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从天降:靳少的合约新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栗影
冯淼淼是自己上门面试的,可不是他自个儿找的。
被一通夸赞,冯淼淼挂着浅笑,对陈学友道:“那我们就不打扰陈总你们享用美食了,先走一步。”
说着欲要擦肩而过,陈学友眼前一亮,张口挽留:“淼淼,你们这是谈好了离开是吧要是赏脸的话,再吃一顿如何”
靳乔衍和翟思思恩爱有加,他这颗电灯泡头上亮得发光,多一个人,他也可以不那么尴尬。
男人替冯淼淼回答道:“是的,我们刚刚谈拢,既然冯秘书有约,那我就先走了。”
冯淼淼很识趣地没有先答应陈学友,而是看向靳乔衍,问:“衍哥,可以吗”
又一声衍哥,翟思思的耳边恍惚响起那句民谣
第199章殷桃不见了
冯淼淼的问题是,会喝酒吗而不是喝酒吗。
但她这样问也无伤大雅,在旁人听来是尊重的,没有强迫给翟思思斟酒,以免翟思思不会喝酒不好意思。
不过出于女人敏感的第六感,翟思思觉得冯淼淼是看准了她这乡野村姑,铁定不会喝酒,所以才故意这么一问,企图让她下不来台。
这也算是一种变相的挑衅。
翟思思正欲开口委婉地说会一点点,身旁给她盛汤的靳乔衍插了一句:“她这两天胃不好,不喝。”
及时的胃不舒服,恰到好处地解决了这个僵局。
靳乔衍是明白冯淼淼的那点小心思的,但他选择假装看不懂,纯粹是看中了冯淼淼的能力。
棋子尚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不着急着弃掉。
但这棋子要是胆敢伤害到他在乎的人,那就别怪他不顾往昔功劳。
陈学友闻言笑道:“淼淼,你们靳总就是这么个宠妻狂魔,坐下吧,别忙活了,等会儿菜都凉了。”
早在陈家的时候,陈学友就见识过靳乔衍对翟思思的宠,不过不同的是,那会儿的宠爱是装出来的,现在,是发自内心的。
一句宠妻狂魔令得翟思思心里仿佛噙了蜜般,甜甜的,冯淼淼的挑衅也被冲淡了,端着靳乔衍盛的汤,唇带笑意地一勺一勺喝了起来。
她觉得,她越来越矫情了。
靳乔衍倒也不掩饰他对翟思思的宠,义正词严地回道:“她既然敢赌一把嫁给我,我为什么不敢宠着她”
他想起蒋丁林常挂在嘴边的那句“女人是用来宠的”,并且用自身行动去贯彻这句话。
当然,不同的是他只宠翟思思一人,其他女人和他无关。
陈学友啧啧笑道:“现在的年轻人啊,可比我们那时候要恩爱多了,好,挺好的,家庭和睦融洽,才能没有后顾之忧地把注意力集中在事业上,成家立业成家立业,说的就是这个理!”
对此靳乔衍付之一笑,算是默认陈学友的观点。
冯淼淼倏然地瞥了翟思思一眼,随后若无其事地给陈学友盛汤夹菜,将每一道菜的做工都娓娓道来,仿佛沧澜是她家开似的。
由此换来陈学友的一通夸赞:“淼淼你真是敬业。”
冯淼淼莞尔一笑,仍旧表现得非常乖巧懂事:“陈总过奖了,我就是想着懂的多一些不坏事,你瞧,这不是派上用场了吗”
言下之意要不是有她,以靳乔衍那冷若冰山的性格,这顿饭岂不是要吃得如鲠在喉
陈学友哈哈地大笑起来,对她拐着弯说靳乔衍性格冷淡这一点,表示认同。
照顾完陈学友,冯淼淼又把攻势放在靳乔衍身上,道:“衍哥,公司明天早上九点开周会,费腾说让我提醒你别忘了,最近工作多,这个周会该由你主持,并且告诉我们之后公司的工作方针。”
靳乔衍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旋即冷冷地说:“食不言寝不语。”
无端被呛了一下,冯淼淼也没有觉得委屈,靳乔衍的冷淡她早就见惯不怪了,他的性子就这样,对谁都是冷冷的。
当然,翟思思除外,早晚她会取代翟思思,成为靳乔衍唯一暖的对象。
靳乔衍的话一出,饭席就安静了下来,翟思思平日里话也不多,和靳乔衍在一起以后更是习惯了这种静谧的气氛,没有丝毫的不自在。
陈学友是习惯了家庭温馨气氛的人,要不是陈明杰母子俩回了娘家,他也不会一个人赴约,好在半路逮着冯淼淼,倒也不觉得尴尬,吃着冯淼淼推荐的菜,细细品尝着华夏第一名府佳肴的菜品。
酒饱饭足,靳乔衍打开文件,转到陈学友面前。
陈学友大致看了一眼便
第200章两具尸体
“桃子桃子”
翟思思敲了敲大铁门,屋内悄无反应。
蒋丁林从她身后伸过手去,同样敲打了好几下铁门:“桃子你在里面吗开开门。”
他的胳膊险些蹭到翟思思的脸,靳乔衍站在一侧,剑眉拧起不悦的弧度。
往前走了一步,欲要将翟思思拉回身旁,她和蒋丁林靠得太近了,就差没撞进蒋丁林的怀里。
不料这往前走了一步,惊觉嗅到了什么气味,连忙将两人拉开,左顾右盼了一圈,往后退了半步,抬脚就朝门锁的地方踹去。
蒋丁林吃惊地看着他:“乔衍,你干什么”
说着就要上前拉住靳乔衍,以为他疯了,翟思思扯住蒋丁林的胳膊,摇了摇头。
靳乔衍这么做,总是有他的理由的。
殷桃租的房子是城中村的老房子,铁门历时多年,早已不堪一击。
被靳乔衍粗暴地踹了几脚,整个铁门就变了形,伴随着锁头咔嗒一声,靳乔衍猛地一拽,铁门就被拽了开来,门锁歪歪斜斜地挂在铁门上。
打开门又是一脚,直接将木门踹开。
门一开,一股剧烈的腐臭味瞬间熏得几人眉头深蹙,蒋丁林赶紧跑到通风口大口大口地喘气,嘴上说着:“怎么这么臭该不是有死耗子吧”
翟思思常年呆在医院,这股味道对她来说不会陌生。
嘴唇逐渐变得苍白,她看着靳乔衍,步伐始终没敢迈开。
她怕,她怕里面的情况正如她所猜测一般。
星眸凝视着她苍白的脸,靳乔衍双手抓在她的肩头,问:“我先进去看看”
翟思思反抓住他的胳膊,摇摇头,想说一块去,嘴张着却因为不安而说不出半个字来。
看着她眼内的笃定,靳乔衍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旋即牵起她的手,轻声道:“走吧。”
翟思思仍是说不出半个字来,强压住内心的慌张,点点头,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牵着他一块往屋内走。
蒋丁林见翟思思神色凝重,后知后觉地发现情况似乎不对劲,这哪是死耗子的味道这么臭,得死多少只耗子
除非……是尸体时散发出来的恶臭味。
顿时恍如一道晴天霹雳,他也顾不得味道有多呛鼻,惨白着脸赶紧冲了进去。
跨进木门门槛,转身瞥向左手旁,屋内的情景令他不免吓了一跳。
客厅的地板上,allen的尸体平躺在地面,白色的卫衣上,心脏处的地方有着一大片的血迹,血迹自胸口处一直蔓延到了整个地板,她的手维持着捂住心脏的动作,两手全被血迹爬满,瞳孔涣散,嘴巴张得大大的,仿若生前遭受到了剧烈的痛楚。
秦风则坐在墙边,胸口前插着一把水果刀,身侧同样是一大片一大片的血迹,不同的是他的双眼是对着allen的,唇角边挂着诡异的笑容。
此刻血迹已经凝固了,形成了巨大的黑色笼罩,让两人的尸体看上去格外瘆人。
两人胸口处爬满了蛆,正在吞噬着他们的尸体,屋内的恶臭味,正是他们身上发出来的。
再一抬眼,殷桃就坐在墙角边,抱着脑袋瑟瑟发抖,时而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
翟思思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当即稳定殷桃的情绪最重要,轻轻唤了声桃子,皱着眉绕过两具尸体,走到她身旁。
手刚碰到她的肩头,就被她激动地躲了过去:“啊!别、别杀我……”
伴随着她闪躲的动作,埋在膝盖里的脸露了出来。
小脸上全是惶恐之意,整个人瘦了一圈,双眼通红圆睁,看上去好不憔悴。
翟思思的手僵在了空中,蹲在她的身前轻声宽慰道:“桃子,别怕,你看清楚,是我,我是思思,来,我带你走。”
 
第201章录口供
警察很快就封锁了现场,周围邻居听见警笛,纷纷打开门走出来围观。
有的人议论秦风这个渣滓总算死了,否则不知道要祸害殷桃这个好姑娘多久。
有的人议论现在的年轻人思想太极端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就这么没了,当父母的多心疼。
有的人议论殷桃真是个心思单纯的姑娘,怎么会被这样的魔鬼给欺骗了。
有的人则议论难怪最近总闻到什么臭味,还以为是谁家下水道死了耗子,毕竟弄堂的排水系统太老了,总会死那么几只耗子,经常会有难闻的味道,没想到居然是出了人命。
但更多的是吃瓜群众,对秦风只有过片面之缘,不了解事情的缘由,就站在警戒线外伸长了脖子围观。
在警方的保护下,四人从屋内走了出来,蒋丁林搂着殷桃往外走,殷桃的脸色好了许多,只是惊魂未定的她脸色还很苍白。
翟思思和靳乔衍走在后面,步步紧跟殷桃,陪着她回警局接受调查。
刚跨出门,警戒线外冲进来一个中年妇女,女人揪着殷桃的双臂就一顿哀嚎:“魔鬼!你们都是魔鬼!把我女儿还给我!把我女儿还给我!你丈夫不是人,他死有余辜,他们一家都不是好人,死不足惜!可怜我女儿,这么正直这么好的一个女孩……被你丈夫给害死了!你把我女儿还给我……”
说着说着中年妇女就哭了起来,声声啜泣着,身体发软欲往地上栽去。
正在询问警察状况的一位中年男人见状,立刻扑过来搀扶着她的肩头,搂着她对殷桃说:“对不起,我妻子太伤心了……我知道你和秦风已经离婚了,艾琳是受害者,你何尝不是……姑娘,往后要好好过,记得带眼识人。”
女人靠在中年男人肩头,哭得伤痛欲绝:“当初就让艾琳不要掺和秦家的事不要去管,你这当爸爸的非但没有拦着,还鼓励她……什么狗屁真相是需要揭露的,现在女儿没了,我还要什么狗屁真相!”
中年男人显然也没想到支持女儿做她想做的事会落得如此下场,得知女儿离世的消息后,一时间他仿佛苍老了十岁。
揽着仅剩的妻子,他脸上也是悲恸万分:“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让女儿深入调查!
殷桃呆呆地看着他们,拉着肩头上蒋丁林的手,红着眼九十度鞠躬,诚心诚意地道歉:“对不起。”
一声对不起,更是让中年妇女哭得几近晕厥过去。
警方以手臂拉开了一条通道给他们下楼,靳大少在,不得松懈。
下楼走出弄堂,警察早已在路边等候,见四人出来,立刻打开门,恭敬地让他们上车。
四人到了警局,格外带到了接待室录口供。
靳大少要尊重,口供也得录,毕竟在殷桃家躺着的是两条人命,不带到局里来录个口供录段音,对省里不好交代。
实习生给四人倒了杯茶后退出接待室,殷桃凝视着一次性水杯,良久,两手抱起茶杯,汲取温暖。
明明不过是初秋,她却好冷。
噙了口温热的浓茶,适才的不安和害怕渐渐平缓下来,望着茶杯内的一片叶子出神。
“咔嚓”。
接待室门被推开,警长拿着资料走了进来,顺手把门关上,脱掉警帽放在桌面,以表尊重。
眼神未敢有半点不恭,尊敬地看着靳乔衍道:“靳大少,劳烦你们走一趟了。”
靳乔衍只是稍稍颔首,并未说任何话。
警长也不敢耽误靳大少的时间,拿着资料坐在殷桃对面,摊开本子,捏着签字笔问道:“殷小姐,你不用害怕,把你是什么时候到现场、怎么到的现场以及到了现场看见了什么,全部如实告诉我就可以了。”
殷桃仍处于后怕之中,被他这么一问,抱着水杯的手晃了一下,杯中的茶险些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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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宣示主权
最后殷桃又喝完一杯温茶,定下心神才将事情的细枝末节缓缓道来。
原来,傍晚蒋丁林赴约后,殷桃一个人在蒋丁林独居的家中做菜,菜做到一半门铃就响了起来。
起初她还以为是蒋丁林忘了带钥匙,正准备嘲笑他没记性,殊不知一推开门,就结结实实地被门外人扇了一记耳光。
她说,耳光落下的时候,脑子是嗡的。
门外的是一个穿着性感火辣的女人,踩着尖细的高跟鞋,打完她耳光子后,粗暴地把她推开,“啪嗒啪嗒”地走进屋内巡视了一圈,见蒋丁林不在,便对殷桃说了些很难听的话。
大抵是嘲讽她一个离了婚的女人,怎么这么不知廉耻,非得一个劲往蒋丁林身上蹭,还说她该不是怀了人渣的孩子,想给孩子找个富二代的爹吧
殷桃不比翟思思,脸皮子薄得很,当即就被女人骂哭了,红着眼跑了出去,生性怯懦的她也没想着要反驳,只一个劲地往外跑,任由女人在她背后放肆地大笑。
在街上荡了一圈,实在饿得慌,可出门的时候什么也没带,她也不想再回蒋丁林的家给他添麻烦,思来想去,还是回了自己家。
当时她心里想的是,秦风的事是她个人的事,蒋丁林帮她已经够多了,再和蒋丁林牵扯下去,只会给他带来麻烦,尤其是这种富二代,最怕出现花边新闻,她继续留在蒋丁林的家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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