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打脸:拐个太子做夫君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白牡丹
柳姨娘生性多疑且颇有心机,她稍微一想便猜到了事情不妙,因此也不敢停留了,当即便要走了。
郑令仪猜得没错,只不过她高看了柳姨娘,何须三日之多,只一日有余,柳姨娘便回来了。
此事柳云朗本是极力反对的,可柳姨娘听了郑令柔的话已经乱了方寸,自己若是在不回去,别说是平妻了,恐怕连以前的地位都保不住了。虽然在将军府这些日子,柳姨娘很是快活,可毕竟不是长远之计,便不顾柳云朗的反对执意回了郑家。
得知柳姨娘自己回来了,王氏脸色变得很古怪。
柳姨娘回来她是可见其成的,至少暂时不用烦恼平妻之事,可是王氏又有些担心上次高人所说的鬼魂附体一,心中还是颇为忌惮的,因此也不知道是该高兴好还是不高兴好。
这段日子,柳姨娘在外面住着,但却没闲着,她是个心机颇深的人,既然目标是跟罗氏平起平坐,那么拉拢王氏便是势在必行,想要做平妻,必须要王氏点头才可。但是王氏那日听说她被鬼魂附身之事便对她极为忌惮,所以必须要消除王氏的疑心。
她本想靠着柳云朗的势力去找到那日害得她差点被王氏打死的那个高人,权势和金钱的威逼利诱下,没人不会屈服。只要买通了他,让他在王氏面前演一场戏,随便找个理由解了她被鬼魂附身的说法。
可谁知道等来的却不是那个自己想要的结果。
柳云朗派出去的人回报,已经找到了高人所居之处,只不过那人已经搬走了,现在根本不知道去了哪里。
柳姨娘得到消息的时候心中才惊觉,原来自己被指鬼魂附体并不是空穴来风,而是有人在背后搞鬼。那个高人也只是收了那人钱财,才如此说了。
思及此,柳姨娘愤恨的几乎咬碎了一口银齿,若不是柳云朗突然搭救,自己恐怕早就化作了幽魂厉鬼。
这件事,定不会就如此作罢,她一定要找到那个背后想置她于死地的人。
刚一入府,柳姨娘便直接去向王氏请了安。
见到柳姨娘的时候,王氏还是心中一震,明明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可是或许是心中太过不安,她看着柳姨娘竟然仿佛像是珍娘正看着自己一般,一时间心乱如麻。
“见过老夫人,妾身是来向老夫人请罪的。”柳姨娘一进屋子,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此时,郑令仪正伴在王氏身侧,冷眼瞧着柳姨娘那一副惺惺作态的模样,心中很是厌烦。
王氏冷哼了一声,道,“我还以为你攀了高枝,这侯府怕是容不下你了。”
柳姨娘作出一副惶恐的模样,忙磕头认错,委屈连连的哭诉道,“老夫人莫要动怒,妾身伤势刚有好转之时本是想快些回府请罪的,可奈何圣上派了萨满来将军府祈福。那萨满见了,便说妾身的身上还有余魂未散尽。那魂魄本是府中生,若是回了府,它便很容易死灰复燃再寻寄主,妾身担心老夫人忌惮,便不敢回来。”
之前做法之事王氏本不想再提,可奈何柳姨娘自己说了出来。
闻言。王氏心中有些慌乱,冷着脸问道,“既然如此,你为何现在还要回府,难道是故意与我作对不成”
柳姨娘忙摇头,怯生生的道,“妾身不敢,只是那萨满说若是妾身坚持不眠不休七日,不间断的抄写佛经百次,便能彻底将那残魂逼出体外,魂飞魄散。妾身听了萨满的话,日夜抄写经文,直到完成才敢回府来向老夫人请罪... ...”
说罢,柳姨娘便命人将经文呈上,继而伸出十指,只见十根指头皆是伤痕累累,惨不忍睹。
郑令仪心中冷嘲,这个柳姨娘还真是手段阴毒,为了再入侯府赢得老夫人信任,竟然不惜伤害自己。她无论如何都是不相信柳姨娘所言的,而且这一世精通医术的郑令仪一看便知,柳姨娘手指上的伤口可不是被磨伤的,而是被利刃割伤所致。
“不知道柳姨娘是用什么笔抄写经文的,竟然能磨出跟利刃伤过的伤口一样的痕迹,我还是第一见到。”郑令仪一脸好奇的说道。
闻言柳姨娘变了脸色,王氏目光扫过柳姨娘的手,目光多了些审视之意。
柳姨娘心下责怪郑令仪多事,急忙将手收回袖子里藏好,低头道,“手上的伤口是我自己伤的,因为萨满说了,要想心诚,需要用自己的鲜血混着墨汁写字,这样效果会更好。”
王氏打开柳姨娘命人送上来的佛经,果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之气,见此情形,心中似是安定了不少,况且听闻那萨满是皇上所派,定是法力更高,远超那市井高人,而眼下也亲眼见到了柳姨娘手上的伤痕,心中便多了几分信任。
鬼魂附体一事,便如此被轻轻揭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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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乞巧节暗涌
听到是郑温故赏的,柳姨娘顿时变了脸色,垂在一对琵琶袖里的葱指死死的攥紧了帕子。传言果然是真的,郑温故待夏寒是不同的,这般宠爱她都不曾有过,平日里哄得郑温故开心虽说也经常能得些赏,可不过都是一些普通的珠饰锦缎而已,却不曾有夏寒头上这般贵重的礼物。
柳姨娘嫉妒的唇角微抖,可面上却是万万不能表现出来的,只轻哼了一声,讽刺起来,“老爷对你还真是宠爱有加呢,既然是老爷宠爱,你就好生收着吧,也不知道能维持几日。”
夏寒依旧面不改色的笑了笑,俯着身道,“多谢姐姐提点,老爷过会该回来了,那妹妹就不打扰姐姐雅兴,先走一步。”
看着夏寒的背影,柳姨娘气得咬牙切齿直跺脚,想着自己回来连郑温故面都没见上,心里便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夏寒,这个贱人,她一定要让她好看!
思及此,嘴上便止不住的喃喃责骂起来,“哼,别以为把老爷搬出来我就会怕你,且等着究竟是谁能笑道最后呢... ...”
柳姨娘心中一口闷气难发,转来转去的坐立难安,眼下也没人能说,便去了清雅阁。
“姨娘如此生气,怕是见到了夏姨娘吧。”郑令柔只抬了抬眼皮子,便继续绣着手里的荷包。不用想都知道,现下能让柳姨娘如此嫉恨的便只有夏寒了。
柳姨娘气冲冲的坐在了一旁,喝了几口茶水顺了顺气儿,方才开口抱怨起来,“那个夏寒简直是狐皮子转世,迷惑了老爷不说,眼下又巴结上了郑令仪,真不知她安的什么心思。”
郑令柔哼了一声,慢悠悠的说道,“郑令仪那个贱丫头,姨娘不在府上的时候,她几乎是天天往祖母那儿去,跑的那叫个勤快。姨娘挨板子的那天,她非但不帮忙,还添油加醋,想起她那张伪善的脸我就恨不得将它撕烂... ...”
“那丫头越发的邪乎了,怕是往后也无法控制了,我得好好想个法子才行!”柳姨娘眼珠子一转,暗暗的盘算起了什么的样子。
过了半晌,郑令柔突然直起身子将手中的针线扔在了一旁,阴恻恻的勾了勾嘴角,压低了嗓子,“有件趣事儿,姨娘怕是还不知道呢。”
“哦何事”柳姨娘饶有兴致的侧过身子,将目光探向郑令柔。
郑令柔刚欲开口,便抬手示意丫鬟出去,直到屋子里没了人,她才缓缓开口将那日遇到上官皓云的事情说了出来,连同她诓骗上官皓云写信的事情一并告知了柳姨娘。
柳姨娘的眉心簇成一团,许久未见舒展,“你可记得那天是初几”
郑令柔闻言微微皱眉,思忖片刻道,“那日应该是十三... ...”
“你可没记错”柳姨娘追问。
“不会错的,我记得清楚,十四那天本是与王家的四小姐相约去胭脂楼挑脂粉的。不过后来得知祖母请了高人入府做法,又牵累了姨娘,因为此事我便爽约于人,还惹得那四小姐很不高兴呢,所以定是不会错的!”郑令柔信誓旦旦的说着,一脸笃定。
此言一出,柳姨娘的目光便霎时间冷了下来,心中恨的几乎快要咬碎了一口银齿。
时间上未免太过巧合了些,郑令仪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出门,而且正好就是她被什么鬼高人陷害的前一天。思及此,柳姨娘气得浑身发抖,心中不知道暗暗骂了郑令仪多少遍。
原来是她在背后捣的鬼,害的自己险些被王氏活活打死,柳姨娘越想越是生气,恨不得将郑令仪生吞活剥了才能解恨。
提起此事,郑令柔还有些惋惜之意,“我骗她给上官皓云写回信,可她就是不肯写,还警告我若是我敢再提,就去向祖母告状!”
柳姨娘微微皱眉,思忖片刻道,“柔儿,你还是太年轻了。”
郑令柔察觉到柳姨娘话里有话,当即问道,“姨娘是不是有办法”
柳姨娘一笑,“她不肯写信有什么关系,想要往一个人身上泼脏水的办法可多的是。”
......
七月初七,乞巧节。
这一天的京城是格外热闹的,各家中的女眷们都会悉心打扮一番,佩戴着用五彩绫线结成的樱桃、桑葚、角黍、葫芦等形状的饰品,成群结队的逛街市和庙会。
庆贺的活动从初六晚上便开始,一直到初七正日的晚上。扎起彩楼,吟诗作对,弹琴歌舞,宴饮尽欢,好不热闹。
街市上也是形形色色的小摊儿,卖胭脂水粉,珠饰钗摇,字画香灯的,还有各家摆出的赛桌,穿针引线的,猜谜对诗的,热闹非凡,人头攒动。
安庆侯府也不例外,初七正日这天早早便备下了膳食,晚膳过后,柳姨娘便提议出去逛逛街市。郑温故对这女儿的节日也没兴趣,以往他都不去的,但是今年因着夏寒说想去,所以他也决定一起去逛逛。
郑温故对夏寒的宠爱让柳姨娘又是憋闷了一遭。
“祖母也一同去逛逛吧... ...”郑令柔早就穿上了前日刚做好的云锦罗裙,悉心的梳了个发髻,好生打扮了一番。见郑温故答应,便笑盈盈的朝着孙氏撒娇,娇滴滴的一副惹人疼爱的模样。
王氏的脸色也和缓许多,毕竟节日气氛浓厚,往日里不愉快的事情便暂时的抛诸了脑后,慈祥的微微一笑,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年纪大不喜凑热闹了
第66章 不慎中计
柳姨娘脸色阴沉沉的,她本是站在一旁等着看着郑令仪出丑的,却没成想她倒这么轻松的就赢了。
“只是幸运罢了。”郑令仪微微一笑,少女姣好的面容上带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从容淡定。
第二回合,便是丢巧针。
郑令柔摆了摆手,命身旁的丫鬟去打了碗新的水过来,放在赛台子上的都是之前浸过其他人手的水,郑令柔一向嫌东嫌西,一副大家小姐的模样,便二话不说的命人换了去。
“大小姐,我也去帮您打碗水来... ...”杏儿忙上前道。
“不必如此麻烦,我便用方才比试之人所用的水碗就好了... ...”说着,郑令仪便略小心的将放在一边的水碗端了过来。
郑令柔烦翻了翻眼皮子,一声轻蔑的冷哼淹没在鼎沸的人群之中。
比试开始,只见郑令柔接连三根绣针皆失败沉落于碗底,郑令仪则面色从容的将一根针以食指轻抬置于水面之上,纹丝不动许久,才缓缓放开。众人的眸光皆投向郑令仪的水碗,只见她的玉指离开,绣针却依旧定于水面之上。
众人纷纷叫好,对郑令仪不绝于耳的称赞皆入了郑令柔的耳,要不是人多,郑令柔早就摔碗离开了,可眼下却只能生生的将这口气吞下,服输。
柳姨娘面上也觉得挂不住了,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郑令柔,似乎对她方才笃定骄傲的样子略有不满些。最后,却落成了众人的笑柄。
这一番比试,花费的时间并不长,可是却让柳姨娘和郑令柔母女两个丢了脸,吃了憋,见她们两个一脸阴沉的模样,郑令仪便觉得心中畅快无比。
离开赛台子,郑令柔便气鼓鼓的走在一边,柳姨娘忙着上前安抚。
夏寒见状故意走慢了些,靠在郑令仪身侧,贴耳说道,“大小姐果然厉害,两样比试都如此轻松的就赢了,实在是学识广博。”
郑令仪闻言微微笑了笑,不经意的说道,“夏姨娘谬赞了,只是个游戏罢了,实属幸运而已,何谈学识。”
夏寒的眸子深邃了些,嘴角带着清浅的笑,“他人用过丢巧针的水碗,会在水里留下指尖上的皮脂,是眼不可及的,久置便会在水面上形成一层依稀的薄膜。水膜生面,绣针投之则浮,这可不是所有人都知晓的,大小姐何必谦虚。”
郑令仪闻言心中一震,便以余光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夏寒,这个女子果然也不简单,就连如此冷僻的东西也知道的这么清楚。
思及此,还是微微一笑,道,“原来是如此,我真是涨了见识。依我看夏姨娘才是学识广博,方才我不过是懒于换水罢了,没想到还有这么大的学问在里面,看来我这一身的惰性倒是助我一力了呢... ...”
郑令仪玩笑着,便将此事轻轻揭过了,夏寒在一旁掩面淡笑,没再继续说话。
郑令柔丢了脸也没有继续逛下去的兴致,一路气鼓鼓的往回走了。好好的一个乞巧节,就这么被郑令仪给夺去了风头,一向心高气傲的郑令柔哪里忍受的了这种委屈,不情愿满满的写在了脸上。
一旁的柳姨娘相比她倒是沉稳了不少,朝她使了个眼色,郑令柔会意,忍着心头的不悦,回头亲亲热热地拉着郑令仪地胳膊,一副亲密无间模样,“大姐姐,我看前面有花灯,我们不如去前面看看吧。”
郑令仪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轻飘飘的刺了一句,“素闻蜀地有一门绝技,名曰变脸,妹妹什么时候学了这份本事,变脸之快让人措手不及。”
噗嗤!
夏寒没忍住笑了出来,柳姨娘脸色沉了下去,倒是郑令柔后知后觉,先是没反应过来,待明白了,一张脸气的通红。
郑令仪这明明就是骂她呢。
“你!”郑令柔忍着心里的怒火,一口银牙险些被咬碎了,“大姐姐真会开玩笑,我怎么会什么变脸。”
郑令仪不知可否地笑了笑,这笑容落在郑令柔地眼中愈发让她气不打一处来。
“大姐姐,走吧,前面有好看的,我们去看看。”郑令柔一边说着一边拉着郑令仪地胳膊就往前走。
夏寒也跟着要过去,柳姨娘先一步伸手挡住了她,“妹妹,我有话要跟你谈一谈。”
“哦”夏寒似乎并没有惊讶,柳叶眉向上一挑,唇边便多了几分凉凉的笑,“我好像和姐姐没什么可谈的。”
柳姨娘神色一冷,“夏寒,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吗如果老爷知道你的身份,你觉得郑家能容得下你”
话音落下,夏寒脸上的笑一点点收敛起来,眼睛眯起,“你知道”
“你处心积虑来到郑家,是因为你那个至今还被关在牢里的叶云生吧。”柳姨娘有柳云朗做靠山,想要查夏寒的底细并不难,这段时间她看似跟夏寒和睦相处,背后早就将她的底细调查的一清二楚。
夏寒有个青梅竹马叫叶云生,三年前叶家因为牵扯进了一桩案子,几乎满门被灭唯独剩下叶云生一个活着,只是目前一直关在牢里。而夏寒此次接近郑温故,目的就是为了营救叶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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