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从天降:靳少的合约新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栗影
每每这个时候,靳乔衍就阴冷地警告她,离他远点。
当年翟思思在他身边,他看不见她,她认了。
如今他身边再无其他女人,可为什么他还是看不见她
黯然地垂下脑袋,兀自出神。
靳乔衍意识到自己的话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似乎有些重了,这些年来冯淼淼的陪伴和分担他都看在眼里,说实话,如果不是心里有翟思思,面对这么优秀又能成为贤内助的女人,他早该心动了。
很可惜,他心里的那个人,始终抹不掉。
都说时间是很好的治愈良药,可这句话在他身上怎么起不了作用
转头瞥了眼身旁的冯淼淼,想开口说什么缓解一下姑娘家的难过,眼角余光瞥见一抹纤细的身影走过马路。
视线瞬间被吸引过去,只见对面马路上,翟思思站在一辆白色轿车前,驾驶座上下来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接过她手中的东西,替她拿掉斜挎包,动作亲昵又自然。
就像,是翟思思的丈夫一样。
两人站在车外说了什么,她看上去笑得很开心,眼睛弯弯的,而不是再次见他脸上的那种慌乱和谨慎。
紧接着后座门也打开了,他没看见人,就看见翟思思弯了弯腰,抱起了一个小男孩,然后又转身面对simon。
小男孩背对着他,他看不见相貌,但不难猜出那个小家伙,就是他和翟思思的儿子。
三个人,站在晌午的阳光下,小家伙搂着翟思思的脖子,翟思思看着simon,不知说些什么,说着说着三人就笑了起来,其乐融融的画面,就像是一家三口。
一家三口。
握着文件的手暗暗缩紧,将平整的纸捏出了褶子。
收回视线,他掏出手机给医疗团队面试的主要负责人发去消息:通知北山医院初次面试通过,把北山医院团队负责人的号码发过来,我会亲自和对方谈合作方案。
很快,负责人回复了一句:好的靳总。
眯了眯眼,他看着负责人发过来那串熟悉的电话号码,按下锁屏键。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是吗
很好。
眼皮一掀,望着司机的后脑勺,冰冷地说:“开车。”
司机一个激灵,连忙放下手刹:“是。”
奥迪a8驶出,翟思思用眼角余光瞥了眼,说:“走吧,先去吃午饭,边吃边聊。”
她儿子该饿了。
simon抬头拍了拍脑门,道:“瞧我,光顾着和你聊天,你们该饿了,走吧,我订
了一家顶级日料,朗朗说想吃寿司和鱼生片,带你们去尝尝。”
小家伙眼一瞪,直接拆穿:“我没说过。”
他的不给脸当即打得simon的脸啪啪作响。
后者尴尬地咳了两声,低声说:“我看点评那里环境不错,很适合情侣和家庭聚会……不过东西也挺好吃的,难得来韩国一趟,我们就把韩国好吃的名店都吃一遍吧!”
这个小家伙,他到底做了什么让靳兴朗这么不喜欢他无时无刻不在给他使绊子,明明只是一个四岁大的小屁孩,真是会打脸的。
simon脸上分明的尴尬令得小家伙嘴里哼哼唧唧地唱起了小曲儿,就这个头发和眼睛和普通人长得不一样的家伙,还想当他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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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9章 又和靳乔衍上酒店
“苏院长,你确定syan集团没有通知错误吗”
某酒店大堂内,翟思思坐在真皮沙发上,望着玻璃窗外路过的每一张脸。
短信上说复试时间是下午两点,可她整整等了两个小时,半个syan员工的影子都没有。
该不是靳乔衍故意耍她
可他不是这么幼稚的人。
苏院长也是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说:“那个……翟医生,你要不再等等我马上就和那边的人联系!”
事已至此,只好这样:“好吧,那我等你消息。”
苏院长连连应道:“哎,好!”
挂断电话不到五分钟,苏院长在微信上给她发送了一条消息,大致意思是syan集团那边临时出了点状况,复试改到下午五点三十,让她先等等。
等,等,又是等。
这还有一个半小时,她在这异国,能干什么
望着街道上行色匆匆的人,她渐渐起了困意,怀抱着合作方案,脑袋靠在沙发上,慢慢闭上了眼。
不知睡了多久,依稀听见一张男人的嗓音:“睡够了吗”
她睡得正香,迷迷糊糊地听见声音,脑袋微抬,眼睛半睁着望着跟前的人。
漂亮的丹凤眼中噙着一丝促狭,靳乔衍正站在沙发前,睥睨着她。
顿时所有的瞌睡虫统统赶跑,她彻底清醒,连忙坐直了身体,理了理头发:“你怎么在这”
靳乔衍的腰是略微前倾的,见她醒了,挺直腰杆说:“我是今天的面试官。”
面试官
翟思思狐疑地望着大堂四周,这里,除了她以外,并没有第二个医生或前辈。
心中大惑,嘴上问道:“不是说有五个一起复试吗”
丹凤眼一挑,他轻哼了声:“其他四个人在公司复试。”
只有她,是他亲自复试的。
翟思思不明白他意欲何为,抱着文件站起身:“为什么”
为什么
眼中尽是耐人寻味,睨着那张曾久伴床侧的面容,他慵懒道:“因为我是老板。”
因为他是老板,所以,她这趟韩国之行,所有的游戏规则,都将由他定。
他说这番话的时候,翟思思恍惚看见了五六年前的那个新年。
那年,靳乔衍没给她任何拒绝的余地,直接命令她,必须乖乖听他的话,做好他身边那一条狗。
时光荏苒,两人仿佛回到了原位,一切都陷入新的轮回。
指甲紧紧地扣着文件夹,她只是略微挪开视线,望着光洁的地面。
是啊,从一开始,他们之间的所有规则,都是他定的,不论是结婚还是相爱,相守还是分离,都是他一手操控的。
她所能做的,便是一如既往地充当那个傀儡,乖乖地任由他摆布。
深知在靳乔衍面前,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她也不挣扎了,把文件夹递到他的面前。
她说:“既然你是面试官,正好,这份是我根据syan的情况设定
的合作方案,你看一下,不合适的地方,我可以修改。”
微凉的星眸落在她白皙的指骨上,靳乔衍没有接过文件,而是开口纠正她的错误:“你说错了,不是syan。”
水眸轻诧:“嗯”
薄唇裂开,露出洁白的皓齿:“是思,衍。”
突如其来的温情令得翟思思僵在原地,不是没揣测过靳乔衍把集团起名为syan是代表什么意思,然而听他亲口把syan的名字拆分成他们的名字时,内心还是忍不住颤抖起来。
然而靳乔衍很快就把她打进深渊:“只有起这样的名字,才能让我记得那段失败的婚姻,时刻鞭策我,让我时刻记得,你提出离婚的时候,有多绝情。”
她绝情
当年是谁背叛了他们的婚姻他和冯淼淼快活的时候,怎么就不觉得他绝情
握着文件夹的手暗自用力,指骨隐隐泛白。
靳乔衍见她敢怒不敢言的模样,轻嘲道:“要是受不了,
第770章 故意为难她
翟思思立即从沙发起身,走至靳乔衍跟前,将一直抱在怀里的文件夹递给他。
指尖碰上文件夹的时候,他明显摸到了温暖的地方。
那是她的温度。
面无表情,他翻开文件夹,开始一目十行的本领。
站在他的边上,翟思思开口解释着文件的大致意思:“根据syan的安保性质,我将我们团队的人员按照他们的专业,分配在不同的工作岗位上,比如准备飞往韩国,接任我工作的……”
她的话还未说完,只见蓝色的文件夹合上,旋即是他冰冷的嗓音:“改。”
翟思思一愣,抬手接过文件:“怎么了哪里安排不合适吗”
靳乔衍转过头,拿起手机边刷边道:“哪里都不合适,重新调整。”
他的语气有着七分的懒散,像是敷衍她。
抓着文件,翟思思望着那张不管四年前,还是四年后的现在,都极具吸引力的俊颜,一咬牙,转身回到沙发上。
改,不就是改方案吗她就不信,他每次都能挑刺!
没有电脑,掏出纸和笔,她直接就用手写重新给顺出新的合作方案来。
写着写着,放在桌面上的手机亮了起来,苏院长又给她发微信消息了:翟医生,我就说你出马一定能行!syan集团那边刚才给我们拨了诚意金,希望你能好好努力,马上给他们提供最好的合作方案,看样子是要定下我们了啊!翟医生,加加油,今晚熬个夜也得把方案定下来!
末了,他还发了一个加油打气的表情。
诚意金
这个男人,还用金钱对她施压了是吧!
撂下手机,抬眼望着靠在大床上把玩手机的男人,那双眼睛瞪得铜铃般大,大口大口地喷着气。
行,她今晚就写到让他满意为止!
心中打定了主意,立即奋笔疾书,埋头重新钻研方案。
狭长的丹凤眼悠悠地落在奋笔疾书的人儿身上,靳乔衍打量她的眼神,是复杂的。
有恨,亦有心疼。
翟思思就像打了鸡血似的,暗道一定会让靳乔衍满意,然而事实证明她还是太天真,一整夜,她重新修整出了两份合作方案,每次都认为无可挑剔了,可每一次,靳乔衍总有理由让她改。
整整三份合作方案,就没有一份是让他满意的。
一直改到了十二点,simon的电话打了过来,翟思思望了眼坐在床上的男人,接通电话,转身走远了些。
面朝落地窗,她轻声问:“怎么了”
simon的声音有点紧张:“思思,我听陈嘉一说你还在syan修改合作方案这都深夜了,还不能回来”
翟思思松了口气,道:“嗯……恐怕今晚要熬夜,你带朗朗先睡,让他别等我了。”
还好苏院长说的是在syan,要是说在酒店改方案……恐怕陈嘉一能给她衍生出n个传言版本。
自打她站起来
接电话起,那双冰冷的视线就一直黏在她身上。
靳乔衍坐在床头,听她交代simon带他儿子睡觉,心底莫名就起了邪火。
通话持续了不到一分钟就结束了,翟思思回过身的时候,靳乔衍已经关掉了床头灯,躺下了。
她有些愠怒,让她修改文案,他却抱着被子呼呼大睡,整她
望着茶几上摊开的文件夹以及记事本,捏着手机,她认命地回到沙发上,咬着笔杆继续修整方案。
在韩国的四年多来,靳乔衍没有睡过一次安稳觉,每每睡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梦中总会出现翟思思的面容,然后醒来,再无法入睡。
不知是潜意识知道翟思思就在这里的缘故,这夜他破天荒地一觉睡到大天亮,以至于睁眼看见时间是早上八点时,他还怀疑是在梦中。
侧头望向沙发处,原本坐在沙发上咬笔头的人儿已经坐在了地面,趴在茶几上睡着了,脸蛋压在笔记本上,手里头还紧紧地攥着签字笔。
浓郁的睫毛动了动,靳乔衍起身下地,顺手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放轻了动作,进浴室洗漱。
翟思思昨晚熬到凌晨四点多,熬到眼前东西都模糊了,实在是撑
第771章 久违的亲吻
嗯
翟思思目露疑惑,视线从纸张落在他的脸上。
这一抬眼,结结实实地与他的视线对上了。
他没有分毫的掩饰,暗淡的眸子就这么直直地望着他,她那双与皮肤形成黑白分明的眼圈,格外明显。
她看上去,累极了。
翟思思早已筋疲力尽,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打量他眼中的想法。
只以为他又想找茬挑她的刺,手往回收:“还是不行是吧那我再改。”
改第一次,她以为是方案问题。
第二次,她以为是个人能力问题。
第三次,很显然,靳乔衍是在仗势欺人。
他分明就是存心要把她关在这里,使劲地欺负。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是老板,她是外聘的医生,除了顺从,她还能做什么
尤其是在靳乔衍面前,她很清楚他的能力,任何挣扎都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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