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砍一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面目全黑
鬼库中一脚踏在桌上,整个人腾空而起。【 !!免费阅读】
猿臂轻舒,一把抓住第二层楼的楼板。跟着,整个人翻过栏杆,到了二楼轻纱帷帐前。
一刀,斩断轻纱。
风起,轻纱飘落,露出了后面那个弹琴的女人。
女人很美,美如画中人。
柳叶眉,眉间一点朱砂红。
丹凤眼,眼波流转若春水。
冰雪肤,肤中透着桃花粉。
墨色长发垂胸前,一袭红裙好似火。
这女子,就是最近红遍苏州城的红云姑娘,不知有多少人出千金,只为和其共度良宵一宿。
鬼哭提着刀,一脚踹开了一个冲过来的莽撞书生,扒开慌乱的伙计:“红云姑娘,或者说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东西,最近挖心案就是你做的吧!现在暴露了,跟我走一趟。”
面对唐突的鬼哭,红云姑娘幽怨的看了他一眼,然后飘身而去,射出窗外。鬼哭快步跑到窗口,一脚踏在窗沿,跳到了对面的屋顶。
厅中众人,面面相觑。
二楼上,一富商突然脸色大变,脸色铁青的捂住了嘴。
作为一个见识广博的大商人,他自然知晓天师府要抓的东西绝对跟妖孽有关。
而关于妖孽的传闻,他也听了不少,甚至还见识过一两次。他刚才离得近,听清了鬼哭说的话,“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东西”几个字深深的刺入了他的脑海。
要知道,他已经成功和红云姑娘共度良宵一宿了。单是妖孽,他还可以用狐狸精之类安慰自己。可狐狸精是气的,在狐狸精身上,那是速度快,频率高,一宿下来就能要你半条命。
而和红云姑娘共度良宵的那一宿,他龙精虎猛,一次半夜,第二天醒来,也只感觉略微疲惫,和狐狸精的感觉完全不同。
那一夜迷迷糊糊中,他似乎看到一个恶心丑陋的东西,他一直以为只是个梦,可现在想来……
呕!
富商脸色灰败,像是死了娘样。
外面,屋顶正展开一场追逐。
红云姑娘好似风筝,脚尖一点,就飘出数丈。
而鬼哭,仿佛猿猴,又像是猎豹,在一栋栋房屋间飞速穿梭,瓦片在他脚底纷纷碎裂,引得底下之人一片叫骂。
两人你追我赶,很快就穿过闹市,到了一处僻静之处。
红颜姑娘又一次飘起,飘向了对面房屋。
“咻”的一声,一道白光从鬼哭掌中射出。
红云姑娘仿佛折翼的鸟儿,斜插而下,避开了那一道白光。
而那一道白光击中对面屋顶,“啪”的一声,屋顶瓦片粉碎,白光没入其中,露出红绸,却是一把飞刀。
鬼哭从屋顶一跃而下,长刀高举过头,对着刚刚落地的红云姑娘就是一刀劈下。
一刀斩断红袖,红云姑娘好似莲藕的胳膊露出,腾空而起,一脚踏在墙面,想要再一次翻上屋顶。
鬼哭一抬手,又是一把飞刀。
红云姑娘的腰肢似乎向后折断,飞刀划破她的衣襟,逼着
第五十章 画皮有钱
正所谓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丑陋的画皮千奇百怪。
面前这个画皮直接让鬼哭想起了前世罗凯玩的一个游戏——生化危机。
她张开了嘴,然后越张越大,接着,一双挡着匕首一样的指甲的双手抓住了嘴的两侧,撕开。
然后,一个丑陋的头颅从嘴里伸了出来。
她头顶长了几根毛,浑身皮肤腐烂,挡着恶心的脓泡,眼皮已经不见了踪影,两个眼球骨碌碌的暴露在外。
她已经没了牙齿,所以嘴巴和没了牙的老太太一样。
一点点的,细长如蛇的脖子,水袋下垂的胸脯,突出的肋骨,弯曲突出的脊椎,凸起犹如孕妇的肚皮,以及一双仿佛野兽反关节的双腿。
她彻底的钻了出来,从人皮的口中爬出,一张完整的人皮连同衣物一同飘落在地。
看到这副情景,鬼哭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他平日里有事没事都会去一趟隶属于天师府的书肆,去翻看一些关于妖魔鬼怪的书籍。
出于猎奇以及学习的心理,他翻看了一本《降魔道人自传》的书,关于里面的那些事迹是不是真的他不知道,但书肆老板告诉他,里面那些关于妖魔的描述是真的。
《降魔道人自传》这本书尤其喜欢描写**猎奇场景,直接可以当做小黄书看,而且是十分重口的。而对于相关的妖怪,自然是大书特书。
其中出现频率最多的,是狐妖,其次,就是画皮、山怪之类。
而其中有一段描写的画皮对于人皮的处理,画皮为了减少自身的破绽,一些手艺高超的,就会直接利用人体上本就有的洞,而使用频率最高的洞,就是那三个洞了。
还好面前这个画皮用的是嘴,而这样的情形自己前世在游戏中见过,已经见怪不怪了。如果用的是另外两个,鬼哭估计,自己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直视女人了。
画皮趴在地上,脸上的表情扭曲而又怨毒。锋利的指甲摩擦着地面,在地面留下一条又一条清晰的划痕。
鬼哭手指伸直,然后一节一节的弯曲,活动了一下手指,双手握紧了刀柄。
风,起!
妖气爆发,鬼哭顿时感觉浑身一紧,似乎被塞到了某个管子里。
风声起,他嗅到了腐烂的恶臭扑面而来。这个画皮突然就扑到了面前,锋利的指甲划出,直挖心脏。
这一手艺炉火纯青,不知道已经用过多少次了。
可是,她却扑了一个空。
鬼哭在她妖气爆发跳起来的一瞬就已经做出了反应,利用飞仙步飞快的闪到一旁,然后出刀。
一刀,挑筋。
一朵血花,在这个画皮的脚腕绽放。
画皮落地,发出一声惨叫,然后一跳而起,趴到了墙上,就像一条壁虎往上爬,企图逃跑。
一把飞刀射出,画皮想躲,然而一条腿的筋被挑断,没来得及完全躲开,被一刀正中肩膀。
她从墙上落下,鬼哭快步冲了上去。
画皮猛的回头,锋利的指甲闪出一片残影。
急速前奔的鬼哭身形一顿,一刀劈出疾如闪电。
爪影消失,触电般缩回来,捧着鲜血横流的手腕满是畏惧的看着鬼哭。
又一次转身欲逃,那一手一脚都受伤的情况下,速度慢了一大截,很快就被鬼哭追上,腿上又挨一刀。
再一次转过头,然而面临的又是两刀,就被鬼哭逼到了墙角。
她
第五十一章 又有任务
“真的。”画皮一眼看事有转机,连忙道:“那些人的钱不要太好赚,只用叉开腿睡一夜,伺候的他们舒服了,钱就到手了。”
她看着鬼哭:“这些年,奴家就赚了3000金,如果大人要,奴家通通给您,如果大人还嫌不够,奴家这就去赚,保管大人一生一世的富贵。”
“唉!”鬼哭一声轻叹,转过身来,就在这画皮脸上露出笑容之时,刀锋一转,一道白光闪过,一颗还带着丑陋笑容的头颅滚落在地。
鬼哭这一招来的突然,这画皮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3000金的诱惑下,鬼哭会突然动手。
因此没了防备,被鬼哭轻易得手。
鬼哭仰头看天,面带忧伤:“没想到,我鬼哭堂堂男儿赚钱的本事,还比不得一个妓子。”
他从怀里取出帕子,细细的擦拭掉刀身上的血迹,然后又取出一瓶剑油,用帕子沾上,涂抹在刀锋上。
接着,弯腰捡起头颅。
看着头颅说道:“好叫你知晓,在得知你赚3000金的时候,我就杀意已决。”
画皮赚的越多,死在她手上的人也就越多,这并非绝对,但绝大多都是如此。
金钱对鬼哭的诱惑极大,但是功德对鬼哭的诱惑,可比金钱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脑袋一转,看下那地上和衣物在一起的人皮,走了过去,捡起肚兜,将人头用肚兜包裹。
然后,一只手提了一个头,一只手反手握着一把刀,就这样走出了小巷。
至于刀鞘,被扔到春雨楼里了,他也懒得回去拿,反正家里还有好多刀鞘,就是他无聊时,自己找木头做的。
这长刀很好用,对比短兵器有天然优势,可是吧,不好的地方也有,就是携带不大方便,再加上鬼哭也不喜欢将刀鞘挎在腰间,因此这刀鞘经常容易丢。
肚兜装着人头,暗红的血渗透肚兜,一滴一滴的滴在街道。
鬼哭就这么提着个人头招摇过市,一把长刀肩上扛,腰间敞开的挂着一个天师府的牌子,一股恶臭难耐,反正戴着兜帽,遮住了双眼,那也不怕别人认出他,因而如此嚣张。
周围的人见到这幅情景,哪里还敢靠近,纷纷远离。
有好事者顺着血迹找到了源头,然后看到了穿着红衣的一张人皮。
“啊!”好事者发出猪临死般的惨叫,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小巷:“人皮,人皮……”
看着鬼哭,就这么拎了个带血的肚兜走了进来,老酒鬼一阵头疼。
“你就不能稍微遮掩一点。”
鬼哭将肚兜往地上一扔,露出了里面画皮的头,一股更加浓烈的恶臭冒出,道:“我已经遮掩了。”
说着,他往地上一指:“这就是这次挖心案的罪魁祸首。”
“什么鬼东西。”老酒鬼捏着鼻子惊叫。
“画皮。”
“画皮”
“嗯。”
“果然是这玩意。”老酒鬼捏着鼻子叫:“屎蛋,屎蛋。”
一个小乞丐跑了进来,刚一进来,就捏住了鼻子怪叫:“那玩意儿,爷爷,你该不会是拉屎了吧,好臭。”
老酒鬼脸都黑了:“把这个头提走,狗屎玩意。”
小乞丐苦着脸,提着肚兜走人。
鬼哭道:“钱呢。”
“会给你的。”老酒鬼没好气的说:“你转过头去。”
鬼哭不屑的一笑:“就你那钱,谁不知道藏哪儿。”
“你知道”老酒鬼有些紧张。
鬼哭伸手一指:“就在你身后呗,藏在墙里。”
“你怎么知道”老酒鬼如临大敌。
鬼哭翻了个白眼(当然,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听声辨位呗,你那动静太大了。”
老酒鬼黑着脸,转身将墙上的砖卸了下来,然后取出银子扔了过来,鬼哭伸手接住,掂了掂:“不够吧”
“哪里不够”老酒鬼说:“这次任务就这么多钱。”
“还有杀画皮的钱。”
老酒鬼手指一个哆嗦,恶狠狠的瞪了鬼哭一眼,又抛过来一锭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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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秧苗急了
红日西斜,置于天地之间。
微风吹过,当出头的嫩芽微摆。
嘹亮的歌声在这山水间响起:“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
歌声中还夹杂着清脆的铃声,合着歌儿的节拍,唱得理直气壮。
幽幽树林之间小路中,一戴着斗笠的汉子,坐在一匹又黑又大的瘦马背上,还带了一把长的吓人的刀。
斗笠的帽檐压得很低,让人只能看见他眼睛以下的半张脸。他时不时挥舞着手中的刀,拍开前方的树枝与蛛网。
大黑马垂头丧气,慢吞吞的踱着步子。而坐在它背上的人,也不催促,只是开心的大声唱歌。
渐渐的,天边的太阳已经没了半张脸,一朵朵红云仿佛烈火,影子被拉得老长,树林之中也暗了下来。
前方,一棵树下,坐着一人。树的影子盖下,刚好将他盖个严严实实,让人有些看不清他的面容。他身材干瘦佝偻,骨节粗大,穿着一身破旧的麻布衣,裤脚高高挽起,露出了青筋遍布的双腿,没穿鞋,上面满是干涸的泥巴。一把锄头一头搁在他肩膀上,一头搁在地上,他正用双手将锄头上的泥巴掰开。
这副形象,应该是个农民老伯。
骑着马的汉子在老伯身边停了下来,抬了一下帽檐,露出了狭长的双眼,这汉子,就是鬼哭。
虽然他长相不善,却很有礼貌的问:“老伯,请问这附近哪有歇脚的地方。”
老伯低个头,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哈”
鬼哭又大声说了一遍,老伯抬起手,往小路尽头指了一下,继续掰在自己锄头上的泥巴。整个过程,都没有抬起头来。
鬼哭笑了笑,道了一声谢,压下帽檐,将自己双眼遮住。然后,双腿轻轻一夹马腹,大黑马慢悠悠的往前走去,铃声响起,豪迈的18摸再一次回荡在林间。
转了两个弯之后,前方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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