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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灵信号之午夜之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城事之书




第320章:通道
    ;对毛毛的变化汤圆一时间还难以适应。

    从一个怯懦、内向、朴质的农村姑娘到眼前这个从骨子里透着自信的女孩,这个变化确实太大了。

    而教授则是越看越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孩和艾尔莎是那样相像,在汤圆一一句句把毛毛的话翻译给他听的时候,教授的眼睛瞪得越来越大。

    除了外貌,毛毛和艾尔莎在语气、神情、对人对事的态度,都是同样的从容,似乎她们就是传说中可以看透一切,却又能平心静气的人。

    虽然自己是职业杀手,但毕竟这种事情不是天天都会经历的,大多数时间,教授和其他大学老师一样都在研究自己感兴趣的事务。

    他的研究对象是尼采,从这个集天才与疯子于一身的哲学大师身上,教授一直有挖不完的宝贝。

    在《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中,尼采提出精神三变:

    人的精神可以分为三重境界:

    骆驼阶段,骆驼是人类精神的最初阶段,重在汲取和积累,这个阶段人需要忍辱负重、历经千辛万苦,为将来打下坚实的基础;

    狮子阶段,这个时候果实成熟了,事业有成,人要勇于表现自己的才智和敢于创新的精神,这也是人最意气风发的阶段;

    婴儿阶段,婴儿是新的开始,成功之后,人最需要做的是放下包袱,返璞归真,看透成功与失败之后,是随心而发的真自由,大自在。

    世界上大多数人终其一生都会处在骆驼阶段,吃苦、积累、前进,但没有希望登上高山。

    少部分幸运儿会走到狮子阶段,功成名就,这也是所谓的成功人生。

    教授曾经以为,古往今来,能到达第三阶段,看透红尘却不说破,依旧乐观随性的大约只有圣人。

    却不曾想到,现实遇到了艾尔莎,一个真正的王者,精神王者。

    来到华夏后,他一直在琢磨老子和尼采的关系,可没想到,这个问题还没有答案,眼前又出现了一个婴儿一样的女人。

    在教授的眼中,毛毛确实是一个返璞归真的典型,就像尼采在书中描绘的那样。

    这些话,他没有告诉汤圆,因为在他的意识里,当面评价一

    一个出色的人,不是阿谀就是嫉妒。

    虎哥似乎已经习惯了毛毛的另类表现,从她回到家的那一刻起,一个全新的毛毛正等着自己去一点点认知。

    唯一的担心是,自己这两把刷子能否配得上这个通明干练的女孩

    不过,毛毛似乎并不是很在意这些。

    三个人心思百转地在废墟上整理各自的感悟时,毛毛已经向前走去,她发现了废墟中心那截书里的柱子。

    小楼在大货中彻底失去了原本的样子,留下的是有残垣断壁。

    横七竖八的木头原本可能是梁、是柱、是椽、是窗、是门,在烈火的炙烤下,基本都脱离了原来的位置,变成焦黑的、长短不一、形状各异的、不规则的木头。

    可是这根只剩下一半的柱子却直溜溜地扎根在地基上,虽然少了一大截,却没有丝毫的歪斜。

    被火烧焦的表面形成了大量黑色的隆起,就像是一片片乌黑的羽毛覆盖在上面,这让毛毛的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两句话:

    群鸦落梧桐,鬼门从中开。

    这个知识应该出自道家或者是占卜者,具体而言来自一位垂死老人,她脑海中曾经的一位房客。

    那些都是被苟文生强行植入的人格留下的,这些垂死的老人原本可能只是寄生在毛毛脑海中的一位危险房客。

    不过经历了那场艰难的融合之后,人格的壁垒已经完全破除,留下的都成了毛毛的。

    虎哥和汤圆也很快跟了上来,顺着毛毛的目光看过去。

    这是一根烧焦了的柱子,立在废墟中间,汤圆想起之前进入小楼的情景,房屋中间应该是一部旋转楼梯。

    “这根柱子当初应该就是支撑楼梯用的,只是大火将楼梯的其他部分都已经烧毁,只剩下这截黑漆漆的木头。”

    他说话的时候,口气里带着些感慨,当时,上官虹,确切的说是上官虹的人偶就是从这部楼梯上走下来的。

    在刘诺唱出《彩书怨》后,她竟然暗自递出一块布头,这才让刘诺和汤圆逃出了那场大火,而她却永远留在了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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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章:诡异的香气
    ;毛毛也不确定,以半截柱子为起点的这条通道是否可以连通刘树恩所在的地方,而李旦他们是否已经进去。

    这是一条高度不足两米的狭窄的拱形通道,就像她家乡人们曾经居住的那种窑洞。

    父母说过在她出生之前,几家户户都住在那种窑洞里,哥哥就是在窑洞里出生的,也许是吸收那种黄土的刚性,才让他义无反顾地走上绝路。

    后来,因为一次举世震惊的大地震,人们全部都搬出了窑洞,开始用土坯建起新家。

    村子也从千年传承的模样渐渐变成整个北方黄色低矮建筑色块中的一个泥点儿。

    现在,那些低矮的土坯房子已经再次成为回忆,取而代之的是一桩桩红砖、青砖摞起来的新房。

    虽然没有任何美感,却是村里人一生成就的见证。

    自家的砖房是虎哥帮着建起来的,而且算是村里最气派的院落之一。可惜自从住进去,麻烦事就一桩接着一桩。

    她知道,这些和虎哥无关,也从来没有在心中生出过一丝怨愤,一切似乎都是冥冥之中的定数。

    村里人喜欢说,一命、而运、三风水,对于一个亿万农村人口中的一员,运气根本无从谈起。

    风水就更别说了,那是有钱人的事情。

    唯一能够相信和期待的只有命!

    她生在这个家里,失去唯一的顶梁柱哥哥,遇到对自己无微不至的虎哥,以至于失明之后再次睁开眼睛看到大城市的繁华和喧闹,这些都是命。

    离开家乡已近半年,相比于自己之前的23年生命,这个时间并不算长。

    但是看到这条拱形的通道,她有种看到前生的感觉,那是一种无法名状的落寞与无奈。

    自己真的是看到了一条路,从这根柱烧焦了的柱子开始,在浓郁、晦暗的雾气中延伸到未知的地方。

    毛毛的心里有种预感,一旦自己走进去,可能和虎哥缘分就彻底结束了!

    她不知道这种感觉的从何处来,但意识中,这似乎是真的。

    我该进去吗

    那条晦暗的通道深处,似乎有个声音在召唤,召唤自己,或者说在召唤自己灵魂中的一部分。

    脚步很难迈出,却又根本不受控制地准备卖出去。

    她的脑海里忽然响起

    起一个声音,是在读一首诗,泰戈尔的一首诗。

    她从来没有背诵过,从小就把自己当成男孩的呢喃更不会去背,这个声音轻、慢,透着寒意,却又饱含深情: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

    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

    却装作毫不在意

    ……

    毛毛猛地意识到,这应该是脑海中曾经操纵国自己的那个老人,那个自称为倪医生的人,那个对苟文生充满爱意的人。

    虽然意识到了这一点,毛毛却无法止住自己的脚步。

    身后的三个男人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一根残缺的柱子在毛毛的触摸下,忽然消失,原来的位置出现了一条有些虚幻的通道。

    毛毛并没有迟疑,稳步走了进去。

    虎哥是第一个跟进来的,他目光注视着毛毛的背影,同时打量着通道四周的浓雾,这种感觉就像是一场梦,以至于脚下的每一步都软绵绵的。

    汤圆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他听清了毛毛之前的话,心里有些迟疑,毛毛的声音虽然不大,却让他有些心惊肉跳。

    “竟然真的是有一条通道,真的是黄泉路吗”

    他站在高处仔细打量过这处废墟,除了这个中心地带,其他地方根本不可



第321章:诡异的香气
    ;毛毛也不确定,以半截柱子为起点的这条通道是否可以连通刘树恩所在的地方,而李旦他们是否已经进去。

    这是一条高度不足两米的狭窄的拱形通道,就像她家乡人们曾经居住的那种窑洞。

    父母说过在她出生之前,几家户户都住在那种窑洞里,哥哥就是在窑洞里出生的,也许是吸收那种黄土的刚性,才让他义无反顾地走上绝路。

    后来,因为一次举世震惊的大地震,人们全部都搬出了窑洞,开始用土坯建起新家。

    村子也从千年传承的模样渐渐变成整个北方黄色低矮建筑色块中的一个泥点儿。

    现在,那些低矮的土坯房子已经再次成为回忆,取而代之的是一桩桩红砖、青砖摞起来的新房。

    虽然没有任何美感,却是村里人一生成就的见证。

    自家的砖房是虎哥帮着建起来的,而且算是村里最气派的院落之一。可惜自从住进去,麻烦事就一桩接着一桩。

    她知道,这些和虎哥无关,也从来没有在心中生出过一丝怨愤,一切似乎都是冥冥之中的定数。

    村里人喜欢说,一命、而运、三风水,对于一个亿万农村人口中的一员,运气根本无从谈起。

    风水就更别说了,那是有钱人的事情。

    唯一能够相信和期待的只有命!

    她生在这个家里,失去唯一的顶梁柱哥哥,遇到对自己无微不至的虎哥,以至于失明之后再次睁开眼睛看到大城市的繁华和喧闹,这些都是命。

    离开家乡已近半年,相比于自己之前的23年生命,这个时间并不算长。

    但是看到这条拱形的通道,她有种看到前生的感觉,那是一种无法名状的落寞与无奈。

    自己真的是看到了一条路,从这根柱烧焦了的柱子开始,在浓郁、晦暗的雾气中延伸到未知的地方。

    毛毛的心里有种预感,一旦自己走进去,可能和虎哥缘分就彻底结束了!

    她不知道这种感觉的从何处来,但意识中,这似乎是真的。

    我该进去吗

    那条晦暗的通道深处,似乎有个声音在召唤,召唤自己,或者说在召唤自己灵魂中的一部分。

    脚步很难迈出,却又根本不受控制地准备卖出去。

    她的脑海里忽然响起

    起一个声音,是在读一首诗,泰戈尔的一首诗。

    她从来没有背诵过,从小就把自己当成男孩的呢喃更不会去背,这个声音轻、慢,透着寒意,却又饱含深情: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

    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

    却装作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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