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下一战影后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嗷呜白
“安乐炖了一早上的燕窝汤,说是对嗓子好。”
宋星用目光点了点孔殊:
“我好像没唱好,不然孔殊不会一直拧着眉毛。”
本来是来朝圣孔殊的裴洛,此刻放下要签名的旧专辑,出了门翻着白眼看孔表表:
“宋星说了自己是业余的了。”
孔表表当然知道裴洛的脾气臭,有些自来熟兼又陪着小心道:
“我说星啊,你以前没唱过歌”
宋星有些不好意思:
“就跟父亲学过唱戏……”
孔殊点点头:
“声音和气息真的很棒,就是感情的表达可以再强烈一点,宋小姐,恕我直言,你唱歌的时候有点走神。”
裴洛忧伤地看着宋星。
能不走神么
前几天就有风声传出来,棉花台跨年的压轴节目,是《逍遥记》的男女主角对唱主题曲《风花吟》。
陆悠然的个人曲不是情歌,但《风花吟》是地地道道的情歌。原曲虽然是孔殊创作并演唱,可宋星来时,孔殊的混音台上正好摆着一叠新改的《风花吟》曲谱。
裴洛一眼就看出了,谱子改成了男女对唱。
也看到宋星的目光也在那曲谱上点了一下,打那之后就一直心不在焉。
宋星有些小心翼翼问孔殊:
“是很不好听么”
孔殊已过而立之年,从羞涩少年到教父级人物,虽然自己天分惊人,但娱乐圈大浪淘沙,多少没天分的人他都见过
还是没有改掉耿直的毛病:
“你演戏的水平和你唱歌的水平,几乎不像是一个人。”
宋星叹气,所以艺考时许允不让她唱歌而选择唱戏,大概也是看出了她唱得不行吧。
还有两天就要上台彩排了,孔殊是什么身价,总不能让人家豁出两天时间教唱歌!
宋星有点绝望。
孔表表给了个提议:
“要不,我给你找个好点儿的调音师,年薪百万的那种。”
宋星坚决拒绝:
“让我假唱粉丝们等了我一夜,快十二点才上场,我就给他们听假的”
孔表表胖胖的脸上满是哀伤:
“看真的,你不怕掉粉我说星啊,你现在可是事业上升期,当年叶玖就是一炮而红,你比她牛你只是演个配角就火成这样,咱这时候可不能出事啊。”
宋星是真的佩服孔表表。
明明是担心自己拖累了孔殊的节目质量,但是她就是有办法把话说到宋星心里去,
宋星拿起监听耳机,听了一遍刚才录下的小样,
三七四:玫瑰油和抢苹果
宋星看兰姨拖地,已经看了十分钟了。
自从兰姨被展拓带来帝都,进了宋家之后,母亲明心就彻底解放,将所有家务都交给兰姨,放飞自我去过老年大学读书了。
宋星敢把所有家交给兰姨,因为展拓早将兰姨查了个清楚。
兰姨年轻时在苏北务农,后来去了浦江一户人家做保姆,再后来跟着这户人家进京。在帝都结婚生孩子,帝都大火后大概是因为吓着了,又回了华东,一直做着清洁打扫的工作。
最让展拓佩服的是,兰姨虽然生活拮据,但前几年捡了一个老板装着两百万现金的皮箱,她在原地站了大半天将皮箱还给了老板,那位老板激动之余想要给兰姨报酬,她却婉拒了。
她说应该应分的事,为什么要报酬。为这事儿,兰姨上了浦江晚报。
宋星心生敬佩,要是娱乐圈里的人都这么清心寡欲,她得少费多少心。
宋星给兰姨每月五千块工资,兰姨开始推说不要,宋星笑着让她收下,就当是给裴洛另外做饭的报酬。
因为有这么一个稳妥的人在宋家,明心更加放心。想着沈家只有杜筝一个人在住,干脆收拾了行李去四合院。
宋星工作和学业双缠身,无法去陪两位母亲,只得把所有代言商送来的保养品、化妆品每样包了两份让母亲送过去,又专门上网拍了两个足疗仪和人体力学椅送到四合院。
这一世事业有了起色,到底没让四位老人失望,可宋星仍旧闷闷不乐。
窗外飘了细雪,宋星看完地就去看那细雪簌簌落入小区内的广场上,耳机里还在听《雪月》
倒是很应景,可是她还是提不起感情去唱。
自己不也是个艺人么,为什么这么不专业
兰姨说屋里太热太干,对宋星的皮肤都不好,让宋星披着睡袍去飘窗上坐会儿。
兰姨提着拖布进了房间。
宋星前世算是贤妻,即便西山大宅里有帮佣,她还是事事亲力亲为,但现在看来,并没有兰姨做得出色。
她将拖布拧得干湿恰到好处,直到拧出清水又滴入几滴代言商家送来试用的玫瑰精油。
兰姨将整个卧室拖完后,地板上不仅充满光泽,还被地热蒸发出淡淡的玫瑰清香。
宋星心情好了点。
兰姨一早就看出宋星有心事。
活了大半辈子的人,问都不用问就知道是为情所困。
手机震了一个小时,宋星用拖布想也知道是时钦在qq上发字骂她,干脆找来一个ipad听歌,反复琢磨如何在歌里输出情感。
完全没注意到,对面顶层豪宅内有人跳脚。
时钦一边指挥银叔发qq讯息,一边询问聂茴宋星的动作。
可怜银叔一把年纪,对着老花镜用自己的老人机登录时钦的qq,而聂茴则把望远镜对准了宋星卧室的飘窗,腹诽道:
“还说自己是正人君子不偷窥她卧室,让我偷窥难道很光彩”
可是自从从辰国回来,narsus给了时钦绝对的自由,连工资都是由时钦在开,她心里再有气也不敢表达。
时钦一边给后援会的大粉丝们写贺年卡,一边听着聂茴汇报。
“宋星在听歌。”
时钦头也没抬,脸臭得不行。
“听歌为什么不回我qq,银叔你继续敲字,就说我不知道左愿这个大白痴安排我和隋楚楚合唱。”
聂茴叹声气:“人家用的ipad听歌,手机放在一边,大概是静音了。”
时钦把笔一甩:
“敢静音!宋星是不是不想在娱乐圈混了。”
聂茴和银叔心里吐槽。
宋星人气如日中天,说得好像是你不让人家混,人家就不混了一样。
却见时钦抽出一把伞就要出门。
聂茴要拦着,银叔给她使了一个眼色。
时钦才把门关上,银叔就长出一口气,聂茴语气里带了些埋怨。
“您就宠着他吧,这么大冷的天儿,就他那身体……事故之后留下不少后遗症,再病了怎么上台”
银叔摘下老花镜,长叹道:
“拦得住他的人你还能拦得住他的心早作晚作都是作,还是想想金英姬如果拿不到宋小姐的五个亿,你要怎么办。如果你出了事儿,下一个,就是时先生了。”
聂茴美丽的一张脸上满是哀怨:
“是啊,金英姬手里的牌,一张就能要我命。”
兰姨打开门时,惊讶了两次。
第一次惊讶是大雪天有访客,这人还穿得很单薄,把伞往门口一戳就闯进门,全然不管人家是不是刚拖完地。
更惊讶的是,天下竟然有长得这么好看的少年!
“宋星,你给我出来!”
额,少年脾气好大。
宋星戴着耳机都听到时钦声音里的怒气,甩掉耳机跑出来时,看见地板上一串黑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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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七五:暗香浮和南海婚
窗外的细雪缓缓落下,双子星小区内的松柏上,积雪逐渐增厚,天光渐渐暗了下来。
时钦却没有要离开沙发的意思。
屋内弥漫着青草和小苍兰的香气,暗香浮动,略显暧昧。
宋星想要动动,被时钦紧紧压住的胳膊有点麻。时钦不动声色地挪开了胳膊,一双长腿暧昧地压在宋星身上,他深不可测的双眸,定定地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不管宋星如何努力地想要脱逃和翻身,时钦都稳如泰山,岿然不动。
宋星讶然,全身的力气就这样轻易被卸去了
忽然想起前世在一个心理公众号上读到的文章,大意是说一个人如果需要调动大量精力去调节情绪,虽然没有做什么体力运动,也会感觉到乏力和疲惫。
所以很多抑郁症患者或受到强大打击的人,首先会觉得困。
宋星当然不困,也不易于,她只是紧张。
前世今生她都没有多少和男人近距离接触的机会,此刻的局面,她不会应对。
她和闻白羽同时各自领导一个估值过百亿的集团,见面机会不多,而闻白羽娶她之前恪守着大家公子的彬彬有礼,娶她之后一心钻营夺权,再后来她流产养身体,闻白羽痴心恋上别人……
他们几乎没什么温存亲密的回忆。
所以,被这样撩人的眼神近距离注视着,宋星的心仍旧紧张如少女。
她在开辟事业道路上有多勇敢,此刻就有多怂。
宋星很悲伤。
前世闺蜜给自己留了一个好体力,就这样被眼前这满目柔情,面如谪仙的男人击溃了。
“放开我……呗。”
她的声音柔得像只被收养的奶猫,既然体力上占不到优势,也仍旧试图曲线救国,做小伏低地希望时钦能给网开一面。
是一个失去了绝对优势的人,不得已而为之的求饶。
却想不到时钦一眼就看穿她的企图。
“我就不。”
他的眼中流淌出如酒般醇厚的深情,就这样挺直身子将她压在沙发上,凝视着这双宛如星空的眼眸。
“说,为什么一直不给我打电话”
宋星知道说错一句话就可能被就地正法,她抿着双唇道:
“怕你忙……”
“说实话。”
“怕你累。”
“说不说”
“怕你……这个人。”
时钦眼神中现出一丝颇为玩味的神思:“你真的怕”
宋星努力地点点头,像一个小学生希望老师相信自己的作业被狗咬碎一般认真。
时钦来了兴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又把头再度埋在宋星的肩颈处,
宛如猛虎细嗅蔷薇。
“怕我什么我又不是野兽……”
宋星苦笑,胜似!
时钦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缓缓起身,然而并没有想让宋星走,他靠在美人榻上结成一个圈,将宋星整个人环在怀中。
开始讲正事。
“隋楚楚入围了白鹭奖,就是凭借《逍遥记》里的角色,同时入围的还有白斯语,她在《玉雕》里演那个聋哑少女演技的确秒了同期很多新人。还有那个施柔,她之前演的那部《少年吕后》,黑化人设很讨巧,据说有大佬为她组了新团队,好像正在跟王府集团接触,以闻白羽布局娱乐圈的声势来看,如果她真的签约王府集团,闻白羽可能会为她买奖。几年白鹭奖一共会提名五个人,左右跑不了这仨,剩下几个名额评委们讨论地很激烈,我的人,没打听出来。”
宋星能捕捉到时钦言语里淡淡的失望。
这么说她的陆悠然,目前还没有入围,也不知道是否就在那些讨论激烈的名额中。可是就算几个名额中有一个属于自己,评委迟迟不予确定也说明争议很大,既然入围时争议都这样大,评奖时,基本就是陪跑。
前世获奖的,是白斯语。
也怪不得隋楚楚一直将白斯语当作竞争对手,两人都有惊人的美貌,过硬的演技,手里捏着大制作,粉丝基础牢靠。
可是前世隋楚楚没有在《逍遥记》中为了压陆悠然这个角色一头而飚演技,白斯语也没有因为情场得意,贡献出比前世更轻松
三七六:岁月静和芦花雪
听着宋星的质疑,时钦梗着脖子别过脸。
“娱乐圈里八卦的人这么多,你以为我爱听他们的破事儿,反正我就告诉你孔殊那儿你不许去了,想唱歌我教你,现放着我这么大的咖你不用去找他”
宋星直接坐在沙发上,挑衅般地看着时钦:
“你刚才不是还说,音乐才子最擅长的就是教别人唱歌好套近乎了。”
时钦被当场拆穿,脸上很有些挂不住,只能霸道地去找她的曲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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