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从天降:靳少的合约新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栗影
别看陈雨霏平日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其实往往是这种人,看的事情更通透更全面,想法也比别人更为跳跃、更能接受新鲜事物。
她说得对,他这几年就是把生活过得太老了,再这么下去,别说自己的心态,光说沧澜,恐怕真像她说的那样,再不与时俱进,就会被淘汰。
他爸苦心经营了一辈子的事业,不能栽在他的手里。
在麻辣烫店里喝了两瓶啤酒,陈雨霏似乎觉得不够尽兴,又在旁边的便利店抱了一箱冰凉的啤酒,放在蒋丁林的车尾箱里,不管他同意不同意,直接钻进副驾驶。
毫不客气地指使他:“河边!”
时间还早,看她满脸的意犹未尽,蒋丁林轻笑地摇摇头,没有拂了她的意。
驱车前往最近的河边,车子无法开到河堤,他抱着一箱啤酒,跟在她的身后。
她挑了捷径,并没有从阶梯下,而是从最近的草坪。
望着绿油油的草坪,他没有动。
走出两步,地上的影子只有一个,陈雨霏回头,看见他就站在草坪外的水泥地上
第904章 正室找上门
蒋丁林惊呆了,手中的啤酒倾洒了些。
陈雨霏把裙摆给撕了,手中执着黑色的长碎布,在夜风中飘扬。
接着她把高跟鞋踢在一边,踮着脚尖,双手执着长碎布的一端,抬头笑着望向茫茫星空。
张开嘴,大声喊道:“我去你的高跟鞋!去你的一步裙!去你的韩国交流团,老娘不伺候了!走你!”
说着手指一松,轻飘飘的长碎布随着夜风飘起,高低跌宕,吹入河里,卷入河流当中。
蒋丁林还蹲在地上,两手压在纸箱边缘,看着她随风飘扬的长发,看着她唇边灿烂的笑容,心中有什么动了动。
陈雨霏笑得爽朗,扭头望着他,却见他一直专注地看着自己。
饶是没心没肺,被男神如此注视,也会有些害羞。
视线对上,蒋丁林尴尬地咳了声,抬手喝了口啤酒。
她却噗嗤一笑,没有说话,弯腰直接把他手中的啤酒抢了过去,在他呆愣中,捏着啤酒瓶,沿着河边赤脚往前走,边走边喝着手中的啤酒。
看着她潇洒的背影,蒋丁林的胸口突然有些闷。
低头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他皱起了眉头,隐约意识到事情开始走向不好的方向,如果继续和陈雨霏相处下去,她的爽朗她的恣意,会令他的本我觉醒。
而那个时候,不爱莫佳佳这件事就会被放大,两人的生活就会举步维艰,放任不管的话,他恐怕会辜负莫佳佳多年的等待。
比起他的想法,把最好的青春都交给他的莫佳佳的想法和感受更为重要吧既然已经决定要和莫佳佳好好过,就不该让本我苏醒、就不该过多考虑自己的感受不是吗
得和陈雨霏保持距离,不被她那套“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留遗憾”的想法所影响才对吧
可是……这个规矩真的不该打破吗
他好不甘心。
之后的一整夜,他的情绪处于低谷,坐在地上,喝了一瓶又一瓶的啤酒,看着陈雨霏赤足走在河堤上转圈、喝酒的恣意身影,两人没再发生什么。
……
“啊……唔……好困啊……”
普外科走廊里,陈雨霏毫不顾及形象地伸了个懒腰,旋即靠在椅背上,擦着眼角困出来的泪滴。
“喏。”
一瓶冰冷的咖啡贴在脸上,霎时一个激灵,人立马就清醒过来。
抬眼瞪着落座的陈嘉一,不客气地接过冰咖啡,连句谢也没有,直接将拉环拉开,咕咚咕咚两口下肚。
大热天的,医院里虽然阴凉,但走动忙活也还是挺热的,一瓶冰咖啡下肚,正好消散了心底的燥热。
这几天蒋丁林似乎有意躲避她,她给他打电话,要么说在忙,要么不接,约他出来,他总是用工作推诿。
难不成是麻辣烫的事,让他彻底反感了
可是不该啊,那天晚上他不是吃得挺欢乐的吗
如果不是麻辣烫,她实在是想不到到底是哪里惹男神反感了。
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但她看过不少的恋爱读物。
都说女追男隔层纱,她怎么就觉着这么难呢好不容易拉近的距离,突然一夜之间打回原形,烦死了……
瞧她喝得不顾形象,陈嘉一暗道,娇滴滴地让别人帮忙开水这种事,估计陈雨霏这辈子都不会上演一次。
撇了撇嘴,他说:“这才一台手术,就累得不行了人翟医生刚出来又赶着去做下一台手术了,你就在旁边打打下手观摩,还累呛了“
话语里无不嘲讽。
陈雨霏眼皮儿一掀,也懒得和他犟嘴:“你拿我和翟医生比,真的是抬举我了。”
这几夜因为蒋丁林的突然疏远,令得她整夜整夜地辗转反侧。
起初她还会找他聊两句,到后面察觉到他的疏远,她心里一口气卡着,也不愿意再当舔狗了,直接把人往黑名单里一拉完事儿,拉完倒好了,自己睡不着了。
她的不犟嘴,证明是真的累了,陈嘉一望着她眼皮下的黑眼圈,不禁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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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5章 同时沉默
翟思思一个半小时后从手术室出来,莫佳佳把手信给了她,没说上两句话就离开了北山医院。
她的本意,就不是见翟思思。
原本是想言语羞辱一下陈雨霏,让她自省,不要当别人的小三,让她知难而退,没想到陈雨霏跟个没事人似的,充耳不闻话语中的羞辱,也不知是真听不懂,亦或是脸皮太厚假装听不懂。
陈雨霏是没羞辱成,反倒是把自己给气着了。
走出北山医院大堂,她转头瞧了眼电梯方向,捏紧了斜挎包的带子,不忿地冷哼了声。
她把生命中最好的五年都交给了蒋丁林,化作殷桃的身影陪在他的身边,蒋丁林对她纵然没有爱,那也有愧,一个陈雨霏,休想轻易把他从她身边抢走。
蒋丁林是她的。
多看了两眼,她往阶梯走去,刚走出两步,就看见停在路边惹眼的大奔logo。
黑色的奔驰450l,就停在北山医院的正门。
心头跳了一下,她眨了眨眼,径直朝黑色的轿车走去。
原以为他是来找陈雨霏的,殊不知刚曲起指骨,还未敲响玻璃窗,就听得门锁“嗒”地一下解开了。
眉头皱了一下,疑惑地望着车内模糊的身影。
他是来找她的
该不是因为她找陈雨霏的麻烦,他来找她算账了
也不想想谁才是真正的蒋太太!
心中微愠,拉开门把开门上车,刚坐下,车辆就缓缓汇入车流。
蒋丁林没有看她,有些心不在焉地望着前方车辆,莫佳佳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良久,他才开口:“手信给了思思了吗”
提到这件事,莫佳佳有些心虚,收起打量他的视线:“嗯,她挺喜欢吃那个糕点,早知道我就应该多买一点。”
他笑着说:“喜欢就好,如果你喜欢,我就秘书去买多点回来。”
这些年来他总是目露微笑,是那种非常浅的笑容,几乎可以说得上是皮笑肉不笑。
自从认识他开始,她就没见过他发自真心的笑容,长什么样,有多灿烂。
也许,只有殷桃知道,又或者是,陈雨霏。
抿了抿唇,她说:“不用麻烦了,吃多了就会腻。”
他一如既往的温柔,一如既往地不是因为她。
蒋丁林回答道:“那好,什么时候想吃了,就再去玩一玩,我会和老许打招呼的。”
低头望着双手,她嗯了声。
接着他又问:“过几天你生日,想好要请谁吗”
莫佳佳惊喜地转过头:“你的意思是,要替我办生日”
蒋丁林诧异地问:“很奇怪吗”
前几年他刚接手沧澜,每天都忙着学习、忙着和客户打交道,现在已经开始上手了,很多事都可以放轻,也就有空给她办一个体面的生日派对。
如果没猜错的话,以她从前的境地,应该没有正儿八经地办过一次生日派对吧
再加上靳乔衍回来了,他们兄弟三也该好好聚一聚了,也算是替靳乔衍重新融入易城的上流社会圈,替他打开大门。
莫佳佳的手缠着裙摆,心里是说不上的复杂:“不奇怪,你有空吗”
他突然要给她办生日派对,是真的因为想给她一个体面的派对,还是说因为陈雨霏而心中有愧
蒋丁林没有犹豫:“有,除了思思,你还想邀请谁”
她沉默片刻,有些苦涩地说:“除了思思,我也没谁可以邀请了。”
这些年她的全副身心都放在蒋丁林身上,每天下班都特别准时,赶回家给他做饭、陪着他,和他一起走出殷桃死亡的阴霾。
以至于都没有任何时间和医院里的人打交道,除了面上的工作关系,私底下从来没有联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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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6章 成成起争执
“叩叩叩。”
成蹊办公室内,办公门被人敲响。
她手中夹着一支签字笔,掌心托着额头,正皱着眉看手中的文件。
头也没抬,开口道:“进。”
“咔嚓。”
办公室门应声而开,她仍旧没有抬头,而是放下手,在文件上写了些什么。
然而久久没有听见声音,以为秘书在等着她把事情做完,便抬起头:“有什么事就……”
话还未说完,眼神愣了一下。
面前站着的,分明是成景延。
今天的成景延穿了一件简单的黑色衬衫,没有系领带,领口处微微敞开,露出他麦色的肌肤。
他双手撑在她的办公桌上,往日犀利严峻的眼眸,此刻柔和了些许,正低垂着,看着她手里的文件。
一阵被人偷窥的恶心感涌上心头,尤其对方是她避之不及的人,这种抵触更是强烈了几分。
匆忙合上手中的文件,语气平淡:“爸,你怎么来了”
成景延有着一对浓黑严厉的眉毛,听她喊爸字,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成蹊也是求生欲极强,瞧了眼紧闭的办公室门,立即改口:“景延。”
听见她的称呼,成景延紧皱的眉头才稍稍放平了些。
松开手,绕到沙发前落座,他自己烧水,嘴上说:“你厉伯伯给我打了电话,让我跟你说一声,城南那块地皮,给了博盾。”
这回轮到成蹊皱眉头了。
原本对拿下地皮胸有成竹,没想到厉俊良面上一套,背地里又做一套,把地皮卖给了靳乔衍
该死,这样的话,安鼎与博盾的距离又加大了,什么时候她才能吞掉博盾这块肥肉
没听到成蹊回应,成景延又道:“别怪你伯伯,老首丨长于他有恩,他是想借着这次机会报恩,况且,博盾给的价格,确实比你高。”
靳乔衍的财力毋庸置疑,好歹是跨国集团的老总,他的家底有多厚,没人清楚。
安鼎不过是易城的地头蛇,在易城怎么厉害,也不可能比得过盘踞在天上的老鹰。
成蹊放下手中的签字笔,很轻地嗯了声。
她知道,她的能力不足,羽翼还未长出来,妄想马上和博盾比,简直是痴人说梦。
可是她等不及了,等不及马上长出翅膀,离开成家这个鸟窝,离开成景延的羽翼,遨游在属于自己的、自由自在的天空。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拥有自由
听她的嗓音似乎有些低落,成景延心中有些不舒服。
沉默片刻,抬头望着她:“如果你真想创办文武学校,我可以帮你在城东拿一块地皮,那边同样有环境差不多的空地,只是比较小,我也可以资助你,先把学校创办起来。”
听见他要伸出援手,成蹊想也不想就拒绝:“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想办法。”
她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尤其是一心想要逃离的对象。
好意被拒绝,他皱起眉头,话语有些难听:“你怎么想办法蛋糕谁先吃,就能吃到最大的那块,生意要喝头啖汤,喝别人喝剩的,还做什么生意”
做生意往往是第一批做的挣钱,市场都被靳乔衍吸走了,她才把学校办起来,还有什么用
随后他又说:“我可以帮你站稳脚跟,替你找更专业的员工,替换掉鼎安留下的枯叶,靠着这一堆靳言剩下的人,别说成功,安鼎能不能撑过今年都难说。”
他说的都是实话。
这批人当年能输给靳乔衍一遍又一遍,有没有能力,显而易见。
她还非不信邪,就是要逮着这批“垃圾”和博盾争,怎么争
别最后落了和靳言、靳远一样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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