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兵是女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俞七少
“将军,晚安。”起身拍了拍衣服,道了声晚安,木槿回了自己的木榻,半点不提之前发生的一切,她得好好反省反省,到底她是哪根筋搭错了,被人咬了一下就发出了那种羞人的声音,简直了。
或许是当时那个场景太糜烂被同化的
怎么说她也不是一个真的什么都不懂的十四岁小孩好吧
所以她这赔了夫人又折兵这账该算谁头上
……
隔日,木槿以为墨翎至少要晾她个几天再理她,却不想一大早起来他就兜头扔给她一本书,“内功心法,自己学。”
木槿脑子还没太清醒,直接被这一本书给砸得一个蒙圈。
直到墨翎走到帐帘处,木槿陡然清醒,“将军,我不识字。”
我去,她不识字啊,扔给她一本书是什么意思。
墨翎停步回眸看了木槿一眼,木槿觉得那一眼很有深意。
169:被当做诱饵
当然,即便是真的醒来且营帐上破了个洞让她钻出去了,那么外面迎接她的绝不会是生,而是另一条通向死亡的道路。
然而三人还没接近木榻,那本围着木榻的一群软骨生物突然一个反身对着他们扑了过去,所以杀人之前他们必须要将这一堆软骨生物给先杀了。
眼见三人被缠住,暗影里又窜出了两人,直奔木榻而去,眼见那两把利剑就要刺中榻上的人,突然那本该睡着的人一个鲤鱼打滚躲过了两把利剑,待他们要收剑再刺之时,只觉得脖子一凉,再然后便没有了任何的感觉。
而此刻的木槿半跪在木榻之上,一手指尖攥着金针,一手握着一把闪亮的匕首,两物尖端的染着的红稠之物是那么的鲜明。
那与软骨之物相搏的三人有两人中招,被毒蛇咬中,瞬间便失去了战斗能力,还有一人侥幸没事,眼见其余四人皆丧命,立刻向来时的路遁去,而木槿怎么可能给他机会,送上门的完全没有退回去的道理。
就在木槿的金针脱手而出对着那要逃命之人射出之时,暗夜里横空出现一抹银亮直接将她的金针给截断在半空中,发出叮得一声响从半空中落了下来。
木槿掌中的另一根金针在看见那被月光半笼的身形之时默然垂下。
“收拾了。”那人蓦然开口,那声音是久违了好几日的声音,然此刻听在耳朵里却不怎么美好。
这人出现的这么刚刚好的截住她脱手而出的金针,这是来了多久了她可以理解为他一直在一边看着她遇险吗或者说是在以她为饵
是不在乎她是否会受伤,还是觉得她一定不会受伤
“是。”暗夜里有人应了声,然后极其迅速的打扫起了这满是尸体和血腥的战场,来人动作很利索,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便将战场打扫干净,可见这做这种事早不是一次两次了。
五日不见,然后在这种场景下见面,这感觉……
 
170:是谁不信谁
墨翎突然伸手在木槿的身上点了一下,木槿瞬间便感觉自己不能动了。
“将军……”一声呼唤不知是带了几分怨几分怒。
“给你的书看得怎么样了。”墨翎不理木槿的叫唤,边说边去点了油灯,并取了金疮药与绷带来。
“将军不知道我不识字吗”突起的亮光让木槿眯了眯眼睛,却是不妨碍她回答。
墨翎放绷带的手一顿,随即道:“等过几日这事结了,我亲自教你。”
木槿垂着眸没应声,这算是补偿吗
放好绷带,墨翎直接伸手去解木槿的腰带,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木槿陡然间眸中映出一双解她腰带的手,她本能的要躲,可身子却动不了半分,这才想起自己被点了穴道。
躲不了就只能努力压下心中的那种退怯,她得多庆幸里面穿了背心,要不然她被脱光了,简直就没有办法收场了。
木槿就那么看着那双手解了她的衣带就那么看着那双手拉开她的衣襟,再看着那双手从她的双肩之上将她的外衣剥落,看着看着本除了点点怒意的心竟起了几分荡漾,这感觉……
肩上的绷带被扯开,带来的点点疼痛将那心底的荡漾压下了几分。
绷带解开,涓涓血流瞬间变得清晰,抚着伤口的修长手指瞬间被染红,明明是滚热的血却让墨翎觉得泣凉。
“你今日便是不出手,我也不会让你有事的。”将药洒上那伤口,墨翎生冷的说了一句。
木槿的心因墨翎的话颤了几下,随后像是被踩中了什么,出口的话语极其的尖锐,“若我没出手,不知将军打算如何护我周全”
墨翎擦药的手一顿,不知是不是想要说些什么。
木槿却不给墨翎这个机会,继续自顾自的说道:“若将军出手护我,那么今晚这一场布置岂不是就功亏一篑了”
布了局再出
171:谨遵教诲
是我自己魔怔了,以为你纵着我一点,我便忘了自己是谁,便忘了自己身在何方,我于你来说可不就是一个士兵么,不然还能是什么一两次的失控亲密又算得了什么是我自己忘了这是个没有人权的时代,你一个将军不要说对一个士兵亲密了那么一两次,便是对一大群女人亲密那又如何这里没有一夫一妻,只有一夫多妻,谁的权力大谁就是老大,其他人又算什么
“木槿谨遵将军教诲。”木槿依旧低着头,只是出口的话语不再是带着情绪,而是很公事公办,完全是一个聆听教诲的士兵姿态,然偏偏就是这样的姿态让墨翎恨不得掐死她。
墨翎想是不是自己太纵着她了,才让她这么有恃无恐这么无法无天的气他。
扯过绷带极其粗鲁的将那血淋淋的伤口包扎好,随即一挥手解开了木槿的穴道,再然后转身消失在了营帐之内,烦人的人和物眼不见为净,再留下来他真怕自己忍不住掐死她。
这脾气给纵得,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将军他是兵,再不压制压制指不定哪一天要骑到他头上来。
习惯了墨翎的阴晴不定,所以对于墨翎的蓦然离去木槿是半点也不意外,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子,木槿用脏衣服擦了擦肩上的血渍,然后将衣服叠好放进床榻下面的小盆里,随即熄灯上榻睡觉。
最初的最初,当她发觉自己对墨翎有心思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有没有喜欢的女子,她会不会成为插足的那一个,至于身份什么的,从来不在她的考虑之类,因为她觉得,这些对她来说都不是个问题,但今晚过后她大概需要好好想想了,毕竟这不是她原来的世界,有许多东西不一样,不一样到她不能忽略……
不知道是因为半夜里闹了一场还是因为心情受到了影响,第二日的清晨木槿并不如平日那般在号角声响起的时候起身,而是赖床一直赖到了午时,反正也没有人管她。
173:及时赶回
即便那一掌没有拍在伤口上,但是那力道已足以将她的伤口震裂,更足以伤了她的五脏六腑,所以摔落在地的木槿肩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见了红,那嘴角更是滴滴血渍不停的往外流,样子很是狼狈。
木槿微闭着眸子,那日对战杀手她都没有这么狼狈,因为杀手只要杀了就好,不会再有反击能力,而今日,因为在军营,因为是同胞,所以她不能下杀手,以至于此刻这般狼狈。
心,很是不甘。
即便闭着眸子也可感觉数十把刀戟对着她刺了过来,这一次木槿没有躲,不是她不想躲,而是这些人如同跗骨之蛆,除非她杀了他们,否则这战斗将会是无穷无尽。而她不管是杀人还是认命结果都不会太差,所以既然他们这么想她死,那就给他们一个机会。
呵,权势就是这么重要,若她是个什么将军,谁敢这么明目张胆对她。
还有,身手太弱,若不是太弱岂会落到这步田地。
所以杀了她吧,若她不死,这些人全都别想好过。
当墨翎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数十把刀戟对着一人砍去且那人动都不动一下的这一幕,这一幕看得墨翎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墨翎根本来不及说任何的言语,直接一跃站在了刀戟的中央,一掌风对着四周那数十把刀戟挥了过去,下一秒响起的便是砰砰砰的刀戟落地声。
谁也没想到墨翎会来的这么快,顿时傻眼了。
“将刀戟对准自己的同胞,谁教你们的”一声带着怒意的呵斥就那么汹涌而出。
闭着眸子的木槿在听到这声音时睁开了眼睛,然后在看到挡在她面前的这袭黑衣之时突然笑了,染着血的嘴角看上去是那么的妖冶,这角度不偏不倚正好让那偷袭她一掌的杜衡看到,只看得杜衡心凛凛的,总感觉这个人今日不死以后必有大灾。
“还有
174:主持公审
此刻的木槿在他们眼中就像是被搁浅在沙滩上的鱼,在做着临死前最后一丝的挣扎。
对那些冷哼与窃窃私语木槿半分也不在意,因为笑到最后的才是胜利者。
除了训练之外,若非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校场之上从来都不会一下子聚集这么多的将领与士兵。
今日,因为吴海这个监军的中毒,校场上出现了难得一次的盛宴。
高高的校台之上吴海一脸苍白的坐在一张椅子上,当他看到墨翎领头在那一帮派去抓木槿的士兵前面大刀阔斧的走来之时,看上去没什么精神的眸色蓦得犀利了几分,来得真是快。
待看到随后跟来的木槿满身是血的模样,眸中的犀利又退了下去,并染起了几抹阴狠,便是墨翎超过他的预期提前赶来又如何,他今日必要这个小子死。
见墨翎朝着高台上看来,吴海立刻又转换成了一副虚弱的模样,他就不信他今日以身试毒还弄不死个小兵,所有证据都会指向那个小子,他偏不信,墨翎当着这么多将士的面还敢偏袒。
“刘达,传下命令,杜衡二十军棍,其余的十军棍,立刻执行。”刚上高台,墨翎就对着站在高台上的一个副将下了命令。
刘达闻言立刻领命,“是。”他的字典里从来只有服从,没有疑问。
军营里谁不知道杜衡与吴海交好,且杜衡和那十来个士兵还是他派去捉人的,这上来就上军棍,这是要给他下马威。
吴海脸色苍白却不影响他怒意的表达,“墨将军这是何意,这是对本监军的命令有何不满吗”
而此时刘达已经走到高台边下了命令,那边杜衡以及那些个士兵已经全部被要求趴在了地上,那军棍更是已经砸在了他们的身上。
校场上除了一干将领和被踢过来的其他嫌疑人,还有的就是一众不当职的士兵全部端着军姿笔直的站在校场之上,目测下去至少有一万人。
而之所以将他们集齐在这里,无非
175:主持公审2(打赏加更)
“吴监军客气,这是本将军的分内之事,下次吴监军不用这么客气,有事直接派人去告知本将军便可,不要像这次一般让本将军从别处听到,若不是本将军恰巧听到了,哪能赶回来替监军主持公道,若是让监军受了委屈,本将军可不好向皇上交代。”
墨翎很少一次性说这么多话,而一旦说出从来都是夹枪带棍。字里行间句句为吴海着想,却是在指责他的瞒而不报,更是告诉他这里是他墨翎的军营,不要以为有皇帝撑腰就可以只手遮天。
玩惯了阴谋诡计的人怎么听不出墨翎话语的言外之意,整个身子气得都有些发抖,张口要说什么,那人却已无视他走到了校台边一副要开审的架势,让他只觉得心头的气越堵越多。
几句话的功夫,除了杜衡的二十军棍还没打完,其余十来人已经接受完惩罚站起了身,要问这里面最扎眼的莫过于半身是血的木槿了,本就小小的个子,又瘦瘦的,如今再这么一副满身灰土半身染血又打了十军棍,还能站着,虽然凄惨了点却也着实让人敬佩了。
“现在,谁能说说吴监军是怎么中毒的。”
“末将午时有事去寻吴监军,恰巧逢吴监军用膳,末将还没来得及说几句话,就见吃饭的吴监军忽然口吐白沫,随后末将立刻去寻了军医。”回话的是刚刚打完还没爬起来的杜衡。
“监军之前可有吃其他东西”墨翎侧首问了吴海一句。
“没有。”
“吴监军中毒是哪位军医鉴定与救治的。”
“是下官。”下方的人群中有一人走了出来,对着墨翎行礼。
吴海半耷拉着的眸子闪过丝丝冷意与算计,谁不知道墨翎在军医当中最信任的就是全贵,所以这鉴定的活不找全贵找谁。
“具体。”
“下官只能诊断出吴监军中了毒,至于是何种毒药,目
177:他的心在疼(打赏加更)
自刚刚墨翎唤她她便将眸光从那个昏倒的药罐看护身上收了回来微仰头看着站在校台上的墨翎,看着他和吴海辩白,看着他几句话将吴海给堵得死死的。
一张脸此刻几乎没有了半丝血色,甚至满是冷然,然一颗心却满是柔软,这个人是很公正,然这个时候能公正就是对她最好的相护,比用苍白的语言护着她更有用。
木槿看着墨翎,墨翎看着木槿,墨翎看上去依旧是那一副冷凛威严的模样,一如初见那般,可只有墨翎自己知道,他的心已不能如初见那般淡然,至少看着她一身狼狈却强撑着的模样,他的心在疼。
看着墨翎,木槿苍白的唇微微张开轻吐,“我只能说当时我看见这饭菜的时候是没有毒的,从我眼前离开时也依旧是没毒的,至于这位昏迷的小哥所说的事,我一件也没做。”
阐述般的话语如她的唇色一般苍白无力,至少听在他人的耳中是如此。
“你说没毒就没毒,你说没做就没做吗若说接触的几人里谁最有可能下毒,非你莫属,你可是这里面唯一一个懂药理的,你还要狡辩到什么时候”这话是杜衡说的,义愤填膺的话语里夹杂着满满的杀意。
木槿微侧眸看向杜衡,半点也没错过那眸子里的杀意,轻勾唇角,“杜副将在将军帐前对我下黑手可有此事”
听到这话,杜衡的面色很难看。
“什么叫下黑手,你拒捕,本副将只是想要缉拿你。”否认是不行的,毕竟当时除了自己带去的人,巡逻兵也看见了,更何况还有一个墨翎,他若否认只能更加说明他心虚。
“谁知道杜副将是不是因为我知道你通敌叛国而杀人灭口呢”
谁也没料到木槿会突然说出这种话来,特别是当事人,怎么说木槿也就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娃娃,且刚到军营不久,根本就
178:为自己辩驳
木槿向来是个会利用优势的人,要知道这军营几万将士,可是士大于将的,她的优势就是她是个兵,光这一点就足以引起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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