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神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猫大师
一声哀呜,赵家老五也气绝身亡。
当是时,赵正东刚刚出生不久,但他的爷爷和父母却全部丧命,赵家老五这一脉,就只剩下了他这一棵独苗。
赵家人个个哀叹不以,却也是无可奈何。从此,在所有赵家人的心里,都烙下了这样一个印记,那就是赵家有如今的兴旺,全是赵正东父母付出的代价。
不是吗在这么多赵家人中,只有赵正东父母被选中去为赵老太爷送葬。
而他们却是死在了送葬回来的路上。
结合当年那位风水师所说的话,赵老太爷命格不够,大家立刻都明白了,这是那位风水师选中了赵正东父母,来弥补赵家的气运!
从这一角度来说,赵正东父母,确实如赵家老五所说,就是为赵家今后的兴旺,奉献了生命。
所以,在之后的岁月里,所有赵家人对赵正东都是呵护有加,他们对死去的赵正东父母,心中怀着敬意和感激,更有愧疚,希望能在他身上回报。
可是,正是因为赵家人的骄宠,却是让赵正东形成了蛮横的性格,在整个赵家他是最特殊的存在。
现在,更是发生了当众责问赵禀渊,完全不顾及尊卑长幼。
屋里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静,大家的目光却都凝注到了坐在首位上的赵禀渊身上,等待着他做出最后的决定。
“唉!”
赵禀渊长长地叹了口气,脸现悲色:“正东这孩子虽然不肖,但是,他终究是老五唯一的血脉,看在老五份上,看在他父母当年为我们赵家所做的贡献,这次就饶过他。 ”
“不过,这些年也太娇宠于他,确实是应该给他一点教训。所以,这次就罚他一年的分红。”
赵禀渊疲惫地挥了挥手:“此事就到此为止。”
内堂里人们默默地都站了起来,许多人脸上松了口气,这样的处置,还是让大家非常的欣慰。
赵家的祖坟就在主教山的附近,那也是一座独立的山头,是主教山的一个支脉。
第二天一早,十几辆豪车,组成了一个车队,浩浩荡荡地向赵家祖坟而去。
这次有姿格上这里的人,全是赵家直系的核心人物,除了赵家四老外,就是第二代中十几位中坚人物,后一辈的年青人,全部都留在了家中。
车队行了半个小时,终于来到了目的地,一座小山呈现在了众人眼前。
张横从车上走了下来,目光凝注到了面前的小山上,眉毛却是不禁陡地挑了起来:“好山,好一个犀牛探角之局!”
眼前的小山并不高,山势也不见险俊,如果光是从外表来看,似乎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
但是,张横的眼光如今自然已是不同,他在踏足这一小山的刹那,立刻感受到了此处地脉之气的涌动,也顿时感应到了此处的玄妙。
这座小山的地脉之气,并不在于它本身,而是在于它与主山脉主教山相连的部分。
奥岛只是一个弹丸之地,甚至许多地方还是填海所形成。
这样一块小地方,本来无法凝聚地脉灵气,会贫脊无比。
然而,它偏偏成为了一个富裕之地,与周边的港岛及台岛一样,成为无数人向往的所在。
这自然得归功于奥岛有一座镇压气运的主教山。
如果说奥岛本是飘浮在海上的一片浮土,那么,主教山就是镇压这片浮土的定海柱。不但镇住了此地的气运,更是把四周大海的海底地脉之气引来,从而让这弹丸之地,凝聚了浓郁的地脉灵气。
不仅如此,主教山的盘龙山庄,是人为造就的擎天盘龙柱的风水局,而它本身,却也是暗蕴着一个天然的风水灵脉。
昨天在赵家住宅的时候,张横就曾仔细洞察过整座主教山的山势。
从山顶往下看,整座主教山就如同是一头卧伏的犀牛,而主教山的主峰,就是这头犀牛的牛首所在。
因此,整个主教山乃是难得一见的犀牛灵脉。
眼前的这座小山,是主峰延伸的一个支脉,它却偏偏就是犀牛灵脉中的犀牛角。
张横天巫之眼的超凡视野,可以清晰地洞察到,眼前小山霞气蒸腾,一股祥瑞直冲天际。
天巫传承有言:“犀牛灵气汇犀角,平地可起万重涛。若占此地结灵穴,遗福子孙将相袍。”
意思是说,犀牛灵脉的灵气,在犀牛角的位置最灵动,如果有人能点此宝穴,那么,结穴于此的后辈子孙,必然可有点将拜相之福。这足见犀牛探角风水局的力量。
小山有一条石阶直通山上,一众赵家人簇拥着张横和得普两位风水师,拾级而上,向山顶走去。
山上的植被保护得很好,沿途树木葱葱,山溪潺潺,景色十分的清幽宁静。
整座小山早在很多年前,就被赵家购置为私人产业,所以,这里除了赵家先辈的几座祖坟之外,根本没有其他的坟墓。
经过这些年的修整和建设,小山上也早已布置了许多景观,一路上有许多的亭台楼阁,把这座小山几乎建成了一处风景胜地。
不一会儿,一众人走到了山顶,那里有一处保安人员职守的岗亭,四五名黑衣大汉早就迎候在了那里。
山顶占地并不大,也就十数亩的范围,一眼望去,四周景物尽收眼底。
山顶的地势很平坦,最中心的地方,却有一座四五米高的石岩,旁边有一条溪流绕着石岩的崖壁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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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2章第六百十二章 鼻息流
第六百十二章鼻息流
觉察到了岩石边这条小溪的异样,张横蹲下了身来,就准备仔细地察看一下。
“哼!”
一边的得普立刻意识到了什么,神情不禁微微一变。
他也一直在探寻这里的风水破败,但与张横一样,并没有发现什么。此刻,突然看到张横去察看小溪,他顿时反应了过来,也觉察到了这条小溪有问题。
不过,他那里能跟着张横这个小辈来行事,所以,反尔冷哼一声,满脸不屑地站在那儿,不再有任何的动作,甚至微微闭起了眼睛。一副完全不愿与张横这个小辈相争的模样。
然而,表面上不屑一顾,但是,得普暗中却已是使了手段。他的手指轻轻一弹,一缕暗芒,从他指甲间就弹入了小溪中。
“果然有蹊跷!”
张横蹲下身来,目光炯炯地瞪着小溪,脸上露出了恍然的神色。
这条围绕在岩石周围的小溪,确实是暗藏玄机。它的拳头并不在别处,就是在这两个岩洞中。
张横顺着溪流的方向,在左边的岩洞里,发现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泉眼,小溪就是从这泉眼里汩汩地冒出来。
不仅如此,在右边的岩洞里,又发现了一个暗洞,这条小溪就是从左边岩洞的泉眼流出,环绕岩石一周,最后流入了右边岩洞的那个暗洞中,循环往复,源源不绝。
“鼻息流,竟然是这犀牛脑袋上的鼻息流!”
张横的眉毛陡地一凝,心中不由暗叹。
如果说这座小山所在的位置,正是主教山犀牛角的所在,那么,眼前这块岩石所在的两个岩洞,就是这头犀牛的两个鼻孔。
从犀牛鼻孔中流出的溪水,在风水局中有一个特别的称呼,那就是――鼻息流!
能形成鼻息流,只能说明这里的风水格极具灵性。
要知道,任何风水格局,最注重的就是象形和拟物,这也就是风水中所说的形和意。
一般的犀牛格的风水局,能有犀牛头和犀牛角,已是难能可贵。但是,现在这里竟然出现了犀牛鼻,足见此地犀牛格风水局的稀罕和珍贵。
发现了这两个岩洞的格局,明白了这条小溪乃是犀牛格的鼻息流,张横的心中也终于可以完全断定,这里确实是出了风水上的破败。
此处的风水格,已到了细致入微的地步,连犀牛鼻都纤毫毕现。
那么,照常理,这里的地脉之气,必然会凝聚祥瑞。
可是,自张横来到这里,并没有感应到四周有灵气涌动,仿佛眼前的这一块地方,完全就是一片贫脊的石山之地。
这与这里的犀牛探角以及鼻息流的风水格局,完全不相符。
这也就是说,这处风水宝地确实是出了某个问题,以至于蕴藏在这里的地脉灵气,竟然全部消失了。
“怪不得伏以神尺和天巫之眼都没有发现这里风水上的问题。”
张横心中有些感慨:“此地的风水破败,不是受了冲煞或冲刑,而是宝地失去了灵气。”
“那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明白了这里风水的破败,张横心中又浮起了一个老大的疑问:“从山下感应的时候,明明这里仍是蒸腾着祥瑞之气,为什么到了真正的风水宝穴,却会变成贫脊之所呢”
张横微微沉吟,就准备用手去掬小溪中的水。
他想看看,这溪水中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或许能看出点端倪。
然而,他的手刚要探入溪中,身形却是不由陡地一滞,神情也猛地变得凛然起来:“这老家伙竟然暗中在玩手段了!”
不错,张横的天巫之眼,猛然洞察到,溪水中突然多出了无数诡异的虫子。
那些虫子虽然肉眼不可见,但是,在超凡视野里,却是清清楚楚。
只见,无数色彩艳丽的小虫,每一只放大数百倍,就仿佛是一只水母,浑身长满了吸盘样的触角,样子狰狞之极。此刻正游戈在溪水中,一股阴森的气息,也刹那弥漫开来。
张横立刻从这些诡异小虫的气息中,判断出是降头瘟,它们与昨天得普释放的那些小虫,有着类似的波动。
“想跟哥们玩阴的,那就让你这老家伙知道哥们的厉害。”
张横心中暗道,却那里还会犹豫,心念一动,背包中那只玉盒里,一道金线陡地就射了出来,刹那没入了溪水中。
这道金线,正是灵犀。
当日灵犀被雨师和风伯重创,一直蜇伏养伤。
不过,随着张横修为的进阶,灵犀也得到了一次蜕变,原本的伤势完全愈合,力量也已达到了二品的初阶。
此刻,张横把它招唤了出来,要对付溪水中的那些降头瘟。
嗡!
溪水荡起一圈涟漪,迅速扩展开来,整条小溪中刹那冒起了汩汩的汽泡。
“啊!小子!”
正安然佯作闭目养神的得普,陡然身形一震,脸色也变得难看无比,微眯的眼眸陡地一凝,望向张横的眼神中充满了恶毒。
得普没有象张横那样变态的天巫之眼,但是,他释放的降头瘟与他有着神秘的联系。
这一刻,他突然感应到,那些溶入水中的降头瘟,正在急剧地减少,似乎是被某种奇异的生物给吞噬了。
这顿时让得普大吃一惊,却也立刻反应了过来,他暗中使的手段,已被张横识破,并被他破解了。
得普又惊又怒。
他释放入水中的降头瘟,是一种具有神经毒素的异虫,一旦侵蚀人体,就能让对方在刹那间全身麻木。
他本来是想暗算张横,让张横在众人面前突然全身僵硬,然后摔入溪水中,让他出个大大的丑,以报昨天之仇。
那知,暗算不成,反尔
第613章第六百十三章 寻根问源
第六百十三章寻根问源
“有什么征兆和事故发生”
张横的话让赵禀渊一愣,不禁转头与旁边的一众老兄弟互望了一眼。
但是,几人脸上都露出了茫然的神色,显然,谁也没有想到这里曾出现过什么征兆或意外的事故。
“对了,要不叫覃忠覃队长过来一趟,他对这里的情况最是了解。”
还是赵承山反应得快,立刻想到了一个人。
“好,马上叫覃队长过来。”
赵禀渊点头。
覃忠是个年纪在三十七八岁的壮汉,他是负责这里守护的保安队长,一个非常精悍的男子。
一听到赵家一众主事人的招唤,他急冲冲地赶了过来。
“覃队,有点事想问你。”
赵禀渊脸色凝重:“你和兄弟们长期守在这里,应该对这里的情况很了解。我想问你,在这条小溪发生变化前,此处是不是出现过什么征兆或发生过什么意外的事故”
“征兆或事故”
覃忠一时也被问住了,不禁满脸的狐疑。
望望四周一个个目光炽烈的赵家人,感受到每一个人神情中的迫切,覃忠额头上的汗下来了。
他已意识到赵禀渊所问的问题,似乎非常的重要。
可是,要让他说出什么征兆或事故,他一时间还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貌似这个问题有些无迹可寻。他甚至不知道赵禀渊所想知道的征兆或事故到底是什么。
“覃队长,所谓的征兆,有可能是任何一种现象,比如天象出现异常,至于事故,主要是四周的山岭,是不是有什么地震,或是泥石流等发生。”
张横见覃忠满头的雾水,连忙在一边引导道。
“啊,泥石流”
覃忠陡地浑身剧震,脸上顿时露出了恍然的神色:“我记起来了,在这里的溪水出现异常之前,前面的山岭,确实是发生了一次泥石流。 ”
说着,覃忠手指指向了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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