉浑身都不得劲儿。他胆子大是没错,曾经扒过寡妇门,偷过陈五爷的二姨太。
但是那个再危险,最大不过他就是远走他乡,可眼前的这帮土匪,那真是杀人不眨眼。
昨天夜里陈五爷的惨叫声,他们可是听的真真的,到现在他脑子里都嗡嗡的。
赵山摆了摆手,“哥几个,这胆子最大我可不敢当,你们谁要想试试,请自便吧!”
这样的回答也实属正常,而且都是一个镇子上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其他人也不好威逼太甚。
而在西边的仓库里,张海山和刘老二躺在冷炕上,一副病得不轻的样子。
昨天夜里,他们两个虽然没受多少皮肉之苦,但是受到的惊吓却一点儿不少,而且他们每人都被迫掏了八千大洋的赎金,这把他们肉疼的,估计半年都睡不好觉了。
“刘老二,我估摸着他们走了,要不要叫你的人试试”张海山试探的问道。
刘老二瞟了他一眼,这屋子里关着的就他们俩,和帮忙搀扶他们俩的两个手下,凭什么叫他的人担风险。
不过代价是可以谈的。
“张海山,听昨天的惨叫声,陈五爷死定了,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要多半成。”
张海山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倒下的同类就是肥肉,合力瓜分也是意在之里。他的势力没有刘老二的大,少点儿也是应该的,故而也点了点头答应了。
“小六子,那帮大爷走了没有”刘老二病殃殃的问道。
“回老爷,半天没动静了,可俺也不敢问”
“怕什么!”刘老二坐起身子来,色厉内茬道:“他们又不能吃了你,你尽管去问,就说你要解大手,试探试探!”
小六子略显迟疑,但他很快便咬着牙,趴在门口小声的试探问:“胡子爷,在吗小的要解大手。”
询问的声音并不大,也没人答应。在刘老爷眼神的威逼下,小六子不断加大音量,朝着外面询问,可是半天也没人搭理他们。
“小六子,人不在了,砸窗户!”刘老二当机立断的说道。
就这样,两位地主老财先逃了出去,掌握了这场分割盛宴的主动权。
而那些胆小之人,本来还说不定能吃点汤水,往家里搬几麻袋粮食,或者捡几件家具。
可是因为懦弱,也没人敢带这个头,大好的机会白白流失了,只能当个事后诸葛亮,后悔晚矣。
在二龙山的山脚下,保险队的仓库里,七大车物资入库,把清点物资的文书和几个士兵累的够呛。
张虎把一摞面具全部收回来,交到了袁鹏飞面前,“大哥,这次的收入比前两次加起来的还多,应该够了吧”
他们带着麻将的面具,打着一个不存在的匪号,已经干了两回买卖了,这回是第三回。
兔子不吃窝边草,前两次他们特意去了邻县的两个镇子,也没有下太大的狠手,搜刮了一些大洋和黄金就完事儿了。
这回的陈五爷,算是做得最绝的一回了,劫财害命,放在绿林道上,这都是那种不地道的土匪。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得劲。
“小虎,你是想不通吗”袁鹏飞捏着九筒的面具,心中已经有了别的想法,但他还是开导着:
“咱们都是穷苦人家出生,你应该见识过那些土豪劣绅是怎么为富不仁的。咱们收拾的这几位,那都是派人打听清楚了,确认他们的确是作恶多端。”
“就说新立镇那个侯老爷,放高利贷年息100%,次年转息为本,本再生息。
别说那些普通务农为生的的农民,就是造大洋的也还不起他。有多少人被他逼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你算也算不过来。
咱去劫富济贫,一把火把他的借据全烧了,那是做了泼天大的好事儿。
你现在去打听打听,张麻子的名号人们嘴上不说,心里肯定称赞是义匪,比他们县令的声望都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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