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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从天降:靳少的合约新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栗影

    当即殷桃便发挥她吃货的功能,站在咖啡厅门口,只用了两分钟的时间,生是把还冒着热气的炸豆腐,连带着酸萝卜、汤汁等全部吃了个精光。

    嘴里还埋怨着老板没人性,要她一个姑娘家吃得这么狼狈。

    老板当即脸就绿了,回了她一句加了服务费,想带什么吃的都可以!

    她咂巴着嘴,嘀咕着说这十块钱服务费,都能买两份炸豆腐了,要她给这十块钱,她宁可回去吃炸豆腐吃到吐,起码不是白送给别人。

    现在倒是财大气粗地说不管要加多少服务费都值得

    秦风早就和她说过翟思思不待见他,因此她也有心理准备,便没有因为翟思思的话而动怒,只是说:“女人就该对自己好一点,该吃吃该喝喝该买买,自己都不疼自己,还有谁会疼你我以前就是对自己太抠门了,外面的世界那么精彩,我却一直在做一只井底之蛙。”

    殷桃说的也是实话,趁年轻,能尝试的东西就不要错过,不然老了走不动了,才躺在床上后悔当年太省,还有好多事情没做,只能带着钞票躺进棺材,岂不是太可悲

    但她没有负担,只要能养活自己的一张嘴就好。

    翟思思不一样,她还有外婆要养,还有弟弟要讨媳妇,全家的重担都落在她身上,她不能不省点花。

    将挑开的生蚝肉送进嘴里,放下壳,她说:“这是秦风给你灌输的三观”

    一语中的,殷桃略带结巴地说:“这……甭管是谁灌输的,总之我觉得这三观挺正的,人生难得在世走一遭,对自己好点总归是对的。”

    翟思思没有评判这种三观的对错,她也觉得女人就该对自己好点。

    于是她便没有反驳,拿起第二个生蚝继续吃了起来。

    看她似乎只是想叙旧,殷桃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招呼着服务员点了一杯薄荷芦荟汁,把烧烤店老板另外装起来的新鲜剁椒给打开,夹了铺在生蚝上。

    “思思,这家辣椒酱特别香,放在生蚝上吃,又鲜又香,就是有点辣,你尝尝看”

    闻言翟思思拿起铺了蒜蓉和辣椒酱的生蚝,挑开塞进嘴里。

    一打生蚝十二只,翟思思一口气吃了半打,这才有点饱腹感。

    海鲜




第143章决裂
    说到这,殷桃便忍不住替秦风辩解:“是,是秦风让我这么做的,是他让我暂时不要告诉你我们结婚的事,说我们闪婚,你这个好闺蜜一定会反对,让我过一段时间,再慢慢告诉你。”

    翟思思冷笑了声,秦风倒是有自知之明。

    若是她知道秦风求婚,一定会去毁掉求婚现场,绝不能让桃子落在这种人渣手里头!

    殷桃接着又说:“但他不知道我爸妈不同意这门婚事,也不知道我是偷偷拿户口本和他登记的,所以这件事不能怪他,是我不想错过这么好的男人,才出此下策。”

    翟思思当真是被殷桃气坏了,不禁提高了分贝,苦口婆心道:“桃子,我不让你和秦风在一起,你可以不听,但是老一辈阅历深,看人看得很准,他们都是过来人,这个男人的好坏一眼就能分辨出,他们都不允许你和秦风结婚,你为什么不听”

    要是殷妈妈知道殷桃居然胆子大到敢偷户口本结婚,非被气死不可!

    “那是你们根本就不了解他!”

    自从和秦风在一起,殷桃就没少听别人说他坏话,说他有多渣。

    但是她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只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

    她的幸福,凭什么要通过别人的许可秦风说过,遇见喜欢的人、对的人,就记得伸出手紧紧抓住,否则错过了,后悔就来不及了。

    怒吼了一句,引来全场注意,她便又降低音量:“我知道在你们眼中他就是个劣迹斑斑的男人,是害死小岚的罪魁祸首,但是在我眼中,他不是这样的,他会放下富家公子哥的架子,上我家照顾我伺候我,他也会每天准时接送我上下班,会记得我的每一个喜好每一个尺码,有多少个男人能够做到像他这样徐彬立行吗靳乔衍行吗!”

    谈话渐渐的变了味,殷桃浑然不觉自己的语气中,掺进了火药味。

    越说越激动,像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她容不得别人说秦风的不好,哪怕这个人是翟思思,也绝不能描黑她的爱人。

    举起右手,熠熠生光的钻戒呈现在眼前:“常言道浪子回头金不换,秦风都愿意把自己捆绑在婚姻中,你们为什么还不愿意相信他难道婚姻不是一个男人对女人最大的承诺吗”

    翟思思仍旧是不相信秦风,尤其是见过他那副丑陋的嘴脸后,她怎么去相信

    撇开眼,没有看那枚刺目的钻戒,她平静地问:“你真的相信他”

    平静的态度,恍惚令殷桃觉得,如果此刻她说了是,翟思思就会马上转身离去般。

    但她绝不后悔和秦风结婚。

    不答反问道:“那你相信靳乔衍吗”

    “我……”

    突然的反问,令翟思思如鲠在喉。

    并不是回答不上这个答案,而是这个答案,令她震惊。

    答案是,是的,她相信靳乔衍,并且是无条件的相信他。

    记得最初被倪安妮冤枉的时候,她一直觉得在靳家自己是独立的个体,靳乔衍每每带她出行,她都必须了解清楚要去哪要干什么。

    直到新年那段时间,和靳乔衍起了争执,她便赌气似的不愿意多问靳乔衍半句。

    后来,她慢慢的习惯了不问他,因为她相信,他是绝不会害她的那个人。

    可她为什么会这么相信他呢

    殷桃是因为深爱着秦风,所以任凭别人说破了嘴,殷桃也未曾怀疑过半点,那她呢又是因为什么

    看她回答不上来,殷桃轻嘲地笑了笑。

    对,翟思思明显听出了嘲笑。

    殷桃的睫毛颤了颤,一副豁出去的态度说:“你都能相信靳乔衍,我为什么不能相信秦风我和秦风的感情,你们外



第144章没他冷血
    老首丨长家没有靳家大,是很普遍的四居室,卧室也没有成套的沙发茶几,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柜以及一台挂式电视。

    靳乔衍洗漱过后便靠在床上,拿着手机点点画画,翟思思第二个洗漱回来,推开门,走到衣柜前翻箱倒柜似乎要找什么。

    床上的男人眉眼也没抬,清冷地说:“这里不是酒店,没有备用的床单可以让你睡地上。”

    她洗漱的时候,他已经找过一遍了。

    再说这戈城靠海,空气湿度远比易城要高,现在正是降“龙舟水”的时候,打地铺很容易让湿气入侵身体,不仅会让人疲乏,还会增加老来患上风湿的可能性。

    他不是剥夺雇佣者身体健康的无情资本家。

    翟思思只好悻悻然地将衣柜门合上,转过身来,问:“要不我出去开房睡”

    丹凤眼抬起,无波无澜地看着她:“如果能让你单独去开房,我有必要把你带到这里来”

    是老首丨长千叮咛万交代他必须在这里住下,推辞不掉他才把翟思思接过来的,整得好像他想要占她便宜似的。

    锁上手机屏幕,他掀开被子躺下,睡在床的左侧,背对着她说:“如果我想对你干什么,就算你睡到浴室里,我也能做到。”

    言下之意,是让她别乱想别的,床位让她一半。

    这对他来说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要是别人,管她睡地板还是睡阳台。

    翟思思站在衣柜前,望着他的背影,心里直犯嘀咕。

    倒不是怕靳乔衍会不会对她做什么,前些日子天天喝得大醉酩酊,他除了抱着她也没有做出更逾越的行径,现在两人都这么清醒,还能做什么

    只是那会一心想着他也挺可怜的,就抱抱他,给他一点安慰,毕竟有恩。

    但现在,怎么就觉得哪里不得劲了呢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怪别扭的。

    靳乔衍喜暗,合上的眼皮还感应到光芒,略显不耐地说:“关灯。”

    翟思思一个激灵,立即乖乖把灯关了,爬到床铺右侧,蹑手蹑脚地躺下,尽可能地靠近床铺边缘睡觉。

    空调呼呼地吹着冷风,穿着短衫短裤睡衣的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偏头瞥了眼身侧的男人,悄悄捏起被褥一角,遮在身上。

    靳乔衍背对着她,感觉到手臂下压着的被褥动了动,便睁开星眸,望着洋洋洒洒折射在地上的月光,轻轻抬起了胳膊。

    等被子不再动了,他才将手放下,压在被褥上。

    目中是月光的皎洁,卧室内安静下来。

    他想起在咖啡厅门口停车时,殷桃风风火火离开的背影,脸上明显挂着泪痕,随后过了好十几分钟,翟思思才失神地走下楼。

    思来想去,大概也能猜到两姐妹是为了什么闹别扭,便道:“别人的感情事,少管。”

    翟思思合上的水眸睁了开来,望着灰暗的天花板,说:“她不是别人。”

    殷桃是她最好也是唯一的姐妹,要她眼睁睁看着殷桃跳入火坑,她做不到。

    靳乔衍知晓她们感情好,也就没有毒舌她:“感情这事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就是别人的事,你对她好不假,但再好也得有个度。”

    翟思思不太明白:“什么意思”

    他转过身来,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容颜,只听得清冷的嗓音如远方飘来:“最蠢的姐妹是在认为这是段孽缘的时候,劝朋友分手,感情的事旁人永远没有当事人来得清楚,你需要做的,是在她受伤的时候,给她一个拥抱,而不是像教导孩子学步,一个劲地阻拦她摔跟头,然后再在下一次摔跟头的时候,又拉她一把,这样,她永远学不会摔了跟头以后,要怎么站起来。”

    吃亏不可怕,可怕的是吃了亏以后,就觉得天塌下来了,再也起不来了。

    常言道吃亏是福,在感情上不放手让殷桃自己去磕磕碰碰,而是阻止她去吃这个亏。

    那么下一次,她还会在同样的事上再吃亏一次,甚至会产生逆反心理,越是拦着,她下次越是要找同



第145章被殷桃赶走
    隔天睡醒,陪着老首丨长吃过午饭,翟思思急匆匆地赶了回易城,她只有一天的假。

    晚上上夜班的时候,久久没有看见殷桃的身影,陈桂芳告诉她,今儿一大早殷桃就向许博学申请调班,正好最近中班比较忙,许博学也有意找一个夜班的实习生顶上,便同意了。

    申请调班的借口是夜班太闲了,她需要更多的临床实践,才有底气迎接七月份的技能实践考试。

    翟思思知道,殷桃这是在躲着她。

    靳乔衍昨晚说的话犹记心中,她也不喜欢做吃力不讨好的事,也就没有跟着申请上白班。

    正好她和殷桃相反,殷桃的强项在笔试,所以很需要临床实践取长补短,她的强项在技能实践,理应把更多的机会让给这方面弱的人,也顺便趁着笔试考前两个月,继续恶补没有恶补完的知识点。

    虽然许博学认同过她,和她说过她现在的水平要考取执业医师证,是轻而易举的事,但她仍是不敢掉以轻心。

    考证不能有任何差池,多等一年补考她也等不了。

    大概是和殷桃绝交的事,导致她一整晚都没有困意,恰好有几个急诊,在陈桂芳的监督下全部有她亲手诊治完,顺便将一些临床问题问了个清楚,再结合书本知识自我消化。

    交接班的人一出现,她才觉得双眼沉得厉害,慢吞吞地交班完,打了卡走出医院。

    突如其来的累。

    她在凉皮店给殷桃打包了一份凉皮和肉夹馍,多加了些蛋皮,拿了两双筷子离开。

    穿过弄堂,摸着兜里的钥匙,她轻车熟路地走上楼,站在殷桃家门口,把钥匙怼上锁孔。

    怼了两次未能顺利开门,她狐疑地垂下头,弯着腰望着锁孔,这才发现锁头已经换掉了。

    殷桃租住的地方是老房子,门锁还是十字芯的旧锁,现在换上的锁头是新式的一字芯锁芯,相对来说更为安全。

    见锁头换了,翟思思心里一咯噔,该不是昨夜夜里遭贼,门锁被撬坏了,殷桃这才把门锁给换了吧

    昨夜殷桃是在戈城住下,还是连夜赶了回来上早班不会被歹徒伤害到吧

    翟思思没敢往更坏的方向去想,扬手拍打着铁门,嘴上喊道:“桃子,桃子,你在家吗开开门!”

    她现在迫切希望确认殷桃安然无恙。

    门是古老房子的镂空铁门,铁门后还有一道将视线阻隔开来的木门。

    敲了没两下,“咯吱”一声,木门应声而开。

    映入眼帘的,不是殷桃那张纯真的面容,而是秦风。

    心中的不安愈发浓烈,她警惕地剜着秦风,问道:“你怎么会在这桃子呢”

    秦风痞气地邪笑,眉宇间尽是嘲讽。

    打开铁门,他侧身让出一条缝:“她在里面。”

    翟思思显然对他非常警戒,拧着眉头站在门外,愣是没有迈出一步。

    看她的怂样,秦风讥讽道:“怎么有那么害怕我吗你要是不进,我就关门了。”

    “进!”

    如果殷桃真的在里面,哪怕这是虎穴,她也要闯进去看一看。

    看着门框与秦风之间窄小的缝隙,翟思思蹙眉道:“你能进去一点吗”

    她实在是害怕与秦风有任何肢体接触,与其说是怕,更多的是恶心感。

    秦风没闲心和她讨价还价,明显的厌烦起来:“不进我就关门了。”

    说着便伸出手,欲要摸上铁门门把。

    这回翟思思没有再矫情,一把拍开秦风的胳膊,阻止他关门,随后左肩紧贴着门框,右肩蹭着他的胸前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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