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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从天降:靳少的合约新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栗影

    第二次看见翟思思的后背,他忍不住要洗冷水脸。

    第三次,仅仅是因为翟思思的一番话,他就险些生了要把她就地正法的念头。

    这不像他,他有感情洁癖,从来不碰不喜欢的女人。

    除非……

    不可能。

    翟思思简单整理一下,立刻回到客厅,在卧室怎么待都觉得危险。

    彼时靳乔衍已经穿戴整齐,取下墙上插着的房卡,打开房门走出去。

    翟思思紧跟其后,身前的男人低沉地说了句:“我没和别的女人恩爱。”

    “哎”

    翟思思眨了眨眼,还未能从方才的惊恐中清醒过来,他突然抛出这么一句,令她有些惊愕。

    靳乔衍这是在和她报备

    靳乔衍心如乱麻,开着车一路无言,翟思思脑海里全是靳乔衍伏在身上的模样,同样心烦意燥。

    刚才害怕得没有细看,如今冷静下来,恍惚间她好似看见靳乔衍的眼中有着迷乱,还有他微张的唇。

    不得不承认,他不管怎么看,都是帅的,刚才意乱情迷的样子,更帅。

    脸上的温度渐渐上升。

    猛地一激灵,她望向车窗外,暗骂自己乱想什么,靳乔衍刚才是想要教训她,用那种方式让她彻底张张记性,她倒好,还觉得人家帅来着

    神经病会传染,她都快要得神经病了。

    回到靳家门口,靳乔衍几乎是本能地牵起翟思思的手,翟思思条件反射地甩开,尔后看见他冷冷的眼眸,




第91章靳乔衍身份曝光
    博盾

    翟思思对这个公司有所耳闻,易城新闻上说过,这个公司是最近蹿升最快的安保公司,才成立不到一个月,规模之壮大让人惊叹,可见隐藏在背后的财主财力丰厚。

    其中公司的噱头,便是所有的保镖均是退役军人和雇佣兵,其专业性比易城大部分安保公司要高很多,开张那天,清一色西装革履的军人站在博盾门口,抬头挺胸,气宇非凡,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威严让人望闻生畏。

    博盾的出现,一度占领了易城各大媒体的头条,甚至有人隔空叫板鼎安,让他们赶紧重整十几年不变的公司,好迎战博盾。

    不到一个月,退役军人。

    军人。

    翟思思看向靳乔衍,眼神中多了几分探究。

    这是不是有些太巧了

    靳远和翟思思有着同样的疑惑,再加上靳乔衍向来对他这个爸爸怀恨在心,背着靳家创办公司也不是不可能,心中不禁比翟思思多了几分考量。

    但这些都是空穴来风的揣测,不能仅凭一个身影相似,就说靳乔衍和博盾有关系,军人只要身高一样,身材基本上都一样,因为他们所接受的训练、和所需的身体机能是一样的。

    靳远平静地说:“没有证据的话,不要乱说。”

    慕容珊在一旁急得干瞪眼,什么叫没有证据的话,如果不是靳乔衍,这一切怎么会这么巧合靳远这是老糊涂了,还是到现在还不会分忠奸,还一股脑地护着他的宝贝长子

    靳言早就料到靳远会偏袒靳乔衍,这二十多年来,靳远都是这样。

    眸子里多了一丝笑意,倒不是失望,只是感到可笑而已。

    同一个爸,又不同一个爸,好似他靳言身上流淌的,不是靳家的血似的。

    是不是很可笑

    末了,他眼神中的笑意散去,一如过往二十多年来的忍气吞声,恭敬地说:“当然,爸,我也不会无端含血喷人,今天去博盾的时候,我和博盾的老板过了两招,无意中我不小心把他的衣服撕破了,在他的后背抓了几道口子,我们可以让哥哥把衣服脱下来,要是没有,误会也就解除了,要是有……哥哥就该给大家一个解释。”

    当然,那几道抓痕,是他在和博盾老板交手时,故意找机会留下的,为的就是揭穿博盾老板的身份。

    霎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站在楼梯处的靳乔衍身上。

    倪安妮实在没有想到局面会变成这样,靳乔衍怎么摇身就变成了博盾的老板他不是素来对钱对地位不上心的吗不是打算就这么平平庸庸,在靳家的庇荫下度过余生吗

    怎么会成立博盾呢

    翟思思则顿时醒悟过来,原来靳乔衍后背上的伤,是靳言弄的,他急匆匆地找她,是为了找一个幌子,骗过靳远

    所以,他就是博盾的幕后老板

    靳远迟疑着该不该叫靳乔衍脱衣服让大家看看后背,他知道靳乔衍的脾气素来不好,要当众脱衣服,保不齐这个儿子该直接翻脸。

    自从和黄玉芬离开后,他和靳乔衍的关系令他一度觉得自己如履薄冰,他很清楚在两人的婚姻上,最对不起的就是当时正需要母亲的儿子,因此这些年来他对靳乔衍简直是娇惯,惯得靳乔衍的脾气非常不好,恣意妄为。

    要是这会儿翻脸,估计很难再维持父子关系。

    慕容珊看靳远迟迟不开口,下一剂猛药:“言儿,瞧你这话说的,和乔衍生活了这么久,你哥什么性格你还不知道吗他对金钱没什么兴趣,喜欢自由自在不喜欢被束缚,怎么会创办公司要是真想要钱,何必在外磕磕碰碰,直接回鼎安接手就好了啊,博盾的老板不会是他,不过乔衍啊……”

    眼眸一转,她阴恻恻地看着靳乔衍说:“你也知道你弟的脾性,不到黄河心不死,你就脱下衣服让他看看呗,反正你不可能是博盾的老板,看一下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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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替靳乔衍开脱
    靳远对靳言的话是半信半疑的,对靳乔衍的身份也起了怀疑。

    如今衣服一脱,抓痕摆在眼前,靳乔衍是有口难辩,博盾老板的事已是板上钉钉。

    儿子的欺骗令得靳远一口气冲上心室,堵得他生疼,捂住胸口倒在沙发上,艰难地开口:“乔衍,你、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扪心自问,这二十七年来,我、我对你不好吗整个家我最疼的就是你,你、你不上进,对家里的事高高挂起,我都由着你,当你一辈子的庇荫,你当年说要去当兵,我、我也答应了,你竟然背着我创办博盾,和我对着干你对得起我吗!”

    见事情败露,慕容珊的笑意藏不住,坐在沙发旁给靳远顺着气,说:“远哥,别生气,说不定只是乔衍一时兴起,孩子嘛,再说了,他一直就对你有成见,在家里也是处处和你对着干,成立博盾,也是情理之中的……有些人就是养不熟……”

    翟思思算是看清慕容珊在这个家的作用了,挑拨离间、火上浇油,这两个特长还真是无人能及。

    肇事者靳言倒是玩起了沉默,一如胜利者般,俯视靳乔衍。

    靳乔衍完了。

    殊不知靳乔衍没有被拆穿的慌张,而是非常平静地穿上衬衫,边扣纽扣边看着倒在沙发上喘气的靳远。

    口吻如常平淡:“当年去当兵,真是我自愿去的吗”

    话音一落,他便看向了慕容珊,冷嘲热讽地说:“我是看着她犯恶心,才入伍的,当年我提出要入伍,你就迫不及待把靳言塞进鼎安了,图的是什么大家很清楚,现在在这里说我养不熟,不觉得脸疼吗”

    论挑拨离间,翟思思只服慕容珊,论气场,翟思思只服靳乔衍。

    都已经被揭穿了,他还能如此淡定地反过来怼全场,厉害厉害。

    靳远俨然对靳乔衍失望透顶,垂视地面,心灰意冷地说:“既然恶心,就离开靳家,靳家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博盾老板。”

    这些年来,他对靳乔衍的忍让,终于瞬间爆发。

    慕容珊脸上的得意都藏不住,也不想再藏,小人得志地看着靳乔衍,宛如看虎落平阳,沦为犬的可怜虫。

    离开靳家不行,如果靳乔衍离开靳家,他就不再是靳家大少爷,外婆的旅行也就算了,弟弟的画展可不能没了!

    心一急,她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你们想多了,他背后的抓痕,是我留下的。”

    话一出,所有人都惊了。

    包括靳乔衍。

    他已经抱着豁出去的心态了,大不了和靳家殊死拼搏,和鼎安的争斗,输了,大不了重头再来。

    却没想到翟思思竟然这么说,倒是让他倍感意外。

    慕容珊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刻薄地剜着翟思思,警告她:“翟思思,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乔衍是博盾老板的事摆在眼前,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吗”

    这个女人搞搞清楚情况好不好,如今靳乔衍要倒了,她不临阵倒戈就算了,还站在靳乔衍那头帮他说话

    就不怕他们秋后算账,让她在易城呆不下去

    到底是亲生儿子,靳远嘴上说得决绝,心底里还是对靳乔衍抱有一丝希冀。

    举起手让慕容珊住嘴,望着翟思思:“你妈说得对,有些话,可不能乱说。”

    言下之意,是让她想清楚了再说。

    翟思思瞧了眼十指,立刻举起左手,将背面展现给他们看:“我没乱说,乔衍后背上的抓痕是我抓的,我指甲都翻了。”

    这是靳乔衍把她扔到床上的时候,她胡乱间抓了几道痕给抓翻的。

    众人闻言一看,翟思思的中指和食指指甲上,果真有一道白色的印子,这是指甲翻了被掰正回来,留下的印痕。

    看着她的手指,靳乔衍就感到肩胛骨隐隐作疼。

    这女人,属猫的,抓起人来一点也没留情,比靳言还要大劲道。

    肩胛骨,抓痕,翟思思指甲上的印痕。

    所有人都明白,靳乔衍后背上的抓痕是什么情况了,小两口还挺会玩的。

    这么一想,几人看翟思思的眼神中便多了一分暧昧,靳乔衍没再开口,丹凤眼懒洋



第93章难夫难妻
    两人上楼,走入卧室的那刻,翟思思本能地把手抽出来。

    殊不知这一回靳乔衍不知是那根筋抽了,进门非但没有松开她的手,反而转过身来,二话不说抓起她另外一只手,步步逼近逼的她后退,挺直腰杆靠在门上。

    牵着的手被高举过头,靳乔衍刚毅帅气的脸逼近。

    她几乎整个人都要嵌入门去,颤抖着唇问:“靳乔衍,你想干什么”

    在酒店教训得不够还发疯

    靳乔衍薄唇一扬,将她的窘迫看进眼底,难能可贵地浅笑着说:“我想看看能不能让你受不了,在右边也抓几道抓痕。”

    他发现,翟思思窘迫和无可奈何的模样,有几分可爱。

    闻言翟思思脸一红,警惕地看着他:“你有病啊”

    靳乔衍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声音是:你当我的药啊

    当然,他不可能这么说。

    缓缓俯下身,薄唇贴在她耳前,轻声说:“没想到你还会撒谎,一本正经说瞎话的样子,不错。”

    淡淡的岩兰草清香无孔不入,瞬间钻入了她的鼻腔内。

    耳前的温热,再加上靳乔衍低沉的嗓音,嘴唇和耳朵的贴合处,恍若有一道电流划过,令得她整个人酥酥麻麻。

    下一秒,她惊慌地将靳乔衍推开,羞愤感油然而生。

    在酒店他就碰到她的胸了,现在还想干什么

    煞有其事地警告他:“你要是再乱来,我让你见不到你儿子出生!”

    这么凶

    靳乔衍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上下打量她一眼,充满磁性的嗓音邪魅地响起:“把衣服脱了。”

    话一出,翟思思脸色都变了。

    还来真当她是软柿子

    心一横,她立即抬起右腿,径直朝靳乔衍的裤裆踢去。

    靳乔衍眼不眨眉不皱,甚至连眼珠子都没动一下,松开左手,轻而易举就接下了她的攻击。

    他的手,恰好抓住了她的大腿根。

    隔着布料,她都能感觉到他冰凉的手。

    松开右手,搂住翟思思的腰往身前一带,距离立即缩短。

    星眸垂下,俯视着怀中的人儿,靳乔衍清冷地说:“太凶的姑娘不讨喜。”

    讨喜

    讨你妹的喜,她翟思思就算要讨,也不是讨他靳乔衍!

    脾气几欲爆发之际,靳乔衍立即见好就收,松开她转身往屋内走去:“不脱衣服,我怎么给你上药”

    在马场摔的伤不管了

    望着他肩胛骨的位置,翟思思的羞愤逐渐平复,继而变成了好笑。

    两人一前一后伤到了后背,真巧,还真是“难夫难妻”。

    如今,她和靳乔衍才是同一条船的,同一根绳上的蚂蚱。

    考虑再三,她还是背着靳乔衍脱掉了衣服,像昨晚那样抱着鹅绒被坐在羊毛地毯上,背对着他。

    靳乔衍的手很凉,药酒倒在手心,动作轻柔地在她身后淤青的地方揉开。

    药酒很管用,她身上的淤青好了许多,有些已经消了,再揉个两三天,大概就能痊愈。

    抱着被子,在他轻柔的抚触下,翟思思昏昏欲睡。

    今天陪着调查员折腾了一天,可没把她累坏。

    好几次差点睡着,脑袋一晃又睁开眼。

    甩了甩脑袋,她听见身后靳乔衍音量不高不低地说:“今天的事,谢谢你。”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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